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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陪我到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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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天就吃这些东西?”语气里的嫌弃意味很明显。
宋源好久没见穆清了,说实话,自从她知道是自己理亏后,就更不敢见他了。
她曾经想,如果自己是穆清,遇到她这样的小白眼狼,估计早就拨皮抽筋扔出去喂狗了,哪还轮到她在这泼皮撒野。
所以,当穆清问话的时候,她的态度比给皇上请安还恭顺:“是。”
并且在回答这个是字时,她的腰明显弯了一个标准的四十五度。
穆清眼睁睁的看着宋源煞有介事的给他鞠了一个,头更疼了,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她吓坏了,后遗症拖久了把人变成神经病了。
“换件衣服吧,今天我们出去吃饭。”穆清自己都能听出语气里的无力感。
天地良心,宋源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忤逆穆清,可是,看着散落在沙发上的那一本本拉仇恨的天书,她又一阵肝疼,现在时间对她来说就是命啊,可是,如果穆清和书两者必须选其一的话,那她。。。。。。还是选第一个吧。
此时,宋源真的是揣着壮士断腕的心思做的这个决定。
脸在笑,心在滴血。
穆清看她那副纠结的样子就知道在想什么,却也没多做解释,让她多怕怕也是好的,就当作惩罚了,这小丫头前段时间是真的把他气坏了。
宋源心事重重的换完衣服,又心事重重的打算出门,出门前想起厨房里还有一桶估计已经完全不成样子的泡面,就更加心事重重的上了穆清的车,等到车行很远,才心事重重的问:“我们今天吃什么?”
“日本料理。”穆清在开车,回答的很简洁。
闻言,宋源难得拧了眉头,感觉有点不对劲,她和穆清都不太喜欢吃日本菜。
“是不是还请了别人?”
“嗯。”
需要穆清去迁就的,那得多大的腕啊。
她支吾出声:“如果你请了别人,我还是不去了。。。。。。”吧。
穆清眼睛扫过来,宋源立马闭坑不说话了。
到了那里,宋源总算明白这个重量级的人物是谁了:闫老头,她的统计学老师,那个害她陷入水深火热的人。
穆清先跟闫老头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将宋源从身后拉出来,训她:“傻了?向闫院长问好。”
宋源当时真的傻了,傻傻的她那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乖乖,这个老头竟然是他们商学院的院长,难怪一呼百应,惹得其他老师纷纷加入折磨她的队列中来。
话说,她能一下就撞到枪口上,这运气也真是灭顶的赞了,宋源想着,吃完饭她就去买彩票去。
穆清轻咳一声,宋源才得以回神,连忙躬身请安:“院长好。”
闫老头很认真的瞅了宋源一眼:“这孩子,比我那天见时瘦了好多啊,”随即又感叹:“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要学人家减肥,伤身体,不好。”
宋源……这真的是够了!
满是委屈地看穆清。
穆清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落座之后,穆清开始跟闫老头掰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宋源这才知道,穆清当年虽然是在国外读的大学,恩师华安却是华裔,而且跟闫老头是很要好的朋友。
对于穆清这个得意门生,华安没少在闫老头面前显摆,惹得闫老头曾经一度气得跳脚,这个老东西,隔着大洋都不想让我安生!
不过,闫老头倒是真的很喜欢穆清,穆清也不止一次被闫老头邀请到N大做讲座,一来二去,俩人就越来越熟识了。
这两个人的话题太多,宋源根本就插不上嘴,只是到最后,闫老头摇头感慨:“我教书育人有三十多年了,有出息的的弟子也不在少数,却都透着一股子躁气,没有一个能像你这样稳当的,这一点,我比不上那个贼猴子。〃
说着,他又叹气:〃都说教书育人,教书育人,我只会教书,没做到育人。”
穆清给闫老头续了一杯清酒:“您过谦了,师傅每次提到您,都说您不仅学识渊博,还说您宽容大度,不仅是学术界的典范,更是做人的楷模。您教出的学生,又怎么会差。”
闫老头端起杯子,闻言倒是笑了,将酒一饮而尽:“你这个小子,拐着弯的奉承我,就是为了给这个丫头说情吧?”
