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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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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的报应来了……
☆、第一三六章 仙草
苏辛愣在当地,双手还与他互相扶着;眼中却全是惊诧悸然之色。
晋蘅眼中并无苏辛所盼的情意;只是淡淡地将她慢慢推开,转正身子;不再看她;“姑娘许是认错人了,在下并不认识姑娘。”
苏辛一时说不出话来;身后同来的众人也皆惊怔在当地,诧异地望着二人。
半日;苏辛笑着轻推晋蘅;“别闹。”晋蘅一抽手臂;又退了两步;蹙眉道:“姑娘休作纠缠。”刘芝放开了团团;小雪团子似的身影便滚雪球似地滚到了他爹娘中间,扯着晋蘅的长衫下角糯糯地叫“爹”。晋蘅眉头一动,却未展颜,依旧一脸纠结地低头看着地上的小豆丁。
那小豆丁费力地仰着个小脑袋,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张着小红嘴儿,一脸纯真虔诚,却半日也听不见他爹爹应他,等得口水都不自觉流出来了。晋蘅许是心下不忍,抬手给他擦了下去,摸摸他的头,却是抬眼向苏辛道:“我确是不记得诸位了。”
苏辛被劈定在当地。
团团见爹爹给他擦口水,马上蹬鼻子上脸,张了小手儿对他嚷道:“爹爹抱,爹爹抱!”那晋蘅却未理他,只是定定地望着苏辛,眼中坚定非常,神色冷漠。
苏辛缓过神来,走上两步抱起团团,低头间已是微微含泪,道了声“打扰”,转头便朝外走。那晋蘅许是未料到她竟如此轻易便不再纠缠,倒是愣了一瞬。
石楚已请出了云莱医仙和这观主。那云莱医仙见苏辛要走,忙出声叫住,上前低语道:“苏左使勿怪,这恒王爷是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挣扎了七日七夜方挣回这条命来,神智大安还需时日,您莫要急于一时。”
原来这云莱医仙与明光宫也算旧交,明光宫宋大夫还是这云莱医仙的师侄。当初晋蘅请其入宫,明光宫的人便是混在其徒从之中近的晋莩的身,盗走了那玉令。
苏辛一片怅然,“他定会好吗?若是不好,他是不是再记不起我了?”没了记忆的他,难道还会看上她?拜托,他又不瞎……苏辛在心中盘算着将晋蘅弄瞎的可能……
在云莱医仙那师弟真虚道长的安排下,苏辛一行暂时安顿在了冲云观的后厢房。那晋蘅事不关己,也不曾在意,每日里依旧是晨起练剑,午后观书,并不去招惹众人。
苏辛忍了两日,实在忍不住了,非要冲过去跟他说个明白,却死活被那老医仙拉住,说是怕适得其反、晋蘅受不了刺激。
又过了七八日,苏辛渐渐没了冲动,眼见着自己每每凑上前去装偶遇,人家都不胜嫌弃,眼中全是漠然好似瞧不起,便渐渐有些灰了心意。最近耗了太多心力,她早便乏得很了,本还有个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在那儿悬着吊着她一口气儿,如今蜃消梦散,自己一不要强,便马上好似大厦倾颓,可就来了病了……
晋蘅这一日一整天都不曾被苏辛骚扰,到了晚间便有些不安,行坐不定,思忖莫非她要换招了?第二日依然如此。晚间,他换了身衣服,便悄悄潜进了后院。
