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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续前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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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薛池觉得站都站不住了,两腿发飘,一手撑住旁边的树杆,一手按着胸口。
    报应啊!
    想当年她相当强势睥睨不屑的以气势压得想向她递情书的男同学黯然而去,如今却在别人的气势下苦苦挣扎。
    ……报应啊!
    不行,不能就这么认了,这也就他是摄政王,要换个人,敢这样易了容骗感情,牙都得给打掉了!
    难道日后都要苦不堪言的顺从于他的淫|威?夭寿!
    薛池眼珠子乱转,不由偷偷抬眼瞄瞄树上,实在没找着什么暗卫,但也不敢就不信了,紧了紧披风,默不作声的走开。
    成国向元国快马加鞭发去国书,质问元国使臣绑架摄政王一事。
    朝野上下都在静候元国回音。
    因路途遥远,所费需时,一国的都城不可能永远戒严下去,紧闭的城门恢复了畅通,只不过进出查验更为严格了些。
    在一个无风无雨也无晴的日子里,秋风泛着凉意,融家老夫人要去城外玉佛寺礼佛。平素不好此道的薛池也一副凑热的样子要同去。
    小曹氏早不信任何神佛,自是不去的。
    家中姐妹都结了伴,独落了薛池一个人,还是融语淮来与她坐了一车。
    兄妹两个坐在车里下棋,融语淮撑着额,头如斗大:“大妹妹……你倒是落子啊!”
    薛池原本就是给棋艺界拖后腿的,此时又是心不在焉,举着棋子就能出半天的神。
    抬头一看融语淮头疼的样子,忍不住一笑:“我不是说了我不成的嘛,你非要下!”
    融语淮三两下把棋子一收,随意问道:“你往常从不来的,今儿怎么来了兴致?”
    薛池笑:“我只是听说玉佛寺后山的枫林好看,来赏景罢了。”
    融语淮斜斜掠她一眼:“赏景你也没这兴致啊。”
    薛池惊奇:“咦!大哥哥你居然看穿了我的性情!其实我只是觉得近来烦闷,出来透透气。”
    融语淮被她逗得一笑,正要说话,突然听得远远的一阵轰响。他不由挑了帘子伸出头去望。过了一会道:“有一队人骑着马从后头来了!”
    薛池听着这队伍规模不小啊,不过她也不大上心:“认识么?”
    这条道就是从平城往玉佛寺的,后面来人八成是平城出来的,像融语淮这样已经有了差事的,在一个城里叫得上名的基本都眼熟。
    融语淮看了一阵,突然声音一紧:“是禁卫统领柳庭光!”
    薛池捧着脸,大惊失色:omg!柳庭光这么带队出动,是有事发生啊!姐好容易跑出来礼佛就摊上事了,不是传说中的事故体质吧?!
    融家的车夫避让到一边,让路禁卫队。
    柳庭光十分嚣张,连马也没停就一路绝尘而去。
    说实话,薛池真想马上就打道回府,她确实也这样尝试了,派了青书跑去和老太太说身体不适,想回府去。
    谁知老太太说回府路程倒远,此处离玉佛寺已经不远,到了寺中,自有医僧,干脆加快了速度前行。
    薛池没办法,只好亲自跑过去:“祖母,禁卫都去了,这个方向若不是去荒郊野岭,就是玉佛寺了,咱们去凑热闹干嘛呀?”
    老夫人呵呵的笑:“咱们又没犯事,看看热闹也好。”
    ……您真不愧是爱看热闹的平城人啊!
    薛池没办法了,她其实也并不是怕禁卫,问题是柳庭光就是时谨一手提拔的,咱说难听点,柳庭光就是时谨的爪牙,她就是害怕柳庭光出现的地方时谨也在呀!
