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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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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蘅自觉自从知晓这等国家机密和恒王府世代的责任所在后,一直暗中留意于他,虽初时有几个夜里他行踪有些可疑,但还未等晋蘅细查,他已自请与人合住,说是夜里胆小怕黑。这之后再无可疑之事发生,对春寒的看守提防才渐渐放松。
可见春寒这一身的武艺竟是在自己未下山时便习得的,晋蘅不禁皱眉,那时是他父亲在时,父亲虽文弱,怎的竟至这般大意?晋蘅蓦地想到了那小册子,和画像上那纤楚可怜的女子。只怕彼时,他文弱的父亲正陷在如今的母亲萧氏和那女子之间吧?
果然情之一字,误人甚深。奈何情关多难,却没个渡厄的菩提来解救世人。正如他今日,本是觉对萧子雅不住,亲自送她回去,意欲宽慰则个。叶莱等侍卫知最近府外有些不安分,生怕有什么刺客行径,暗暗跟随相护。不想中途果然有十几名黑衣人前来厮缠,叶莱等人现身倒也轻易便将其制服。他直觉这些人有些个声东击西的意思,着十余侍卫好生将萧子雅送往萧妃处并着伺候在萧妃院外的侍卫好生提防,自己则带着余下众人飞奔回苏辛处。果不其然,贼人的用意当真不尽在他。他不知道他若晚来些时候,他的余生中还会不会有苏辛这号人物。看着那灼眼的火把欲往房内掷去时,他的生命历程和人生体验中多了一种新的恐惧。这恐惧来得甚是气势如虹,好像跟它一比,以前所有曾经历过的愤怒与骇然,再不值一提。但他却不能表现出这强大的恐惧,露在脸上的,说出口的,均是与之背道而驰的风轻云淡。苏辛定是伤心了,他既怜她,又怨她。
当苏辛终是立不住,打算去瞧瞧晋蘅时,晋蘅已带伤去宫中请罪了。
她再见到他,已是第二日傍晚,却在还待犹豫是不是上前招呼时,眼见着他苍白着脸色倒了下去。迎候在府外的萧氏及萧子雅等人赶忙命人小心将其抬回卧房,好生将息。
恒王府整个府邸都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忙乱中,主院各色人等往来不绝,苏辛自是不愿自讨没趣再呆下去,可巧萧氏也不愿见她,着人将她领回一念斋,大概是想眼不见为净。
苏辛听说晋蘅只是因为旧创新伤,又整整熬了将近一天一夜才支撑不住的,在当日夜里就曾醒来过,发了一阵热,如今已是无甚大碍了。
苏辛一次也未曾去瞧他。自他从宫中回来,已是四日。
这一日晌午刚过,外头的大太阳显得甚是无力哀懒。忽地一个小丫头匆匆进了一念斋,穿堂过室,直走到苏辛面前。
苏辛认得她是晋蘅房中负责打扫的小丫鬟,心里一震,瞪着大眼睛望着她。
许是被苏辛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小丫头红了脸,微咳了两下,细声道:“回姑娘,老王妃着奴婢来请您去个地方。”
苏辛一愣,不是晋蘅?竟是萧妃。
苏辛将眼瞥过,眼中神采已失,淡淡道:“不去。”
那丫头似是没料到苏辛竟真敢这般大胆,直接回拒萧妃之命,瞠大了双目道:“老王妃……”
苏辛一摆手,“我累了,你回去吧。”半晌,见那丫头不走,心中渐生矛盾,几番欲言又止,终是道:“你家王爷,如何了?”
那丫头闻言抬头看她,“您快跟奴婢去,就都知道了,只怕,再晚,就……来不及了。”
☆、第五十七章 假山
“什么来不及?”苏辛不禁起身。
“老王妃说如果姑娘念着王爷的好,就请速去见她;有要事相商。”
苏辛定了定神;觉得甚是可疑,“此事你家王爷可知晓?”
小丫鬟已急得要哭;“您快跟我去就是;老王妃说她有办法让小王爷脱罪,只是需要姑娘帮忙。您总这么着不随我去;岂不是害了王爷?难为王爷为了姑娘差点儿连命都搭上,连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看了都心疼;姑娘怎就生来一副铁石心肠?殷夫人说如今这罪轻则削爵没籍;重了还怕不抄家灭门?您既是个中关键;无论如何也该跟我走一遭才是;否则;如何对得起您自个儿的良心?”