扒在墙头望里张望,只见一片静悄悄的,过了一时,一个小影子忽然闪出,朝苏辛房中奔去。晋蘅看出是团团,却不料刘芝启开房门拦了出来,硬是没让团团进去。团团瘪了小嘴儿,欲待哭闹,却被刘芝一把捂住了嘴,但听她道:“团团乖,自个儿回房好好睡觉,明儿就能看见娘亲了。要不然吵到娘亲,娘亲的病可就不会好了,嗯?”团团闻言委屈地瘪着小嘴儿点点头,转身回走。刘芝见此又进了屋闭了门。
那团团听见闭门声,倒是停下小脚,转回头见刘芝已进去了,又颠颠儿地跑回苏辛房门外,却没再推门,只是呆呆地立在那儿望了一会儿,一抹脸儿,回身坐在了门前台阶上。小小的身子一抖一抖,眼泪儿啪嗒啪嗒地落,小手儿一会儿一抹,跟个没娘的孩子似的,实在可怜。
晋蘅再朝屋中看去,灯影里可见云莱医仙守在苏辛床边,她则静静地躺着,旁边立着刘芝和石楚。
原来苏辛近日来心绪郁结、心魔作祟,便动了胎气,这刚刚一个多月的胎本就不稳,如今更是危殆。那云莱医仙这两日替她调理诊治,心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倒不为别的,只是若真保不住,他怕日后麻烦。
晋蘅刚要纵身跃下,忽地前殿处传来人声:“有人闯山了!”那云莱医仙匆匆出得房来,早有吴愉等人闻声出来,随医仙同往前头赶去。那石楚见小团团一个人坐那儿抽泣,心中一疼,连忙抱起,捂了捂他那冰凉的小手儿,整个儿给裹在自己衣襟中,抱入屋去。
晋蘅又朝苏辛屋中望了片刻,掉头也朝前殿赶去,心中隐隐觉得来人是冲着他来的。
来的果然是朝廷的人。这冲云观外三层竹林,每一层都设有五行阵法,寻常人是进不来的。便是观中道士,也只每月初一十五方才下山采买日常所需用品,非是要客来访,林中阵法是不会撤的。这晋莩也算厉害,这几日便查到了此处。
晋蘅欲待自去击退来人,被众人拦下,却听那林外被困之人朗声恭敬道:“臣等奉陛下与贵妃之命前来探望王爷王妃,绝无恶意,还望王爷王妃现身相见!”
晋蘅见此人一身儒雅打扮,年纪甚青,面色白净,眉梢眼角温润之中透着锐气,嘴角不笑而扬,倒也算得一副好相貌,却是好生面熟。转念间蓦地想起,这不就是抓春寒那日夜里帮着苏辛说话的新晋士子么?
那人又道:“贵妃娘娘闻听王爷遭劫,惊悸忧思,终日挂念。前几日忽闻王爷脱险,在此地将养,特地派下臣前来望候,并无他意。”
真虚道长蹙眉道:“来人且先不足为惧,不如先放他们进来,看其有何话说再做定夺。”晋蘅与云莱医仙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便有弟子闪身进入林子,撤了林中阵法。
众人回到观中等着来人入观,各自坐定不提。不一时,那年青后生只带着一队三十余侍卫随从进得殿来。来人皆是平常打扮,简易得很。
“见过王爷。”那青年姓贺名哲,对晋蘅行礼道。
这贺哲倒是当真未有何异动,一夜甚是安生,只将自京中带来的名贵食材药材等物奉了上来。晋蘅瞧了眼那些稀罕药材,全数推给云莱医仙。云莱医仙毕竟老了,心□物,尤其是平日所嗜的各样稀有药材,当下很是高兴,假意推让了几次便眉花眼笑地统统抱了过来。晋蘅随他入内,趁无人,低问道:“她怎么了?”
那云莱医仙此时正是大喜中,有一味药材很是难得,他寻了数十年也未曾得过一根,如今那小皇帝如此大方,送来了整整一匣子,这可得够他用多久啊?他定要研制出一枚起死回生丹来,方不负他这一生功业钻研……于是乎,他哪里还有闲心理那晋蘅?只摇头晃脑地口里应着:“没事没事,小事小事。”
晋蘅见这老头只是应付了事,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怀中的小匣子上,便问道:“这是何药?很稀罕么?”
云莱医仙得意道:“何止是稀罕!得这一根,便能气死阎王!”
