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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背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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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像极了卢修斯。'竺梓松暗自赞赏。
  两人回来的时候,分院仪式已经结束,邓不利多正严肃地解释了摄魂怪驻守霍格沃兹时学生的注意事项,随后介绍了新任黑魔法防御术教师——莱姆斯?卢平。竺梓松眯起了眼,果然是狼人卢平?好吧,身份尴尬了些,但至少是个有实力的巫师,不像去年的洛哈特。
  卢修斯对于邓不利多将狼人纳为教师十分不满,偏偏董事会在经历了上一年的密室事件后对邓不利多十分——和颜悦色,就差没给他加工资了,因此对于邓不利多的提议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卢修斯独木难支,只能一直在竺梓松耳边碎碎念碎碎念,念得他耳朵都快长茧了。另外还有鲁伯斯?海格,担任了神奇动物保护课,一样是卢修斯抱怨的主题之一。
  晚宴结束,哈利穿过重重人群,挤到竺梓松身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斯科特,上学期的事我还没跟你道歉呢,你跟我说那本日记有黑魔法我没听,后来又怀疑你拿了日记,真的很对不起!”
  竺梓松定定看了眼一脸郑重的哈利,然后笑了笑:“没事。”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哈利倒像松了口气,傻笑了两声,红着脸把头发挠得更乱,然后跑着离开。
  '知错能改吗?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呢。'竺梓松想到哈利的蛇佬腔,皱皱眉,重生之后没了原先脑中的那个因为被吸收而缩成小块的主魂,原本还以为是随着身体爆炸而消失了,难道说那片灵魂与自己的灵魂都没受影响,自己的投入了一具新身体而那片主魂却附到了救世主的身上?
  第二天上午是变形课,大多数学生都把上一学期学会的咒语忘了精光,气得麦格教授扣了好多分,竺梓松尽可能慢地把甲壳虫变成纽扣,依然毫无争议地取得了第一个完成任务的光荣,麦格教授给他加了十分之后嘴也不再抿得那般紧了。
  之后是海格的神奇动物保护课,竺梓松掏出被昏迷咒击昏的《妖怪们的妖怪书》,好笑地看着其他学生手忙脚乱地压制住胡乱咬人的书本,海格很惊讶地问:“没有人知道该如何打开这本书吗?只要捋捋书脊就可以了。”
  竺梓松黑线,好有性格的书,果然配得上有性格的教师!
  这堂课的教学材料是鹰头马身有翼兽,对于二年级学生来说明显太过危险,但显然半巨人对于危险的定义与常人不同,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学校里养八眼蜘蛛弄到被开除的地步。
  竺梓松对鹰头马身有翼兽没多大兴趣,没有鞠躬也没有骑上去飞一圈。骄傲没有错,当骄傲成为被人奴役的弱点时那就不对了。鞠个躬就能把自己给卖了?相比之下他更欣赏野狼,一样是骄傲,却决不会被驯服。更何况他对于向一只扁毛畜牲鞠躬毫无兴趣,或许这才是主要原因,竺梓松耸耸肩。
  下午是魔药课,照例对格兰芬多百般刁难,照例对竺梓松不理不睬,没什么大事。
  而事后这堂课的所有同学纷纷庆幸开学第一天就上了魔药课,因为这一天的黑魔法防御课——十分壮观,导致之后的魔药课——十分惨烈。
