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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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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子晖疼得大疼,“没没没夫人,我的好夫人,全都是真心话,我发誓都是真心话,这不是跟小和尚说嘛,快放手,耳朵要被你揪烂了,疼啊”
“哼!算是识相!”
蓝子煌这才松了手,蓝子晖疼得赶紧捂住了耳朵,一边好言相劝。
修缘依旧一脸的为难,让他暂时充当花容墨笙的身份,可等她清醒之后呢?
那便是欺骗!
重新掀帘而进,只见苏流年依旧哭闹不停,天枢愣在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倒是憋得有些难受。见到他,苏流年挂着泪水轻哼了声,“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僧回来哄你吃饭!”修缘道。
天枢冷眼看着修缘,这叫哄女人?
有这么哄的吗?
“不需要你哄,你给我出去!呜”
被子一拉干脆将整张脸盖住,呜咽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
修缘乱了,天枢也乱了,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天枢与修缘相视一眼,最后还是天枢先开了口,“你在这里看看,我去外头看粥熬好了没有。”
修缘点头,看着天枢走了出去。
而他立于原地看着被子轻微地抖动着,还有她呜咽的声音。
见她这么闷着脸是要喘不过气的,修缘只得上前,将那被子轻轻移开,见着那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抬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流年,别哭了,你刚醒来,不可大喜大悲,好好养着身子。你真不记得小僧是修缘了吗?”
见她一脸伤心的模样,修缘摸了摸自己漂亮的光头。
“你看,小僧没有蓄发,乃是出家之人!”
苏流年的目光终于落在他漂亮的光头上,小嘴一瘪,泪水又涌了上来。
“你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所以跑去当和尚了?呜我好命苦啊”
修缘立即摇头,“不是不是!小僧没有讨厌你!你你别哭好吗?”
他真的是和尚,不是花容墨笙啊!
“你不是喊本王吗?你做什么老是小僧小僧的喊?”
“小僧”
“你还喊!”
苏流年大怒,浑身疼痛,这么一喊更是觉得疼。
“”修缘安静了。
见此,苏流年继续大哭,哽咽着道:“你你是不是想要休了我?我告诉你,你休想休我!我不会同意的!”
这唱的是哪门子的戏?
天枢端着一碗刚熬的粥立在那里,不明白此时怎么就谈到了休妻的份上?
休了也好,大不了,跟了他。
修缘立于床。边,有些无措,怎么成了休她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流年,你除了记得七王爷,还记得些什么?十一王爷,你可记得吗?”
她逐渐地安静了下来,想着他话中的意思,十一王爷
目光开始变得茫然,而后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与尖锐的疼意,她没敢再想,那样的疼比身上的伤还要疼!
苏流年惨白着小脸轻轻地摇头,“我只记得你,墨笙,我就只记得你了,你不可以不要我,墨笙”
明亮的双眼染上慌乱,带着乞求与无助,就这么伸手拉上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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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2章、我不能亲你
第292章、我不能亲你文/霰雾鱼
明亮的双眼染上慌乱,带着乞求与无助,就这么伸手拉上了他的手。
淡淡的暖意,记忆中,她似乎记得他的手一直都是这样,有着淡淡的暖意,却可化去她身上的冰冷。
她的手小而冰凉,目光恐惧慌乱,就是再害怕,他也不曾见过她这副样子。
“可记得燕瑾?”他问。
“燕瑾”苏流年迷茫地摇头悝。
看来她确实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花容墨笙一人。
修缘心里一叹,见着天枢走来站在他的身边,手里端着碗粥,便道,“你几日未曾进食,先把粥喝了吧!”
“你喂我!莸”
或许是因为身上的疼意,她并没有觉得饥饿,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带着期盼与渴望。
“我来喂你!”天枢开了口。
苏流年立即怒瞪,若不是全身上下泛疼,她大有冲上去找他掐架的冲动。
“谁要你喂,一看就像个坏人,墨笙,把他赶出去,我不要看到他!这哪儿来的野男人?”
“你”
天枢本想动怒,但一想到她此时这副模样还不是拜他所赐,立即就没了声音。只是此时在她看来,他成了个坏人。
天枢暗自嘲笑,从识她以来,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恶人所为吧。
修缘接过天枢手里的碗,朝他道,“施主先出去吧,莫要刺激了她!”
