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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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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魄。
  苏辛颇觉此场景好笑,又丢人。她被人抱在怀里,脚边跪了个一往情深地仰望着抱着她的那个人的绝美女子,那她像什么?笑话!
  苏辛看看正指着那美人的自己的脚尖,忽地抬起了腿。
  
☆、第二十二章  许配
  苏辛悄悄抬了腿,就欲朝人美女巴掌脸儿上的小下巴招呼。晋蘅眼疾手快,赶忙按下她不安分的脚,瞪了她一眼,看向那绝色美人儿。
  “王爷……”美人显然发觉了苏辛那坏蛋想对她干嘛,小脸儿上有些微惶恐委屈,惹人怜惜得紧。
  苏辛小嘴儿一撇,不用看都知道晋蘅定是被迷了个七荤八素,他向来怜香惜玉得很,嘟嘟囔囔“哼”道:“好个桃花公子。”声音甚轻,连美人儿都不知她说的是甚,却没躲过晋蘅的耳朵,他这回倒没掐她,而是一只手稍稍下移,正落在苏辛腰间最怕痒的所在……
  苏辛“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惹得本就一头雾水的堂下诸客更是一惊。晋葭摇了摇头,自娱自乐地举着杯子摇了摇,“嗤”声一笑。晋蘅脸上淡淡的,看来并没被苏辛的丢人行径影响……
  晋蘅看向那美人,果然是人间殊色,再瞧瞧老丞相在底下吹胡子瞪眼睛的气喘模样,思索了一回,心说这老丞相平日正派得很,怎的今日竟送来这么一份“大礼”?再瞥向他身边的后生,正是他的幺子,最近好像正热络地准备当驸马,尚的是当今圣上唯一的胞妹——听说向来是个刁钻娇蛮的主儿。
  晋蘅看着那美人,语气无甚波澜,却是向着那父子二人道:“丞相大人当真执意要将此女子送予本王?”
  老丞相也觉得丢人,实在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被那小兔崽子给算计了进去,现今若是送不出去,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他恨恨地白了一眼身边的龟儿子,又讪讪地朝晋蘅笑道:“不瞒王爷,这可是老朽第一次给人备下礼物,若是送些什么珠翠宝剑,倒觉得太过平凡了,这女子,可是世无其两的造化杰作啊……哈哈哈哈……”
  苏辛差点喷他一脸,哈他个大头鬼!她转过脸来,刚要开口,又被晋蘅拧过来,但见晋蘅一点头,“甚合我意,老丞相为我解决了一个悬心已久的大问题!”
  苏辛一怔,轻皱起眉,就要挣开他立起来。
  晋蘅手一沉,重重瞪了她一记,轻斥道:“老实点儿!”
  苏辛刚要开吼,被晋蘅连拍了几下,当下定在那里,敢怒不能言。
  晋蘅微掀掀嘴角,轻飘飘瞪了她一眼,重又将目光落在那女子脸上,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人大喜,脸上却还是我见犹怜地且惊且忧着,半天,嗫嚅道:“明真。”
  晋蘅忽地一笑,点点头,轻道:“好名字。”
  苏辛心中一滞,他那样子甚好看,笑成那样,她想留指甲,然后挠花他那张脸……
  美人渐渐羞低了头,却听晋蘅忽地高声唤道:“叶莱!”再抬头,只见从斜地里站出一位锦衣佩剑侍卫来,那侍卫身高七尺,长身玉立,垂首施礼道:“在。”
  晋蘅笑道:“叶莱随我十年有余,当初就曾答应他如花美眷、锦绣前程,只可惜这些年过去了,竟都成了空话,如今正好老丞相体恤,送来如此美人,我怎能不念旧言,据为己有?”说着看向低着头的叶莱,“锦绣前程是我亏了你,这如花美眷可不能再欠着,便将明真姑娘许配于你,也算替你家中老太君了了心愿,可好?”
  明真一怔,待反应过来颇不可思议地抬眼看向晋蘅,又转眼看向立在下面的叶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叶莱也不抬头,抽着嘴角稳了稳声调,“谢王爷!”
