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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良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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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听到陈煜任何回话,抬头看去,却见陈煜唇角的笑已然如履薄冰,想必他心中此刻必是忧心如焚!“怎么了?”
  “黧儿,我希望我想错了。”陈煜半晌才出声。
  “到底怎么了!”张黧从未见过陈煜如同此时这般的神色,不由得跟着惴惴不安。
  “高凌云!你为什么骗我们!”
  “让我们与朝廷为敌你居心何在!”
  “亏我们那样信你!你简直不是东西!”
  “呸!不得好死!”
  谩骂的声音很快的盖过张黧的思绪,她只得望向人群,不再去想。
  “你们敢骂我?”高凌云拂尘一甩,“胆子不小。不想要长生水了?”
  一提长生水几乎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但很快愤怒还是盖过了这微变的脸色,“什么长生水!我们不要!”
  “对!什么长生水,不稀罕!不要了!”
  “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高凌云冷笑出声,手掌突然抬起,在那虚空中骤然一握!
  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从徐州人嘴巴里传出,所有人都捂着心口,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四十)徐州暴乱有玄机⑩

  不过几分钟,原本带着怒意的众人都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从口中向外溢出。
  再过了会儿,他们的眼睛里也开始出血…耳朵…鼻子…
  “七窍流血…”张黧自己都没察觉,她的声音颤抖成什么样。
  玉色袖口遮住了她的眼帘,“不要看…”
  张黧心头一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过,握住了陈煜的手,“不,我要看。”
  陈煜放下手,担忧的看了她一眼,“黧儿,别太勉强,有我在。”
  “恩,不用太担忧我。”张黧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在看向那些人时整个人都崩溃了…那些人,竟然连毛孔都在出血!
  有些人都已断气,可是血还在不断的从毛孔溢出,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个血人,不…是一具具血尸!
  “为什么不救人!为什么不救人!凌天凌夜呢!为什么不救人!”
  这些话随着哭声喊出来,惹得陈煜一阵心疼,抬手将张黧揽在怀里,“不是不救,是救不了。”
  “救不了?怎么可能救不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哭着哭着,这几日熟悉的眩晕感又袭来,竟是失了知觉。只觉得在失去知觉前,陈煜紧张的呼声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
  “凌夜!”陈煜的眼睛有些猩红,似乎有什么东西撕咬着他的心,“你快去请郎中!”
  陈煜抱起张黧,从二楼露天小阁回到上房,轻轻放在床榻,万分焦急的等着郎中。
  只是这一等,是注定等不到郎中了…
  凌夜的速度很快,只不过他是独自回来的。
  “公子,找不到郎中。”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公子大概忘了,方才那高凌云使了手段,徐州喝过长生水的都已经死了。况且…”凌夜没有说下去。
  可陈煜也知道,徐州人,无人没有喝过长生水。也就是说,徐州,已经灭城了。
  “黧儿…”陈煜握紧她的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明明说好的护她一世长安,此时她已然这般他却想不出任何对策!
  “公子,夫人鸿福,自然无事,徐州人已经灭城,无人生还,公子也不必为找不到大夫自责。”凌夜道。
  话虽如此,可叫他如何不忧心!只是他已分不清楚,他是因为她是现代人而忧心还是因为她是她而忧心…
  “陈昱…”轻微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
  “黧儿?”
  “陈煜…”
  她还未醒,梦中呓语不断传出。
  而那呓语,叫的便是他的名字!
  陈煜心中一颤。
  “陈煜!”尖叫一声,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焦急的陈煜。
  “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吗?”陈煜见她转醒,松了口气。
  张黧却没有回答他,而是问着她眼下最关心的问题:“眼下徐州已灭城,我们此时之行所为之事可算解决了?”
  “算是吧。”陈煜道,“只是,该解决的事情,更多了。”
  张黧闻言心中明了,与徐州,还未解决的事是长生水,而长生水后,是魑魅阁…
  “长生水…”张黧道。
  “长生水到底是什么?徐州人为什么会死的那样惨烈…”一个个血人再次涌入张黧的脑海,那画面太触目惊心,以至于此刻挥散不去。想着想着,就有些反胃,急忙咽下口水,压制着恶心的感觉。
  张黧的异样自然是落在陈煜眼里,心中又是一紧,“你可是又不舒服了?”莫非是今日晕倒之过?
  张黧摇摇头,“无事,别担心…只是这几天天气炎热有点中暑,又被那徐州惨状吓得了,竟是哭晕在你怀中…”
  “但愿如此。”陈煜听此也算有了些许安心,轻轻道,“我已命凌天去调查长生水,待有结果,我们便离开徐州。”
         

