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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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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个使者问完安,五个人才在崔琰略带精彩的表情里,各自抹着自己头上层出不穷的冷汗退出会客厅。逃也似的离开相府,回到驿馆。
他们前脚刚走,崔琰后脚就一下给曹操跪倒了:“适才琰多有逾越之处,还请主公恕罪!”
曹操蛮不当回事的把崔琰扶起来,拍着崔琰的肩膀好一通的安慰鼓励,等把崔琰鼓励的差不多了,曹操才笑眯眯着人把崔琰送出府邸。回转身,曹操就对着客厅之后的屏风笑喝了句:“出来吧,别躲着了。”
他话一落,就见屏风后头探头探脑地冒出两个小脑袋,一个是曹冲,另一个则是郭荥。
曹操几步上边,一边一个把俩小子夹在胳肢窝里,绷着脸佯怒道:“躲在这后头好看吗?”
郭荥特实诚特噎人的回道:“应该好看。就是看不见只能听着。兄长他老拉着我,不让我出去。”
曹冲正挣扎着要从自己老爹胳膊里脱身呢,听到郭荥这一句,直接就无奈地翻了白眼:他真不想承认这人是他爹给订下的义弟!那个情形下,他要是出现了,好好一场“严肃”会见会,直接就能被郭荥祸祸成小儿闹剧了。
曹操闻言失笑出声,放下两个孩子,看着曹冲问:“冲儿,谁让你们躲在后头的?”
曹冲摇摇头:“是儿子和郭荥自己好奇才逾越的。望父亲恕罪。”
曹操一挑眉:“那……听出什么门道没有?”
“父亲要震慑外族,使其不敢妄动,尤其轲比能部。”这是蹙着修眉,声音平和的曹冲回答。
曹操听了满意地笑了笑,还没等他就曹冲所言说什么,慢一拍反应的郭荥才一脸兴奋小星星,带着激动颤音的回答曹操刚才问题:“曹伯父要打仗了?荥儿也要去!”
曹操注意力登时就被转移到郭荥身上,他看着一本正经的小脸郭荥有些发愁地想:这孩子跟奉孝可真是亲爷俩!连这说话方式都这么相似!稍微正常点的,恐怕都赶不上他们的思路。
“荥儿,谁跟你说要打仗了?”
郭荥咬着手指认真地看着曹操回道:“不打仗吗?那蔡大家怎么回来呀?”
曹操一愣,脸色“呼”的一下变得晦暗不明。而郭荥像没有察觉出异样一般继续天真无邪地模仿着蔡妩的口气说:“我娘说了,在她们蔡姓里,能拿出手的就只有蔡大家和她父亲了。哦,她说了,那个鼓捣纸的黄门官不算。他太小人了。蔡老先生死了也不算。那就只剩蔡大家这一个了。还给流落到外头了。塞北苦寒,胡笳呜咽,一个女人家,独在异乡,举目无亲,得多可怜呀?”
曹冲眼见着曹操在郭荥口吻语调都唯妙唯俏地叙述中失了神,立刻扯了义弟一把,在义弟不解地眼神里,对失神的曹操告辞:“父亲今天劳累,还是赶紧安置了吧。冲儿这就告安。”
曹操强笑着点了点头,在两个孩子退出以后,拿手疲累地撑着额头,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地闭上了眼睛。
而郭荥先前似乎还没察觉哪里不妥,在被曹冲领出去时,兀自伸着脖子回头往里瞧着。恰好就看到了曹操抵着额头眉头紧皱的样子。在顿住脚,偏头思考了片刻以后,郭荥扭过头看着曹冲神色严肃地说:“讳疾忌医也是病!得治!曹伯父这是被我爹给影响病了吗?他头疼怎么不叫郎中?”
曹冲蹙了下眉,再回头,看到厅里曹操模样,立刻拔腿往丁夫人那里赶去:不管是因为心里有事头疼,还是因为头风发作疼痛,这会儿都得瞧郎中!