  丞相父子面面相觑,那后生刚欲出声相驳,被晋蘅抢先问道:“老丞相不会介意吧?叶莱随我多年,常不分彼此。”
  老丞相刚张了嘴“啊”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说出个一二三来,就见晋蘅伸出一只手将那美人儿搀了起来,笑如春风道:“弟妹请起。”
  美人直到被扶了起来,还如在梦里,不知怎么就急转直下到这种地步,而且,似乎,她再一次被送出去了!
  明真咬咬牙,眼中不觉含了两滴泪,想她不过一个普通女子,只是生得好了些,自小就被逼着学这累人遭罪的行当,活到这一十九岁,尽是被当作个奇货可居的宝贝送来送去,先是由舞班子里自小带她长大的干娘送给了金素国的大商人,那大商人瞧着她直点头,请来了个更厉害的师父,又教导了几年,终于在一次宴会上被送给国丈大人,那老国丈虽没难为她,却转眼将她展示给金素长公主的驸马,不过跳了两曲舞,就惹得长公主大发雷霆,一状告到太后那里,差点累得驸马全家满门抄斩,过后她才知道,原来那倒霉驸马他爹,金素国的鸿文大学士,是国丈的夙敌……
  她自然也被压在天牢里,只是说什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与那驸马只是两面之缘,连话都未说上一句,怎么就开罪了公主娘娘。国丈虽被迁怒,奈何人家女儿正如日中天,大事是不会有的,把她推出来也就撇个一干二净了,还依旧是他高高在上、满面威严的国丈大人。
  她这才知道,皇家果然威风得紧,夫妻吵架这种小事也能闹得这么惊天动地……上天何曾公道?生与死皆是偶然……
  亏得那倒霉驸马聪明,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硬是给自己钻出条活路!他辩解自己与那舞姬并没什么暧昧不明,他盯着她瞧只是因为他镇日里都在想着去晋室朝觐的时候快到了,而那舞姬,实在是个难得的宝贝啊!
  明真就奇怪了,她本也跟他没什么,他是如何能郑重其事地当作确有其事般正儿八经地辩解的呢?他不是该力图否认的吗?果然能当驸马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脑子里的想法都跟正常人是相左的。
  那驸马成功了,因为长公主看着满朝的青年俊彦,失望了……原来她家驸马还是暂时能用的……于是,明真被打包随着那旌盖相属的一车车宝物一起送到了天朝上国……
  到了晋廷,她东瞅瞅、西看看,发觉这里果然比金素国好,至少她的新主人——那金殿上端坐的年轻君王,就比金素国的皇帝好看威严许多,也似乎正派许多。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朝气象,她如是认为,那么这里一定没有金素国的那些阴谋和荒唐。
  她从不掩饰她对金素国的厌恶,因为她本不是金素国的人,那时她虽然还小,但她就是记得,她是被人丢在一处江边的,她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终于挨不住,哭哭啼啼地沿着江岸走起来,走两步倒一步,小手和膝盖上都是和着泥的鲜血……后来,她遇见了她干娘,那个长眉大嘴的半老徐娘,她一点也不喜欢她,甚至觉得金素国的人都与她一样令人厌恶——这个想法随着她渐渐长大而渐渐根深蒂固。似乎她唯一剩下的,只有自己的那个名字,那个不知是她爹还是她娘给她取的名字。那年的夏天,夏天的江边,小明真六岁。
  可就是这个好看又威严的年轻君王,这整个天朝的主人,在看了她半晌后,将她交给了一个皱巴巴的矮胖老头儿……
  老头儿倒也没亏待她,转眼就带她来到了这座府邸,听说这府邸的主人年轻有为、仪表堂堂。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虽然这一夜,这偌大府邸上方的夜空,阴风阵阵。但大家都在这热闹的堂上,任何凄风苦雨都是飘不进来的。
  她使出了毕生所学,她都能感受到今晚的自己,从所未有的漂亮。可是,就在她欣喜若狂觉得掳获了那人的心意之时,他将她送给了别人!?
  而那叶莱,仍垂首站在那儿,让明真怀疑他是不是长得很对不起众位看官,所以才不敢抬头?她倒是有些好奇。
  晋蘅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怎么,叶莱,你不满意明真姑娘吗?”
