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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清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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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稹摸了摸她很是丧气的脸,道:“哪有人睡了好觉,还一脸不愈的,”他一只手屈起一根手指抬起矮她半个头的人的下巴,另一只手仔细的从脸侧一路擦拭过去,“看你匆忙的样子,头发都湿了,安静沉稳才像你的性子,不过这样也很好。”
这个姿势像极了在轻吻,礼玳在女性中个头算是高的,胤稹只要一低头就能,但又不像。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连每一根眉睫都能一一数清。礼玳忍住想闭眼的冲动,很不争气的臊红了脸。
胤稹看着她通红的脸颊,亲昵的用手磨挲这发烫的耳朵,觉得她更可爱了。
两人温情了一会儿,礼玳差点沉溺,外面眉筝瞪了一眼犹豫着的管竹,叩响了门。
咚咚咚!!“爷、主子,早饭已备好了。”
礼玳拉下胤稹意欲不规矩的手,冲门外大声道:“进来吧!”
眉筝应声推门进来,礼玳走到里面取出蟒服。
胤禛跟着进去,礼玳慌忙的拿出衣服,拽着他就进了屏风后。可是,胤禛只一眼就看清,他看着正在努力低下头的礼玳,言语不明道:“看来真的是一夜良宵啊!”
礼玳默默地把头低的更深了,胤禛看着有趣,正想道。礼玳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抬头用双眼在单纯不过的看着胤禛,“………”看得他摸了摸鼻子,将想说的话吞了下去。礼玳从怀中掏出锦囊,将玉佩佩戴好,胤禛想了想道:“你把它放在哪里?”
礼玳道:“把它压在枕头下面了,怎么了不行吗?”胤禛笑着摇摇头:“这么说,你睡得好,说不定尚有它一份力,你觉得呢!”他拧了拧她的鼻子。
礼玳用眼角扫视一圈,没人,双手攀上胤禛的肩膀,贴上去合着嘴角亲了一口。只是轻轻碰触,很快便放开手。胤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礼玳趁机将他推出内室,怎么今天意外的话多,越来越喜欢逗弄自己了。
胤禛吃了几块糕点,天色蒙蒙乘着马车向着皇宫驶去,路上除去为数不多的车马,并无行人,车夫凭着月光赶着马,使其以不急不缓的速度走着。道上及其空荡,马车声一阵阵传出很远。当然,礼玳并不能站在府门送行,这些是她站在院中对月臆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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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摔了
礼玳回了屋,见眉筝从内室出来,想来是已经收拾了床铺了,她摸了摸脸,这脸皮自以为保住了结果还是让他看了笑话,这种事爷最是记得熟,怕是日后又是少不了被玩笑了,礼玳犯愁。
眉筝在一旁递茶倒水,见礼玳不知在想什么,问道:“主子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礼玳一怔,看向眉筝:“有吗!”
眉筝:“……。”
礼玳用惯了东珠,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便问道:“东珠呢,怎么没见她上屋里来。”
眉筝纠结着开口:“夜里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正在房里躺着呢。”
“啊!严不严重?请大夫没。”礼玳惊讶道。
眉筝:“早上来得及没时间说,别的还好只是伤着了臀部,羞于看病东珠不肯答应。”
礼玳扭着眉头斥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着这些。”说完又叹了口气,“女孩子家脸皮薄,拿了我的帖子去请了顾大夫来。”
眉筝应下,转身吩咐了丹锦。
礼玳喝了几口茶,起身去看东珠,又想起谷雨久不在跟前转悠,问道:“谷雨呢!”
“她同东珠一起摔了。”眉筝吞吞吐吐的说了。
“……”,礼玳有些不敢相信:“谷雨也摔了!?”
