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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续前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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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道人影渐渐的倒在炕上。他想像先前那样去挑|逗她,令她慌于应付,忘记伤心。
    他炙热而温柔,她细腻而娇软,他想抚|慰她,却令自己渐渐的沉浸其中,飘渺之际浮上一丝想法:原来灵肉合一,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那些纾解……
    但他渐渐的因为薛池的阵阵哆嗦而清醒过来,他吃惊的看到薛池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疹子,她闭着眼,神情痛苦的阵阵颤抖。
    时谨忙翻身起来,一边抬手将薛池衣襟掩住,一阵大声道:“传御医!”
    他的目光扫到一边的茶盏,她入府后就只用了这半盏茶,可他也用了——难道他另外接触了解药么?
    外头一阵迅速的行动,王府中本就有御医当值,不过片刻,御医便被影一给拎了过来。
    时谨已经帮薛池整好了衣衫,将她圈在怀中,抬起她布满红疹的手递给御医看。
    御医神情惊疑不定,时谨已经命人道:“去将檀心带来!”
    何御医小心的道:“臣请以指轻触。”
    时谨冷眼看他,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何御医用湿帕擦净了手,用指头轻轻按压了疹子四周,时谨一直将薛池搂在怀中没有放下,这时低头看她:“疼么?”
    薛池这时却像是缓过劲来,不再哆嗦了,对他轻声道:“不疼。”
    何御医把了脉,让薛池伸出舌来看看,这才退后了几步,沉吟起来。
    素心进来禀报:“殿下,檀心来了,在外间等候。”
    时谨点点头,面容冷峻,若是与檀心有关,那也留不得她了。
    何御医道:“禀殿下,依下臣来看,这位姑娘身体较旁人更为康健,亦并无中毒迹象。”
    “哦?那她为何一息之间,突然如此了?”
    “想来,这位姑娘是接触了与她不宜的事物。这却并非是什么少见的毒物,有许多是寻常之物。例如,有人每接触到桃花,便会全身这样起癣。有人误食海虾,也会如此。”
    薛池心下了然,原来是过敏了。这倒是奇了怪了,活了这许多年,就没有她不能吃的不能碰的,还从没有过过敏呢。
    见时谨望向她,忙道:“我从未有过此种事情。”
    时谨望向何太医:“是否某种不易察觉的毒物?”
    何太医肯定的摇头:“绝非中毒所致。不过此种原因致使出癣,原本就极难寻出源头。古书记载,有一人因厌恶另一人到极致,只要此人与他传递物件时肌肤相触,他便也会生癣,实在教人难以想象。”
    此言一出,他便觉室内气氛一变,不由心中惊愕,然而时谨神情自若,只是让他开了张方子就退下。
    薛池别过头去不看时谨,时谨也没有与她多说,命婢女去前院传唤长史,入宫到太医院多传唤几名当值御医过来一齐诊治。
    御医走马似的来了又去,屋中各种摆设、薰香,褥子,都被一一检验,折腾了半个下午。
    时谨面露淡淡的疲色,遣退了屋中所有的人,用指头捏了捏眉心,声音平淡:“你这是厌了我了?”
    薛池埋着头摇了摇。
    时谨捏着她的下巴强令她抬起头来,见她面上的红疹已经消退,只余一点粉痕。
    “那,是什么缘故?”
    薛池咬了咬唇,迟疑道:“我,我当时只是在想,你是抱过其他女子,才学会了这样抱我……日后必然还要这样去抚摸亲吻旁人……就,就全身都哆嗦起来……”她似乎是对他的过度亲密举动过敏了!
    空气中死一般的沉寂。
    时谨以手支额,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简直是天下第一妒。”
    
    第90章 勉强
    
    香炉中叠着几块松云片,淡淡青烟凝成一线袅袅的上升。
    因着地暖,屋中温暖如春。
    在屋中呆得久了,薛池觉得有点热,她想脱了小袄。
    眼睛看着一旁碟子里的几个果儿,折腾了一下午,她也饿了。
    但所有想法都被这沉郁的气氛所压制,一动也不敢动。
    因此眼角的余光见着时谨动了时,她几乎是惊悚又惊喜的看了过去。
    时谨斜挑了眼角看来,冰冷而深遂的眸子,迤逦的眼线,震得薛池一瞬间呼吸都滞了一下,是以她慢了一拍才将时谨的声音听入耳内。
    “我要你。”????这三个字简直像外星语,她满头雾水:什么意思????
