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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灵(楚留香同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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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姬冷冷道:“你想怎样?”
楚留香毫不拖泥带水,道:“放我出来,让我和你做一场公平的决斗。”他知道,这消息虽珍贵,却并不足以换自己一条性命,更何况,他若是出去了,还在这寝宫之中的无花和南宫灵,还有已经落于人手的胡铁花三人又怎么办呢?
唯今之计,也只有从“水母”下手了。纵然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他也要试一试——盗帅总是不介意试一试的。
阴姬冷笑道:“出来了,你还是必死无疑。”
楚留香大笑道:“你以为我很怕死吗?我只不过觉得这样死得太窝囊了,我活得快快乐乐,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阴姬沉默了下来。
南宫灵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也许正是楚留香心中真正的想法。活要活得潇潇洒洒,起伏刺激,所以他才总是参与到种种隐秘而匪夷所思的事情中去,所以麻烦事也常常找中他。神水宫之后,还有蝙蝠公子原随云,“麻烦”的圣女张洁洁,被逼嫁给史天王的新月公主……
发现自己已经想到了很久以后的事情,他不由得苦笑,什么时候开始把这个麻烦精绑在身上了呢?一开始穿来的时候他明明是想走危险性最低的种田保命路线的啊……
石柜传来“格”的一响,阴姬厉声道:“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他究竟是死是活?究竟在哪里?”
楚留香总算从这差点做了他棺材的柜子里走了出来,却怔住了。
他发觉站在面前的阴姬,竟已不再是他方才所见到的阴姬了。
方才的阴姬是独步天下的神水宫主,一举一动中都充满了让人不敢逼视的威严和自信,而现在的阴姬却已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女人,威严镇定的面容变得焦急而激动,甚至连一双手都开始有些发抖。
楚留香有些不忍,长叹道:“想不到你对他居然真的是一往情深,他若能早些知道,所有的事情也许都会变得好些的,只可惜他永远不会知道了。”
阴姬的双手握得紧紧的,指甲都陷在了肉里,嘎声道:“他……他已永远……”
楚留香点了点头,叹道:“天人永隔。”生与死的界限,从来都没有人能够跨越。
阴姬身子颤抖着,忽然厉喝道:“他这些年一直和黄鲁直在一起,又有谁能杀了他?你是不是想以此来扰乱我的心神,使我无法和你交手?”
楚留香笑了笑,沉声道:“我不会骗一个伤心的女人。究竟是谁杀了他?你难道还猜不出么?”
阴姬几乎要站不稳,她仿佛苍老了很多,目光毫无焦距地掠过了楚留香,最终却又回到他身上。这伤怀的女人忽然如枪一般挺立了起来,冷冷道:“你出手吧!”
楚留香喝道:“小心了!”
话音未落,他人已箭一般朝阴姬冲了过去。
神水娘娘的寝宫建在水下,而他们打斗的主战场就在水中,就在刚刚楚留香险些丧命的湖中,无花也许仅仅知道香帅的水性很好,南宫灵却知道水中正是盗帅的主战场,即便水母阴姬的武功再如何适宜在水中施展,也必然是比不过全身毛孔都能呼吸的楚留香的——这是后天和先天的区别,就像游泳再好的人也好不过水中的原住民鱼类一样。
因此,对于这场看似实力悬殊的比试,南宫灵很有信心。
那两个人的决斗战场已经离寝宫很远了。
无花又重新燃起了火折子。
火光下,那两个之前被击晕藏于此处的神水宫女弟子正大睁着双眼瞧着他们,美丽的脸上满是惊慌的神色,却在瞧见朝着她俩温柔微笑的无花时面上飞起一抹绯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木有什么要说的
论文还没定稿,明天继续去找老师,21号就答辩了啊,望天
56、楚留香番外(七)
56、楚留香番外(七)
胡铁花怔了怔,瞧着他那双柔软的毛毯盖住的腿,失声道:“你的腿?”
