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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厨娘子-美食能让鬼推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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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玢之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他想杀出重围。但是他的功夫再好,毕竟敌众我寡,对付这么多经过训练的厂卫,恐怕凶多吉少。我心里有些发凉。
  正焦急恐慌间,忽见一角青蟒衣闪现,闪现处厂卫纷纷恭敬地让出一条道。
  我的呼吸在那瞬间几乎停滞。
  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青蟒衣衬得他原本如玉的肌肤更加雪白,袍角轻飘间超凡脱俗仿佛神人降世。
  但他为何会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出现在豹房?
  我张口想要惊呼,下一刻却惊醒了,坐起来时,发觉背上都是冷汗。
  这场光怪陆离的梦预示着什么?
  这日白天,我就怔怔地坐在门边,回想着那场梦,顺便数着到底在这地方被关了多少日子。
  只觉得夏日似已走到了末梢,树叶子都变黄了。
  远远听到一阵脚步声,我探头张望,下一刻差点叫出声。外面的竟是张尚质、程克勤和李玢之,他们都身着官服正沿着大街慢慢踱来。
  “程兄,你不舒服?”张尚质问着。
  程克勤的脸色有些不好:“皇上竟由着那刘瑾建了个宫外宫,还掳了这么些百姓关在此处……这未免……若是招来大臣的非议和天下的不满,可如何是好……”
  “程兄怎能如此想法?豹房原就是前代传下来的。督公得知皇上想体验百姓生活,以知百姓疾苦,又怕皇上若是微服出巡的话会有危险。这才加以改建了一番,找来这些天下闻名的店铺掌柜在此处开店,随时可供皇上体察民情。他们在此地也不是白做,家中也是能得到丰厚酬劳的。如何会惹来什么非议和不满?”张尚质不以为然道。
  “张兄……”程克勤还想说话,却被张尚质不悦地打断:“今日带你和李大人二位来,是因为方才与皇上议完事,李大人提及当日在春风笑吃到的烧卖美味。我们还是不要妄议皇上的决断了。”
  程克勤让他这样一堵,嘴张了张终究没有再说话。
  “莫非这豹房之中的街市也有烧卖?”旁边的李玢之似乎有些疑惑地看看周围道。
  张尚质对李玢之神秘地笑道:“不瞒李大人,当日我吃过那家春风笑的烧卖就觉得是人间一绝,想不到后来这家的烧卖还打败了食神阿桑师父。因此下官便向皇上极力举荐,皇上大悦。因督公近日事务繁忙,便嘱下官在此地代为修建烧卖铺,同时将那烧卖店的老板娘请来此处侍奉圣驾。所以如今我等若要吃春风笑的烧卖,只需来此处便可,只是不可过于声张,让太多人知道了。”张尚质说到这里,脸上带着些得色。
  我听得想一口咬死他,我会被困在这里果然是这个张尚质做的好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费我一直觉得他人不错,从未有过戒心和防备。
  “张大人能如此为皇上分忧解劳,果然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李玢之看着烧卖店前的“春风笑“招牌笑道。
  “李大人过奖了,普天之下除督公和李大人外,谁还敢自称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张尚质貌似谦虚着,但谁都能看出他眼里的得意。
  他们这样边说着边走进我店里。我趴在柜台上,理都没理会他们。
  倒是张尚质先开口了:“李夫人,一向可好?”
  我趴着假装睡着了没听见。
  “李夫人?这位老板娘竟是嫁了人的?”李玢之在旁随口道。
  


☆、离开豹房

  “是啊,李大人前阵子在家休养,可能还未听说。上次阿桑师父比试结束时本有向她求亲之意?只可惜原来罗敷有夫。这位的夫家听说亦是姓李,说来倒是与李大人同宗。”
  “如此?这倒真是缘分。”李玢之的笑声传来。
  程克勤似有些忧虑:“如今这条街上之人要尽数被送往宣府,充入镇国府内,不知何年何月能出来。若她夫君知道了,岂非要着急?”