…
而在军师祭酒府,蔡妩还完全不知道自己私底下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被过耳不忘的小儿子记住,并且原封不落的传到了曹操耳朵里。使得不久之后,本该因看出曹操身份而被灭口的栾提乌利逃过一劫,回去给他们单于传达:高乡侯与孤有师友之谊。几年前,高乡侯之女蔡琰为尔部左贤王所劫。孤希望尔部能送蔡琰回归汉庭。若是单于不同意的话,孤日后亲去塞北接回此女也是可以的。
栾提乌利当时听到这话立刻就表示:不必不必。曹大人您太客气了。蔡琰的事,我一定告诉我们单于。不就是一个女子吗?我们送来就是了,塞北苦寒,实在不宜劳动曹公大驾。你还是安安稳稳待在许都,等着接人吧。
曹操对这个提议自然是欣然应允的,他目前要做的还是要跟袁绍磕。不管是对付匈奴,还是对付鲜卑、乌丸,战或和都是以后再说的事,他现下只要震慑稳住就行。
当然对于匈奴这里,呼厨泉是个性格有些软弱的单于,而且也有意与汉庭交好,倒不足为虑,只是,让他担忧的是另一个部族:鲜卑,轲比能部。
郁铸蹇被杀,鲜卑部按理已经得了消息,却为何丝毫不见动静?这让一向心思多疑不得不往猜忌:轲比能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是他当真不知郁铸蹇被杀之事?
轲比能怎么可能不知道郁铸蹇被杀的事情,实际上在郁铸蹇被处死的当天他就许都望归楼的客栈得到消息了。对着据说是他内定女婿的死,轲比能本人没有表示出一丝的痛惜和心疼,只是在消息传来时倒茶品茗的动作一顿,抬眸说了句:“策力举荐郁铸蹇出使汉庭的吧?让就策力自己收拾局面。”
他旁边侍卫长似乎对他这个决定在意料之中一样,很平静地接了令,退身出门,告诉同来的轲比能弟弟策力去想法子解决郁铸蹇有可能留下的烂摊子。
而轲比能自己则走到窗台边,推开窗户,望着已经散了的校场,眸光炯然,面色复杂,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等他回复正常要关窗回身时,就听自己窗下,望归楼门前传来一阵清悦如银铃的笑声。轲比能动作一顿,心头带着几分诧异地望向声音来源:都说汉族女子矜持端庄,笑不露齿。那这下面又是什么?
轲比能微偏了身子,一手执杯,貌似无意地向下扫了一眼,撞入眸底的,就是那个看上去颇有些眼熟的姑娘。一袭茜素红汉装,眉目如画,笑靥如花:“彤儿姐姐整日竟窝在家里绣嫁衣?却也不知这望归楼里刚出来‘梨花觞’的佳酿。赶紧进来,咱们去好好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末尾答案揭晓了。
196谋人心计行挑拨
轲比能在楼上见到郭照和荀彤进来时;直接把目光不加掩饰地投在了郭照脸上。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凤尾眼角;凌厉妩媚。密长睫毛;清亮眸光,神奇地杂糅着温和与刚毅。脸的主人身子略显单薄,鼻梁秀挺,薄唇柔和。看似和许都其他汉女没什么差别,但是轲比能却在她微抬的下颌间察觉:这女子不过是在因为某种原因,以自己的方式;刻意地收敛起这一身光芒罢了。如此谜一般的风尘红妆奇女子;若不能结识一二;岂不是妄来许都?
就是在这种想法下;在猎艳的好奇心和对猎物的灵敏度下,轲比能很有兴致地走下了楼。在楼道口,像中原的公子哥一样,伸手拦住了郭照和荀彤的去路。
荀彤微微一愣,抬头见阻拦自己的竟是一个剑眉鹰目,轮廓深邃,气度俨然的外族人时,心里没来由一阵气恼:这阵子就是这群外邦人在让父亲和曹公担忧竭虑!如今,竟然学起纨绔子的那一套来这里调戏人来了?
荀彤火气上冒,刚要斥一句:“哪里来的番邦蛮夷?竟然也敢在望归楼滋事!”时,就听她身边郭照抬起头,看着轲比能冷冷地说道:“让开!”
