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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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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真想做贼啊?其实我吃的差不多了,你不用冒险。”苏辛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炸饼,又就势递到晋蘅嘴边一块儿。
  晋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嘴边的饼,张口咬住,手上却一使力,又带苏辛跃入院墙。苏辛一惊,想呼出声来,被晋蘅捂住了嘴。待伏在一处屋顶上,晋蘅才放了手,紧皱着眉看着满是油腻的手心。
  苏辛差点笑出声儿,“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是谁家?”
  晋蘅见她得意,忽地邪念大盛,将大手覆上她面颊,反复蹭了起来,不一时,便将满手的油腻涂了她满脸。
  苏辛欲待反抗,却早被他制住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任他捏圆揉扁。撇撇嘴,她瞪向他,惹得他低声一笑。
  “你白天所说有理,我便带你夜探人家。这是富贾李氏所居,素有和睦之誉,听说李氏夫妇伉俪情深,结发三十年,相敬如宾。”
  “三十年?那他多大年纪了?”苏辛开了口才知原来穴道已解。
  晋蘅沉声道:“你小声些!”四下里看了看,才道:“四十又六。”
  “你常干这扒人屋顶的事儿?怎么这么熟滑有门道?”
  正说着,忽地下面屋里传来些不好的声音。
  “你、你、你扒人屋顶就为了……”苏辛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晋蘅脸一红,拎起苏辛便飞也似的窜到另一处屋顶。
  苏辛仍是以一种极不敢置信的戏谑眼光看向他,看得他心神不宁。终于,他低吼道:“莫要乱想!”
  苏辛错开眼,向下面瞄去,却正见一醉翁被几个丫头扶着,出了房门。丫头们将那醉翁交给候在院外的小厮,便回身关了院门。而那醉翁自打房内出来,便一路上胡言乱语地嚷嚷着:“去喜梅处儿,我要去喜梅处儿……扶老爷我去喜梅那儿……喜梅……我的心肝儿……”
  苏辛浑身哆嗦了一下,“这就是那个什么李老头儿?”
  晋蘅面上也一红,不知原来大名鼎鼎的大善人、德高望重的李员外醉后竟是这副模样。他忽地觉得大概人人都是人前一张面孔、人后又是另一张面孔吧,不觉朝她看去,不知她又是否只有眼前这一面呢?转念间想到自己,若不是她,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竟会半夜三更夜闯民宅、窥人隐私。
  “真恶心。心肝他妈个头!”
  “不得胡言!”晋蘅皱眉斥道。
  苏辛一挑眉,忽地低头动手掀开了片瓦,里头一束光线直冲上来,晋蘅只觉一阵炫目。待得适应了,二人凑在一起朝下看去,只见里头灯火极亮,竟是里里外外烛火通明。一四十来岁妇人,比之同年纪的妇人稍显瘦削,微蹙着眉半倒在一个小塌里,背靠着个半新不旧的靠垫,手里拿着个帕子,时不时擦向眼上。
  一个小丫头端了碗热气腾腾的参汤,“夫人,喝点吧。”
  那妇人摇摇头,叹了一声,“你下去吧,早些歇着。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小丫头欲言又止,也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门轻关上的声音一响,李夫人便再难自持,簌簌地落下泪来。
  苏辛轻轻地将瓦片放好,气得骂道:“好个‘相敬如宾’!那李老头儿……”说着一顿,像是忽地想到了什么,瞧向晋蘅,“那李老头儿刚从这里出去,那刚刚那房里的是谁?他儿子和儿媳?”