  张尚质皱眉:“说来奇怪,这条街上所有人的家人都能查探清楚,加以……照顾,唯独这位李夫人的夫君却怎么都找不到。也不知是否真有此人,或许只是这位姑娘为了婉拒提亲而说的谎吧。”听他口气,这条街上所有人的家人,只怕是都被他们的人扣押了当人质,以防他们出什么乱子吧。
  以李玢之的手段,他们查得出来我夫君是他才怪,还好除此之外我也没有什么家人,我暗暗松口气。转念一想,阿桑师父不知有没有把消息传给李玢之了,为何他看来好像什么都还不知道?但不知道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巧地出现在这里?也许该试他一试。
  这么想着,我假装打了个哈欠:“谁呀……这么安逸的下午还在我耳边吵嚷,扰人清梦……”
  “李夫人果然很安逸,看来下官方才的担心是多余的。”我抬头望入李玢之带着笑意的双眸,心一跳,起身向他们行礼:“见过三位大人。”
  张尚质摆摆手:“免礼,不小心吵醒了李夫人。我们正说到李夫人的夫君不知何人,为何从未见过呢。”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春风般的笑,但我却忽然感觉他十分面目可憎。
  “我夫君忙着呢,很少会出现,别人见不到也正常。”我随意道。
  “这样的夫君也未免太不像话了,自己的娘子都不懂得照顾。李夫人何以会嫁了这样的夫君。”程克勤意外地有些愤慨。
  我朝李玢之瞟了眼,见他老神在在好像没听到别人的话,我于是叹道:“没法子,这就是命吧。摊上这么个没良心的夫君也只有认了,他虽不仁,我却不能无义啊!”我满意地看到李玢之的眉角隐隐地抽动了下。
  “李夫人这般的女子理当配个更好的夫君才是。”程克勤惋惜道。
  “谁说不是呢。”我耸耸肩。
  “这样说来李夫人的夫君如此没良心,大约就算李夫人出什么事,他也不会管的了。”李玢之面带微笑,可我却嗅出一丝威胁的味道。
  不妙,我能不能逃出去还得着落在他身上,指望他能有法子帮我呢,可不能现在得罪了这个救星。
  我忙道:“我夫君虽然不好,但我可是爱他得紧呢。”
  “真的?那你怎么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一抽一抽的?”李玢之的似乎很疑惑地看着我。
  这家伙!我强笑道:“比珍珠还真,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话说完,我自己都想找个角落去吐一吐了。
  偏张尚质还笑道“李夫人的话挺有意思。下官等今日来,还要麻烦李夫人为我们做点烧卖。我们可是有段时日没有吃过了,想得很啊。”
  我眯了眯眼:“在此之前,张大人不觉得还欠了妾身些东西吗?”
  “什么东西?”张尚质问。
  “一个解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指指身周。
  “李夫人的手艺也算是京中一绝,天下间做烧卖能做到那境界的也唯有李夫人了。此等绝佳的烧卖自然该属于天下最尊贵的皇上享用,怎能流落在外间让市井小民随意品尝?李夫人的烧卖从此以后便是贡品了。”他面带笑容,只字未提之前莫名其妙弄昏我,把我捉到这里来的事。
  “是这样吗?”我偏了下头看他,随即也笑道,“既是专属皇上的贡品,那我凭什么还要做给你吃?”