  ☆、(四十一)魑魅魍魉幽鬼泣

  空无人烟。
  死城。
  往日里繁华的徐州一夕之间变成这番景象。
  街上再没有人来人往,空气里都好像少了一丝人气儿。
  整个徐州城只剩下陈煜与张黧两个人。
  这日,张黧刚是被陈煜以她身子不好为由逼着吃下一碗银耳羹,就见白影一闪,是凌天。
  只是这次竟是惊得张黧手中的碗都险些掉在地上。
  凌天他…受伤了?!
  凌天那一如往常的白袍上,竟是殷红的血迹!
  张黧呼的站起来,“凌天,你受伤了?!”
  怎么可能啊!凌天若是说他是这世上武功第二,那谁敢称第一?他怎么可能会受伤?
  陈煜的大手握住张黧,依旧沉稳的眼神稳住她的心神,“黧儿,莫慌,他既已归来,想来并未大碍。”
  凌天开口道,“这血…是别人的。”
  暗中凌夜忽现,又是坏坏一笑,“真是没想到啊,你也会失手啊…啧啧,都弄衣服上了,从小到大你不是最烦衣服上沾血了吗?哥哥。”
  这“哥哥”喊的有些不怀好意,带着些戏谑。
  凌天眼睛一眯,声音幽冷,“凌夜。”空气中多了分危险的气息。
  凌夜自小每次和凌天闹着玩,只要他这么喊自己的名字,他便知道,事情严重了。
  急忙正色,“哥,怎么了?”
  凌天的声音依旧清冷,开始说着当时的情景。
  原来那日徐州灭城,而张黧突然晕倒,让陈煜顾不得当时发生的事情,那高凌云就是那时逃走,凌天暗中尾随,想摸清原委,顺道看看他会不会去魑魅阁。
  那高凌云平日里故弄玄虚让人以为他是得道高人,可他那半斤八两的武功在凌天眼里不过是三脚猫功夫,凌天只是在暗中不远不近的跟着,敛去气息,高凌云根本就发现不了被人跟了。
  跟着跟着虚空之中突然出现漩涡状气门,高凌云竟是塌着走了进去,消失在了虚空之中!凌天紧跟着白影一闪,想要跟进去一探究竟。
  一瞬便到了那空虚之门,刚想进去,眼睛一眯,毫无预兆的抬起左手,修长的手指稳稳夹住一枚蝶形飞镖。接着指尖并拢,双指为剑,内力为刃,虚空一划,一名红衣男子被逼出,凌天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过多理会,继续向着那虚空之门的方向移动。
  那红衣男子并未出手攻击凌天,而是拿出一支白笛放在唇边。笛声一响,只是一声,凌天竟是脚下一晃,无法再向前一步!
  疼…头好疼…笛声像是魔音一般,他头痛欲裂,若是旁人,想必早已疼痛致死!
  虽是痛的没法行动,可空气中异样的波动已经让凌天有所察觉,目光一冽,猛然向右边闪退一步,堪堪躲过红衣男子推来的一掌!
  那红衣男子竟是先用笛声乱了凌天心神又闪现他的身边偷袭他!
  红衣男子见凌天躲过这一掌,又悠悠的吹起白笛来,好在凌天此次已有防备,浑厚的内力在体内流转,硬生生的忽略掉那笛声,白影一闪,没了踪影。
  红衣男子见凌天不见,一愣,笛声停下。找寻瞬间,凌天身形虚空忽现,带着内力的一脚从半空直下踹在他的心口。
  而就那一瞬,白笛脱手,玉珠飞射,白笛应声而碎。
  “噗!”一大口鲜血喷在凌天衣摆。
  凌天眉毛一皱,却见那红衣男子邪魅一笑,消失在虚空之门内,不过瞬间,那虚空之门竟随着红衣男子的消失而消失不见。
         