  晋蘅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还未答言,便被她催道:“快回去看看,要是那便是喜梅的屋子,可就有戏看了。”
  他不知她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但见着她一脸幸灾乐祸、眼睛里闪闪发光的模样,不觉笑道:“哪有这般巧?”据他所知,喜梅是李员外新纳的小妾,年仅二八,做李员外的女儿还嫌小。他并不觉得喜梅会幸福,但也没真切地考虑过她的不幸。至于李夫人,他是今天才知晓了她的哀切。
  晋蘅怕苏辛弄出的响动过大,坏了二人的名声,只好带着她又飞回最先落脚的屋顶。苏辛迫不及待地掀开屋顶一看,屋内灯火昏黄暧昧,与之前李夫人处别如天壤。里头已是安静一片,不觉有异。苏辛小嘴一撇,知不是喜梅处,不觉有些失望。
  晋蘅瞥她一眼,刚想带她离开,却见她眼睛锁住一处地方,朝下看去,竟是一个女子从内帷中掀帘而出。晋蘅一怔,那女子,是李员外的第五房小妾,前年过门。他在踏花节上曾见李员外携她出游。
  晋蘅不欲多呆,只觉自己无行丧德得紧,竟暗里知晓了人家这许多秘密,便拉了苏辛起身欲去。却忽闻那女子懒悠悠道:“你还不快去?小心你老子一会儿来撞见。”里头一道男声沉沉笑道:“他要去也是去喜梅房里,怎的会来此?五娘也太不自知,如今除了我,还有谁记得五娘?”
  晋蘅怔在当场,一阵恶感袭上心间,只觉心烦得很,拉了苏辛便跃下屋顶,在树影掩映下急急地朝院墙边走去。苏辛却突然拽住他,“那姓李的颇不是东西,惹他老婆那样伤心。你可知他家财宝都放在何处?我们来个劫富济贫!都是钱闹的,他若没了钱也害不得人家闺女!”晋蘅听了此言,直觉不想她知道喜梅的年纪。
  二人着实拿了李员外家不少宝贝,晋蘅欲捡那字画宝玉拿,被苏辛一把打掉,“你傻啊,这些一看就能认出来的,岂不给谁谁倒霉?”说着将手一扬,尽是些珠宝金银,“挑这些看不出主儿的。”晋蘅恍然,原来如此,还道她品味世俗……
  经过先时老汉的面摊时,苏辛将特地留下的一大份元宝塞在他正收拾着的挑担里。那老汉见是二人回来了,笑道:“姑娘明儿再来,今儿都卖完了。”
  苏辛一笑,点头“嗯嗯”了两声,随晋蘅离去。
  二人仍是从那扇窗跃入了苏辛房中。苏辛急急地倒了杯茶,一口灌下,见晋蘅只是呆呆地愣在那儿,问道:“嘿!傻了?”
  晋蘅看看她,“我竟当了回贼?”
  苏辛“噗”地一笑,“不,咱是侠盗!”
  
☆、第十二章  卧谈
  晋蘅看了她半晌,直到苏辛觉得颈后汗毛直竖方罢。他轻叹了声,伸手解□上长袍,向床边镂空雕花鸟的高架子上一搭,便倒在了苏辛的床里侧。
  一切发生得太快,苏辛根本来不及反应,竟觉得他这番一气呵成的动作使得是行云流水、赏心悦目。末了,当他叹一声:“睡吧。”她方知晓如此情况,又与她最初的想愿南辕北辙了。
  她三两步走上前,伸手使劲拽他,“喂!你干嘛又睡我床?”
  “也是我的床。”
  苏辛脸红,“呸!无赖!”
  晋蘅反手一拉便将她卷在被子里,声音颇为疲惫,“别闹了。我今晚不是很高兴。”
  苏辛被他连带被子一起抱着,脸上红得更为鲜艳,心跳也有些乱。她觉出了那混乱的节奏,开始不安起来。她使劲推他,挣扎地在被子里呜呜地道:“你放开我!”
  晋蘅皱眉,忽地也钻进被中,擒住苏辛双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辛一霎时便静了下来,感觉外头的月光映在他眼睛里,再投射到她的眼中,有种难以名状的震撼。
  他定定地看着她,她的脑子里不自禁地便想到了某些仿似梦里的雨丝云片。待得又似清醒之后,她在心里问自己:“不知那晚他可曾也这般看着我?”似乎那夜的月亮比今日更明,映在他眼里理当更好看才是……
  “你想把人都吵起来?”
  他没来由的一句话拉回了苏辛愈渐飘远的思绪,小脸儿不由更红,她自己都觉着火辣辣的,因着屋里的黑沉才没显露出来。
  眼睛瞪圆,却还未待开口,苏辛便又一次皱眉皱脸儿想找地缝儿钻了——她肚子“咕噜噜”响了……她茶水灌多了……
  晋蘅先是一愣,旋即低沉沉一笑,手覆上她肚子,轻按了按,忍笑道:“还没饱?”