  张尚质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李玢之笑着道:“大臣乃是皇上的股肱,有义务替皇上分忧解劳。李夫人是张大人推荐来的,自然有义务经常品尝一下,以确保品质。”
  既然李玢之开口了,我也不好再多说,当下没好气地下去厨房,做了几笼烧卖端上来,然后坐回柜台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他们说着话。隐约又听到他们提到什么宣府,刚才因为太生气没有留意,现在听来却有些胆战心惊。我们这些街坊在不久之后就要被送到偏远的宣府那边的镇国府,据说那是皇帝给自己建的大将军府邸。也就是说我们要从一个牢笼被送往另一个。到时候在那么偏远的地区,想要逃出去只怕更困难了。
  我头疼地想着,耳边听张尚质夸奖李玢之:“还是李大人深知皇上心意,听皇上不无遗憾地提及‘家里太过冷清’。便及时献了这主意,令皇上龙颜大悦。”
  原来这竟是李玢之的主意吗?我偷偷瞪了李玢之一眼,却好巧不巧地被他捕捉到,我恨恨地扭过头去。看来他终究是皇上的好臣子,就没打算救我。
  他却对我道:“李夫人,这烧卖果然美味依旧,尤其换了如今金银丝缠绕的蒸笼,愈显得鲜嫩可口。”他说着指指手边叠在一起的空蒸笼。
  我没好气地上前收拾掉蒸笼,随便抹了两下桌子:“只听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的,没听说连烧卖用了金银丝的蒸笼也会好吃些的。”
  李玢之闻言笑了两声:“李夫人真是有趣。”
  又说我有趣!莫非这个形容词是他的口头禅?
  我一声没吭,端着空蒸笼回到厨房,等他们走远了才翻开,一层一层笼屉地察看,果然在笼屉的夹层里看到一张小纸条。
  我欣喜地打开纸条,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阿桑无恙,谨记忍字。若能习得,静待转机。”这正是李玢之的字迹。
  看完纸条,我忍着心跳将它贴在胸前放了一会儿,才深呼一口气将纸条丢入炉中焚毁。
  这之后果然传来我们这群人将被送往宣府的消息,顿时街坊们都愁眉苦脸起来,若非还惦记着家人,只怕寻死的人都有。尽管都忧心忡忡,但该准备的还是有条不紊在准备着。
  到了出发那日,大家带着简单的行李,被侍卫押送着,一一上了马车。我回头看那扇城门,以前总绞尽脑汁考虑着怎么从这扇门里逃出去,而如今想不到这么快就能从这里离开,但迎接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马车十分简朴低调,看不出是来自皇家。从京城的街市一路穿行间,我偷偷掀开帘子一角,刚隐约看见一眼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便被负责押送的侍卫发现喝止了。
  唉……自由何时能重回我身边……
  我心中叹惋着,耳边听得喧闹声渐渐小了,似乎马车开始驰出京城,在郊外了。郊外的地不比京城的石板路,马车飞快地奔驰在坑坑洼洼的泥地上,颠得我七荤八素,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虽然明知没用,我还是忍不住想喊停。却在这时,马车突然剧烈震动了下,似乎车轮陷进了什么深坑,骤然停了下来。
  我被惯性带着一头磕向马车前方,眼看着要就势滚出马车,不由吓得大惊失色。下一刻有双手接住了我,将我一把拉起带出了马车,上了一匹马的马背,紧接着马便飞驰了开来。
  身后似乎响起打斗声,但我已经看不到了,只能听到耳边的风呼呼地吹着。
  是谁救了我?我回头看向身后,然后惊讶夹杂着一丝失望:“张尚质?”
  将我从马车里带出来的竟是张尚质,我为何下意识地会觉得是李玢之……我摇摇头,掩去心中的失落,向他道谢:“谢谢你救我。”
  身下的马却突然间嘶鸣了一声,被猛地勒住。
  我被这一颠差点胃酸都颠出来,便听身后的张尚质狂笑了起来。笑了好久,他才停下,仿佛听到很好笑的笑话般,上气不接下气道:“你在谢我?你居然在谢我?”
  我有点弄不清楚状况地费力扭头看着他,只觉得他此刻的面目有些扭曲。
  他又笑了一阵,飞身下马,站在我身边温和地笑道:“你谢错人了,要救你的不是我,而是李玢之。我只是把你带走了,不让他找到你。”
  现在的张尚质看来好陌生,虽然依旧笑得很温和,但跟从前我所知道的张尚质仿佛两个人一般。我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只得装糊涂:“李玢之?那不是朝中的重臣吗?我跟他不熟,他怎么会来救我?”
