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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清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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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昨天胤禛说的,她脸色一变,她一点也不想再吃那苦死人的东西了,还是先让谷雨偷偷出去抓副药吧。
  打定了主意她也不出声,只用手敲打着床铺发出一些声响,在外面候着的人听见了,推开门进屋。礼玳看了一眼是东珠。她看着东珠拿着衣服要给她穿上,乘机低声道:“你等会儿让谷雨跟着采买的人出去抓一副治风寒的药。”说完还强调别让发现了。
  东珠顿时惊慌了:“您病了那奴婢马上去请大夫来。”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出门叫人。
  礼玳连忙拉住她,小声道:“你照着我说的去做就行。”
  东珠不同意:“这怎么行,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抓的药到底不对症,万一对身体有何损伤可怎么了得。你的身子才刚好,肯定是昨日吹风了,都是奴婢的错。”
  礼玳道:“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鼻子有些不通气罢了。”
  东珠道:“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要不是她,您哪里会这么长时间也不能怀上小阿哥,这药物最是可怕,主子您身体金贵,服用还是谨慎些好。”
  礼玳伸手捂着她的嘴:“乱说什么,那是我自己不小心在先,后来又不知道那东西与我相克。”
  东珠手上忙着系上衣扣,嘴上不停:“她分明是知道的,平日里嫌弃厨房脏乱,仗着是大丫鬟的头衔,一步都不进,那天却没来由的进去了。自以为天衣无缝最后还不是被爷大发雷霆的给~”她系好扣子,抬起头看见礼玳脸色不太好,想到自己说的讪讪收了音。
  礼玳叹了口气道:“你说得也对,那就别去了,你让厨房煮点姜汤吧。”
  东珠自知失言不敢在多说,应了一声见眉筝进屋,便让了位置去厨房吩咐。
  礼玳因着方才东珠的话而显得兴致不高,眉筝见礼玳穿了件藕荷色的旗袍。从盒中挑了只粉白色的初蕊珠花问道:“戴着朵珠花可好?”
  礼玳看了一眼点点头,由着眉筝给她戴上,头发中间一朵花开得正好,两边空荡荡的显得有点儿别扭,打开首饰盒,礼玳随手拨动了两下,抽出最下面一层的抽屉,却看见一个眼生的漆盒,盒子很是狭长,应该是装簪子之类的,礼玳想。她拿出盒子,打开上面的盖。见里面正放着一支玉润透亮的一字簪。那簪子被雕刻成浮云状,犹如流水般起伏自然,体态玲珑像是天地造设成如此。玉色浓郁,便只是看着就知道看看就能想象出入手的细腻柔滑。
  眉筝看礼玳一直盯着那玉簪以为她犹豫着戴不戴,就道:“这簪子本就是贝勒爷送给主子的,想必是千挑万选出来极配主子,您戴着爷肯定觉得好看。”
  礼玳一楞,这个是爷送的,是了除了他自己怎么会平白的多了见首饰呢,她忍不住低着头笑了。这一字簪由于是用一整块上好的玉料精心雕刻成,非常珍贵,礼玳拿在手上摩挲了一会儿,阖上盖子又给放了回去,重新选了一件宝石吊串的钗子。
  随后就带着东珠前去请安。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到了院子除了和众人一起说了句“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以外,完全保持着大方冷淡的笑意,一直到散了。大家也没觉得奇怪,倒不是说礼玳平常怎样怎样,而是她们都做惯了这样的事。