  ☆、(四十二)魑魅魍魉幽鬼泣②

  凌天说完,屋内之人皆沉默。
  凌夜的眉头皱的很紧,道,“按你所说,那红衣男子的修为定是不低。”
  是啊…怎么会低呢?凌天的速度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及不上凌天的速度。别说是出手用飞镖攻击,旁人根本就很难发现凌天!还有那笛声,竟是能扰乱凌天的心神!
  …等等…
  “笛声?是什么样的笛子?”
  “白色的笛子。”
  “那就没错了!是鬼泣!” 凌夜道。
  “鬼泣…”凌天声音又冷了几分。
  从前习武之时便听闻世间有一种邪功名为森罗功,传闻森罗功是及其阴险的功法,伴随着森罗功的传闻是一支叫鬼泣的笛子。
  传闻女人在怀胎十月生产骨盆开裂之时,被自己的夫君生生抽出连接骨盆最后一节的脊椎骨,泡在新生婴儿的心头血里浸泡后,经雕刻便可制成鬼泣。
  产妇费尽毕生力气产下的婴儿被挚爱之人挖了心取了心头血,怎能不恨?可又活生生被取了脊椎,想救也救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儿被自己最亲近之人残忍杀害,最后流血身亡,怎能不恨!怎能不怨!而这怨气,这恨意,自是最好的鬼物!
  用人骨制成的鬼泣,顾名思义,吹奏出的曲调,就像是恶鬼哭泣,就连鬼听了都毛骨悚然、肝肠寸断!
  后来随着森罗功的消失,鬼泣也隐世。而如今,凌天竟是亲眼见到鬼泣!好在鬼泣已被击碎,只是…“鬼泣现世,恐怕森罗功后继有人。”
  屋子里静得掉落一根针都听得到。本来这徐州就没人气儿,如今听了这个传闻张黧说不怕是假的,倾城的容颜失了血色,纤手微颤。
  陈煜皱皱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捏了捏张黧的手心,安抚的意味明显。
  张黧见屋子里气氛凝重,也不想因为自己胆小拖了后腿,握了握陈煜的手,开口,“魑魅阁眼下线索全部断了,只是那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会不会就是魑魅阁中之人?”
  陈煜的眼睛亮了亮,“凌天,那人长什么模样?”
  可凌天却只是摇摇头,“他戴着银质假面,看不真切。”
  “想必他也是有意不让人看到真相。”陈煜道,“长生水可查出了?”
  “查到了。”凌天道。
  此次出行,凌夜随从,凌天暗中保护,同时暗中调查。在初到徐州百香馆张黧遇刺之后,他便开始调查所谓长生水。
  “一如凌夜当时所说,杀了他们是帮他们解脱。”凌天顿了顿,“那日高凌云在空中撒下的是蛊虫。”
  “蛊虫?什么蛊?”张黧突然问道,古代炼蛊之人不少,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遇上了。
  “噬心蛊。”凌天声音不大,却让人觉得比天塌了还要沉重。
  “服下了噬心蛊,并不会即刻就死亡,但一定的日期到了,蛊虫便会开始啃食心脏,每日啃食极少一点,不会致死却是疼痛难忍,而服下新的噬心蛊,蛊虫会将原来那只吃掉。饱腹后的蛊虫会静默一段时间,而到了时候依旧会啃食心脏,如此循环。”凌天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总算是说清楚了调查的结果。
  凌夜百香楼里只攻心脏,并说为他们解脱,原来意在于此?
  张黧只觉得心中后怕。
  这下总算是明了,所有的线索都连在了一起。
  魑魅阁用长生水控制了徐州,徐州人为了维持性命必须听命魑魅阁,才能得道不断的长生水!怪不得凌夜说徐州的人不是真正的活着!怪不得他们的眉宇间都是聚集不散的黑气!有一只虫在心里待着,这人怎么可能活的好好的?
  那么。
  …魑魅阁,到底是什么名堂?
  又为什么与朝廷为敌?
  又是一阵晕眩感,张黧脚下竟然开始站不住,虚晃了两步,被陈煜拥进怀里,扶好。
  “黧儿,你身子怕是不能拖了,这眼见一日不如一日了,还是速速回宫让太医瞧瞧为妙。”
  “魑魅阁此次线索全断,就这么回去吗…”张黧还想说,却被陈煜打断,“黧儿,我说过一切有我。”
  “凌夜,你先将夫人安置上马车。”陈煜下了命令。
  张黧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内疚,觉得她自己拖了后腿,只得默默跟着凌夜先向上了马车。
         