    一行人如期抵达了玉佛寺,果然见玉佛寺的山脚下守着禁卫,虽然不禁上下山,但进出都要查验。
    薛池便像只蹦跶不起来的蚂蚱,蔫蔫的。
    融家提前便有家仆前来打点,订好了厢房。因是出门在外,玉佛寺又香火鼎盛,因此要像家中一般的排场是不能了,必须两个姑娘共一个厢房,薛池勉强和二姑娘融妁共了一间厢房。
    融妁是二房嫡女,并不像融妙一般养得骄纵。她虽不喜薛池,到底明白轻重,最多冷淡以待,从不肯口出恶语。因此薛池与融妁见了面勉强也能寒喧两句。
    这时老夫人先领着众人往大殿进香,而后各位姑娘哥儿们都去后山赏枫,薛池只说累了,独回了厢房歇息。
    她这次出来四个贴身婢女青书、绛衣、重紫、叠翠俱都跟了来。薛池招呼她们将行囊整理安置一番。
    她背着人,开了自己的黄铜小箱子,从中间拿出了四个荷包来。伸手招呼四个丫头到跟前,笑着道:“方才你们没去大殿,我向高僧求了四道符来,给你们一人一道。不得轻易打开来看,要佩在身上养着。日后若是有难,便可以打开来将符烧了冲水服下。可都记住了?”
    薛池这荷包是宫中出来的物件,绣了四时花卉,十分精美,光这荷包就够这四个婢女爱不释手。此时俱都捧着嘻嘻的笑:“知道了,姑娘。”
    薛池又眼看着她们将这荷包系在腰上,才算放心。薛池又挥手道:“你们到院子的石桌旁坐着喝茶吃果子,守着门就是,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睡一觉,醒了再叫你们进来。”
    四人都应了是。
    薛池将门反拴住,整理自己跑路的行李。
    原本她是决定一来就留书走人,免得融妁晚上同个房间,弄出动静被发现。
    可是现在寺中上下都有禁卫,她便不敢动了,然而还是要做好准备,也许禁卫办完事便撤了呢?
    这么一想着,她便换上了自己缝了银票的靴子和夹衣。首饰都卸了下来装入铜箱,只留了一只珍珠钗在头上挽着发。再将小铜箱和衣物打成一个包袱,在屋里找了一圈,最终还是把包袱放到了床底下藏着。
    做完这些,她便坐到桌旁准备倒杯水喝。
    正在这时,后窗突然传来点响动。
    薛池眉头一蹙,这厢房的后窗可都临着山崖了,她进屋就推窗打量过的,山壁料峭,房屋到崖边只有很窄的一点间距,几乎不能成路,寻常人并不敢走动,稍不留心就会掉落山崖。现在怎么会有响动呢?!
    薛池这么一想,便站了起来,顺手抄起了桌上的瓷壶。
    上回被时谨吓过,前头几日薛池始终以为自己身边有暗卫,然而怎么找也没找到过人影。估摸着是时谨吓着她玩儿的,却也并不敢完全否定。这回她要整理自己的宝贝,这才故意让丫环守在外头,又把门窗关死,就算有暗卫他也不能有透视眼呀!难道这暗卫看不到她的行动了就着急撬窗子?
    窗子利落迅速的一下被掀起,并没有发出多大响动。
    薛池还没看清,一道黑色的人影就有如闪电一般窜到眼前,一手去扼薛池的脖子,一手去夺薛池手上的瓷壶。
    薛池大吃一惊,这闪电之间她平时骄傲的肢体反应根本来不及!
    眼看着来人的手就要触到她的颈项了,突从屋顶的梁上一道雪光疾射而至,来人如果不撤手就要被这雪光斩中。
    等薛池回过神来,那黑色人影已经退了三步站定,而薛池前面有把长刀没入地面,还在嗡嗡颤动。
    薛池就两个想法,第一个想法是:这刀偏一点,就斩中她脚趾了。
    第二个想法是:还真有暗卫啊?
    
    第64章 前世修来
    
    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微向前倾的站着,蓄势待发。
    他一身黑色的衣衫,有几处已经被割破,露出里面的伤口来,身量和时谨差不多高,看起来只比时谨略精壮了少许,然而他的每个一部位都显示出喷薄的力量。
    眉毛浓黑上扬,双目凌厉狭长,鼻梁高挺,小麦色的肌肤,下半张脸蒙着。虽然不可说他长得不好,但看到他的第一眼首先觉得他是一头欲择人而噬的野兽。
    他的一双眼睛盯着薛池的时候,让她全身都寒毛直竖:他的虹膜是很明显的暗黄色,看人的时候如虎似豹。
    薛池呆立在当场承受着这样的目光:omg,我真是事故体质?