宋源心虚的笑了笑,要多缺心眼就有多缺心眼。
穆清也笑了,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继续给闫老头斟酒:“宋源的事情我倒是了解一些,她连番缺课是她的错,您作为长辈和老师,打她骂她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只是小小的惩戒……〃
宋源一脸菜色,这叫小小的惩戒吗?这是要她的命啊。
闫老头挑眉一笑:〃我倒是更想听听下面的……但是?〃
穆清倒酒的手一顿,眯着眼笑的如春天般温暖,可宋源觉得,他此时就是只狡猾的狐狸。
果然,他说:〃我一直都听老师赞叹您是个公平公正的人,既然您都觉得有'但是'了,我就不多说了。〃
闫老头……
哈哈大笑:〃怪不得那贼猴子经常说,你看似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但处处透着诡诈,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宋源……
事罢,穆清让司机开车先将闫老送回家,闫老下车的时候,看了看穆清,再瞅了瞅宋源,又摇头笑了笑,那表情,在宋源看来,很二百五。
闫老头下车后,一直正襟危坐,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宋源深吐了一口气,扒着穆清的袖子问:〃这就算完了?〃
穆清撇了眼那双蹂/躏他衣服的狗爪,倒是没小气的让她住手,反问道:〃不然呢?〃
宋源不明所以:〃那我还要考试吗?〃
穆清被她气笑了,弹了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试必须得考!〃
宋源摸了摸自己发痒的额头,小声抱怨:〃他神叨叨的什么都不说,我哪知道他是几个意思……〃
穆清想到闫老刚刚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了:〃闫老师这个人一辈子严谨,今天能松口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仅要考试,而且不能考太低,否则他倔脾气一上来,谁都拦不住。〃
宋源闻言,刚刚有些雀跃的心瞬间就冷得跟冰渣渣似的,嘟囔着:〃那不就是说我还要回去面对那些根本不知所云的题目?概念什么的我还能背背,高数和财务计算我是真的不会啊不会,尤其是那个统计学,我去听了一节课,觉得比英语听力都丧心病狂,英语听力我是都听不懂,可是这个数据分析是我字字听的懂,连在一起,却又句句听不懂啊……〃宋源现在真的是痛心疾首了。
“你现在闹也没有用,闫老那只能通融到这里,留点心思好好复习才是真的,我听说他每年出的题目都很难,基本上挂科率在百分之二十,你仔细算算,自己在不在这个范围内。”
宋源仔细观察穆清的表情,悲催的发现,他竟然不是开玩笑。
“别说百分之二十了,百分之一那个人也是我啊。”独自嘀咕了一阵儿,她猛然坐起身,甩了甩拳头作决斗状:“奶奶的,不就是几个破计算嘛,老娘就不信了,它能让我一题都做不出来。”
其实,宋源完全是打肿脸撑胖子,她觉得后门穆清已经帮忙走了,她现在不用把分数拔高到死都到不了的程度,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她不能不知好歹,还在这怨天尤人。
穆清盯着她这种自欺欺人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薄唇微勾,笑得温暖,也很无奈:“不用那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不是还有我吗。”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会牺牲一个星期给你复习,当然,如果你悟性高的话。。。。。。”他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只好叹气:“就一个星期吧,应该是够了。”
宋源当时就愣在那里了,心里酸酸涨涨又甜甜的,那滋味实在是别扭。
“怎么,感动的要哭了?”
必须的啊。
“可是,你平时多忙啊,我还是请一个家教老师吧。”
宋源觉得,她这点破事实在不值得穆清花浪费那么长时间。
“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还是有的,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剩下的那两门专业课上吧。”
提到剩下的两门课,宋源开始乐呵呵了,一拍脑袋:“放心吧,这个脑子别的用没有,背东西倒是一流的。”
于是,剩下的几天,宋源既没头悬梁也没锥刺股,虽然睁开眼不是背书就是听穆清给她讲题,然后晚上也会熬到十二点,但她竟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其实,和穆清相比,她也没脸觉得累。穆清说是要利用给她复习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到了晚上,却还是要批阅文件到很晚。
即便宋源不想知道,前世加今生所接触到的人和事总是乐此不疲的向她灌输穆家的财力,又有怎样规模的商业帝国。
穆离安这种半路出家开的一个玩票公司在娱乐圈已经算是了不得的存在了,可是跟穆家的商业一比,就算只野鸡,尽管这只野鸡又肥又壮。
穆清的压力与工作量到底有多大?宋源想不到也不愿想。
宋源无力叹气,她好像一直都在给他添麻烦,一个接着一个的麻烦。
她不知道穆清会不会烦,可是她深觉,如果自己当初没有答应穆离安作演员的事情,可能这后续的种种麻烦就不会出现。
她倔强,欠抽,凭着一股作死的自尊心选择一条看上去对得起自己尊严的路,到头来,却连累他更多。
☆、他怎么会不懂
想到这,宋源实在背不下去东西了,她推门走到楼下的客厅,环顾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穆清的公寓,她以前来过几次,次次都状况百出。
这一次也不例外。
可是,例外的是,她现在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想得通这种胡思乱想的原因,却有些想不通自己。
她想不通自己究竟从什么时候起,心里开始住着这一只鬼,这只鬼窝在一个小角落伺机而动,日益汲取养分发酵膨胀,膨胀到她想要刻意忽视都不行,想要抵赖连自己都不容。
那天她和葛明明聊完天,脑海里闪过的竟然全是穆清的影子。
她当时是真的被自己吓着了,更觉得不可思议,她从来没有,不,是从来都没敢让自己放肆的去想过穆清,她一直都知道他有多好,可是,她也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从重生开始,她给自己设定的未来就是聂昕,她想即便他不要她,她也不应改变初衷,可是,她没办到。
当时是什么感觉呢?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就知道自己一直担心害怕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她不断的责怪自己,既然当初心怀杂念,就不应该毫无顾忌的跟他接触,即便接触了,也应该管好自己。
可是,她没管住。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种水性杨花的潜质,可是,她可以容忍自己内心龌龊,却容不得自己亵渎穆清。
当时她醉倒在“煌”的时候,回顾了前一世和这一生,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宋源,你应该很满足的,有人在乎过你,即便没能事事如愿,比起很多人,也已经好太多。所以,有些事情,该放下就放下,不该想的就不要想。
忽视掉心里突突扩大的漏洞,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应该知足。
可是,当穆清推门进来时,她很明显的听见什么东西碎了,那是她努力建起的防线,那么不堪一击。
看着眼前这个遥不可及的人,她的心好像突然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挤压着,很疼,疼的她都要受不了了,她不断的想,为什么你那么好呢,为什么!