    时谨却并未再多说一个字,他抬手,纤长的指头,慢条斯理、动作优雅的去挑自己腰间的丝绦。
    薛池瞬间懂了,md,他这是不信邪,要动真格的了呀!
    她一张脸顿时红得发热,目光注视着时谨挑了丝绦扔至一边,披开玄色的衣襟,露出里边牙白色的锦缎中衣,衬着他清峻的容颜,真有如神仙中人。
    薛池的心怦怦的跳,暗里一咬牙:我那有这么娇气的!过敏而已,忍一忍习惯就好啦!
    这么一想,她也赌气似的去解衣衫,如果从此后和时谨止步于此,她……她也不舍得,必需一试。
    时谨手顿了顿,抬眼看了她的动作,眸光微微有了些变化,俯首来吻住了她,声音低低的:“我来……”
    薛池仰着头,跪起了身,扶住了他的肩,温柔的回吻。这是个她那么喜欢的人,是她第一次喜欢的人……
    时谨的动作原来略有些冷硬,渐渐的被她软化,便也温柔得像水一般将她包围。
    薛池像在碧波中荡漾的一叶小舟,薰薰然的任波浪冲刷,只能紧紧的攀住了他的肩。
    原来是这种滋味吗?只要沉浸其中就好,不要去想他上一秒和谁在一起,不要去想下一秒他同样会如此温柔的吻谁……
    渐渐的,她又觉得自己像一条被冲上岸的鱼,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窒息。
    虽然没有过经验,但她隐约也知道到了最后的关头,他立即就要和她融为一体,然而他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薛池诧异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他撑在她身上,目光沉沉的望着她,两人鼻息交缠。
    薛池看到了自己搭在了他肩头的手,手背上又重新浮出了红疹,指头在微微的颤动。她咬了牙,喘息着道:“不要紧,我可以!”
    她用力的一伸手勾住他的颈项,要将他拉下来印上他的唇,然而他却微微别开了脸,下颔拉出一条倨傲的线条,声音冷淡:“够了,本王还没到如此饥不择食的地步。”
    薛池觉得血液被冻成了冰,冰渣在她血管里骨碌碌的滚动,棱角扎得她全身每一处,就连指尖都在痛。
    时谨坐起身,拉过一边的锦被盖在薛池身上,再动作从容缓慢的穿衣整带。
    直到他挑帘到了外间,再传来了门扇扣上的声音,薛池才觉得自己像窒息的人吸入了第一口空气。
    她抖着手,从旁边自己的一团衣物中找出个荷包,拿出面小半个巴掌大的镶宝银镜来。
    镜面磨得平滑似水,银白的镜面比铜镜更清晰,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立即反扣了镜面,将脸埋到被子中。
    她呜咽着呻|吟:“时谨……我恨你,我恨你!……薛池……你tm犯贱……!”
    **
    时谨一路出了后院,到了前院书房。书僮捧了茶上来,他拿着一饮而尽,却仍然浇不灭心头的那股火,随手将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搁,薄如蝉翼的杯壁立即裂了一条纹,清脆的声音吓得书僮全身一紧,低着头小心的收了茶杯退了下去。
    时谨拿起封信,也不唤人,自己抄起小刀去挑开封口,不意却划破了指头,他皱了眉,将信封和刀重新扔回案上,抬了手,看见血珠正从伤口缓慢的冒了出来,就像——她皮肤上的疹子那样红得夺目!