轲比能一愣,他自己还没开口,他身后侍卫长已经把手悄悄递到刀柄处,对着郭照喝道:“我家大人请你上楼一叙!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郭照挑了挑眉,转看了眼要倚栏而立,静看热闹的轲比能,回身面无表情地重复:“让开。”
轲比能眼睛眯起,垂眸看着比自己矮了近一个头的郭照,声音陈悦说道:“姑娘,中原女子不是该温婉待客吗?这样口气,似乎有悖你们礼法吧?”
郭照仰起头,看着轲比能冷笑了一声。对于轲比能的话,并没回答,而站在原地与寸步不让的轲比能僵持着。轲比能也不着急,就在档口抱臂而立,很有兴趣地打量着郭照。
郭照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转身从她身后跟着的有些怯场的小二哥手里接过称酒的托盘,然后在谁都没反应过来之际,做了一件及其出人意料的事:她把酒斟满在酒碗里,双手端着奉到轲比能面前,在众人都诧异非常,而轲比能盯着酒碗忽然心思索然之际,手腕一翻,满满一碗清冽如水的“梨花殇”一滴不漏全泼在了轲比能身上!
轲比能都给弄傻了。他身后的侍卫长更是目瞪口呆地瞪着郭照,一时没了反应。望归楼的整所大厅都一下静的出奇,十几双眼睛投注在楼梯处,担忧且好奇地等待着事情的后续。
荀彤也是愣在当场,在意识到郭照干了什么以后,荀彤一把揪住郭照的衣服,要拉着她马上离开。
却不想郭照倒是泰然的很。在泼完轲比能以后郭照把酒碗往后一递,看着轲比能巧笑倩兮:“于我中原女子,这位大人恐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中原人温婉守礼自然不假。可我中原女子也更加洁身自好。对待那等浪荡轻浮之徒,何必假以辞色?”
“您说是吗?尊贵的鲜卑部轲比能大人。”
最后一句话是郭照踮起脚在轲比能耳边及其轻微的说的。连荀彤都听不到她讲的是什么,但是却看到轲比能在听到这话后,瞳孔骤然一缩。身子也微微后撤,戒备又疑惑地转向郭照。
郭照扫了眼轲比能浸湿的前襟,挑眉拍了拍手,压根儿没管已经反映过来的侍卫长的愤怒,直接丢下一句:“在别人的地盘上吓唬人可真是一件愚蠢之极的事”后,就拉着荀彤,连饭也不吃,直接扬长而去。
轲比能低头瞅了瞅自己的前襟,脸上居然没有丝毫愠怒之色,而是动作及缓地掸了掸,然后豁然抬头,看着郭照远去的背影,眸光亮起,像是发现极好的猎物猎鹰一样,转身对自己属下说:“去查查这个女子的来历。”
侍卫长立刻会意,连失职之罪都来不及请,直接动作麻利的跑出去。
郭照回到家的时候,蔡妩正无聊地拄着下巴瞪着庭院看:昨儿郭嘉把一堆书简搬到了卧房,说是要整理下北方外族各部情况,让她帮忙清点着。蔡妩跟免费小时工一样,扒在书简堆里给郭嘉当了两个多时辰的苦力。弄得昏头涨脑,等到睡觉的时候,闭上眼,脑子里还一句一句往外瞟南匈奴部的单于家谱呢。
今天一早的时候,蔡妩起身,眼瞪着摆了一地的竹简,困惑地问郭嘉:“曹公又不与匈奴结亲,你要鼓捣这个干吗?”
郭嘉边翻着东西边回答:“谁说这东西只要结亲用?阿媚,你有没有想过,当下的朝廷是个什么样子?当下的天子又是个什么样子?”
蔡妩憋着嘴,轻斥:“别拿你糊弄曹公和你同僚的那套猜谜法糊弄我,要说就说。不要弄弯子。”
郭嘉无奈地转过身,放下手里的竹简:“不管是鲜卑还是匈奴,在我中原还没有一统之前,他们是绝对不能拧成一气的。”
蔡妩眼睛一挑,似懂非懂都问:“你是要……让人家内乱呀?怎么可能?呼厨泉他们又不是傻子,你说乱就能乱?”