  ☆、(四十三)不及天佑送别请

  马车在空无一人的徐州行驶的速度很快,不知觉就到了徐州地界的边界。
  “吁!”凌夜突然勒马。
  惊得张黧在马车内一个踉跄,陈煜扶好张黧,撩起车帘,“凌夜,怎么了?”
  “公子,车前有人。”凌夜道,如今徐州灭城,车前却突然出现一个男子,凌夜不动声色调转体内浑厚内力,十指间玉珠环绕。
  “无妨,是徐州旧人。”
  张黧跟着也探出头,果真马车前挡着一个人,若不是凌夜紧急勒马,可能这会儿那人已是马蹄下亡魂了。
  “侯天佑?”张黧道,用眼神询问陈煜该怎么办。
  “既是徐州旧人,为夫便陪娘子一同去会会吧。”陈煜温婉一笑。
  大手牵过张黧的手,下了马车。
  张黧翻了个大白眼,刚才还叫她黧儿,在侯天佑面前立刻就换成了娘子,还自称为夫…这,可是在宣布主权?
  只是心里怎么丝毫不厌烦,还有一丝甜蜜呢?
  “侯公子。”陈煜双手抱拳,胸前一鞠。
  侯天佑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陈煜,看着他紧紧握着张黧的手,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双手一鞠,“张小姐惊为天人,实在想不出是已婚之人。”
  陈煜眼睛一眯,心中有些不悦,但什么都没说。
  张黧眼看气氛不好,急忙开口道,“侯公子…不知你怎么在此?”
  “徐州灭城,只剩我一个,也算是送送徐州最后的客人。”侯天佑开口,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张小姐可否移步一叙?”
  侯天佑话音刚落张黧便感到陈煜握她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只是…徐州此次灭城,可以说是她和陈煜一手造就,如果不是她和陈煜,徐州虽然被控制,可依旧可以活着,徐州的人全死了,死的全部都是侯天佑的家人与朋友,从此他在这世上便是孤身一人,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
  而这样的打击,侯天佑依旧是沉稳着站在这里…他又有什么事情要说呢?
  抬眸对视,一笑,“相公,在此等我,我与侯公子去去就来,不会走远。”
  说罢便随着侯天佑移步旁边的凉亭内。
  陈煜目光紧了紧,终究还是随着她去了。张黧心中所想他如何不知? ??????????????
  “张小姐。”侯天佑站定开口,他的背后是几天前还繁荣的徐州,如今这般苍凉的徐州映衬着这唯一的未亡人万分悲哀。
  “谢谢你们。”
  “啊?”张黧被侯天佑这一谢弄懵了…
  谢谢?谢什么?
  侯天佑的眼神变得深邃,前几日眼中的风趣光彩,竟是一点也看不到,“徐州灭城,谢谢你们。”
  他竟然知道!
  张黧一颤,他明明知道,又讲什么谢谢?
  “侯公子,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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