    **
    薛池哭得几乎要昏过去,颤抖着手穿好了衣服。
    外头门吱呀一声响了,她急忙扭头去看,却见是青书端了个碗来:“姑娘,喝药了,放温了的,正好入口。”
    先前薛池被时谨挟来,这两丫头见是摄政王,并不敢拦,只得亦步亦趋的跟到了王府。好在王府中人见是未来主母身边的婢女,倒也妥善安置了她们,并没怠慢。
    薛池一言不发,接过碗仰着头一次饮尽。
    青书看得发怔,她们家这位姑娘,平素虽说少些扭捏气,但这样喝药完全不怕苦,那还真是没想到。
    她那知道,薛池现在心里比这药还苦呢。
    青书看见薛池眼睛红肿,也没多想——那个姑娘家一脸这样的尊容不哭呀?她只是安慰:“姑娘,婢子听大夫说了,这癣来得快,消得也快。只要不去挠,就不会留疤。日后发现什么引发出癣的,远着点就是了,并无大碍的。”
    薛池嗯了一声:“把我的斗蓬找来。”
    青书应了一声,在屋里转了一阵,找着了她的斗蓬。
    薛池站起来将自己连头裹住:“去叫重紫来,咱们回府去。”
    青书迟疑:“您这脸上,还没消呢。”
    薛池抬头瞪了她一眼。青书立即应了:“婢子这就去。”
    不一会儿,她在茶房里叫了重紫过来,两人随着薛池一路往外走去。
    王府地盘大,三人走着辨不清方向,便随便扯了个小丫头带头。
    王府中人不知这闹的那一出,又不敢拦,立即去报给时谨听,却得到时谨“不必拦,由她去”的回复。
    婢女们因想着日后是要在主母手中讨生活的,虽这会子不知道闹什么,但婚都订了的,怎么敢怠慢?自作主张的传话到前院管事,让备了马车。
    因此薛池走到大门口时,便见有马车候着,她也不客气,径直坐上马车,令人送回了敬安伯融府。
    一回府,她直闯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正在看几匹锦缎的花样,见她过来忙笑道:“妩儿啊,你快来瞧瞧,做被面,你喜欢什么样的花色?”
    薛池不答,慢慢的走到她身边。
    老夫人疑惑,冲她身后两个婢女道:“怎么伺候的?进了屋也不知道解了斗蓬!”
    薛池低声道:“祖母,请您摒退了身边人。”
    老夫人一听这声势不对,脸上神情一肃,对身边的婆子婢女道:“都出去。张婆子,你在院中站着,不许人靠近屋子。”
    众人应了是,出去掩了门。
    薛池这才解了斗蓬,她面上的红疹已经不如先前那边可怖,然而还是吓得老夫人大惊失色:“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妩儿,可是有人害你?!你快说出来,祖母饶不了她!”她第一时间,自然是想到大曹氏身上去了,转念一想,指不定是哪个小妖精出于嫉妒做下的,心中不由又惊又怒!一双眼紧紧的盯着薛池。
    薛池平素都是表情生动的,要么笑,要么怒,从没有过这样绷着脸,冷若寒冰的样子。但老夫人自觉颇能理解,并不以为忤。
    薛池摇了摇头,冷声道:“不是旁人害的,摄政王令数名御医诊过了,是我自身的病症,平素不显……若紧张些便有了。”
    老夫人张大了嘴:“竟有这样的病症?”她倒也不怕薛池诓她,赶明儿多花些银两,往太医院打听便是了:“乖乖儿,你放心,不管花多少银两,那怕是要用雪山顶的千年雪莲来做药,也必治好了你!”