带着一种发泄的绝望,她昏了头,像脱离弓弩的箭把人给扑了。
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时,一切似乎已经晚了,她当时真的是吓坏了,害怕穆清生气,害怕他以后再也不理她,便头一歪,便假装睡了过去。
那时候,她是真的恨自己。
所以,那天的最后,即便穆清没有说出那番话,她还是会躲着他。
她把自己的时间排的很满,满的都快要超出了负荷。
是谁说的,“真实,永恒,最高级的快乐,只能从三样东西中取得:工作,自我克制和爱。”她傻傻的以为,自己总算找到了出路,在她的快乐被分成两派,相互掐架时,她舍了最难割舍的后者,企图从工作和自我克制中寻求慰藉。
可事实是,不仅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大师的言论有时候也做不得准,至少于宋源来说,没起任何作用。
她脑子一空下来,就会想穆清,疯狂的想,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会那么近乎疯魔地喜欢一个人。
可是那样,对聂昕甚至对曾经那么执着的自己都太不公平。
怎么办呢,她陷进去了,自己给自己刨的一个坑,她想如果摔死在里边不就一了百了了嘛,可现实却是,她人虽半死不活的,意识却异常的清晰。
她说葛明明傻,可是她自己又何曾聪明。
进不得,退不了,上不去,下也没有退路。
今天,穆清把她送回住处时,愣是没在那个小租间里找到可以让自己呆在那里的借口,就给林叔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个保洁阿姨,好好把她那个见不得人的窝收拾出个能看的样子。
他说,你收拾几件衣服,带上复习资料,这几天先去我那里对付一下。
当时她心里说不出的排斥,她不愿意去,她知道自己一旦去了,心里那只小鬼就更要肆无忌惮了,她现在,已经快要管不住了。
可是,穆清还有工作,她不能那么自私,也舍不得让他来回奔波。
那一刻她清楚的听见自己心里的呜咽声。
宋源,你没救了。
此时,宋源就这么坐在昏暗的客厅的地毯上,望着楼上穆清书房的方向,眼睛里满是迷茫。她所有的认知与经历足以支撑她面对所有的不公与劫难,却没有一条能够帮她脱离这种自虐到做死的状态。
放在以往,穆清尚且可以帮她答疑解惑,可是偏偏,她的心魔恰巧是他,最不能对之言说的也是他。
宋源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她做了一天的题,现在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却偏偏睡不着。
此时的宋源似乎陷入了一种怪圈,她可以宽大为怀地包容所有人的不公与缺点,却唯独对自己不惮于严苛,这样注定,她会活得很累,比别人都累。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穆清从厨房的方向走出来,打开了客厅的灯,走到宋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宋源被吓了一跳:“你不是在书房吗?”
问到这里,她看见了穆清手中端着的咖啡,又有一丝了然。
穆清见她一副受惊的样子,觉得好笑:“我又不是鬼,你怕什么?”
可是我心里有鬼啊。
穆清沉吟:“而且。。。。。。”
“而且什么?”
“我觉得即便真的有鬼,也会绕开你走。”
“为什么?”
“比较凶猛?”
“你这是诋毁!”
“需不需要把你喝醉酒的样子录下来,咱们好好探讨'诋毁'这个词的含义?”
宋源有些烦躁:“大晚上的,能不能不要老是鬼啊鬼的!”
穆清倒是毫不介意她突然爆出的脾气:“怎么,生气了?”
“没有。”宋源心里多少有些泄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穆清喝了一口咖啡,摩挲着杯身说:“你这两天有心事?”
“哪有。”
“我给你讲三道题,你至少有一道题是完全不在状态的。”
“对不起啊。”她也不想的,却管不住自己。
穆清显然没想到她能那么乖顺的承认错误,讶然后又笑了:“看来,你确实有事,能跟我说说吗?”
“不能。”
“拒绝的好干脆,也不怕我受伤。”
宋源苦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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