眉筝感觉囧囧的“恩。”
礼玳进了偏房,见东珠和谷雨正投靠头的趴着聊天,谷雨苦巴巴的皱着脸,东珠同她说话,好似在安慰。两人见到礼玳,挣扎着要起来,礼玳出声制止道:“好了,伤成这样还做什么样子,乖乖躺着吧。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见两人想拒绝又不好拒绝的,面目表情复杂,安抚道:“请的是顾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摔了,特别是谷雨,怎么可能。”
谷雨一脸的羞愤,冲礼玳哭诉:“主子!还不是东珠害的,她在台阶上滑了一下,我伸手去拉她也被带倒了,下次不去拉她了。”
东珠道:“你还说,本来倒了也没什么事,你偏偏把我拉到了另一边摔,倒下来还压在我身上,痛死了。”
见两人脸上都是苦哈哈的,再说都要吵起来了,礼玳也不好再问缘由。她在床沿坐下,伸手去掀被子,眉筝拦住道:“主子!您掀开也看不到,要是脱衣服,她们俩要疼死的。”礼玳手拎着一角僵在半空,连忙道:“很疼吗?这个”
谷雨道:“没事,您还是别瞧的好,免得污了您的眼,慢慢放下来就行。”
礼玳放下被子,伸出食指轻轻的按了一下,谷雨疼的直抽气,看她那痛苦的表情礼玳都不好意思问疼不疼,不过礼玳暗问这得摔得多惨,才能这么严重。
看她表情不似作假,礼玳收回手不敢再去试探,道:“这么严重莫不是伤着骨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们且好生修养着,堤防落下病根子才是。”
谷雨最是好动,让她在床上躺一天都发痒痒,如今要躺上百天,便像是去了她半条命一般。她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礼玳又气又好笑,敲了敲她的头:“话是这样说,但以你的皮糙肉厚不出一个月就痊愈了。”
谷雨不满于礼玳用这个词比喻自己,她一个江南水乡,春红夏繁温柔地养出来的女子,怎么能用这种词来形容,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找到适合自己的。一张小嘴开开合合半天,哑口无言,只好安慰自己,虽然用词粗鄙但其实不副。
这样想着,谷雨心情陡然好了起来,她得意的看着东珠道:“瞧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乖乖趴着吧,我会给你带好吃的的。”
东珠干笑了两声,细胳膊细腿?谁比谁细啊!!
礼玳道:“看来你摔了一次,把好些事都忘干净了。譬如,你的禁足,养伤期间可不算在内哦。”
东珠闻言伸出手拍拍谷雨的背:“还是等着我给你带吧!”
谷雨一把拍开东珠的手,冲着礼玳叫饿,那纯善的眼睛声声叫唤,像是嗷嗷待哺的幼崽。可惜这个幼崽体型太大丝毫不能打动礼玳的心。眉筝在礼玳耳边一阵低语,对于吃货而言多少食物都是不够吃的,礼玳觉得家中有余粮也要记得节省,先饿着吧。
府外,大街上,一辆马车向着贝勒府快速的移动着,路上行人纷纷向两边避让,马车虽快却不急,足够人举头细看,眼中声色不一而中,那辆马车并无豪华富贵的装扮,但打磨得光滑的木料透着蜜色,窗棱上雕刻着的各式浮雕,平顺垂下的青色帐帘上织就的花纹有着异国的风情,以及拉车的比汉子尚高一个头的大马,具是隐隐透着不凡。
丹锦推开房门,对着礼玳一福身:“顾大夫到了。”
礼玳一挥手:“快请。”她站起身等顾氏一进来便亲热的握住了她的手。
顾氏微抬着头看着礼玳,首先入目的是她从发际斜插入髻的一支梅花簪,簪子小巧贴在眉边像是画上去的梅花烙。只见她一头的青丝盘成一个简单大方的发髻,脸上颧骨突出下巴消瘦,肤色白皙红润。被礼玳握住得双手瘦而短小,但十指尖尖,指甲圆润带着着色舒服的粉色。顾氏今年已近四十,因为自己擅长的便是女子私房保养之术,因此不像是到了人老珠黄之年,她见礼玳面色红润,双目有神,握住自己的手依旧异常有力。放下心的同时,一双眼睛稍稍眯起,带起了岁月留下的纹路,她行医多年,阅读书籍无数自有一股怡然风度,那淡淡的笑纹不但不显得老态反而有种沉淀的风韵犹存。
顾氏道:“你让人把我请来,还以为你身子不爽利了。见你气色不错,该不是请我来唠嗑的吧!”