天枢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苏流年起身坐好,用一床厚厚的柔软的被子让她靠着,整个人几乎要陷入那被子内,倒也没有碰着背后的伤势。
苏流年却没有就此罢休,见修缘要起身,她已经伸手一抱,搂住了他的身子,整个人埋在了他的怀里。
修缘一僵,不知该如何反应,那一双纤细的手臂就这么环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带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缩在他的怀里,如惊弓之鸟。
“流年”
苏流年摇头,脑子里虽然一片混乱,但是她记得花容墨笙似乎不是这么唤她的,当即心中觉得委屈,点点泪水落了下来。
“我记得,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喊我的,墨笙,你是不是嫌弃我记不得事了?我也想记起来,可是一想头就好疼,墨笙,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她不过是个失去记忆之人,受不起惊吓与刺激,他何不先从了她?
可是,他是出家之人,而她却将他误认为是自己的丈夫。
见她如此脆弱,修缘也知道自己不该再说出什么话来刺。激她,否则这一昏过去,只怕后果严重。
深呼吸了口气,他道:“小我、我”
几声之后,修缘还是觉得不妥,但见怀里的哭声更大,无奈之下只好道,“我,我流年,我不会嫌弃你的,你若暂时想不起来,就别想,先把粥喝了,等好些再想可好?我喂你喝粥就是。”
他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瘦弱的双肩上,轻巧地不去碰到她身上的伤势。
“你身上还伤着,好好靠在被子上,不要乱动可好?”
或许是因为他的神情太过温和,声音太过温柔,动作小心翼翼,苏流年没再乱动,乖乖地顺了他的意思,再一次轻靠在身后柔软的被子上。
她吸了吸鼻子,犹如孩子一般的姿态开了口,“你给我擦脸,都是泪水。”
修缘忍不住一笑,轻轻颔首,以袖子轻擦着她脸上的泪花,擦完之后,又听得苏流年提出无礼的要求。
“你还得再亲我一下!我才愿意吃饭。”
这回修缘石化了!
亲她,亲一个女人,阿弥陀佛!
他是个心无杂念的和尚。
“这”
修缘看着她粉嫩略显苍白的小脸,而后摇头,特别是盯在她唇上的时候,这几日她喝水喝药,皆是他亲口喂她,可那是为了要救她性命,此时亲她
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后修缘摇头,他乃出家之人,岂能如此。
小嘴一瘪,苏流年就要哭出来,修缘见此,被她吓得一脸苍白。
“别别哭了!流年我不能亲你!”
他是和尚,而她是有夫之妻,若他真的亲她了,那便是欺负,便是破了戒。
修缘为了让她更清楚他的决心,再一次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你就是嫌弃我了!欺负我现在浑身都疼,否则我一定揍你!”
说着已经抡紧了拳头正要朝他砸来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叫,后背的伤口裂了开来,修缘见此立即前去观看,只见连被子上都沾染了些鲜血,他心里一急,赶忙给她点穴止血。
外头的几人听到里面凄厉的声音,一个个掀帘子朝内看,看到苏流年惨白了一张脸,天枢问道,“怎么回事?”
“蓝夫人,还麻烦您再给流年重新包扎吧,后背的伤口裂开了。”
“啊!”见此蓝子煌又急着去准备草药。
而苏流年疼了个半死还不忘摇头,“你给我换,别人换的我都不要!你若不肯给我换,你就走呜连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天枢无语,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戏?
他为何一直都没有看懂?
这还是苏流年吗?
他认识的苏流年并非如此,与死亡离得那么近的时候,也不曾听她喊过一声什么,更不曾见她这么哭过了。
可是现在的她,动不动就哭,一副孩子的模样,甚至神智不清,误乱他人,可是这一切不都是他造成的吗?
“我给你重新包扎!”天枢淡淡地开了口,与其他来,也不能让这个和尚占了这等的便宜,之前亲口喂她,已经叫他万分恼火了。
这个女人本是他看上的,凭什么此时所有的好处全叫他一个和尚占尽了!
苏流年闻言大哭出声,都大的泪水一点一点地滚落了下来,哽咽道,“你呜你不喜欢我也罢,竟然还想叫那个野男人来糟蹋我呜你还是休了我吧”
蓝子晖承认自己年纪大了,不能这么折腾了,干脆默默地转身出去,天枢听着她一口一个野男人的叫,脸色一次比一次苍白,干脆转身离去,谅他一个和尚也不敢在这里对她最什么吧。修缘第一次觉得万分无奈,那一颗淡然自若的心再也淡定不了。
只得上前,轻柔地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你别哭啊,对不起,小僧不,是我,是我手笨包扎不好,只能让蓝夫人给你包扎可好?你别哭了,一会蓝夫人包扎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就是,等学会了,以后就给你换药可好?”
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修缘说得断断续续,脸上几分燥热,但是怀里的人哭声渐小。
“当真?”怀里的她闷闷地问。
“此话自是当真!”