晋蘅闻言眼睛一亮,探手便抢过那匣子。老医仙一愣,却是追他不上了,在后头喊几嗓子,被晋蘅一跃回身迅雷不及掩耳地点在当地。
却说那晋蘅悄悄来到苏辛门外,隐在暗处,却见那石楚抱着团团盘桓在苏辛床边就是不走,越等越怒,心念一转,却是掉头就走。不一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道童便来敲门,说是真虚道长请石楚前堂议事。石楚将已是睡着了的团团放在苏辛身边,嘱咐了刘芝几句,便随那小童出得房来。
没一会儿,又一个小丫头捧了一碗细粥进得房来,对那刘芝道:“刘姑娘,老医仙说姑娘几餐都没吃好了,叫厨房准备了细粥,让您去去乏。”刘芝被这样一提,倒确是觉得有些饿了,笑着谢了那丫头,送人出去后便坐在桌边一口一口吃了起来。却不想,刚吃了半碗,她忽就觉得迷迷瞪瞪的,欲待挣扎着站起,终究力不从心,晕了过去。
晋蘅这才破门而入,瞪了一眼昏睡在桌上的刘芝,径直走向苏辛。苏辛正睡着,小脸儿刷白。她旁边的小团团倒是面色红润,晋蘅伸手捏了捏那招人疼的小脸儿,心说几时不见,这孩子又胖乎了,让人养得可真好。眼光转到苏辛身上,看了半晌,在床头坐下,将苏辛的头枕在自己腿上,把匣子打开,将里面的小草样儿的名贵药材拿出来一把,团成团便喂到苏辛嘴里,忽地又蹙了蹙眉,一低头便又将那团草衔了出来,在口中嚼碎再哺在她口中。
如此喂了三回,小半匣子的灵草可就没了。晋蘅瞥了瞥旁边的团团,又拈了几根逗在团团嘴边。团团嘟了嘟嘴儿,忽地张口咬住,许是这灵草味道还可口,竟给这小娃娃一点一点都吃了进去。晋蘅喂得有趣,又拈了几根草递在团团嘴边。团团索性连小手儿也举了上来,捧着那小草吃得乐呵,口水流了一枕头……
剩得最后几根,晋蘅一琢磨,便放进了自己的口中。可惜这数百年方攒得了这一小束的仙芝灵草,还未待发挥神奇功用造福世间,便入了这一家人的口腹……
第二日,苏辛悠悠醒转,只觉神清气爽,精气神俱足,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嘴角还留有香气。她做了个梦,梦里他在亲她,味道好极了,清新幸福……一转身,只听“哇”地一声,竟是一拳垂在了自家儿子身上。团团一团泪眼地瞧着她,哭道:“娘亲打人!”
苏辛一下子精神了,坐起来抱过团团揉在怀里,笑道:“原来是我家的团子,什么时候来的?”
团团巴着苏辛的肩头,“昨晚就来了,我想娘亲。他们说娘亲病了,我害怕。”
苏辛抱着团团摇啊摇,“不怕不怕,娘亲才不像你爹爹呢,他又抛弃咱娘俩了,不,是娘仨!娘亲不会不要团团的,娘亲武功高强,才不会有事呢!”
忽地前边喧嚷,苏辛只听得一片嘈杂,好似很多脚步零零乱乱,不一时便听得有人仓惶呼道:“死人了死人了!”
☆、第一三七章 鲜花赠美人
苏辛闻言一惊,眼珠一转;赶紧穿好衣衫;抱着团团出门。到得前殿,石楚吴愉荆艳等人已在殿中。只见殿中平放一担架;架子上躺着一人;衣衫狼狈,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脸色苍白如纸,但饶是如此;依旧身形袅娜;惹人怜爱。
苏辛一惊;未待上前;晋蘅已赶到;一步窜了出去。苏辛只见他扶起那女子,探了探脉搏鼻息,立刻输导真气,动作没片刻迟疑。
苏辛更为惊诧,抱着团团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运功的晋蘅,直看了半日,竟一句话未言掉头往回走。
待那女子稍稍缓过来,早有丫头上前扶过,云莱医仙也凑上去给她把起脉来。待丫头们稍稍整理了女子的头发,众人才惊道:“墨莲!”
晚些时候,墨莲醒转过来,晋蘅正守在房中,云莱医仙又看了回脉象,吩咐人熬了药来。原来这墨莲就是不甘心不死心,非想再见一回晋蘅不可,便偷偷跑回金素并跟踪苏辛一行至此。只是苏辛等人毕竟厉害,她不敢跟得太近,便落了半日的路程,沿途打听着竟也给她找对了山门。不过林中阵法厉害,便生生将她困住在里头了,随身干粮已吃尽,每日里只望着竹上的露水活着,若非昨日贺哲上山撤了阵形,她得以挣扎到观外,只怕会活活给困死在林中。她挣到观外半山处便已体力不支,恰今日十五,被早起下山的观中弟子发现救回了山上。
墨莲睁眼呆怔了一阵,忽地见到晋蘅,先是不敢置信,继而一阵委屈,哽咽道:“王爷……”
晋蘅上前,张了张口,终是说道:“医仙说你并无大碍,将养两日便可恢复。”
墨莲挣扎着坐起,瘦削的脸上满是柔顺的思念,“王爷……奴婢只是……想再见见你……”
晋蘅一怔,“前尘往事,便休要再提了。”
墨莲抬眼,直直地望进晋蘅目中,“奴婢虽多有欺瞒,但对王爷却是真心真意的。王爷难道当真半分不念旧情吗?”