姬冰雁突然大哭起来,情绪显然很激动,险些从软榻上掉下来:“都是这沙漠,该死的太阳,该死的风……”
楚留香一怔之后就反应过来,眼中不由得染上了笑意。他本就是一个观察力敏锐的人,更何况给他们斟酒的这两位绝色美女含情脉脉的眼波一直凝在软榻上的好友身上——若是他真的已经残废,又怎么能满足她们?
他偷眼打量南宫灵,却瞧见少年嘴角努力掩饰的笑意。就连恸哭着的姬冰雁,也在不引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朝他递了一个眼神——那是有些狡黠的笑意。
到底还是有一个人定然瞧不出此中玄机的。
骑在姬冰雁准备的黑色骏马上,胡铁花一路嘟囔着,又一路叹着气,终于忍不住问道:“楚留香,死公鸡的两条腿断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南宫灵也是一点都没有不舒服的样子,胡铁花却只问楚留香——在他心目中,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楚留香微微一笑,道:“若是姬冰雁的腿真的断了,你以为我笑得出来?”
等到胡铁花明白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时候,竟是风风火火地策马沿着原路跑回去了。
南宫灵和楚留香只有苦笑,只有等着。
日头已经到了正中,两人在前方的镇子上找了家客栈打尖。楚留香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着急是没有用的,胡铁花那比烈火还烈,比野马还野,比骡子还拗的脾气,很多年前他就了解了。
让他惊讶的是,南宫灵竟也是一样的闲适。
南宫灵道:“楚兄可知道,胡兄会是要去做什么?”
楚留香想了想,苦笑道:“姬冰雁有个老毛病,每天到了这个时候,他总是要睡午觉的。”
南宫灵拊掌笑道:“如此,以胡兄的脾气,想必会取走一样姬兄什么重视的东西,使得他不得不追来的。毕竟一个人若是被老朋友骗了,心里都不太好受。”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他既不愿意,又何必逼他呢?”
南宫灵却是面色一肃,道:“此行非姬冰雁不可。”
所有男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心上人对另一个男人信任有加的,楚留香自然也是个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忍不住道:“你难道认为我不如别人?别人能在沙漠里活下去,我们一样也一样能活下去的。”
南宫灵收起了笑容,面色带着一丝睥睨,沉声道:“香帅莫非真的以为‘人定胜天’?”人力若能改变天道,那他的穿越又算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南宫灵的沙漠知识普及讲座,楚留香纵然早已把一心二用练得滚瓜烂熟,也不由得有些支撑不住。
他开始期盼胡铁花回来了。
这儿距离兰州也不过才有两个时辰的路,若是马快,一个时辰已足够了,还不到黄昏,胡铁花就回来了。
但他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瞧见被劫掠而来的两个绝色美女脸上的惊慌恐惧之色,楚留香突然一句话也不想说了,他根本不瞧胡铁花一眼,转身就走。
胡铁花像一只做错了事耷拉着耳朵的大型犬一般,期期艾艾地凑到他面前,讪讪道:“我回来了。”
楚留香板着脸,道:“嗯!”
南宫灵在一边招呼安抚着两个受惊的女孩子,不时投向这儿的视线充满了趣味,就像是看大街上有人耍猴戏一样,让楚留香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香帅,你误会了,小灵只是在看主人训犬记而已。
胡铁花讷讷道:“我带了两位客人回来,死公鸡一定会追来的!”
他嘴硬道:“我敢打赌,不出一个时辰,他就会来!”
