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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之一只宅斗的洗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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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人也知道事情严重,立马跑出去吩咐,而小纯急坏了,她才不放心自家小姐跟一个“杀人凶手”一起呢,于是手忙脚乱地阻挠,顾子蓦前所未有地急躁,加上怀里的人不停乱动,走过案前,不小心把一旁的大花瓶给碰倒了。
“啪啦!”一声,清脆响亮,给在场头脑不清醒的人警了个醒,碎得漂亮!一堆碎瓷片本不会引起多大注意,但顾子蓦却停下了动作,眯着眼看着地上碎片中赫然躺着的一卷画。
从方才第一次进到宋无荒的房间开始,顾子蓦就不止一次讶然,他以为很了解宋无荒,坚信她是粗鄙却爱卖弄文采,弄虚作假,心肠歹毒之人,然墙上一幅幅稀世珍品,还有堂上高挂的字幅,那是她亲手写的——一世安稳,无一不在敲击他根深蒂固的成见。
直到这刻,他双脚仿佛灌了铅,冥冥中有线的指引,他定定地看着地上的画卷,似曾相识的画筒,待他看清画筒上的刻字,瞳孔猛然一缩,抱着宋无荒的手也不住的收紧,宋无荒也看见地上的画卷了,她暗道一声不好,立马假装痛呼,小纯心疼无荒,也不管画了,直接上前就“扑通”跪下,嘴里一大堆说辞,无非就是传达一个意思:放下小姐,让我来!
兴许是画卷刺痛了顾子蓦的神经,他怔怔地将宋无荒放下,慢慢地拾起地上的画筒,打开,将卷轴取出,缓缓展开……
“砰!”画筒落地的声音,闷闷的,接着一副展开的山水画飘落地上,伴随着顾子蓦无法控制倒退的脚步。
“怎么会……”
与生俱来就高贵,威严,做事从来都快、恨、绝的摄政王,嘴里居然吐出毫无掩饰的慌张迷茫,第一次俊美的脸上出现了慌乱,他一直倒退到碰到圆桌,方才停了下来,以手撑着桌子,低头大口喘气,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看得宋无疑心惊胆战。
“子蓦,你怎么了?”无疑手足无措地扶着他,他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转头看向宋无疑,那清丽动人的面庞,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分明才是那日匆匆离去的人,不会错的!
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顾子蓦闭了闭眼,抓着宋无疑的手臂,声线带着一丝波澜和不确定:“无疑,能让我看一下白见画师的画么?”
宋无疑忽然一窒,美眸瞪大,眼里水光闪烁:“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要快一点带无荒去……”
“回答我!”顾子蓦猛然一喝,把所有人都震慑住了,摄政王的气势,果然不是盖的,但是……这样对心爱之人,真的合适么?
宋无荒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小纯机灵地把画收起来交给她。
宋无疑用一种无法理解又不得不遵从的眼神看着他,脸上都是无奈苦涩的神情,吩咐身旁的丫鬟:“去我房里取白画师的画。”
虽然不知道顾子蓦为何忽然举止反常,但她心里突跳突跳的,就是很不安,很乱,很慌。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而宋无疑抬手拭了一行泪,顾子蓦撑着木桌低头思索,唯有宋无荒在小纯的搀扶下连续咳嗽,扰了寂静,她每咳一下,顾子蓦的眉宇的褶皱便深了一分,拳头就握紧一分,好像在极力控制着自己。
终于,丫鬟拿着画卷回来了,几乎来不及说上一句手中的画便被顾子蓦神速夺过,迅速展开。“唰!”画卷尽,赫然是一副墨梅图,落款盖印,正是白见。
这是宋无疑花了好大力气,托人四处辗转才寻得的画,然并不是因为她对白见之作情有独钟,不过是因为当初顾子蓦与她相遇,不久后便提及白见此人,那时她只当顾子蓦欣赏白见,便试着上山求画,自然是吃了闭门羹。
后来打探得知,原来顾子蓦在花灯会上曾错失白见之作,她心里隐约感到她务必要得到此画!