  卢平不知打哪弄了只博格特来作为教学用具,坩埚杀手隆巴顿变了个魔药教授出来也就罢了,竟让人家一好端端的严肃教授穿上了自家奶奶的衣服,插了羽毛笔的帽子,围了狐狸皮毛的围巾,还拿了个红色的手袋,托教室里的多嘴画像所赐,魔药教授的滑稽形象还没到下课便传遍了整个霍格沃兹。
  此后的一礼拜,魔药教授身边三米不近生人,那脸色,跟吃下放了三天的馊饭似的,格兰芬多的宝石几乎见底。而之后整个学期纳威?隆巴顿更是闻斯内普而丧胆,手下坩埚不知炸了多少,入住医疗翼不知几何。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天轮到竺梓松上黑魔法防御课,看着衣着破旧的卢平教授一阵冷笑。隆巴顿为人忠厚,又视魔药教授为吃人怪兽,借他十个胆子也断不敢把这鬼主意打到斯内普身上,可想而知是在卢平的怂恿下才做出这种在事后会后悔不迭的事。
  '斯内普心高气傲,这样的调侃可不是同事关系就能解释得通的程度。更何况,一个被允许教导学生的狼人,总有什么安全措施吧——如果是狼毒药剂的话,你还是得靠斯内普吧?狼人身份无所谓,凤凰社成员也无所谓,我的人也是你能随便欺侮的?'竺梓松眯起了眼,忽然又颓唐地低了头。斯内普,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我又有什么理由要替他生气,还有以前为什么会对罗恩他们直呼他为“油腻腻的老蝙蝠”而不满呢?自己实在是——太多管闲事了啊。
  旧衣柜蠢蠢欲动,二年级学生也都跃跃欲试,卢平在详细介绍了博格特的特性和应对方法之后,打开了衣柜。
  一群毛头娃娃白着脸面对诸如毛蜘蛛、眼镜蛇甚至还有麻瓜世界恐怖片里的形象,然后又兴高采烈地看着它们变成古里古怪的滑稽模样,不可否认,竺梓松看戏看得还是蛮高兴的。
  只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就不那么好玩了。
  原本还在好奇博格特到了自己跟前会变成什么,死过两回这世上应该也没什么能让自己害怕的了,但显然博格特要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竺梓松看着眼前握着魔杖的斯内普不由脸色发青,暗自苦恼。好奇心果然不能太盛啊,以他的大脑封闭术,要迷惑一个博格特是足足有余的,偏偏想看看自己最怕的是什么,结果整出来这么一玩意儿。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怕他!'竺梓松满脑子抓狂,仅余的一点理智拿来苦苦压制即将脱口而出的恶咒。'嗯,这是个博格特,不是真的斯内普。嗯,这是在上课,不能乱用咒语。'周围一片哄笑,大概是以为又出了位隆巴顿式的人物,竺梓松没空理会,脑子里乱哄哄的,也没去想滑稽的画面,心不在焉地使了个“滑稽滑稽”,自然起不到该有的作用,只让博格特摇摆了一下,却化出了一片树林。
  周围响起一片嘀咕声,大概是不明白树林有什么可怕的。竺梓松却看得清楚,那片树林里,每一棵树干上都刻着一个名字,每一个名字的主人都在自己手下流尽了鲜血,也在自己心里划下了一道道抹不掉的伤口。之前斯内普的形象出现时竺梓松还能理智地认识到那只是博格特,而如今大脑中是真正的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卢平看着埃弗隆呆呆地看着树林没有动作,脸色却变得苍白,便拉开了男孩,让后面的学生面对博格特。
  竺梓松站在卢平身边,就那么看着,看着树林变化成一具木乃伊,转眼被抽掉的布条带着转了无数个圈,又变成一只叼着兔子的老鹰,转眼变得光秃秃没一根毛。
  竺梓松只是看着,看到的一切却完全没有进到脑子里。
  卢平皱眉。之前看见博格特化出的斯内普,还以为又是一个像隆巴顿一样畏惧魔药教授威严的学生,但之后一片莫名的树林出现后,男孩眼里的痛楚竟远超过他这年纪可能有的,茫然若失的神色竟像是历尽了悲欢离合,怎样的际遇,才会产生这样深切的伤悲?这样的孩子,真会惧怕一名教师?