礼玳窘到:“是我两个丫鬟,腿脚忒不利索,夜里不小心给摔了,偏偏脸皮又薄不好意思请大夫,这不是一下子就想到你,何况也许久不见了。”礼玳一边说一边拉着她走到床边。
顾氏一听到有人伤到了,便放开了手仔细看过去。看到是谷雨和东珠苦兮兮的躺在床上,不由得一愣,她伸手过去作势要掀开被褥,谷雨扯住她的袖子,道:“好姐姐,留点面子给我们吧!”
顾氏点点头道:“青青紫紫的确有碍观瞻,侧福晋你还是先请移步。”
礼玳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行出去,丹锦留下需要什么可吩咐她!”
顾氏正想着拒绝,谷雨扯了扯她的衣袖道:“有金盏在就够了,也只有她能说得清楚。您要是不放下就把眉筝留给我门吧,别人看着我难受。”
礼玳撇了她一眼:“两个大丫鬟都病了,最后一个贴心的也被你要走,就你要求多,不过,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谷雨道:“这不是有比较吗。”
礼玳笑笑果真将眉筝留下,带着丹锦去了主屋等着。
一盏茶后,金盏拿着药方从耳房出来,对礼玳道:“师傅说,伤势不重看着不轻,但没有伤着骨头,过半个月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让您放下心。”
礼玳点点头,示意丹锦去接过药方,金盏却道:“女孩爱漂亮,寻常药方痊愈后大抵会留下疤痕,这药方里师傅额外加了几种药材,不毁其药性还能生肌,这几味药材常见又不为人知,府中药库怕是没有所存,分量要掌握得恰到好处,怕拿捏不准,还是我去吧。”丹锦不敢自作主张,回头看向礼玳。
礼玳道:“却是该慎重些,那便听你的,丹锦去准备马车。”
☆、玩笑话
见丹锦在后面关上门,脚步声渐远。谷雨毫不避讳的大大松了一口气,顾氏以为她是为保住了脸面而做出此态。她以四十岁的心态看待谷雨,不由得笑她小孩心性。手上不停地去掀开被子,没想到谷雨再一次的抓住了她的手或者说是扣住了,力气大得出乎她的意料,顾氏讶异的看了她一眼,谷雨平静的甚至带着些俏皮的神色看着她,顾氏想要收回手,试探的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意料之外的她很轻松的就挣扎开,倒是谷雨带着奇怪的语气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好在顾氏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件在她身边也没少见,她垂下眼帘,说到底又是‘富贵藏鲜’了,
“姐姐,你怎么了!”谷雨见她不回,又问道。
顾氏道:“瞧你力气挺大,不过想试试罢了,没想到却是轻轻松松给扯了去。”
谷雨笑道:“我是想拦着您,先与我把话说完。情急之下手下没了力道,姐姐不要思虑过多。”
顾氏点点头,又不赞同道:“这般下来不是我想太多,你还是姐姐姐姐的叫下去,不知廉耻,精怪之类的怕是要加之我身了。”
谷雨甜言蜜语道:“在我们眼里,姐姐哪里是那种俗物焉能比拟的。”
顾氏道:“知道你一张嘴忒能说,这次也不要你说,你只需做就行,以后你就叫我顾大夫。”
东珠闻言捂住嘴笑道:“这下子可算是找到了克制她的法子。”
谷雨瞪了东珠一眼,正色道:“姐姐,你不要出声,听我说,我们俩骗了主子这不是摔伤,你且看吧。”说完她自己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里面身子,两条白皙的腿横在外面,为了方便查看,身上只穿了一件短小的底裤,她手间一动,那件裤子就被扯了下来。
金盏没料到她如此干脆,惊呼了一声。
眉筝走过去,带着金盏走到稍远的桌子边,将医箱放下,背对着几人整理着要用的东西。
看两人的背影谷雨总觉得有种被嫌弃的意味,不由得冲这眉筝的背翻了个白眼,又不是没见过,昨个夜里还是你给上的药呢。