顾子蓦脸色忽然苍白,比之生病的宋无荒,也差不多了。
他抿了抿唇,默默地将画收起,交还给宋无疑,愣神地凝视她清丽动人的脸庞,不语。
“咳咳咳……呵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唤回了众人的心神,大家朝宋无荒看去,却见她方才被打开的门窗冷风一吹,单薄的身子好似柳絮飘摇,捂着绣帕咳嗽,放下手赫然见到绣帕上一滩血迹,嘴角也有血滴滑落,白皙近乎透明的肌肤,好像随时会消失的她在小纯的哭喊中倒下。
宋无荒隐隐觉得有双手将自己接住,侧脸传来的温热,急速有力的心跳钻入耳朵。
顾子蓦在看见宋无荒咳出的血,脑子一片空白,比起之前无疑自缢,久违的慌张竟然强烈到令他震惊,心里的声音几乎充斥整个意识海。
“宋无荒你不能死!还没把事情弄清楚你不可以死!”
“一定,一定会没事的!本王才找到你……”
“对不起……我一直都没对你说,对不起,我不该逼你跳湖……”
“对不起,我一直没能认出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否要虐无疑妹纸呢。。。。。。
☆、十里长亭
华贵的床榻,大气奢华的摆设,宋无荒吃力地睁开眼,清晨的一缕光透入,照在小纯喜极而泣的脸上,她眯了眯眼,干涸的嘴唇张了张,吐出几个字节:“这是哪里?”
小纯吸了吸鼻子,回道:“小姐,这里是八公主的玉月宫。”
“八公主?”宋无荒皱眉,扯住小纯的手,道:“我们在皇宫里?”
“小姐,那日您忽然病发,是摄政王把你送来宫中让众太医救治的,正巧八公主听说您来了,便派人将你送至她宫里。”小纯细细解释,说话期间还用手探了探宋无荒的额头,确定没事才舒了口气。
宋无荒听完小纯的话,愣了片刻,抬眼瞧见窗外的阳光,随口道:“什么时辰了?”
小纯斟茶递到宋无荒面前:“辰时。”
“嗯。”宋无荒呷了口茶,感觉喉咙舒服多了,放下杯子起身,却没想到脚下一软,险些倒下,幸亏小纯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宋无荒眉头紧锁,心道不对,她立马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如果只是一天,她不至于身子无力,想到这个可能,她心停跳了一拍,千万,千万不要……
“两天了,今儿幸亏醒了,不然……”
宋无荒不等小纯把话说完,她推开小纯,拿起衣服急忙往身上裹,小纯不解,但还是乖乖上前帮小姐更衣。
还是那日的一身朱红,更衬得她白皙透明。
穿好衣服,宋无荒几乎凭着本能地夺门而出,身后的小纯见此立马追赶,身体健康的小纯很快便追上了病秧子宋无荒,她瞧见宋无荒抿唇严肃的模样,也不敢阻止,只好在身旁跟着,时不时扶一下踉踉跄跄的宋无荒。
小纯原本还纳闷呢,直到想起今天正是赵将军出征的日子,时间就定在辰时!小纯恍然大悟,看见宋无荒不顾形象,在宫道上提起长裙狂奔的模样,眼圈有些发红,脚上也加快。
“小姐,小纯先行一步为您备马!”
宫道路过的宫人见到宋无荒飞奔的模样,个个都惊呆了,驻足而望,脸上尽是见鬼了的神情。
宫道那头,八公主和摄政王正缓缓走来,身后一群宫人跟随伺候。
“皇叔,你都是要娶亲的人了,以后少招惹无荒姐姐!”八公主毫不畏惧地白了顾子蓦一眼,因为和宋无荒走得近,脾气与宋无荒也有几分相像。
顾子蓦一怔,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但终归化为冷漠淡然,面上依旧冷若冰霜:“公主言重了!”