  叶莱感觉自己被利用了,大庭广众,现在怎一个丢人了得,他向来低调得很,恒王爷又不是不知道,他分明是为给自己脱难,才将他拖出来当挡箭牌!他颇想很有骨气地激晋蘅一句,“若是您将明真姑娘自个儿留着,把你怀里那个送我我会更满意。”但他终是没这个胆儿……他说出来的两个字,仍旧是——“满意……”
  苏辛颇怀疑晋蘅只是在做戏给自己看,许配给贴身侍卫?谁知道是真是假?奈何她不能说也不能动,只能干瞪眼。
  晋蘅低头瞟了她一眼,道:“饿了吧?”说着抬头吩咐道:“排筵。”
  叶莱这才抬头直直走向明真,一把将她拉过,走回自己的位置。明真初时一惊,便欲向后躲,叶莱眉一皱,好像颇有些不耐,终是将她拉定,大步踏回。
  明真紧皱着眉,心里倒是稍定,还好他没长成个凶神恶煞,虽不及上面坐的那个小白脸儿,倒是看上去更踏实。瞧,她很容易知足的,只要他对她好些就好了,她不想再提心吊胆地被送来送去了。
  丞相父子仍旧面面相觑,表情十分滑稽,“老朽”不禁心里就合计,这任务算完成还是没完成呢?
  作者有话要说:掉收是因为虐吗……我真的虐了吗……
☆、第二十三章  逃宴
  晋蘅拥着怀中苏姓恶女一名,觉得摆弄来摆弄去倒也有趣。他喂她她便张嘴含住,一拍她背,就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尤其是喂她大肉丸子时,喂一个,她眼里的泪花就涌出来一回,看得他甚是开心。虽说她全身僵着、动弹不得,但她身上的肉还是软的,很好戳。
  “这个吃不吃?”晋蘅的声调甚是悦耳体贴,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心情不错。
  苏辛被咽得直反胃,喉咙也甚不舒服,想摇头又摇不起来,只能略带畏惧地瞅向晋蘅,希望他如以前一般聪明善良、善解人意一些。
  “吃?嗯。”晋蘅笑得欢畅,欢畅又漂亮。
  苏辛瞪大了眼睛,却如何也阻止不了,一阵刺痛划过喉咙,晋蘅那厮拿鱼喂她!
  苏辛的眼泪顿时劈哩啪啦地掉下来,闭了眼睛,哭得好不伤心。
  晋蘅一怔,心下有些着慌,“怎么了?”一皱眉,“你莫再装!”
  “我装你丫的!”苏辛睁开眼炯炯有神地瞪向他,心里咆哮啊咆哮。
  晋蘅发觉不对,手上重重一拍,苏辛顿时咳嗽出声,怒瞪向他,吼道:“你吃鱼时不摘刺啊!存心想卡死姑奶奶!”吼罢又委屈开了,她想自己果然是半吊子,就知道不应该胡来,现在好了吧?好好一个温柔纯良的王爷,忽然换成了这副恶毒心肠……
  下面的宾客眼中,可不是那么回事,他们只见到恒王爷紧拥着怀里的女子,时不时笑语温言,自己顾不及吃东西,尽给那女子布菜,那女子也不动不笑,冷冰冰像个木偶似的,仿佛一切天经地义。那恒王爷也不以为怪,她不动,他就喂她,当真是温存体贴,羡煞旁人。
  老丞相以为苏辛还在为他进献美女的事生气,心道她竟敢在王爷的生辰宴上摆脸色,看来在那晋蘅心中的地位一定不低——那他就有脱罪的藉口了……
  但众人皆不想,这不识好歹的女子,不领情也就罢了,竟还敢埋怨王爷,斥得那么大声,王爷雄威何在?
  晋蘅扫了眼下头诸人,眼见着众人皆愣愣地瞧着自己,甚至有好事者手上的筷子都停在半空里了。晋蘅微一皱眉,脸色也有些难看,又瞧了一眼泪汪汪扶着自己喉咙干呕的苏辛,轻抚上她背,“我本见着是没刺的。”
  堂下众人不知谁轻咳了声,又恢复一片喧嚣。喧嚣的下面,却是众人不约而同的想法——恒王爷惧内……
  老丞相点点头,乐呵呵地也夹了块鱼,吧哒吧哒嘴,觉得这实在当得此次宴席上最美味的佳肴,心里却道,说那恒王爷惧内没敢收,总比说自己办事不力、没送出去强吧?