    薛池看她一眼:“您别费心了,我这病断不了根,平常也不碍着什么,不必治。我今儿是来和您商量件事。”
    老夫人定了定神,顺了口气才道:“你说,你有什么要求,祖母岂有不应的。”
    “我想和摄政王退亲。”
    老夫人闻言,一口气哽住,就要翻白眼。
    薛池连忙上前去给她抚胸拍背,好一阵老夫人才平息下来。
    老夫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子:“这是闹的那一出?”双目圆睁,神情竟隐隐有些狠厉。
    薛池并不畏惧,淡淡的挣开了手:“我今日,是在摄政王府发病的。摄政王已经知道我身染恶疾了。趁此机会退亲是最好的,也只坏了我一个人的名头,大不了以后我避居田庄,自梳起来不再嫁人就是。但您若想着让摄政王因着此时的一点情份勉强娶了我过门,等日后这病时不时的犯,这点儿情份也磨没了,他想让我挪位置时,只消以“恶疾”一名休妻便可。融家有了被休的女儿,带累的可是一族的名声。”
    老夫人蹬蹬几步后退,神情一下萎顿了许多:“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薛池重亲披上斗蓬,拉上兜帽遮住脸:“孙女儿言尽于此,祖母拿主意罢,不要等往后闹得不好看便好。”说着径自转身出去。
    她筋疲力尽的回了屋,让人抬了水来沐浴,胡乱塞了些糕点裹腹,便一头爬到床上沉沉的睡去。
    **
    大曹氏好容意花了银子收服了个婆子,使她去打听。
    婆子回来禀报:“……把下人都禀退了,没人知道说的是什么,只知道后头老夫人派了人往相熟的田御医家中去了……”
    说了什么?去御医家做甚?难道她们想让她“病逝”?好给曹华莲挪位置,给融妩正身份?
    大曹氏呆滞的眼中闪现出一股灼热的疯狂。
    这婆子唬得退了一步,心道伯夫人果然是有点疯气的!为了这些银两,到底值不值得给她跑腿儿?唉!要不是家里的死鬼又赌输了,她也不至于……!
    **
    第二日薛池昏沉沉的醒来,皮肤上已经光洁如初,连点粉痕都不曾留下。
    几个婢女看着欢天喜地的。薛池却觉得她们的声音就像隔了几层纱,飘飘荡荡的才到了她的耳朵里,还要再回荡几次,她才能明白话中的意思。
    整个人起床竟虚脱一般左右摇晃,唬得婢女们一迭声的要请府中的医女过来看,薛池忙制止了她们:“不必,是睡过头了。”
    可不是么,这都睡到近中午时分了,早膳已过,午膳却没到时候!
    众人服侍她梳洗,端了一直温着的粥来给她喝,她喝进嘴里,却像是失了味觉一般不知道放了什么。
    她皱着眉头看向碗中:“什么粥啊?”。青书忙道:“瑶柱粥。”
    薛池不信,瑶柱粥应该很鲜啊!便用勺子去搅,捞了一勺子底出来,看了半晌,沉默不语的继续喝粥。
    喝完粥,她看看外头的天,并没了出门大吃大喝、听书购物的兴致。勉强在脑中搜索些事来做,好容易才想起来:“拿些银两,找个你们相熟的机灵小厮,去倾月坊打听打听凌云姑娘出了什么事了,我看着她不大好。”
    青书应了一声出去。
    重紫这会子看出来了,姑娘昨日绝不止害了病这一桩事儿在身,便试探着道:“姑娘,要不要婢子出去,请了那蔡娘子入府,专为姑娘说书?”
    “啊?”薛池慢吞吞的朝她转过头来,想了一阵才点点头:“也好。”
    重紫匆匆的跑出府去请了蔡娘子来,发现薛池如先前般半倚在铺了锦垫的美人椅上,姿势都没有变过。
    她不知道内情,也觉得这是出了大事了,心里不安起来,走过去轻声道:“姑娘,蔡娘子请来了。”
    蔡娘子自来只在酒楼茶馆走场子,还从没到过伯府这样的地方,在她眼中,这满屋的铺金缀玉,大约皇宫也就是这个样子。
    她知道这位姑娘是个贵人,却没想到贵到如此地步,不免诚惶诚恐起来:“小妇人蔡氏,见过姑娘。”
    薛池转眼看她。见蔡娘子还是昨天的衣服,摔在地上弄脏的部位已经清理干净了,脸上被扇留下的红痕却隐约还在。
    她点了点头:“昨天说到那儿啦?你坐,接着说。”
    蔡娘子应了,在重紫搬来的锦凳上侧身坐下:“昨儿说到一百四十一回了,今儿说一百四十二回《月寒潭铁树镇妖》。”
    薛池半合了眼,听她细细讲述,竟当直分薄了几分心思。
    讲到四五个章回之后,蔡娘子停下来饮茶。
    薛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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