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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几度梦春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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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我见犹怜!

  “臣以为,楚仪帝姬是贵客,本就应该得到我朝的尊重。再者说,我们青崎怎会是不知礼数,小肚鸡肠的国家呢?”秦远非定了定心神,恭敬的说着。
  “哦?”拓跋骁好似在认真的思考着,两条剑眉微蹙。“赵丞相还有话说吗?”
  赵瑄恨恨的看了一眼秦远非,又继续说道,“臣以为,楚仪弹丸之地,此番既是前来议和,就得拿出议和的样子。但帝姬的所作所为,确确不像。”
  宛长歌冷笑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赵瑄,“不知是谁给赵丞相这个胆量,来质问我堂堂一国储君?”
  赵瑄有些不屑,轻轻的嗤笑了一下。“又是谁告诉你,议和是单方面的投降了?”赵瑄适才张了张嘴,就被宛长歌一顿抢白。
  “你怎知我楚仪乃弹丸之地?莫不是与我国叛军有所勾结?”宛长歌的眼神像小刀一样,狠狠的扎在赵瑄身上。拓跋骁也摸着下巴,打量着下面的赵瑄。
  赵瑄有些没回过神,就被扣了这么大一个屎盆子。他欲哭无泪,此刻也顾不上侮辱宛长歌,只噗通的跪了下来,“皇上,臣对您,对青崎忠贞不二,是帝姬诬陷微臣,还请皇上明察!”
  宛长歌只悠闲的看着,她不过编造了叛军一说,没想到这个老狐狸反应这么激烈。秦远非看了宛长歌一眼,继续添油加醋,“臣以为,帝姬这番言论必然不是空口无凭。不若借此机会,对勾结一事好好彻查一番。”
  拓跋骁面上虽无表情,心下却是有些惊讶。她居然能把问题绕到赵瑄勾结邦外之人上,果真是伶牙俐齿。
  “恩……此事确实要好好盘查一番。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坐着,给楚仪使者们看座。”赵瑄还想继续辩解,但拓跋骁的脸上已有了明显的不耐,“好了,朕自有定夺。”
  拓跋骁对着身侧的大太监点了下头,接着就听见尖细的声音响彻在殿内,“开宴!”
  话音刚落,自殿外徐步走进一群宫廷乐师,他们迅速的在殿中排好队形,开始吹奏起来。就在古老乐器奏响的优美旋律中,一女子长裙曳地,一身火红,扭着匀称曼妙的腰肢自殿外的暗夜里,缓步而来。她蒙着脸,有一种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宛长歌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终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拓跋骁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红衣女子似乎有些不满,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脚脖子上的银铃霎时叮叮作响。
  拓跋骁自然地别过脸,端起酒杯,始终不愿多看红衣女子一眼。宛长歌虽然没有细看拓跋骁的表情,但却猜得到,这红衣女子定是不受拓跋骁待见的!
  红衣女子随着韵律不停的跳着舞,虽说那女子扭的很带劲儿,可是对宛长歌来说,这就很无聊了。她不禁打了个哈欠。“好了云妃,退下吧。”拓跋骁似是有所察觉,朝着下面的女子投去一记不耐的眼光。
  红衣女子讪讪的停了下来,一双狐媚的眼睛巴巴的看着拓跋骁,隔着轻纱都能看见她洁白的齿贝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啧啧,宛长歌单手托着腮,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红衣女子的脸。
  “真是我见犹怜那!”宛长歌邪笑着,撇头看着身侧的拓跋骁。