酒鬼即使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也死咬着牙关说还能喝,赌徒就算已经赌输了裤子,却还是要继续赌,但胡铁花到底是撑不下去了,已是半夜三更,但姬冰雁还是没有来。
他只有把她们俩送回去。
南宫灵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道:“胡兄的性子倒是可爱的紧……”
他压低声音道:“难怪你们都想欺负他。”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姬冰雁和楚留香两人默契地瞒着胡铁花,就连迎雁和伴冰也能逗一逗他,实在是……
星光灿漫,少年的爽朗的笑容在楚留香眼中也是可爱无比,让人很想欺负一把。
胡铁花现在就坐在姬冰雁那辆屋子似的马车里。
送两个女孩子回去的路上,正遇上了已经打点好行装做好远行准备的姬冰雁一行人,这已经足够胡铁花惊讶了,然而更让他烦闷的是,姬冰雁竟然和楚留香、南宫灵两人言笑晏晏,颇有默契,到这个时候,胡铁花若是还不知道他被这几个朋友联合起来耍了,他就不是花疯子,而是花傻子了。
车厢里有几张锦垫,一张桌子,还有张又大,又舒服的软榻,南宫灵就没骨头似的躺在这软榻上面,而楚留香就躺在他的身边。
瞧着南宫灵那阳光俊朗,让人一见之下就心生好感的面容,胡铁花在心中感慨“人不可貌相”,愤愤道:“老臭虫和死公鸡就算了,小南宫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南宫灵叹了口气,道:“其实姬兄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胡铁花瞠目道:“他耍我是为了我好?”
南宫灵诚恳道:“胡兄这样直爽的性子,像这种无伤大雅的曲折经历得多一些,到了关键时候也就多了些制胜的希望。”他并没有说“保命的希望”,因为他知道像胡铁花这样的人,必须用热血、用正面的感情去激励,而不会仅仅满足于“蝼蚁尚且偷生”的境界。
胡铁花瞪着他,像是要瞪出一个洞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又瞧见了一个楚留香,可以把这样一件事情说得如此正气凛然而且让人信服,不正是楚留香的拿手好戏?
姬冰雁眼带笑意,道:“要不要喝酒?”他伸手在塌边按了按,这锦塌下就弹出个抽屉来,抽屉里有六只发亮的银杯,还有十个用白银铸成的方瓶子。
他不无自豪地介绍道:“这里有十种酒,从茅台、大面、竹叶青,到关外羊乳酒都有,瓶子看来虽不大,却可装得下三斤十二两,你要喝什么?说吧!”
往常胡铁花若是见到这样集齐了酒徒梦想的抽屉,非得呆住不可,但如今他为了不让姬冰雁这厮太过得意,只轻轻巧巧地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茅台,道:“老姬,外面赶车的是什么人?”
姬冰雁道:“外面赶车的叫小潘,是个很健谈的人。”
胡铁花又问道:“还有一个人呢?”他指的,就是那和七八匹骆驼一直走在一起,皮肤十分可怕的大汉。
姬冰雁冷冷道:“那人又聋又哑,名叫石驼,你最好不要去找他说话,他也不愿意和你搭话的。”
胡铁花眼珠一转,拿了三个杯子,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我不去找他说话,去找他喝酒总行了吧!”他撩开车帘子,就凑到了石驼和小潘身边攀谈起来。
车厢里只剩下三个人,南宫灵眨眨眼睛笑道:“有酒自然也会有菜,只可惜胡兄走得委实太快了些。”
一直冷着脸的姬冰雁竟然也笑了笑,道:“的确走的太快了些。”
他话还未说完,锦垫下又有张抽屉弹了出来,里面不但有江北的大虾米,金华的火腿,还有福州糟鱼,福州烧鹅……天南地北的下酒菜,只要你能想到的,这抽屉里就有。
三人喝了些酒,吃了些菜,楚留香忽然笑道:“是不是该睡了?”
他重新呈大字型躺下来,占了至少一个半人的位子。
南宫灵忍不住笑了,笑道:“不错,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也躺下来,伸展开肢体。
姬冰雁虽然没有说话,但也学着他们在软榻上躺了下来。
两个男人和一个少年足足霸占了整张软榻,至于之后进来的胡铁花会作何感想、能不能找到睡觉的地方,已经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今晚咱接下来要修改论文,所以木有了……
老师嫌我写的太单薄,望天
正文估计还两章就完了,于是明天是写正文还是番外呢?