  倒是东珠在一旁有些紧张,明明平日里也都是这样说不上一句话,可真正不能说的时候,有偏偏担心的不得了。担心有意外发生,还在都安稳的过去。
  礼玳交代的姜汤一连喝了两小碗,喝得她嘴里发苦吃不得东西。管竹只得在煮时加上一点红糖。礼玳再次喝时眉头才展开,只是那饭是再怎么也吃不下去了。东珠担心她的身体,劝着吃了点菜和糕点。
  谷雨早上本是跟着礼玳请安去,结果半路上就不见了人影。现在到了午饭时间又转了回来,礼玳扳着脸想要训她一番,不想表情还没装好,她就往旁边一让,后面多出个人来。那人见着礼玳快走几步,先是请了个安,后拿出个请帖,她道:“原是十三福晋请福晋并侧福晋一同赴会,怎的天气转凉福晋身体不适,福晋道,就请两位侧福晋前去就是。”
  东珠手揣着个荷包塞到他手里,接过请帖。礼玳也不多说什么,淡淡道:“有劳了。”
  那人将手收了收,笑眯眯道:“不劳烦不劳烦,奴才退下了。”
  礼玳翻开帖子,只见里面字迹清秀,抒写着“冬至未至,秀菊先开。是不待己,正候时来。 约于十二月二十一日交辉园共赏和卓书。”
  谷雨瞧见礼玳翻开看,急忙问道:“主子赴什么会啊!”说着前走两步,想偷看。
  礼玳眼疾手快在她之前阖上帖子,瞥了她一眼,道:“没你什么事,自己找乐子去。”
  谷雨不肯,装作委屈的样子缩在礼玳跟前,礼玳伸出食指顶了顶她的额头,道:“从认识你那天起我便知晓你性子欢脱,本不想拘着你,奈何府中不比其他,我身边的丫头里面就属你最不得管教,你何时能让我省省心。”
  谷雨道:“奴婢不常在主子面前伺候,有姐姐们在哪里轮得到我呢,二来我去也能为主子寻得一些趣事不是,我又不会给主子添麻烦。”
  外面的眉筝闻言,用手隔着嘴嗤笑了一声。手上拎着的帕子抖动了一会,很好的掩饰下来。
  屋内的礼玳轻笑一声,“你不说我还忘了那间事,东珠你同她说说。”
  

☆、赏菊会

  东珠话中带着笑意:“好些天之前,偶然遇到李嬷嬷,她同我诉苦,说是你天天去她那溜达一圈,把吃的都弄进肚子里才肯走。她还让我偷偷替她告诉主子,说是你不是半大小伙子,却已经把她给吃穷了。”
  这话一说完,谷雨脸也红了,她站起身来嘟囔着:“那个婆婆真是小气,吃她几块点心也来告状。”
  礼玳道:“你都吃人家的东西了,还不许别人抱怨两句么,你这好吃的习惯还真是得改改了。”
  谷雨摸了摸肚子好不情愿的说道:“是。”
  东珠见谷雨情绪低落,重新挑起她感兴趣的事,问道:“主子!十三福晋请的是什么会?”
  礼玳将帖子递给东珠道:“赏菊,这时候只有晚菊了吧。”
  东珠道:“还是十三福晋喜好风雅之物,为人和蔼也好热闹。去年是茶花,前年我记得是赏梅吧!那时候天寒地冻,主子身子不适,便没去成,您还可惜了好久呢。”
  东珠诉述的语气平平,礼玳听着却想起那时候,心里升起一缕感慨。那时候拖着病弱的身子,在太阳也不出来的冬日,自己的心肝好似与身体一起变得娇弱,好在有他,自己才不会像梅花一样凌寒独自开。
  东珠翻看着帖子,看了眼日期十二月二十一日,不就是后天么,她可惜道:“日子这么近主子怕是去不成了。”
  礼玳疑惑道:“怎么不成?我日子过得空闲的很。”日日在府中待着,她也想出去看看。府中没有能聊得上话的,和卓也是中秋见着一面。难得有机会可不想错过。
  东珠将帖子收起来,无奈道:“您忘了您现在还病着呢,这两头跑又是吹风的,奴婢是不放心您的身子。”
  礼玳辩解道:“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柔弱,去年我还不是去了,也好好的不是。”