金盏尴尬的偷瞄着东珠,东珠与谷雨关系好早就清楚谷雨的没皮没脸,此时关注的看着顾大夫。
顾氏看着那块细皮嫩肉上交错纵横的伤痕,像是被细竹条打出来的痕迹。
这明显是受罚了,顾氏暗暗吃惊,府里的丫鬟被鞭责极为常见,大多是惹了主子不高兴,但两人是侧福晋的大丫鬟,还要瞒住侧福晋,这。
东珠见顾氏神情不定的,便到:“顾大夫不必在想了,惩戒我们的是四爷。这事不好让主子知道,还请大夫帮忙给糊弄过去。”
富贵人家的事顾氏自以为是管不到的,但她在礼玳身边待了几年,难免有关切之心,一想到四爷随便就能处置了她的贴身丫鬟,不由得担心礼玳,听到东珠说要瞒着礼玳便有点儿不放心她们。顾氏心中还是想将此时与礼玳知晓,但是四爷又让她有所忌惮,而且在她看来四爷是不会对礼玳不利的。
她心中有所估量,最后还是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谁的人,若是想愚弄自家主子我是不会纵容的。”
谷雨与东珠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诧异着这个荒唐的问题,谷雨毫不犹豫道:“自然是乌拉尔苏侧福晋,你这话问得好生奇怪。”
顾氏瞄了她的屁股一眼,不急着看病在床沿坐下,施施然问道:“既是如此有什么事不能让侧福晋知道的。”
谷雨道:“知道您不信我们,但是您在侧福晋身边这么久还相信不了爷么。”
“……。”,顾氏沿着床边走了一圈,道,“你想我怎么帮你啊!”她说着隔着手帕重重的按了一下谷雨的屁股,听到谷雨毫不意外的惨叫了一声,一双丹凤眼愉快的眯了起来。
东珠听得浑身一抖,心里突的升起一股或许请错人的感觉。
谷雨呲牙咧嘴道:“您要做的再简单不过了,只要将主子以为我们是摔伤就行了。”
顾氏了然的点点头走到东珠身边,掀开被子。东珠身子轻微的一抖,拉下底裤的时候简直就是僵硬在那里的。谷雨缓过劲来忍着笑作弄她,故意在她放松下来的时候拍了一下,一下子就将东珠拍瘫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顾氏摸完两人的骨头,让眉筝端盆水来洗手,这药膏味道太大了。洗完了她道:“下手的人很有分寸,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让你有点教训,骨头硬着呢,我随便开个方子应付下就行。”
这点谷雨自是清楚,她想顾氏来是想让她把伤痕祛除,一点点她都看着难过。
她哀哀戚戚的对着顾氏请求道:“您既然都看到了,就大手一挥顺便把疤痕给祛除吧。”旁边躺着的东珠也是一脸期盼着。
顾氏让金盏将纸笔拿出来,把别的东西给收起来,金盏一边照办一边嘴里道,早知道就不拿出来了。
顾氏听到谷雨的话,斜瞥了她一眼,道:“那可是我的本行,自然是少不了的。”她将方子递给金盏对她说,“你亲自去,再在里面添两味新药,里面有写你要注意分量。”
金盏接过推门出去。
顾氏接过眉筝的茶水喝了一口,对两人道:“这几日多用热水敷敷去去瘀血,酱菜鱼类不能食…”顾氏见谷雨苦哈哈的表情,想了想恶趣味的又加了一句,“肉类多脂,要少食,白粥素菜为佳。”
说完起身整了整衣服,抚了抚两鬓施施然的出去了。
礼玳在房子等了良久,等得两盏茶水都进了肚。见着顾氏出来自然是询问的一番,顾氏将之前的一番连带着食禁一并说了。礼玳在脑子自动补充着谷雨的样子,不一会儿,笑眯了眼。
顾氏看她三年过去了,如今一笑还是犹如当年初次见面的带着难以发觉的稚气,心下一片柔软,被埋在心底的事又探上水面,她不好问四爷对她好不好,因为三年她亦是亲自看过来的,她也不能挑拨开说,事情她是一知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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