  苏辛大窘,慌忙拉开他的手,“别乱碰!”
  晋蘅一怔,忽地俯低身子,头埋在她颈侧,将大半重量悉数压给她,轻道:“只是按按肚子而已,我规矩得紧。”
  苏辛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不知是因他太重还是因她心跳得太快,不觉一慌,便狠命挣了起来,边挣边道:“规矩你个大头鬼!”
  晋蘅轻“哼”一声,听在苏辛耳里却是一阵酥意,慌得立时顿住,却听他道:“你再挣就休怪我真不规矩!”
  两厢一时无言,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二人的心跳声,不知为何,竟是愈跳愈急。忽地一声窗响,竟是夜里变天、起了风。那扇窗晋蘅刚刚只是松松地关上,不想被此时的大风一吹,竟猛地开了个彻底,两扇窗叶拍在壁上,开开阖阖,响声起了又灭,灭了复起,“咣咣啷啷”、“吱吱呀呀”个不停。
  二人这才各自将心思拉转,却又蓦地听闻一阵急急的敲门声。一个丫头在喊:“姑娘?苏姑娘?苏姑娘可在房里?”
  苏辛一惊,慌忙应道:“在、在,我在。”
  那丫头定了定神,才问道:“屋里可有什么事?”
  苏辛也整了整思绪,定了定心神,稳住声调道:“没事儿,就是窗子没关好被吹开了。现下我已关好,你去睡吧。”
  那丫头应了声“是”,方才走开。
  苏辛惊得浑身冷汗,怒瞪向仍盯着她瞧的某人,“看什么看?下去关窗去!”
  晋蘅收回目光,也不跟她辩,直接便翻身下床,关好了窗子又一跃躺在她里侧,自觉将手搭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拭了拭她脸上的薄汗,“什么大不了,吓成这样。”
  苏辛觉得无力得很,也懒待跟他争辩,她需要反思一下刚刚是什么情况,她是因为没有经验呢还是只是因为是他……
  见她不说话,晋蘅瞧了瞧她脸色,自顾自道:“原是打算让你打消你那通歪念的,不想十五弟和李员外家竟都名不副实。”
  苏辛费力地在脑子里转了转他话中的意思,方才道:“事实便是如此,谈不上什么‘名不副实’。”见他一脸不愉,侧转向他,又道:“你十五弟家是王公贵族,里头名利恩怨,自然最是复杂,即使外表和睦,也定是装出来的,你今日不是正看见?姓李的是富户,虽差了许多,却也一样勾心斗角,因是平民,或许还少了许多避讳顾忌,你争我夺起来许更是明摆着的刀光剑影。那李夫人是个懦弱认命的人,心里定是不安焦虑得很,所以才满屋子的烛火通明,许是怕自己在黑暗里孤单冷清。主母这样,传到外人耳朵里,自然就是贤惠识礼、体恤夫婿又能容人了。”说着一叹,“只是她心里的苦,又何人得知呢?如此过一世,岂不可怜?”
  见晋蘅眉宇间凄然,似为所动,苏辛又重新拾回了奋斗目标,两只眼睛直放光,再接再厉道:“那吴丞相的千金也是,虽是明媒正娶、结发恩深,但终究做不得小十五心尖儿上的人,而她的整个世界却已注定只有小十五一人。如此不公平的命运压在她身上,也难怪她会变得刻薄跋扈。而那垂虹,虽得了小十五的心,却不得不受人欺凌、忍气吞声,谁知道哪一天那积压的委屈便会化为恨意,将最初的缱绻爱恋烧为灰烬?”
  晋蘅的眉越皱越紧,苏辛却正谈到兴头上,兀自继续道:“若是小十五当初便只娶垂虹一人,夫唱妇随,夫妻和美,两厢情长,岂不幸福得多?也不会耽误了吴小姐,让她另觅良人,也与垂虹一般幸福,不是皆大欢喜?”说着扒上晋蘅手臂,离得越发近了些。
  晋蘅皱眉甩开她,“什么‘小十五’?我十五弟名葭,你莫乱叫。且那吴丞相之女是五叔先为他定下的,他那时还未遇见垂虹。便是先遇上了垂虹,皇家宗室结姻,也须得有门第之别。”
  苏辛已全部记起了自己的当前任务和目标,不去理会他口中的“门第之别”,顺着他道:“你与萧小姐却无‘门第之别’,天造地设、佳偶天成,那便不应让垂虹之事重演,你若怜她爱她,就应一心一意对她,不让她受委屈,更不能让她像李夫人般独自饮泣才是!”