  第二天卢修斯在双面镜里欲言又止,竺梓松知道他一定是从德拉科那里知道了这消息,只是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或者说根本不愿意去思考,就哼哼哈哈地扯开了话题,没让卢修斯有机会问出口。
  由于已经有了隆巴顿的先例,而且也没有太多的戏剧效果,竺梓松变出来的魔药教授在学生间的轰动就没再那么强烈,只是与对纳威百般针对相反,斯内普看埃弗隆的眼光总带着探究和疑惑,并且会时不时地出神。
  竺梓松心下忐忑,可别被看出了什么才好。卢修斯知道真相没什么大不了,就算被邓不利多知道了也不在乎,但现在他唯一不想招惹的人就是斯内普。他不愿去思考斯内普在怀疑什么也不愿去想该如何打消他的怀疑,只要一想到斯内普油腻腻的黑发还有阴沉沉的表情,心里就一阵烦躁,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挠啊挠的,抓不住也揪不出。
  
                  霍格莫德村
  咔咔二世整日跑得不见影,饿了脏了才回来找主人,有时甚至几天都不出现,竺梓松也不多管,看着活蹦乱跳的它总会想起最后一个月里萎靡不振的咔咔。见它和赫敏的克鲁克山厮混得挺好,也就不担心它会吃什么亏,而且这两个家伙时不时地就找罗恩的耗子斑斑的茬,公共休息室里常常能听到赫敏和罗恩的大声争执。赫敏偏袒自己宠物的程度更胜于斯内普偏袒斯莱特林学生,竺梓松虽不像赫敏那么护短,偶尔会约束一下,私底下却一样不以为然。猫捉耗子本是天性,更何况……罗恩那只耗子又肥又丑又脏,实在难看,真不明白魔法界的人为什么会拿这种东西作宠物。
  霍格莫德村的参观周末即将到来,竺梓松与卢修斯约定了在三把扫帚见面,虽然还没到允许参观的年纪,但以竺梓松脑中对霍格沃兹的了解,找出一两条密道来那是轻而易举。
  哈利整日在公共休息室抱怨他的麻瓜姨父不肯给他签同意书,竺梓松无言,不就是一个纯巫师聚集地而已么,去不成还能出人命么?'真搞不懂现在的小孩。'竺梓松挠头,最近在吵吵闹闹的格兰芬多塔楼里待的时间越发少,他生性淡泊,虽然不排斥热闹,但也对聒噪的环境没什么好感,这期间就窝在了有求必应屋修习。
  十二岁的身体除了力量尚嫌不足,已经基本恢复了以前的身手,而魔力更是在从小以配合内力的方式而修炼到了更高的境界,竺梓松感受着体内的魔力波动,隐隐有超过伏地魔盛时的势头,而趁手的魔杖更是能将当初发挥不好的魔咒一一使出,竺梓松对自己的进度还是挺满意的。
  万圣节到来,依旧是唯一一份来自邓不利多的生日礼物——一盒蟑螂形状的糖果,虽然形状不怎么讨喜,但味道还算不错,科林好奇地探头过来看,结果捂着嘴跑开,竺梓松笑嘻嘻地又丢了一个进嘴里。
  竺梓松挺有些不好意思的,没想到邓不利多一个大忙人,竟始终记得这样的小事。去年圣诞没意识到礼物的问题,被赫敏一通埋怨之后才眨巴眨巴眼睛——原来圣诞节是要送礼的!那么今年圣诞,身为贫困生的竺梓松只打算制作几个小玩意送人,范围嘛,大概也就限于邓不利多,赫敏和卢修斯三人了。
  早餐过后,罗恩和赫敏在许诺了很多很多的糖果之后,告别了恋恋不舍的救世主出发去往霍格莫德村,竺梓松好笑地看着哈利萧索的背影消失在格兰芬多塔楼,孩子终究是孩子,别人去玩耍而自己去不成就会这般难过。
  去图书馆走了个过场,竺梓松便悄悄沿着密道去往霍格莫德。
  前一天已经约好,因此竺梓松只遮了自己的相貌就径自来到三把扫帚里卢修斯事先包下的房间。一进门卢修斯便迎了上来,桌上是最贵的酒和点心,竺梓松忍不住感叹一声,有钱人的做派哪!