  ☆、第四十七章:秦乐暖

  拓跋骁挑着眉,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红衣女子见他并未再做挽留,只甩了甩红袖,幽怨的踏着银铃声,在一群宫人的尾随下又走入了殿外的夜色中。
  宛长歌本以为这就结了,但下方一群乐师并无退去之意,看来这才是个开始。宛长歌叹了口气,直了直腰板,理了理广袖,强忍着困意。
  就在宛长歌晃神之际,大殿里响起了一曲大气磅礴的乐曲,大有瀑布迎面奔涌而来之感。宛长歌忽的一个激灵,就像被临头浇了一盆冷水,完全醒了神。
  大殿上一下子只剩乐声回荡其间,就在众人都沉浸在乐声中时,一抹白纱从殿外腾空飘进殿内,直铺出了一条纱路。一白衣女子蒙着面,踏着白纱,以灵动之姿,欢腾的跳进了大殿内。
  宛长歌忽的圆睁着双眼,一双大眼中神色不明。她直直的盯着白衣女子,果然是秦乐暖!记忆里面这女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秦乐暖一双吊梢眼里藏了些小心,却又明目张胆的对着拓跋骁暗暗传情。
  宛长歌!秦乐暖眼眸里满是震惊,“啊!”她一阵胆寒,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拖在地上的裙摆,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还请皇上恕罪!”秦乐暖泪水涟涟,没来得及喊痛,就怕的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多少有些做作。
  “小女学艺不精,都是老臣管教无方,还请皇上恕罪。”秦远非有些恼,秦乐暖竟未经他的同意,擅自到宫中献舞。
  “无妨。赐坐吧!”拓跋骁嘴角竟是噙了一抹笑,秦乐暖眼中闪着光,面上的欣喜任是白纱都遮不住。“谢皇上!”秦乐暖缓了缓心神,细细的又看了宛长歌一眼。她不可能这么端庄美丽,她只是楚仪帝姬,并不是宛长歌!
  “等一下。为何不让秦小姐跳完?也许她等这一天很久了。”宛长歌别有意味的看了看身侧的拓跋骁,殿下的秦乐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尴尬的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拓跋骁俊逸的面庞。
  “也好。你就跳完这支舞吧!”拓跋骁只顺着宛长歌的话头,随意的说。
  “是。”秦乐暖本来安定的心开始变凉,若她不是宛长歌,又为何如此待我?
  一舞终了,宛长歌不耐的打了个哈欠,“贵国舞蹈好生无聊,不知是否就此结束了?”
  她的声音虽小,但却一字不漏的被拓跋骁听了去。“哦?”拓跋骁嘴角微翘,“既然帝姬如此说,那这席再开下去,倒是拂了朕的美意。”
  拓跋骁面上虽是冷清一片,但一双眼睛里却好似早已预见一切。他草草结束了宴席,宛长歌面上虽是不住的打着哈欠,但眼中那星星狡黠的光却还是让他尽收眼底。
  秦远非起身向皇帝告退,眼睛却不住的看向一旁的宛长歌,他本想伺机好好和她谈一谈,但这一刻跪在这高位之下,他已深知,她再不会是那个在他近旁看他临帖的小丫头了。宛长歌并未看秦远非一眼,只因她知道,这件事还得慢慢处理。

  ☆、第四十八章:夜走冷宫

  宛长歌从大殿悠悠的离开,脚步却越发的轻巧。“小婕,我们快回去吧。”李司婕和她相视一笑。
  拓跋骁看着那抹远去的身影,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算计。“宣云妃侍寝。”
  “宫内的地形图都画好了吗?”宛长歌一身紧身夜行衣,将她曼妙的身姿虚虚的勾勒出来,楚易脸上一红,“帝姬,还是让属下派人去……”
  “别废话,拿来吧!”宛长歌利落的将头发高束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此时还因心下的好奇染上了一丝红晕,楚易把脸微微一红,抗拒不得,只好交出地形图。
  “可还走?”李司婕倚在门框上,大有光明正大之势。“你下去吧。”宛长歌朝着楚易笑了笑,一把将李司婕拽进了屋子里。
  “是”楚易轻轻带上了门。
  “呼!”宛长歌吹灭桌上的烛灯,拉着李司婕就从后窗跳了出去。
  “先去哪?”李司婕看着偌大的皇宫有些犯愁,好像有些后悔草率的答应她。“当然是冷宫了!”宛长歌借着月光指了指地图上皇宫深处的几座庭院,白净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当然是冷宫了!”宛长歌借着月光指了指地图上皇宫深处的几座庭院,白净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李司婕看着宛长歌满脸的不可置否,有些无奈,“走吧。”她笑着摇了摇头,戴上了手中的面具。
  “快抓住她!”宛长歌和李司婕刚走到冷宫门口,就听到几个宫人急躁气愤的声音。
  “去看看。”宛长歌自从进了皇宫,就总觉得心下有些慌,现下到了这儿,感觉竟是愈发激烈。虽说此时整个皇宫几乎被寂静的暗夜吞噬,但这里却远远的就透出一片橘黄色的光。
  李司婕点了点头,敛着身子,微微将冷宫大门开了一点。
  隔着门缝,仍可以看见一群宫人不停的围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来回的在不大的院子里跑来跑去。
  “抓到了!快,喂她吃下去!”一群宫人把那人压在地上,但从始至终,那人竟是一句话都没说。
  宛长歌皱着眉头,身形微微晃动。“再等等。”李司婕抓住宛长歌的手,压低声音。
  “抬进去!”一个领头宫婢立在台阶上,脸上被染上了一层暖暖的烛光,但她眼下却是一片冰霜。
  两个太监应声抬起地上的人,往黑漆漆的屋里走去。宛长歌看着院子里的一切,不由握紧了双手。
  又是弱肉强食!宛长歌眼里染上了一层凉意。
  “阮玉姑姑,还要将她锁起来吗?”一小宫婢软着声,试探的问着。“不用。看好她。”阮玉领着一群宫人就要往院子外面走。
  宛长歌和李司婕小心翼翼的躲到院外的灰暗的角落。一阵脚步声零零落落的从院子里鱼贯而出。
  脚步声慢慢消失后,两人蹑手蹑脚的扶着宫墙站了起来。“不知这里面是皇帝的什么人?去看看。”李司婕径自绕过冷宫的院子,向后面窗子的所在走去。