    他似乎在和梁上的人僵持着,彼此不敢擅动。
    好容易他移开目光,眼珠一转向上看去。
    薛池就听到一道女声清喝:“闪开!”
    没什么好犹豫的,薛池就地一倒,赖驴打滚,一下就滚到床底下。
    对方似乎没想到这么个娇俏俏的姑娘,一看就是没半点武功的大家小姐,画风居然这么清奇,紧急时刻都他不免分了半个眼神瞟了她一眼。
    屋中两道人影砰的一声撞在一起,薛池顺手拉过包袱挡在面门前,只露出点眼睛来看。
    不一会儿屋中的桌子就碎了,木块飞溅到床底时,薛池很庆幸自己躲到床底下了:姿势不好看点怎么啦?姿势好看能活命吗?
    然而还没等她得意,时谨给派的女暗卫就砰的当胸中了一拳,向后倒飞撞到门板上。
    薛池大惊失色:摄政王的暗卫居然扛不住事!
    这男人就像猛虎一样一扑上前,掐住了暗卫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指关一收,那女子脸色开始泛红。
    薛池连忙大喊:“别,别伤人命!我并无仇敌,你总不至于是来暗杀我的。你想干什么?好商量!”
    他举着人并不放手,只略偏了偏头:“食物、伤药、银票,快!”
    怎么着这暗卫是为了救她吧?薛池一咬牙,从床底灰头土脸的爬了出来。
    手脚利索的翻出了丫环们准备的食盒,里头是她们备在路上吃的点心,另外她上次没用完的璃花膏,本来是准备自己带走的,也拿了出来,另外将腰上的荷包解了下来,里头也备了小额银票一叠,加起来有八百余两。
    她将这些打成一个包袱,战战兢兢的伸手递过去:“壮士,十年修得共船渡,咱们至少前世也修了十五年,看在前世的面子上,饶命啊!”
    这男人看着她,神情颇为古怪。
    这时外头几个丫环已经反应过来了,正在捶门:“姑娘!怎么了?开门呀!”
    他脸色一冷,一把抢过包袱,顺手就将女暗卫掼在地上,转身又从后窗翻了出去。
    薛池先冲过去拔了门栓,再赶紧去看地上的女暗卫。
    这女子看着约摸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褚色紧身衣包裹着有些干瘦的身材,面容清秀寡淡,此时脸色发白的用手按着胸口,嘴角一抹血迹。
    薛池轻轻的扶起她:“你怎么样?”
    四名丫环看着屋中一片狼藉,都吓得不轻,六神无主。
    薛池扬头道:“快去请寺里的医僧来!”
    青书闻言哦了一声,立即往外奔去,到了门口却退捂着心口了回来。
    薛池正用帕子帮这女暗卫擦嘴角的血,疑惑的抬头去看。
    就见一队禁卫如疾风般冲了进来,俱是黑色的薄甲胄,穿着及膝的马靴,手持长剑,个个面容冷厉,看着很拉风。
    领头的居然是柳庭光!
    他厉目在屋中一扫,见几个丫环吓得簌簌发抖,便问薛池:“方才这里有打斗的动静,怎么回事?”
    薛池道:“方才有一人从窗外翻进来,我的暗卫与他斗了起来,后头他见惊动了人便逃了!”坚决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求饶的事!
    柳庭光哼了一声:“你们五个,翻窗去追。”一声令下,便有五人鱼贯翻窗而出。
    他又转过脸来盯着薛池:“他居然没取你们性命?来人,押起来审!”
    薛池吓了一跳:“你敢!”她想了想,将千古名言说了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柳庭光十分轻蔑的瞟她一眼,竟是连话都懒得答。
    两个禁卫就要上前,四个丫环连忙阻拦:“住……住手……我们姑娘,也是,也是你们碰得的?”
    柳庭光微抬下巴:“都押起来!”
    薛池心道妈蛋!今天遇着无法无天的王八了,少不得要去牢里走一趟了!