苏辛不得不叹一声,不知这王府中的丫头都是谁挑来的?清一色的牙尖嘴利。
萧氏派人来请,定然不会是什么好相与的事,只是被小丫头这么一说,若然不去,又于理不合。苏辛垂头想了想,道:“好。”
苏辛直跟着小丫头穿堂过院,一路无话。苏辛越走越知道不对,心里竟忽然生起一种近乎病态的快意,还残留的半分理智不禁为此而讶异,究竟是什么让她将自己的安危如此贱视,或者,她究竟是欲拿自己的安危换来什么?
停至一处假山前。
“到了?”苏辛问道。
“嗯,是,姑娘且在此稍待,奴婢这就去回老王妃。”小丫鬟说罢垂着头退开。
苏辛望望远处的绿柳隔烟,觉得春/色自有一段伤心,当真画不成。正自神思缱绻,忽地颈后一痛,苏辛最后的意识恰停在那一对穿柳黄鹂的上下翩跹中。
假山最里侧的一处忽然轰地裂开,现出一道暗门来,两扇漆黑的扇页上盘绘着两条螭龙,如凌云乘风,俱张着血盆大口,仿似一口便能吞了半个天地。打晕苏辛的人竟是一个白罗裙的丫鬟,身形袅娜,不长不短,只是背着身,瞧不真切容貌。她自是不会担心有人前来发现了这桩不甚体面的掳劫勾当,因为假山四角八面皆着了体己之人好生放风把守,便是萧妃晋蘅来了也能将之哄走。更何况,这假山本就是萧妃在意的秘地,又岂是谁都能进得来的?
那丫鬟将苏辛猛地推入那如鳄鱼之口的黑漆暗门,很怕力气不够大,直直眼看着将苏辛送入深处方赶紧闭了门。望着那两扇门页轰然阖上,她抹了把汗,庆幸自己手脚够快没让里头的物事爬将出来,又不禁捂了捂心口,脸色苍白,狠打了个哆嗦。
却说晋蘅正与萧妃说话,萧妃坐在他卧榻之侧,脸现愁容,温言道:“你说的当真是真的?陛下他并未深责?”
晋蘅点头,“当今乃是贤君明主,更兼少年气盛,期望能自己干出一番功业来,不愿只做个守成之君。”
萧子雅拉上晋蘅的手,“那三表哥不会要蘅表哥的脑袋了?”
晋蘅莞尔,点头道:“自然。”正说着,忽地三五个丫头急急地奔入,回道:“回王爷,外头传进来,说陛下摆驾出宫来瞧王爷了,已快到府门口了。”
“哦?”晋蘅赶忙起身,着人更衣,一队人前去府门迎接暂且不提。
却说那丫鬟稳定了心神,转身回去复命,刚将身形隐没,便从假山后头转出两个人来,一红一白,红的通体喜庆,手中还握了根绛中带黑的华丽鞭子,一头墨发乌黑黑似深夜纯澈的天幕,眼中光彩浓浓,颇为夺目;白的眉间微蹙,笔挺挺僵在那红衣女子身侧,显是为其所制,眉清目秀,令人见之忘俗。正是红素与石楚。
红素狡黠一笑,看着阳光下石楚甚是动人心扉的面庞,忽地伸手抚上,“楚公子,她被推进去了哟。”
石楚眉皱得更深,猛觉喉头一松,方急声道:“这便是你带我来的目的?”
红素假作天真,“是你托我顺路好生照管于她的,她要出事我自是带你来瞧,怎的?我倒要假装不知道、看不见么?”
“你放了我,我救她出来。”
红素噗哧一笑,“你可知那扇门里都是些什么物事?你一届文弱书生,如何相救?”
石楚脸色已急得通红,吼道:“放开我!”
红素一怔,撂下脸来,四下细瞧了瞧,“你作死啊!想给她陪葬?若是嚷来了人,我定不会救你!”
石楚将眼瞥开,冷道:“你如何才肯救她?但说便是。”
红素眉心一动,“当真?不论何事皆可?”
石楚银牙暗咬,闭了眼睛,“当真。”
“那你娶我。”
“……好……”
红素眼睛瞠大,“当真?”