  “您就欺负我们记不住,去年是茶花会,天气暖和着呢,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您若是一定要去,我们俩也只能顶住责罚去告知贝勒爷,好让爷定夺。”谷雨难得正经道。东珠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礼玳气极娥眉一凛,目光如同寒冰刺骨:“你们还是不是我的丫鬟,无论如何我都会赴约,你们若是有胆量去,就去给我伺候别人去吧!”说完扫开跟前的两人进入内室。
  谷雨站稳身子偏头看东珠,东珠此时也正呆呆的看着她,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发现了无奈之色。在原地磨蹭了一会,还是认命地跟着去了内室。
  谷雨抢先到了茶水恭恭敬敬的递给了礼玳。礼玳正侧坐在榻上,背靠着小几打量着手上的玉镯并不理会她。一时间谷雨笑的有些僵硬。高抬起的胳膊也觉得酸涩。僵了一段时间见礼玳不为所动,索性甩了脸皮子,恢复了本性。只见她一回身丢了杯子,扑到礼玳身边,哭道:“主子!奴婢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了。”
  礼玳瞥了她一眼继续沉默,谷雨一瞧有效果哭的更大声:“主子!奴婢只想伺候您,以后您说东我绝不往西。再说您后日还要出门,不说我东珠也得跟着您。奴婢和东珠还想着给您提壶拿衣呢,没有我们您会不方便的。”
  在她后面的东珠见谷雨哭的如此卖力,不由得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也嗷两嗓子。她这边徘徊不定,礼玳却觉得消受不起,谷雨这般作态让礼玳头疼。此外她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思索一番看来得要去那个地方一趟了。
  礼玳:“快去干活!”
  “呃。。。。。。。”礼玳松口松的太快,谷雨一嗓子没嚎完卡在了嗓子眼里。随后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那样子可比方才哭可真多了,也狼狈多了。
  东珠瞧着不对,忙拍打着谷雨的背,谷雨梗着脖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猛喘了两口气。礼玳将刚才自己没喝的茶水递给了谷雨,谷雨神情尴尬的冲她笑了一笑。接过水小口嘬弄,成功被自己口水呛到之后,她连喝水都有了大家之范。
  礼玳有气有觉得好笑,见谷雨没事了,随手拿起一件斗篷就往外走,她走的干脆一声吩咐也没有。东珠却放下心,会身用胳膊撞了撞谷雨的腰。谷雨正忙着喝水没工夫理她,东珠笑嘻嘻的道:“哎,演得还真像。”
  谷雨吐吐舌头得意的只差没得尾巴摇:“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
  东珠笑笑,心想难得插摸打混能帮上忙,这次发发善心让她得意一下,谷雨看东珠转身要走,心有余悸的默默喉咙,这次亏大发了,差点呛得翻白眼。
  这个时候,眉筝拿着东西急匆匆进来,看见东珠和谷雨秀眉一凌,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主子都走远了,还在这里磨蹭。”
  两人一楞拂开眉筝奔到门口,环视一周院中没人,又几步到了院外。管竹好心提醒,伸手摇摇一指,雪白玉润的指尖正指着一个远处快要消失的人影。怕两人没看见准备开口,感觉身边一阵疾风刮过,嘴巴半启就被灌了一腮帮子的西北风。再瞧两地空空,无言的闭上嘴。
  等追上礼玳,两人已是气喘吁吁。看着两人额头浮现的虚汗,礼玳默默缓下步子,如同散步一般地走到了书房。走了半路东珠与谷雨就知道是去哪里,以至于到了地方,来的目的两人已经了然于心。
  “给侧福晋请安。”穿着同样式蓝布衫的仆人道。
  礼玳点了点头,冲她展开一丝微笑,心情颇好的开口道,“贝勒爷可在书房。”
  右边的仆人见多了礼玳,没那么害怕机灵道:“回侧福晋,爷与邬先生出去了,您有什么事吗?”