    就在这时,倚在薛池怀中的女暗卫费力的举起一物。
    柳庭光原本是不经意的扫过一眼,突然瞳孔一缩,连忙举起一手制止行动。
    他神情变得慎重起来,一挥手道:“来人,给她疗伤。”
    立即有个背箱子的禁卫上前来,他并不像别人一样着轻甲,而是一身布衣,看着像个书生。他诊了诊脉,先拿出个瓷瓶来给女暗卫灌了几口,这才让两个丫环搭把手,将女暗卫抬到床上去。
    薛池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刚才搂着女暗卫而微酸的手腕。
    就见柳庭光侧对着她,并不看过来,草草冲着她抱了个拳:“刚才得罪了。”
    薛池也学他的样子哼了一声,不表示原谅:咱最看不得这样嚣张的官僚作风!
    柳庭光并不习惯给人伏低做小,生就一副臭脾气,此时心中暗道:便是摄政王要罚他,也就认了。何必向这女子求饶?
    因此他并不再言语,只一一吩咐属下去办事。
    过得一会儿,女暗卫被移到别处去治疗了,寺里也给薛池换了间新的厢房,这回也不用和人挤,竟独给她安排了一间。
    薛池心知今日自己这边闹出了动静,逃跑一事只得作罢,下回再图。
    因此干脆也跑去赏枫,这回并不敢一人,令几个丫环作陪。
    天色渐晚,老夫人召了众人一起用斋饭,融家要在此住一日,老夫人还要抢明早的头柱香呢。
    薛池用过饭后回屋,只是刚回屋,绛衣便奇道:“却哪里来的信?”
    薛池一怔,见临窗的桌案上头摆着一封信。这几个丫头都粗浅的识得几个字,青书看了一眼,拍着手叫道:“这是送错了,我们这儿那有个叫‘池儿’的人?”
    薛池心中一跳,佯装无事道:“把信拿来我看。”
    青书拿了信来给她,薛池见上头一笔挥就龙飞凤舞的“池儿亲启”四个字,不由眉头直跳。
    她一转身,快速的将信封里的信纸抽了出来,却笑着道:“不知是谁送错的,被人看见倒要说我闲话,还是烧了吧。”
    说着就将个空信封递到灯上点着,扔到一边的痰盂里头。
    丫环们虽觉得这样不妥,到底没说什么。
    薛池洗漱一番,上了床躲到帐子里看信。
    果然是时谨,约她戌时三刻月上枝头到枫林八音亭赏月,逾时不至,他将亲自来请。
    薛池既不想去,又觉得时谨是个无所顾忌的人,若她不去,他倒真来了,这可怎么办?
    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去。
    今日又是车马劳顿,又是担心受怕,几个丫环打了地铺,不过片刻就睡着了。
    薛池起身系了披风,因她鞋子上缀了珠子,走起路来有点声响,她竟只着袜子,拎了鞋子跨过几人往外去。
    一路上提心掉胆的走着,生怕惊动了同个院子里的人,好容易才绕到了后山枫林,穿上鞋子走了几步,果然见亭子外围了一圈屏障,屏障缝隙透出里面隐约的灯光。
    薛池一步步的走近,却见谨正站在路边一棵树下看着她。
    月光皎皎,他广袖迎风而动,面容俊美精致,真如神仙中人。
    见她注意到,便向她伸出只手来。
    他的手微有点凉,修长而干燥。薛池一被他碰到就觉得自己有点儿身不由己,心中再挣扎,也顺从的被他牵着往前走。
    薛池心中暗叹:好吧,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发一言的携手前行在静谧的月色中有些美好。
    ————
    屏障外,阴影处的树冠上,两个影卫小声闲聊。
    “王爷对女子一向不假辞色,怎么对这融姑娘瞧着挺上心?”
    另一人哼笑了一声,心道王爷早觉此女有趣,有意无意的留神,这回在半日闲茶馆监听消息的铜管中亲耳听到此女直言喜欢他,不免就动了些心思了。这心思怕比喜欢只猫儿狗儿的差不了太多。不过以王爷的身份地位,一时动点心思有什么了不得的?横竖后院里多一张嘴吃饭罢了,顶天了封她做个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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