“当真。”石楚睁开眼睛,“只是若她有半分闪失,我倾毕生之力,也不会放过你。”
红素撇了撇嘴,“又不是我推她的,你不去找害她的人,只会拿我出气。”
石楚险些连眼睛也红了,“少废话!”
红素在他胸口拍了两下,石楚咳了一声猛然捂住胸口,后退两步,却是能动了,只是被制住的时间长了些,一时有些僵直,却跌撞着朝那暗门奔去。
这边厢晋蘅迎了皇帝,一行人款步走进府来,行到内里,仪仗等皆被留在外厢。见左右无甚生人了,萧子雅才不禁吐了吐舌头,甜甜地叫道:“三表哥这回好吓人。”
萧氏皱眉轻斥道:“子雅无礼!”
那皇帝倒是不甚在意,反笑向萧妃道:“无碍,子雅这么着寡人才喜欢。”
萧子雅得意一笑,却听皇帝继续道:“怎么吓着雅儿了?是怕朕砍了你蘅表哥的脑袋?”
萧子雅一怔,没了笑意,慌道:“你不是说不砍了吗?怎的要反悔不成?”
萧氏也白了脸色,慌忙扯着萧子雅跪下道:“陛下恕罪,小姑娘不明事理,是妾身有失督导之责。”萧子雅却似是不甚明白,但见姑母如此,也垂了头,不再言语。
晋蘅见此也作势要拜,却被皇帝一把扶住,但见他笑道:“听闻你伤重,那日又等了我些时候,未得及时调息,如今且不必拜了。”
待得入座,萧氏暗暗叮嘱萧子雅,“那是当今圣上,没人能以‘你我’相称,可记住了?”萧子雅虽不情愿,想反驳说向来如此,想想终是点点头,默默坐在下首,垂着小脑袋,用手绞衣带,又乖又可怜。
皇帝见此笑道:“莫不是刚刚雅儿是被那仪仗队伍吓着了?”萧子雅抬头,睁着大眼睛水汪汪地想点头,又瞧了瞧萧氏脸色,终是低下头去,继续玩儿衣带儿。
晋蘅笑道:“还是陛下了解她,平日她见惯了您简装随意的样子,怕是今日有些不习惯。”
皇帝朗声一笑,道:“那子雅可喜欢今日威严之势?”
萧子雅欲待开言,见萧氏用眼神叮咛的意思,话到嘴边,改作了:“喜欢。”
皇帝微笑,“你不必担心你蘅表哥的脑袋,如今跑了重犯,朕还要倚仗着他全力追捕呢,怎舍得要他的命?”
晋蘅起身而拜,“罪臣不敢。”
皇帝一摆手,“如今无外人,这等俗礼尽可免了。”又瞧向萧氏,“皇婶不必介怀,朕刚不过开个玩笑。这春寒一家,一直是本朝重患,只是碍于太祖皇帝重然诺,答应了饶他们不死,才世代严加看管,却终究是个祸害。如今他违命私逃,又纠结武林人士作乱,是自己弃太祖的恩惠于不顾,我倒是可以一举歼灭永绝后患了,实乃一件好事。”
萧氏顿首,“是陛下圣明英武,雄才大略,方能有此真知灼见,实在是让人景仰钦敬。”
皇帝一笑,“皇婶过奖了。”又叙了一会儿,皇帝突然笑问道:“听闻蘅兄弟此番受伤,又是为那女子所致?”
晋蘅一愣,手中茶盏一顿,轻放下,笑回道:“陛下,传闻岂可尽信?”
皇帝道:“朕并非有心拿那女子治罪,只是很是好奇,欲见一见罢了,蘅兄弟不必担心。”
晋蘅正自不知如何回答,忽地萧氏身边一丫头叩头向上道:“禀陛下王爷,那与逃犯里应外合、致使这次逃亡事件既遂的苏姓女子,已被老王妃下令处死,以给天下臣民一个交待。”
座上四人闻言俱将目光汇集在这丫鬟身上,各自惊怔惧悔莫名。
皇帝浅笑,“哦?”