八公主摇头叹息:“无荒姐姐也是个苦命人,得不到,还失去了。”
有些话,在这深宫中还是要避讳,尤其是关于宋无荒,八公主的话里省略了一些,却还是让顾子蓦听了心里一揪。
得不到……他,还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造化弄人,他想不到当初令他倾心的女子会是日后令他厌恶的宋无荒,然而事已至此,他与无疑婚期将近,如此,只能辜负宋无荒了。
宋无荒……
这个笑靥如花,气焰嚣张的女子,在他的印象里,永远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哪怕是爱他爱到不择手段,但她也从不卑微,就是这样的人,却……拜他所赐!
提起宋无荒,顾子蓦的寒意似乎深了一分,却不是叫人发冷的冰,而是冻伤自己的寒。
“咦?那是……无荒姐姐!”
陷入内疚自责的顾子蓦冷不丁听见八公主的惊叫,抬头望去,入眼竟是不远处衣袂飘飘,红衣张扬宋无荒,此时的宋无荒一味的奔跑,然而单薄的身子却踉踉跄跄,气喘吁吁。
不待顾子蓦下指令,八公主便率人跑向宋无荒。
宋无荒额头脸上全是汗,眼睛也快睁不开了,胸腔在发疼,她深呼吸,平复自己,脸蛋经过激烈运动也变得红扑扑的,但嘴唇发白,看上去令人提心吊胆。
“咳咳咳……”宋无荒有气无力地咳嗽,耳边响起一串串的脚步声,不欲理会,继续赶路,手臂却被一股力道拽回,险些撞入那人的胸膛。
顾子蓦沉着一张俊脸,打量了她一眼,立马怒火攻心,万年冰山脸顿时变成火焰山,而且还是喷发的那种,连声音也低沉可怕得令在场所有人都膝盖一软。
“宋无荒,你在干什么!”
宋无荒眉宇间的山川一点也不亚于顾子蓦的,她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却奈何根本使不上劲,只好不停地挣扎,脑子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滚开!滚呐!别拦我!你凭什么,你不配……来不及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身后的宫人纷纷惊掉下巴,连八公主也小心翼翼地瞅了黑云压压的顾子蓦,生怕他一个暴怒把宋无荒拖出去砍了。
顾子蓦手上的力道加重,估计宋无荒手臂上不多时会留下淤青,但她却不喊疼,仿佛没有任何知觉,只知道往宫外跑,要追上赵亦程,快来不及了,她还有话要对他说,她好害怕,她怕他一出征,便是好长好长的时间,她怕她撑不了多久,她害怕没见他最后一面便永远闭上双眼,她会后悔死的!
想着想着,宋无荒急得哭了,绝美的脸庞上眼圈通红,眼泪如洪水般冲刷她不施粉黛的脸颊,汗水,泪水混合,碎发打湿黏在脸上,此刻的她前所未有地狼狈,让所有人看了心里都揪着。
骄傲到令人咬牙切齿的人哭起来,其实一点也不解恨。
顾子蓦眼睛微微睁大,他被宋无荒毫无预兆的眼泪给震住了,不自觉地松开了手,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现在的他像极了十五六岁□□懵懂的少年,手足无措地看着女孩哭泣,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
“哒哒哒……”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小纯的疾呼。
“驭!”小纯从马背上下来,瞧见八公主和顾子蓦,吓得当场愣住,看了眼满脸是泪的自家小姐,嘴巴更是张成鸡蛋形。
宋无荒瞧见马,就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立马踩着马镫跃上马背,抓住缰绳:“驾!”
马儿绝尘而去,那抹张扬如火的红在清冷的宫道上疾驰,像一阵风,更像一道燃烧自己也全然不惧的火,飞扬的发丝,绝美的容颜,在所有人心中留下了一道决绝的倩影。
顾子蓦看着消失在远处的宋无荒,气得吼了一声:“该死!”吓得身后所有宫人窸窸窣窣的跪下,敛声屏气。
八公主侧头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气急的顾子蓦一眼,嘴角勾了勾,瞧见愣在当场的小纯,发问道:“小纯,你家主子这是干嘛去?”