  晋蘅见苏辛着实被卡得痛苦,心里一急,扳过她的身子,在她胸口上按了几下,再将她转身,又重重朝她背上一敲,苏辛刹时猛咳一声,涕泗横流。
  一枚又粗又长的鱼刺横在当地,苏辛顿时感觉如释重负、无与伦比的轻松,心中却是更觉委屈,几时如此狼狈地任人摆弄过?一个不争气,就欲嚎出来,哪管什么大庭广众,下面观者如堵?
  晋蘅眼疾手快,将她圈牢,就用一块手帕堵住她嘴,“莫出声!”顺便拧了把她的鼻子,“我错了便是。”
  苏辛呜呜了两声,皱起眉示意他将手帕拿开。晋蘅也怕她呼吸不畅,略一迟疑,撤了手帕,随手交给侍立一边的婢女,又道:“取杯热茶来。”
  苏辛鼻头被拧得红红的,轻轻抽了两下,却道:“你腿不觉得累吗?压着多难受。”
  晋蘅一愣,“哼”道:“这么快就厌了?那你为何又要来?”
  苏辛也一怔,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她哪里知道,自那日之后,晋蘅就隐隐觉得不对,一想到苏辛,心里总有种别扭的感觉,不知为何,他总记着苏辛对他的嫌弃,说什么也不肯嫁给他,巴不得将他推给别人,还对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石楚青眼有加……
  他因此便愈渐生出许多不满来,甚至觉得这几日没去找她、她竟也不来问个究竟,也是一桩十足大罪——她摆明了拿他不当干粮!
  也对,苏辛不是暗示他要讨厌她吗?讨厌也总得要有个理由啊,他由“厌恶”那两个字直接就联想到了她诸多让他郁积于心的“恶行”。苏辛,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今日方才苏辛那没心没肺的对着小十五的笑,更是火上浇油,直接成了导火索。晋蘅觉得他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就看出她不待见他得紧!连他这边厢抱了个美人她都无动于衷,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好地说明问题呢?
  其实,嫉妒和猜忌,有时能摧毁一个人,有时却也能寻回一个人。
  苏辛眨眨眼睛,“是啊,怎么就我一个人来了?你娘和你表妹还有你那一桌子的小妾呢?”
  晋蘅有种从里到外的挫败感,他相信她绝对不是故意在避重就轻……于是,她更加可恨!
  苏辛也傻,她那时不时冒出来的“绝顶聪明”这回不知溜达到哪里了。这里虽然礼制不严,但有谁家的女眷会大大咧咧地出席这外宴、让一众陌生男宾给恣意瞧了去?
  此其一,萧妃叫她出来的另一目的在于,她今早才得知老丞相今天不安好心……
  晋蘅不去纠结她那“一桌子”是怎么个说法儿,也懒得去理会她极不上道的驴唇不对马嘴,只是微现狰狞地凑上去,“你既来了,怎可不备厚礼?”
  “我、我没钱,你知道的。”苏辛感到一种极深的压迫感,结巴道,见晋蘅不理,又道:“我也不会女红,绣不出什么东西的。”
  “我不会画画,画不来你。”
  “我不会写字,写不出个‘寿’字。”
  “我……”
  “闭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写哪门子的‘寿’字?”晋蘅越听越烦,“你从未想过为我备下什么,这时候又作何狡辩?”
  苏辛被他盯得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刚皱着脸儿想说点儿软话,蓦地反应过来,她服什么软?差点被他绕进去,“你有毛病啊?你几时说过你今天生辰!”明明道理在她这边。
  “这还要我说?”晋蘅不以为愧,反倒又将声音降了几度,好像苏辛非但没占着理,倒是更加地不可饶恕了。
  苏辛的聪明劲儿又回来了,马上道:“那你又岂知我的生辰?”
  晋蘅一怔,干脆不理她,自说自的,“你既未备贺礼,便把你自己送给本王便是。”他刚刚抱美人抱出感觉了,抱木偶更有感觉,他蓦地想到了萧子雅小时候极喜欢抱着个大布娃娃到处走,他此时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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