晋蘅蹙眉,却听她又说道:“奴婢现在并不再为家仇所羁,日后定当全心全意侍奉王爷,再不会瞒王爷一件事。”
晋蘅禁不住她诚炽的目光,闪躲道:“姑娘,在下……在下失忆了,前尘尽忘,只怕要辜负姑娘一片厚爱了。”
墨莲惊怔在当地,半晌喊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人未到声先扬,只见障着门口的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正是苏辛。
苏辛精神甚好,瞥了一眼晋蘅,对墨莲冷笑道:“你倒是痴心不改,可惜人家却简简单单一句‘忘了’便将你抹得一丝不剩。想来,我们都是不值!”
晋蘅微怒,瞪向苏辛,欲待说话,又一时想不出话来。那苏辛却是又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是非,本就是你先骗了他,虽是八年亲密无间却不过一场装扮出来的梦幻泡影。你情真又如何?一幕由谎言开始的大戏,你还望能以真情收场?更何况,你从来明白,神女有意,襄王无心,流水落花便是相随,也不过伤心一场。你还望如何?我与他既已东风结子,不论他记不记得,这一世都是牵绊在一起的了,你难道觉得我可以与你共侍一夫?他如今忘了也好,正是上天垂意,断了你的念想。缘分尽时,莫再强求!”
墨莲眼中先是很起些波澜,终是绝望道:“他当真忘了?我不信……”
苏辛一笑,“若非如此,他还故意这般说,你说,代表了什么?”
墨莲身子一僵,缓缓闭上眼睛,淌下两行清泪来,不再言语。
晋蘅心中有些不忍,蹙眉对她道:“你莫要多想,好好歇息。”说罢看了苏辛一眼,转身出门。苏辛跟着晋蘅出了门,却并未叫住他,径直便往自己房中走,正与晋蘅走了两个方向。晋蘅不禁顿住脚步,心里愈加烦闷。
苏辛一整日脸色都阴沉沉的,石楚等人倒是诧异她恢复得如此之快。那云莱医仙替她诊了脉连连道奇,却是死也想不到晋蘅会将那一整匣的仙草喂了她——那也太败家了……不过这药也不是白吃的,自此后,她倒是当真身如药树,百病不生了。
可巧,当日下午,苏辛便见到了住进观中的贺哲。那贺哲见苏辛精神更甚那日夜里王府相见,不禁也觉得一下子轻快不少。他本就是受命而来,见苏辛随和,便也没了拘束,连旨令都似是平常之语说了出来。
萧子雅想见苏辛。
苏辛对此颇为诧异,她以为晋莩会更想见她。不过那晋室的皇宫,她还是不去为妙,办了那么一件“天理不容”的大事,此去恐凶多吉少。
那贺哲虽不清楚恒王府一家到底犯了什么大事,但基本的政治敏感还是有的,知道其远非看上去那般风光明正。至于站在他眼面前儿的这苏辛,他也着实不知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或说,是一个怎样的人物。他轻笑道:“王妃不必担心,萧贵妃之意甚明,只是想见见王妃,绝不会另生事端。萧贵妃如今在后宫势如雷霆,但近日朝政纷繁,陛下心情阴郁,不似往日纵容,而颇有朝臣指责贵妃嫉妒狠戾,上书陛下劝其严惩。想来贵妃娘家凭仗只恒王府,可惜王爷王妃久不在京中,致使其孤立无援,是以派下臣前来相请,望能早日入宫相商。”
苏辛颇为诧异,那颗呆瓜妹妹?她确是颇有些对不起她,只是回去,搞不好就成了送死了,谁知道这贺哲说的是真是假,是否是晋莩的计策呢?
那贺哲见苏辛面色犹疑,又道:“贵妃之所以派下臣前来,也是因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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