修缘松了口气,将她轻轻松开,而此时蓝子煌已经将纱布等草药都准备好了。
苏流年衣襟半敞地靠在修缘地怀里,露出后背上的伤势,除了那一道狰狞的擦伤与几道小些的擦伤,其余肌肤一片雪白如凝脂。
修缘在心中不停地默念着,“阿弥陀佛!”
目光朝着一旁望去,没敢亵。渎半分。
“呜疼,轻点”
苏流年吃疼地喊出了声。
蓝子煌却在这个时候加了些重劲,疼得苏流年又哼出了声,“让你还敢乱动,下回再撕裂伤口,我看你这地方估计就要留伤疤了!”
一句话吓得苏流年没敢再乱动,连疼着都咬紧了牙齿没敢喊出声,倒是一双手越发用力地抱住了修缘的腰肢。
包扎好之后,蓝子煌摇头轻叹,“小姑娘,可别再乱动了,一身是伤,没那么容易好的!你再这么折腾,伤好得更慢,明白吗?”
苏流年不语,委屈地一直埋在修缘的怀里垂着唇,犹如做错了事的孩子。
半敞开的衣裳还未穿好,修缘没敢乱动,他一个出家之人,岂能如此!
“流年,先把衣裳穿好”
“你给我穿上,我手疼,哪儿都好疼。”她嘟囔了几句,再没有动作,就这么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
“阿弥陀佛!”
他该如何是好?
修缘一脸的为难,但见她如此,犹如孩子一般,神智不清,记忆还丢失了不少
深呼吸了口气,见她一身是伤这衣裳也穿不上,便点头,闭上了双眼。
温润淡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摸索着她的衣裳,却是尽量地不去触碰她的肌肤
直到完全穿上为止,修缘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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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从苏流年醒来之后,睡意倒是少了许多,到了晚上精神还显得不错,看来这深山老林的草药确实有效。
见药效不错,蓝子晖乐呵呵地出去采药,而蓝子煌自是负责煎药,只不过药很苦,苏流年总是闹着不肯喝。
见此,天枢想到她怕苦,便带着一身的伤出了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甘草,放在药里煎,一碗药下来,多了点甜意,苏流年倒是肯喝下了。
记忆虽然没有了,但是怕苦,她倒是没有忘记。
苏流年零零散散没记得多少,一旦想去回忆,一片空白,想得久些,头就疼,便没敢去想。
夜,逐渐深了。
蓝子晖与蓝子煌忙了一天,已经早早去睡了。
而天枢住于外间,也就是在厅内的地方铺了张榻子给他,一件被子,凑合着过了。
苏流年与修缘两人一间,只不过修缘都是打坐,今晚苏流年却不论如何也要将他拉上床。
“你向来都是睡我床。上的,此时怎么能去睡地上?莫非你嫌弃我一身药味?”
修缘摇头,“小僧”
“不许自称小僧,你也该自称”
自称什么呢?
他向来都自称什么的?
苏流年似乎抓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只是当她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又是一片空白。
见她似乎有些想起,修缘凑近了几分,问道,“自称什么?”
“自称”
苏流年摇头,一脸的苦恼,却也不敢深思下去,“似乎都要想起来了,可是依旧没有想到,墨笙,你以前自称什么的?”
“你记得墨笙的身份吗?”修缘抱着一点点的希望问她。
苏流年想了一会,抱歉地摇头,“对不起,我记不起来。可是我记得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墨笙。”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与你讲。”修缘道。
苏流年点头,凑过去握上他的手,“你不嫌弃我?我什么都忘记了,我想不起来,一想就疼。”
“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苏流年。可是”
苏流年蹙起眉头,她记得她叫苏流年,可是她苏流年是谁?
家里都有些什么人,除了墨笙,还有谁?
她想不起来了!
就连她为什么一身是伤,躺在这里,她一点的印象都没有。
修缘见她如此,也知晓兴许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只记得花容墨笙是她的丈夫,可就连花容墨笙的模样也都忘记了。
修缘反握上她的手,轻柔一笑,“没什么的,总有一日会想起来,就是想不起来了,也不要紧!”
如果花容墨笙还活着,将来必定能来找她,那时候他会想方设法让她恢复记忆。花容墨笙并不平凡,包括他的医术,只怕可谓是神医了,只不过他从深藏不露罢了。
苏流年这才露出醒来之后的第一抹笑意,很明媚,看得出来这一句话对她来说很重要。
因此,她很开心。
修缘见此微微松了口气,“天色已晚,你便先睡吧!”
“那你呢?”见他想在一旁打坐,苏流年蹙眉。
难道真要跟她同躺在一张床。上?
这是不行的,他是出家之人,更何况她是有夫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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