  ☆、第四十九章:面目全非!

  宛长歌步子有些晃,思绪混乱。这女子必是皇帝的后妃,但此时居然落得如此下场。虽说这种事情必然会发生在皇宫之中,但现在明明白白的看到,还是觉得脑中一阵模糊。
  宛长歌并未跟上去,而是返身回了院子正门。刚刚的小宫婢懒懒的垂着头,“若是每天锁上门,又何来这么麻烦。啊~~”小宫婢不停的打着哈欠,低声念叨。
  “帝姬。”李司婕见宛长歌并未跟上来,只好也折回去。“嘘!”宛长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此番想必又得睡上好几个时辰,我还是先去睡会吧!”小宫婢探头探脑的向门外看了看,随即迈着小碎步进了一旁的偏房。
  “走。”宛长歌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一步不多,直直进了刚刚被抓的人那屋。“这是什么味道?”刚一进门,李司婕就捂住口鼻,紧皱着眉头。
  霉味和着屋子里潮湿气味,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宛长歌却只是皱了下眉头,就径直向那张简单的木板床走去。
  木板床上的人一身绿衣破烂不堪,身形枯朽。她侧身朝里,静静的躺在那,一动不动。
  宛长歌走的越近,越是觉得浑身的寒意几欲将她淹没。她慢慢的伸出手,翻过床上的人。
  “啊!”即使是做好了准备,宛长歌还是不由一惊。她捂住嘴,拦下了自己的惊呼。
  “怎么回事?”李司婕一听见宛长歌的声音,就快步走了过去。“这……”李司婕看着床上面目全非的女子——一张脸瘦的颧骨高立,面上的刀疤一条一条,交叉纵横,即使在黑暗的笼罩下,也是狰狞可怖。
  她此时紧紧地闭着双眼,眉毛紧蹙,似是在做着噩梦。
  “我好像认识她?”宛长歌细细的看着床上的女子面容,仔细拼凑女子原来的模样。
  “榴厢,你竟是又在偷懒!”一女声在外面的院子里响起来,“快走吧!”李司婕拉着宛长歌的手,立时从刚刚探查过的窗户跳了出去。
  宛长歌略略有些失神,扶着宫墙紧蹙着眉头,脑海里都是那女子模糊的脸。
  青黑的夜空幽幽的泛着神秘的色彩,整个皇宫已然还陷在沉睡中,但有一处,却依然闪着烛光。“回禀皇上,果然不出您所料?”御书房里,拓跋骁静静的听着侍卫的回话。
  “她去了哪?”拓跋骁手握毛笔,不时在奏折上圈圈画画,一直没有抬头。
  “冷宫。”侍卫嘴角挂了些欣喜,看向拓跋骁的眼里不乏崇敬,“皇上您猜的果然不错。”好像做出猜测的是他自己一般。
  “下去吧!”拓跋骁搁下了手中的笔,端起桌上的茶,放到了嘴边。“皇上,这茶怕是有些凉了,老奴给您换一杯吧!”大太监孙公公别有用意的看了看拓跋骁的侧脸。
  “不必了。”拓跋骁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是微微泛青。只怕再不回去,药效就要过了。“去云妃那。”
  拓跋骁不动声色的回了云妃的琉锦苑,他身上携了清晨的凉气,神色也显得有些清冷。他看着床上熟睡的云妃,眼睛不觉里染上了一层厌恶。