  张尚质笑得越发温和:“李夫人,你难道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识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们瞒得可真好啊……若非我的手下中曾经有人见过河东柳氏,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原来他是这样认出来的,我不再否认,只是坐在马背上挑眉:“那你想怎样?我好歹也是大学士夫人,钦赐的诰命,你敢拿我怎么样吗?”
  “我想怎样?”他又仰天大笑,“我还能怎样?为官数载,我学识不及程克勤,才华不如李玢之,献媚取宠比不上刘瑾,我想升官还能靠什么呢?我好不容易找到个能搏皇上欢心的好法子,却眼看着又要让李玢之破坏……”
  他收起笑,靠近了我,端详了片刻,面露惋惜:“其实你是个不错的女子,可惜,嫁错了人,竟嫁给了我最痛恨的政敌。这辈子,李玢之喜欢的,我就要他失去。”他说到这里有些咬牙切齿,看得我背上生寒。
  “你到底想把我怎么着?”我开始暗中打量四周的环境,考虑怎么逃离这个疯子。这四周荒无人烟,一边是峭壁,一边是山崖,我自己又坐在马上,马缰在张尚质手里。
  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我警惕地看着张尚质,盘算着现在从马上跳下来逃跑的成功机率有多高。
  他却突然将手中缰绳一放,面带微笑道:“好了,该让你上路了。”
  上路?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道:“路上要小心,注意经过的车马,别撞上了。”
  他这么温柔地嘱咐着,然后拉紧了绳索,将我绑在马上,一扬鞭子,马儿嘶鸣着向前狂奔。这个状似温柔实则可怖的人!
  


☆、畏吾往事

  我身不由己地被马飞快地带向前方山道,不由一声声尖叫了起来。受惊的马儿慌不择路,四周的树枝将我的脸和衣裳都刮破。眼看着跑了许多路,前方已经是路的尽头,再过去就是山崖了。
  我恐惧地闭上眼睛,耳边忽然听到破空之声,身上的绳索一松,借着马儿惨鸣了一声,猛地扑倒。我也随之向地面滚落,下一刻,却被一双手抱了起来。
  等一切都静止下来后,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好了,可以睁眼了。”
  我睁开眼,看到李玢之的笑眼正对着我。他穿着一身暗色的衣袍,暮色里他笑容却如初升的太阳,刹那明亮了我的心。
  “李玢之,你救了我!你真的救了我!”我激动地大叫。
  李玢之看看四周的树木和远方山下的田野,耸肩:“显然是。”
  远远的有炊烟正在冉冉升起,我的心仿佛也要随着那阵烟一起轻飘飘升入空中,我猛地扑上去抱住他:“谢谢你!”
  劫后余生又重获自由的感觉让我一时激动得只会说“谢谢”。
  我向他认真地点点头:“李玢之,以前我老觉得你是个花心大种马,不是好人。现在才发现,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跟你上头的那位比起来,简直正常太多了!”
  李玢之苦笑:“你这是在夸我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你可就遭殃了。”
  “这里不是只有你跟我吗?要是人多我才不会说呢。”我得意地笑着喘着气咳了几声。
  李玢之拍着我的背:“还好有惊无险……”他不拍还好,这一拍,我的胃一阵抽搐,刚才的感觉又回来了。
  “等等!”我打断他的话,面色惨白地推开他,“我晕车晕马……让我先吐一吐去……”
  等状态恢复正常,我有些虚软无力地靠着树。这晕车加晕马……实在是伤不起啊!
  “好些了吗?”李玢之问道。
  我勉强点了点头,又担忧起来:“虽然这样救出了我,但是我以后还怎么回到烧卖店?他们一看到我回来就又会把我捉去吧?”
  “此事不用多虑,我已经安排过了,只需等个关键的人回来……”李玢之道。
  “什么关键人物这么厉害?”
  李玢之神秘一笑:“其实你也认识。”
  我还在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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