郭嘉冲蔡妩得意地摇了摇手中的竹简,低着身冲蔡妩说:“阿媚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蔡妩头一扭:“不要。跟你赌?我都没得输了。”
郭嘉坏笑了一下,顺势就在蔡妩脸颊旁偷了个香然后深以为然地说:“也是,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确实没什么好输的了!”
蔡妩眼瞪着郭嘉,目光不善,语气阴测测地说:“你说什么?”
郭嘉立马改口:“那个,我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实在没什么好输的了。”
蔡妩白了他一眼,嘴上小声嘀咕:“多大年纪,还油嘴滑舌。”心里却很受用地想:嗯,这人还是挺识趣的,知道我想听什么。
郭嘉对蔡妩这种小别扭和小口是心非早就习以为常,完全当做闺房之趣。在蔡妩陪着他整理完一堆竹简以后,郭嘉让秦东抱着一堆资料赶去了丞相府。而蔡妩则无所事事地跑到厅里呆呼呼地数地砖玩。
郭照进门时看到的正好就是这一幕。好女儿很有同情心地把蔡妩叫回神,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跟蔡妩说:“我遇见轲比能了。”
“哦,遇见就遇……等等,照儿,你说你遇见谁了?”
郭照很耐性地重复道:“我遇见轲比能了。就在望归楼。”
蔡妩转过身,品了一下郭照话里的语气,似有所悟地扭头看着自家姑娘问:“你是想……”
“速去通报曹公,让他赶紧着人赶去望归楼。请轲比能入府,将轲比能留在许都!”
“现在就走。”蔡妩说着站起身,拉着郭照就往厅外赶。两人出府门时,谁也没察觉自家府邸不远处,轲比能的侍卫长在看到郭照进军师祭酒府的大门时已经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火速赶往望归楼。
而到曹操接到消息,按照郭照所说赶到望归楼时,轲比能所在的房间早已是人去楼空,不见踪影。带人前来的夏侯惇一把扯住吓得哆哆嗦嗦的店掌柜的前襟:“轲比能人呢?”
“轲……轲比能?小的……小的不认识啊?”
“就是那几个番邦人!”
“出去了。半个时辰前说是去采买,现在还没回来。”
夏侯惇立刻回身对身后人命令:全城搜捕。不能漏过一家一户。
搜捕行动进行了足足三天,夏侯惇所部像梳子梳头一样滤过了许都的每一户人家,但还是没有一丝轲比能的音讯。轲比能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不留一点痕迹。
夏侯惇沮丧地回去跟曹操复命。本想着怎么着也得被骂一顿,却不想曹操好像早就对这个结果心中有数:“敢隐藏行迹,只带着几个人来许都,这轲比能也算是个人物。他若是这么轻易被抓了,鲜卑部就不必让我如此头疼了。”
让曹操头疼的轲比能现在早就出了许都城了,从他的侍卫长回去告诉他郭照行走目的地吼,轲比能就及其警惕地带人退出了望归楼,并且马不停蹄地赶出许都城。但是他却没走远,就在许都近郊待着,许都所有的搜查,他都有所耳闻。在许都搜查令过后,轲比能眯起眼睛,看着巍峨的许都城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转身问侍卫长:“她叫什么?郭照?”
“回大人,正是叫郭照。据说是军师祭酒郭嘉郭奉孝的女儿。”
“郭奉孝?水淹下邳的那个?果然养出一个伶俐聪慧又心狠手辣的丫头!”
侍卫长闻言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口一句:大人这话听着……可真让人浑身不舒坦。他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他有一种郭照那姑娘被人盯上的感觉?
不得不说,侍卫长的直觉很准。在几年以后,郭照红妆百里,远嫁塞北,化作新嫁娘时,红线的另一头正是他眼前这位已经盯人的鲜卑部轲比能大人。只是这个从盯人到迎娶的过程并不像其他夫妻那样平淡温和。好像老天爷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定下了今后二人的相处基调。轲比能后来在给郭照的话里总结为:我第一次见你,便被你泼了一身的酒。第二次见你,是被你打了一巴掌。之后再见,不是有乱,就是有血。郭照,你看,连老天爷都知道你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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