  礼玳面带可惜之色,黛眉微蹙道:“书看完了,想来寻两本。却是不巧,我明天再来。”
  “等等。”左边仆人大叫一声,众人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他,他也感觉到了不对,紧张的搓了搓手,抬眼看着礼玳:“爷只要吩咐过,侧福晋若是前来寻书,只管进去就是,我等不得阻挡。”他说着斜眼瞄了一下右边的人,好似在怪他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
  礼玳愣了一下,重新转过身子,打量了那人,看得他双手都忍不住握紧。礼玳笑他稚嫩:“瞧着眼生,新来的。”
  那人好似及其含羞,抬头看了礼玳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应了一声:“今年底才进的府。”
  礼玳了然的点点头,这就不奇怪了,算算时间自己也有几个月没来过书房。
  礼玳笑道:“即时新来的,不知道我习惯也有缘由。”想了想还是好心的提了一句,“不过府里主子多,个人脾性不一,小心伺候之余也需向府中老人虚心请教。”说完转身回水榭。
  那人看着礼玳愈行愈远的身影,皱着眉头不解道:“我是照本说话,可是这是什么意思。”他满腹的疑惑,向一旁的人张口问道。
  右边的仆人也不立即回话,只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手指指着他道:“你这人可真不知好歹,风头是那么好处的,我在府里当职五六年,这府中各个主子的喜好,习惯不说门门通晓,但也有所了解,想在我面前引起主子的注意,还早了几百年呢。”
  听他这么说,那人脸色微变,嘴中喏喏不敢言。下意思的低下头,眼中神色隐晦,看不大分明。
  仆人见目的达到,满意的一笑。这些新来的就是要磨磨锐气,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尊敬前辈,连一点点孝敬的道理都不懂。
  他哼哼了两声,伸手揉了揉肩,状似无意间问道:“站一天也累的很,要是有两壶热茶暖暖身子就再好不过了。”
  闻言那人紧了紧袖子,抬起头来露出一丝笑意,对仆人拱了拱手,道:“这事好办,我那里正巧有坛陈年好酒,供哥哥你热身子可比热茶好过茶水,天寒地冻的,弟弟请厨房妈妈做两盘下酒菜,今晚上我们兄弟俩交交心如何。”
  “这。。。。。。。”似面上有些迟疑。
  那人抓住仆人的肩膀道:“你盛情相邀,又是陈酒好菜,我哪里有嫌弃之意,此事晚上再说,啊?”
  “哥哥!”那人向前踏出一步还欲再说。仆人却摆摆手,双眼直视前方不在言语。
  那人无奈只得也回了原位,他身体绷得挺直,仿佛在坚守职责,可惜在有些急促的呼吸下,身体与衣服之间细微的抖动下。可以看出他心中的不平静。

☆、几次三番

  眉筝心里还记着那件事,小心翼翼的扶着礼玳,嘴里含着蜜糖给礼玳拍马屁,笑呵呵道:“主子真是菩萨心肠,那小小的一个仆人说错了话都只有责罚的,但到了主子这里不但没有,反而还提醒两句。”
  礼玳撇了她一眼,毫不留情道:“可不是菩萨心肠么,不然且凭你们今日的一番话,个个都要挨板子,降银钱,哪里容得你们哭两声就过了的。”说着偏过身子戳戳谷雨的脑袋,“有我这样的主子,你们也不给我省省心,是不是要我变变性子才能震慑住你们。”
  东珠本来一本受训的样子,低着头一言不发,此时却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礼玳。
  谷雨也是受了惊吓异口同声道:“不不不。”一连三个不字出口,“主子的性子最是宽己待人,是再好不过的,若是变了我和东珠(谷雨)岂不是成了罪人,要被院子里的姐妹们一人一口沫给淹没了。”
  礼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瞧你们这紧张的样子看来是真有必要。”她心里琢磨着以后是不是要严格些。
  东珠跟着礼玳时间长,此时看她一副沉思的模样,便知道礼玳心里有摇摆。她手里抓紧了谷雨,眼中慌乱的看着呼吁,谷雨同样心下一紧,要知道礼玳虽平日里和善是听得进他人话的,可若是打定了主意,除非是她自己想通了,否则谁也改变不了。这一会可怎么办,真是最欠说什么向贝勒爷告状,这会儿。。。。。。等等,爷!
  谷雨紧皱的眉毛突的一松,心中思量了一番觉得可行,掩下心中得意,走下前轻轻扶着礼玳,道:“奴婢今日说错话,主子责罚是应当,坏了主子的好心情更是更是罪不可恕。主子要罚就现在责罚吧!只要能换得主子的开怀,奴婢不想因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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