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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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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陵愁月,你的表演我都看在眼里,的确是有用之才。”
  一道娇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去路,她回头,大厅里已然出现了大皇妃柳烟红的身影,她有张完美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明眸皓齿,朱唇不点而红,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哇,好漂亮。”洋澈发出赞叹声,“小师妹,为什么你不是长这样呢。”
  “愁月,几年不见,你的确是完全变了,以前的你看见我可不是这幅表情。”说到这里,她像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这一笑,竟然让人有种如置百花下的感觉。
  很美。
  这是安陵愁月对她的第一印象。
  “那以前的我是什么表情?”看来这她和柳烟红还是旧识了。
  “像只小白兔,只看抬眼看人,从来不敢把脑袋摆得这么正,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是你陪我度过那段无聊的女官生活。”
  所谓女官,是替官宦人家的千金私设的学堂,在那里除了要学习琴棋书画和女工外,还要学习怎么当好一个官人家的夫人。
  以安陵愁月的身份,她当然不配进去,是以当时她是以柳烟红“婢女”的身份进去的。说是婢女,其实不过是柳烟红无聊时的消遣,那段时日以前的安陵愁月就没少受她折腾。
  当然这些属于“过去”的事,此时的安陵愁月自然不知晓,但她大致能从柳烟红话里猜出以前的自己有多卑微,有多叫人不看在眼内。
  “你今天找我来是来叙旧的?”既然主人不懂得要招待,那么身为客人的她倒很自觉,一屁股便在椅子上坐下。
  此举叫柳烟红瞪大了眼,而后她扯出一抹明艳的笑,“虽然我很怀念过去的那个你,不过也只有现在的你才能入我的眼,才能替我夫君办事。”她目不斜视地对着屋里的下人命令道,“来人,看茶。”
  洋澈听到有茶喝,赶紧坐到安陵愁月的身边去,“早听说大皇府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今天终于能试试看了。”摩拳擦掌,一双大眼珠子四处观望着,入目的全都是……
  “把这些瓶瓶灌灌放在这里不是挺碍手碍脚的嘛。”他指向大堂右侧的一个大花瓶,摇头道,“这上头的图案真难看,颜色也很淡,真无趣……”
  他的话惹来柳烟红的一阵讪笑,她以丝巾掩嘴,笑得极其的有家教,却叫安陵愁月微蹙起了眉头。
  “洋澈,你再乱动就赶你出去。”
  洋澈抽抽嘴,倒是闭嘴了。
  “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柳烟红一怔,“你倒是比以前爽快多了。”这样也好,省得迂回麻烦。
  “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朝中的局势,你爹已经和我大皇府交好,曾许诺过大皇府的事就是他安陵府的事。”她瞥了眼一旁动个不停的洋澈一眼后,心想这人看上去就是山野粗人,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连知名古董都看不出来,足见他的肤浅,应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妙计

  “前日你计划失败,虽然没有成功将人拿下,但是好在安陵副将黄雀在后的好戏,让我们抓到拓跋尘的弱点,既然是弱点当然就要好好利用。”
  这么说的话,拓跋羽是在她的手里了?
  安陵愁月微微一动身子,身边的洋澈却忽然拉住了她。
  “大皇妃你有什么妙计?”
  他一出口,柳烟红的视线总算从安陵愁月脸上移开,当看见他那张漂亮得有点过头的娃娃脸时,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光点,随即又掩了下去。
  刚才的注意力都在安陵愁月身上,根本没细看这个男人,乍眼看去还挺让人喜欢的嘛。
  “当然是拿它威胁拓跋尘,逼他放弃王位。”
  “你以为这是个好方法?”安陵愁月冷冷地发问。
  “什么意思?”
  “拓跋尘是什么人,丰城的人无人不晓,就算他在乎拓跋羽,那又能说明什么?弟弟和江山比起来,你觉得哪个的比重更重?再说了,他的举动根本不是依常理能判断的,小心他不仅不受威胁,反而将我们所认定的‘弱点’毁掉,到时候咱们只怕是损了夫人又折兵了。”
  听她这样分析,柳烟红安静了几许,安陵愁月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整个琉璃国的人都知道当今的七皇子性情难测,诡异多变,不按牌理出牌而又视一切情宜无物,凡事都讲“有能者为上”,如果贸然使用险招和他撕破脸,说不定他真的会出手杀了拓跋羽……
  拓跋羽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性,再怎么着,一国之君都不可能落在一个傻子的头上,但因为华贵妃的原因,拓跋羽挺受父皇重视,倘若一扯破脸,拓跋尘事必追究拓跋羽的死,到时候麻烦的还是大皇府。
  “那你又有什么妙计?”思量一翻后,柳烟红道,“总不能白白放了拓跋羽吧。”
  “我们当然要把放了他,而且还要由我救他出去。”安陵愁月肯定地说,“不仅如此,还要完好如缺的把人送回去。”这样一来,她对拓跋尘也有个交待。
  柳烟红听后不可思议地看着着她,“你在说笑。”
  “你何不听听我的意见再决定是不是在说笑。”安陵愁月推开洋澈递过来的茶水,“我不喝。”
  洋澈的脸一垮,小师妹真是不配合,让他好没面子啊,美女面前呐~
  洋澈低着头,沾着茶水在茶几上画起了圆圈,分外委屈,身上瞬间笼罩在强大的低气压里,逼得安陵愁月不得不和他说话。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我有正经事要办,你不要再吵了。”对于洋澈,打也不能打,赶又赶不走,最后只能好言相劝……对于自己的无奈,安陵愁月相当的不是滋味。
  怎么就拿她那张娃娃脸没办法了吗?
  同样的,柳烟红也在看洋澈,她忽然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我叫下人带你在府里逛一圈,我这后院的松花林在这个季节是最美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母猪耻辱(1)