晋蘅起身,杯盏已碎,脸色苍白,看向萧氏,只觉周围是一片嗡鸣的沉寂,忽地若万蚁蚀心,真气岔路,一口血涌了上来。
那边厢,石楚急急撞门,却如何撞得开?红素摇摇头,转在他侧里,提上内力,将一块假山石向右一旋,黑漆门顿开。石楚险些跌进去,见到眼前之景,顿时红了眼,直直便冲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不要羞涩,都来猜猜嘛~~那推苏辛进去受罪的丫鬟是谁?她出现过一次哦!幕后主谋又是谁?有啥目的?来来来,猜猜嘛,猜猜嘛……不要就我一人儿high嘛~
借个图让不来猜的娃瞧瞧——
☆、第五十八章 静安
苏辛躺在漆黑冰凉的地上。那地上之所以是漆黑的,不是因为其本色如此;竟是由于上面满满的爬的俱是些黑色的蛇蝎毒蚁。苏辛本着着身淡白长裙;黑发委地,此时白衫上弯弯绕绕地盘了三两条蛇;周边还星星点缀着十几粒指甲大小的黑蚁;那画面既诡异又撩人。
似是察觉了生人近前,盘在苏辛身上的两条蛇先后抬起了头;吐了吐长长的鲜红信子。石楚伸手便欲去捉,却被红素一把拦过;低斥道:“此蛇乃毒中巨魁;你是不要命了?”石楚闻言脸色更是一变;看向苏辛;但见她双眸紧阖;唇色微微发紫,一时只觉心中大乱。
“退后。”红素低喝一声,甚是威严。还未待石楚反应,红素已将他猛推向门边,紧跟着双袖一翻,一股奇香四漫开来,周遭蛇蚁尽皆如呆住了一般,一时仿若被定住。红素抛出手中绛鞭,轻轻一扫,将苏辛身上盘蛇扫落,倏地腾身一跃,运气一提,拎起苏辛便往门口跃去。
三人出得门来,将将阖上暗门,里头蛇蚁巨蝎已是醒转过来的模样,俱朝三人处涌来,似是被激怒般极为狂躁。一条极细黑蛇正被卡在两页门之间,“嗞”的一声长嘶,狠摆了几下长身,却偏偏挣不脱,不一时渐渐缓了挣扎,只是用眼睛朝惊魂未定的红素与石楚盯去,甚是骇人可怖。
“你瞧!”红素跳起来大力拽石楚胳膊,苏辛便因她手一松之际被扔了下去。石楚顺着红素指的一瞧,那黑色的细蛇身下竟聚了一滩浓血,血色乌褐,令人作呕,估计是那两扇门页合丝甚拢,竟连如此细弱的一条小蛇都容不得,竟挤坏了去。
“此蛇名乌青,毒性诡异,行动极捷,若是被它窜将出来扑在你身上咬将一口,大罗神仙都救不得!”
石楚不理她,走过去扶起苏辛,微探了探鼻息,只觉其气若游丝,急急道:“你可有法救她?”
红素闻言甜甜一笑,跳过去抱住石楚手臂,“相公让救我自然会救。”
却说此时前堂上,晋蘅硬撑着将一口血咽了回去,唇色倒是一时艳丽了许多。他道:“此话当真?”
萧妃一时愣怔,只直直地盯着那朝夕侍奉了四五个年头的丫头。原来自墨莲去后,萧氏便将蓝漪贬出了上房,本欲拉出去配个小子了她此生,却偏生在某个夜里被蓝漪走脱了。萧氏本心怀诡秘,自不愿声张出去,便不准人提。这丫头便是蓝漪被贬失踪后补上来的。
萧氏向来看她生得齐全,办事也利索,宠信得紧,合府上下皆知。如今去了蓝漪,她自是成了萧氏面前第一得意的丫鬟,众人更是照先时巴结了些。但偏偏此人,在这么个关头说了这么件事。
“回王爷,奴婢不敢撒谎。还望您以天下大局为重,以王府世代基业为重。此女扰乱您心神,老王妃如此实在是为您着想,为我们整个王府的安危着想,才不得不如此啊!王爷……”
“够了!”晋蘅喝断她,不想那丫鬟竟不领命,还一径跪着上前了几步,含泪道:“如今这大罪虽然陛下宽厚不降责于您,但满朝文武,天下百姓,如何说得过去?便是陛下意欲宽待,只怕若无个台阶下,也难堵有心人悠悠之口。此事本也怪那女子,私自结好于前朝余孽,个中图谋无从知晓,杀了她以警天下再合适不过。”
晋蘅已被她彻底激怒,险些就要出手一掌拍过去。萧妃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想着:“瞧她这忠贞模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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