  晋蘅心下烦乱,只觉越听她言越是愤懑难当,终是忍不住怒道:“你作甚总这般嫌我!”
  苏辛倒是愣住,不知他此言起自何端,一时无语,只是怔怔地瞧着他。
  晋蘅顿觉无力,翻转身子不再看她,“睡吧。”
  苏辛觉得他此番模样十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硬充好汉憋在心里不说一般,倒是弄得她有些不安起来,嗫嚅了半天,才轻若耳语地道:“我没嫌你啊。”
  也不知晋蘅是否听到,只是觉着他的背似乎不再如刚刚僵硬,也许是决意要睡了?苏辛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生起一种想法,并在重新思考之前便已付诸行动——她将手臂搭在他腰上,也如他刚刚对她做的一般。然后轻道:“其实,我看你家更和睦。”
  晋蘅半天没有回话,苏辛以为他已睡着了,刚欲把手收回,却蓦地被他按住,又顿了顿,他才道:“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没说。正如刚刚那句“嫌我”,他心里未尽之言是“为何总将我推给别人?”这“不一样”之后的未尽之意又是如何,他也不愿,或者说“不敢”说出口。
  那便只好由苏辛来猜。
  苏辛还不算太笨,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指他并不爱他的那几个侍妾。所以他既然想说服她留下与萧子雅——或者还有那个墨莲——一道与他在一起,定是不能以她们做例子的。
  那他如此,是否也说明他是喜欢她的呢?苏辛摇摇头,拒绝再往下想。喜欢很单纯,爱却很沉重。她还未感受过那令人生死以之的沉重,怎能就在这虽明丽却浅薄的喜欢中搁了浅呢?
  她觉得她要对他进行再教育,首先要让他明了何为深沉的爱。虽然她自己也是个十足的门外汉。
  “喂,我给你讲故事吧。”
  “我不叫‘喂’。”
  “计较那么多干嘛?知道在叫你不就好了?”
  晋蘅默然。
  “从前有个姑娘,她很想像男孩子们一样读书,于是千方百计说服了她爹娘,让他们同意她女扮男装……”
  “你感不感动?双双变蝴蝶了耶……”
  晋蘅无语了片刻,“荒谬。”
  苏辛再接再厉,“再给你讲一个!那是一千八百年前,一条煞是可爱的小白蛇……”
  “怎么样?这回感动了吧?”苏辛说着打了个大哈欠。
  晋蘅很认真地回过身看她,“若是换个说书的讲,或许会感动。”
  苏辛眼睛大了大,“改天把那日那个红素逮来,我教她讲……”话未毕已是缓缓阖了眼睛,沉入黑甜乡。
  第二日,天光大亮了苏辛才猛地惊醒,坐起一看,却只有她一人。她记得昨晚说故事来着,不知有用无用,但这也算是潜移默化的教育,看那晋蘅不像是个粗鄙莽夫,应该有些效果才是!嗯,她要继续努力!
  再见到晋蘅是在午膳时,他一脸愉悦,浅浅地笑着,一派明媚。苏辛险些以为是昨晚讲故事讲得好,令他龙心大悦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点击,我很是受宠若惊!!看到收藏,我无语泪流…………咱不介意乃们霸王,但可否……收藏之后再霸王啊~5555555!
☆、第十三章  “玲珑刀”
  导致晋蘅龙心大悦的原因自然不可能是苏辛那荒谬的故事。
  他今晨练罢剑后出门转了一圈,耽至晌午方回。京城的街头巷尾比往常热闹很多,人们交头接耳、口口相传的无非是两件事,也可以说三件——京城中出现了劫富济贫的侠盗,很多贫户的门前或窗外都在今早发现了金银珠宝;城中最有钱的富户之一——李员外家,昨晚失窃了,损失惨重,据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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