  卢修斯问候了一番,就掏出一个小瓶,装的是他关于阿兹卡班所见所闻的记忆。阿兹卡班的详细地图只有魔法部部长才有,但竺梓松更关心的是整座建筑的结构和贝拉牢房所在的位置。墨家除惩奸除恶外,更是从未放下祖传的“技”,无论是机械制造还是建筑的结构分析,都是墨家弟子必学的科目,竺梓松打算好好研究卢修斯的记忆,找出阿兹卡班的弱点。
  所有的建筑都会有一个结构支点,毁了特定的部位就能造成整座建筑倒塌,竺梓松相信阿兹卡班的防御咒语加得再多,也抵不住物理上的坍塌。只是他依然有顾虑,毕竟包括贝拉特里克斯在内的食死徒都是些丧心病狂的凶徒,虽然有时自己会想,就算毁了这世界也无所谓,但究竟不愿意拿人命开玩笑,凭着自己的心情就把人弄出牢狱,若是害了其他无辜的人,他可万死难辞其咎。
  “梓松,我听德拉科说,黑魔法防御课上……”闲聊之后,卢修斯吞吞吐吐地,一幅明知不该问却仍想要打听的模样。
  竺梓松看着手中的酒杯面无表情,半晌,终于开口道:“从开始到现在,你总是套我话、套我话,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被斯内普骗情骗到灰飞烟灭然后视他为洪水猛兽现在连博格特都能看穿我怕透了他拿魔杖指着我?还是我懦弱得连一个想亲手弄死我的男人都舍不得下手?那些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你又何必这般好奇,逼我想些不愿想的事呢。”
  卢修斯一惊,以往他都只是转着弯地绕过话题,没想到这次的反应会这么大:“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了,我没有好奇什么……”
  没等卢修斯磕磕绊绊地解释,竺梓松只继续插上:“我不管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也不管你现在这样的态度是虚情还是假意,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只是有些事,你不要管得太宽了。”
  卢修斯脸色十分不好看,半天才道:“你心里,就是这么看我的?”
  竺梓松又灌下一口酒,眨眨眼,不看卢修斯,视线紧盯着茶几上的一个污点,冷冷道:“是又怎么样,你后悔了?来得及,你随时可以退出,我可从没逼你跟着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直说,你帮了我的忙我自然会让你达成目的。”
  卢修斯刷一声站了起来,直视着竺梓松,后者依旧盯着污点不放,连姿势也僵直着一动不动,只是脖子上的青筋已经绷得越发明显。
  “如果给你造成误会我很抱歉,暂时我还没有想到有什么需要你做的,想到了会通知你。”卢修斯一甩长袍,愤然离开。
  竺梓松坐在沙发上,捏紧了酒杯沉默,玻璃杯在手里发出吱吱声,很快就碎成一片片。面无表情地把插在手心的碎片一块块拔出,然后丢在桌上,手指抚弄着流出的鲜血,描绘出各种奇怪的形状。
  直到整只手掌都被鲜血染红,竺梓松才蜷起身子,缩在沙发上,抱紧了自己。
  “竺梓松,你活该。”他对自己说,将新点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竺梓松,你有毛病。”
  卢修斯气势汹汹地冲下楼,虽然从几个月的交往就知道竺梓松大概是因为斯内普叛变带来的心理阴影而变得极度不信任他人,但也不代表着因此自己就能够忍受一番关心被强行扭曲成利用,这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
  马尔福会利用一切资源没错,马尔福对所有人物都存有算计也没错,但自己对竺梓松确实没存了那些念头,只因对他当初舍身相救心存感动——没错,是感动而非感激,以马尔福的家势,即使被当场捕获也能逃脱罪责,顶多再多绕些弯多投些钱。斯莱特林的友谊稀少而珍贵,能以性命相待的更是几乎不可能,虽然当时的竺梓松并没有把自己当朋友,却一样是拼了命地努力解救自己。
  卢修斯不否认就是他那时的表情打动了自己,对敌时的狠厉,以及推开自己和贝拉时的焦虑,也许就是因此才不自觉地总想亲近他。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身为贵族的训练,身边的人不是跟班就是一样高高在上的贵族,从来不曾有人会为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严厉的斥责有之,谄媚的奉承有之,敌对的鄙夷有之,眼红的羡慕也有之,也就只有纳西莎,会在自己受到黑魔王的惩罚后露出难过和担忧的表情。
  走到柜台结账,老板娘恭谨地给出帐单,卢修斯瞥了一眼,随手取出一个加隆,却被老板娘的一声惊呼打断:“马尔福先生,您的包间里还在消费,您看,比刚才多了一杯火焰威士忌,啊,又一杯。”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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