57、楚留香番外(八)
57、楚留香番外(八)
有时候,楚留香会觉得,南宫灵对他未尝没有那样一种感情。
就如同此刻。
两个人在帐篷外靠坐在一处,气氛很有几分温馨,大漠的夜晚冷风凛冽,在经过他们相依的温热身躯时打了几个旋,也似乎柔和了许多。
姬冰雁到底是久居沙漠边缘的兰州,对于一行人深入大漠的准备得十分充分,所以他们到现在还有充足的水源和食物,所需要做的也许只是适应沙漠的气候。
不同于快要把人蒸熟的白天,沙漠的晚上简直可以把呼出的气都变成冰。
夜越深,寒气越重。
没有月,天上闪亮的星子依旧调皮地眨着眼睛,远不知人间的疾苦。
南宫灵和他离得很近,简直贴在了一处,两个人的体温连接在一起,互相取暖。而更让人遐想连篇的是,身旁的少年时时用一种如大海波涛般起伏不定而又复杂难辨的神情瞧着他,像是在挣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抉择。
除了感情之外,还有什么选择会让人如此不能入眠呢?
楚留香忍不住朝着他微微一笑。
当然,他也并没有忘记,无花也隐藏在这片不见边际的沙漠之中,而无花曾经是南宫灵的心上人。
又是一日。
太阳又狠又毒,炙烤着黄沙,像是要将整个沙漠都晒得燃烧起来似的,让人简直恨不得埋进地缝里面去。
楚留香、姬冰雁、南宫灵和小潘都坐在骆驼上,努力把全身都躲在驼峰后面去,他们骑骆驼的样子都不好看,但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人会关心旁的了。
人,总是要先生存下去,才能谈其他的。
只有石驼,仍然跟着骆驼一步步地走着,脚下的道路和头顶的阳光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楚留香忍不住瞧了瞧他。
步履如此稳健,这石驼的年纪想必也不大,但他的一张脸却凹凹凸凸没有半寸光滑干净的地缝,一双眼睛也是灰蒙蒙的,连眼白和眼珠子都分不开来……这样的一个人,随着骆驼一步一步地走在滚烫的大地上,姿态竟像是一个被放逐的王者。
“石驼”想必是个假名,他到底是什么人?有着怎样的过往?是什么人如此残忍,把他弄成了这个模样?
楚留香知道,这里面一定隐含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惊人的恩怨,但他却什么也没有问。若是一个人放逐了自己,心中想必有着伤心事,他又何必问呢?
一行人谁也不开口说话,只沉默着赶路——即便现在水还很充足,他们依旧在下意识地节省。
盗帅无疑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虽然很多人都以为他喜欢刺激的生活,也喜欢投身到这些刺激里面去,但一个高明的小偷最需要学会的就是把握时机,为了寻找珍宝的藏匿之处与合适的盗宝方式,他总是需要静下心来细细筹划的。
如他所料,第一个忍不住开口的人是胡铁花。
南宫灵年少气盛,但也是丐帮倾力培养的少年才俊,周身自有一种不动如渊的气势,姬冰雁本就沉默寡言,石驼不会说话,小潘本就是沙漠中的向导早有经历……
胡铁花大声叹气道:“我们难道就要这样一天一天地走下去?”
姬冰雁冷冷道:“你莫非希望我们碰上什么人不成?”来的若是沙匪他倒不担心,他担心的是遇见落难的人,楚留香和胡铁花那两个同情心泛滥的家伙一定会去救的——这茫茫沙漠之中,苍天笼罩之下,谁又救得了谁?
他忍不住瞧了一眼身旁的南宫灵,这几天下来,姬冰雁总觉得楚留香对少年的关心许是太过了些。不管怎么说,南宫灵总是一个做过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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