八公主的问话将顾子蓦的注意力集中在小纯身上,小纯不敢直视顾子蓦那冷如骨髓的眼神,低着头闷声回答:“回公主话,小姐要去送别赵将军。”
八公主讶然,连顾子蓦也忍不住挑眉。
宋无荒在宫里也是个脸熟的,身上有小皇帝前些年御赐的令牌,出宫没受侍卫阻拦。
顺利出来皇宫,在京城街道上骑马狂奔,心里好像装了导航仪,自动提示路程。
如果计算没错,现在赵亦程应该率军到城外,只要加快速度,一定可以赶上,一定要赶上!
出门匆忙,连披风都没系上,冷风刮过脸颊,一向怕冷的宋无荒连哆嗦都顾不上。
“驾!驾!”
马蹄哒哒,尘土飞扬,红衣飘飘,义无反顾。
终于,一群黑点出现在远方,宋无荒眼里仿佛燃起了火光,顾不上距离,一边策马一边大声呼喊。
“赵亦程!赵亦程!”
请你等等我,再等等我,见我一面,哪怕是最后一面……
宋无荒心里的喧哗呐喊,远处赵亦程似乎心有感应,忽然扼住缰绳,停下前行。
“将军!”身旁的副将不解,却见赵亦程闭上双眼,在马背上静静地听着风吹草动。
各位将士见赵亦程如此模样,以为有埋伏,皆做出警备状,环顾四周。
忽然,赵亦程笑了,嘴角上扬,唇瓣弯起好看的弧度,如扇睫毛微微颤动,如面团子撵出来的脸庞沐浴在阳光下……
她,来了。
“将、将军?”副将见赵亦程一副销魂的表情,也是惊呆了,好在走在前面,身后的士兵瞧不到将军这诱人的一面……
漆黑的眼睛猛然睁开,一如翻涌的海洋之心,他拉住缰绳,交代一句:“南将军,我去去就来!”
“啥?”南副将被赵亦程忽如其来的兴致雷了个外焦里嫩,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就见赵亦程策马往回奔去,士兵们也有一颗八卦的汉纸心,纷纷猜测这是闹哪样,其实刚刚出城,路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赵亦程完全放心把军队暂时交给南副将带。
宋无荒汗如雨下,呼吸不稳,时不时压抑不住地咳嗽,但还是马不停蹄。
“驭!”前面传来马叫声,还有扬起的尘土,隐约看见那抹银白色。
身穿铠甲,骑着高头大马,俨然一副战场杀神的模样,在见到宋无荒时,却还依稀透着当初冲动的少年性子,俩人无言对视,然后,他笑了,她哭了。
这是宋无荒第一次见到身披铠甲的赵亦程,她知道,当初那个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少年似乎已经走远了,长大了,尽管在她面前,他永远用着不正经的腔调,总是逗她发笑,但他现在,已经是一代将军,世人眼中所向披靡的守护神。
她才知道,原来在追逐星光的道路上,她一直忽视了最耀眼的光明,依稀记起二十一世纪那天雨夜,路灯下,他撑着一把伞默默等候。
心,忽然跳的好快,却也好沉。
“无荒,你、你怎么了?”看见宋无荒哭了,赵亦程立马下马朝她跑来,心里焦急。
宋无荒在他的搀扶下落地,她二话不说抱住了他,忽然的拥抱让赵亦程身体一僵,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呆愣几秒,也抬手环住她。
俩人就这样在静谧的郊外紧紧相拥,墨发在风中飞扬,红衣铠甲,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皆红透了耳垂,彼此的温度隔绝了凉凉的深秋。
牵着马,来到附近的长亭。
亭子里,宋无荒咬唇,不知如何言语,心下有些焦急,气自己嘴笨,分明路上有一堆话要说,但见着人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赵亦程始终眉眼含笑,他很是高兴,无荒能来送别,他便已是无憾了,前两日听闻无荒入宫救治,他火急火燎地赶往皇宫,却被摄政王挡在宫外,那王八羔子居然叫他好好准备出征,不要把心思花在其他方面,当场他就差点和顾子蓦打了起来,好吧,其实是他想单方面殴打顾子蓦,可是被人拉开了,他便站在宫外等,每天都是早晨等到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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