  ☆、第五十章:深宫秘事

  时间差不多了,他坐到云妃的床边,大手轻轻的抚上了云妃的面。床上的人还在熟睡,这冰冷的触感似是吓到了睡梦中的人,她本能的避开了拓跋骁冰冷的手。
  “怎么?朕吓到你了?”拓跋骁的脸上换上了一种温柔的笑意,像是要把云妃溺进去。“皇上?”云妃睡眼惺忪,一手搭在微微发晕的额头上。
  “臣妾侍候您洗漱。”云妃一双眼在拓跋骁身上扫了扫,慌慌忙忙的起身。“不用了。”拓跋骁把云妃压回锦被里,温柔体贴的给她掖了掖被角。
  云妃双眉微蹙,直盯着拓跋骁温柔的脸。皇上今天是怎么了?
  “你好好休息吧,朕还得早朝呢。”拓跋骁眼神虽是温温柔柔,但话语中尽是疏离和清冷。
  “好。”云妃只略略低了低眉,就又乖巧的躺回锦被里。不难看出,她心里此刻定是甜的跟喝了蜜似得,白玉般的皮肤上,眉眼处尽带着被宠爱的无限乐意,嫣红的脸衬着嫣红的唇,此刻,就算是钢铁般冷硬的男子只怕都会不禁为她倾倒。
  但是,很不幸,她面前的并非一般的男子。
  云妃的想的很美好,父亲说过,他成功封侯后,不怕托怕骁不立她为后。想到这里,她嘴角的笑意更甚。现下宫中只有她一妃,就算父亲封侯失败,她离皇后之位怕是也不远了。
  拓跋骁微笑着看着云妃躺回去,但只是一个转身,寒气就又袭上了他的脸。他眼睛微微眯起,似一只狡猾的狐狸。脚步虽是慢条斯理,但却不带一丝情义,他又走了出去,迅速的被清晨的曙光包裹住了。
  孙公公站在门外,两手交握,拂尘搭在臂弯里。他一张遍布着褶的老脸上,一个宽大的鼻子甚是惹眼。
  “皇上。”孙公公一见拓跋骁迈出琉锦苑,就快步跟了上去。“皇上,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置楚仪帝姬?”
  拓跋骁眯着的眼睛忽的睁开了,就像一只看到了猎物的异兽。他斜着眼睛看了眼身侧惴惴不安的孙公公,“这么多年,宫中的日子清苦,你也是时候告老还乡了。”看来,他们也是按捺不住了。
  孙公公瞬时怔住,一下子却又如同一滩无骨的死肉,瘫跪在拓跋骁面前,“皇上,皇上饶命。看在老奴侍候您这么多年……”没待他说完,拓跋骁冷哼了一声,剜了地上的老奴一眼,孙公公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却只能感受着自己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的心脏,只好颤颤悠悠的噤了声。
  拓跋骁眼眉深敛,大拇指轻轻的搓动着。“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好,那就让你尝尝水牢的滋味!”拓跋骁静静的负手而立,表情阴冷,看你这把老骨头能撑到几时!
  “皇上,皇上饶命。奴才也是迫不得已的!”孙公公的头磕的“咚咚”作响,拓跋骁攥住了拳头,“给朕跟上。”
  “是,皇上。”孙公公略略抬头看了看拓跋骁的背影,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跟了上去。

  ☆、第五十一章:来勾引皇帝

  两人回到住处,换下了一身黑衣。“小婕,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不停的回想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
  “是吗?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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