  安陵愁月听此心微突,她进这大皇府前在路上打探过,柳烟红并不是一个热情的人,也不是一个好客的人,居然会主动让没有一丝利用价值的洋澈去松花林,莫非是有什么计谋?
  还没等她想清楚阻止洋澈去时,就听到他兴奋的尖叫声——
  “有!”洋澈双眼大亮,“素闻松花林的美景胜过皇宫的后花园,今天能见上一见,我真是八生有幸啊。”
  听此,柳烟红笑得分外得意,并叫人带他出去了,人走后,她转头看向安陵愁月。
  “说吧。”
  “拓跋羽对拓跋的重要性,我们只知道是在意,但有多重要,还没有人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拓跋羽是华贵妃的命根子,上次我进宫一次,亲眼目睹了华贵妃对他的在乎,而华贵妃是皇上的宠妃。”
  “这些事不用你说,我自然比谁都要清楚。”她和某些“夫人”不同,她的身份是正室,是堂堂大皇妃,还是皇后的儿媳妇,她的身份自然要高贵许多,出入皇宫就像进入自己的后厨一样简单。
  “你一定也听我父亲说了,拓跋羽很喜欢我。”
  “那又怎么样?被一个傻子喜欢,你又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就算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也不过是个傻子。
  这人的重点怎么一下子跳到这里来了?安陵愁月抿唇,和笨蛋讲话总是比较累。
  “因为他的喜欢,所以他的权利最终都会是我的权利。”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可惜叫安陵愁月失望的是,柳烟红还是有点茫然,“你把话说清楚。”
  “华贵妃是皇上的宠妃,拓跋羽是宠妃的儿子,而他们母女对拓跋尘都心存有芥蒂,既是这样,我们可不利用华贵妃来对付拓跋尘。”
  “拓跋尘可是华贵妃的亲子,虎毒还不食子,哪有自己的母亲对付自己的儿子。”
  “你错了。”安陵愁月冷眼和柳烟红对视,“有些父母永远都不会疼爱自己的儿子,譬如我的父亲,那就是糟糕的亲情证明,如果拓跋羽有机会当皇帝的话,华贵妃还会容忍拓跋尘的强大吗?”
  “傻子不可能当皇帝的,你有没有脑袋……”
  “当然不可能,但是我会让它变成可能。”她道。
  柳烟红看着此时的安陵愁月,不知是因为她的气势,还是她的眼神,总之这一刻,她相信如果安陵愁月肯,就一定能做到。
  于是,她也就鬼使神差的同意放人了。
  “来人,带安陵小姐去见她想见的人。”
  安陵愁月松了口气,总算能将拓跋羽带回去了。
  只是,安陵愁月没想到的是,她见到的会是这样的拓跋羽——
  偌大的猪圈里,拓跋羽蜷缩着身子缩在墙角,他浑身脏兮兮的,俊美的脸有块淤青,他的双眸垂着,却让人清楚的看见他眼见的莹光,他的身上还躺着一只猪,那并不是猪自己爬上去的,而是——
  “哈哈,十皇子,这只母猪想上了你……哈哈,什么十皇子,不过就是傻子一个。”


☆、母猪耻辱(2)

  “啧,不过是长得像女人,有什么资格当皇子,比我这养猪的还不如呢,十皇子……我呸!”猪圈里正站着两个男人,毫不掩饰对拓跋羽的唾弃。
  其中一个说话的同时,还朝拓跋羽脸上呸了口唾液,另一人则是往拓跋羽的脑袋上踢了一脚。
  安陵愁月握紧了拳头,在其中一人支着棍子要抽打拓跋羽的时候,提气凌空跃进猪圈里,并给那两个男人一人一脚,砰砰两声,便是他们倒地的声音。
  安陵愁月站在拓跋羽的身前,她弯身捡起那地上的棍子……
  “你是什么人,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七皇府的地盘,你一个丑女人来这里撒什么野。”爬得比较快的那人呲牙咧嘴的瞪视安陵愁月。
  这人,便是朝拓跋羽吐口水的人。
  安陵愁月双目一冷,不过眨眼功夫,她手中的棍子便精准的落在他的嘴唇上。
  “啊——”那人凄厉一叫,掩住了自己的嘴,双唇又麻又痛,随即是一片灼热,他狠瞪向安陵愁月,指头还没伸出去,又是声响亮的抽拍声。
  他惨叫一声,双唇因这第二棍而破了,并且沁出了血丝,痛得他弯身抚嘴,双泪直飙。
  另一个人见安陵愁月有点功夫,眼见瞄头不对,当然是跑为上策,腿才一提,脑袋上便传来痛楚,而后他趴倒在地,刚想起身逃跑,一只脚重重的踩在那脑袋上。
  这人,是踢拓跋羽的人。
  安陵愁月毫不留情的重重一下脚,不顾那人的惨叫声,硬是将人踩推着往墙角去,当眼见瞥到另一人要逃跑时,她双目一凛,右手一动,一枚细致的飞镖疾速而出,硬生生的将那人的下唇钉在了地板上。
  她动的手,不致叫这两人流血,却是暴力的。
  最后,她利用手上的那只棍子将四头猪分别压上那两人的身体,一人两只,很公平,绝不差别待遇。
  办完事后,她蹲到双目呆滞的拓跋羽身前,一把推开了他身上的那只猪。
  “小羽……”她的唤声又轻又柔,像是怕吓到他似的,“月月来接你回去了。”
  她伸手要碰他,却见她更往墙角里缩。
  他的神情呆愣,眼神涣散,身子则不自觉的颤抖着,那是紧绷的极度恐惧,安陵愁月见此,竟觉得双眼微微一酸。
  拓跋羽,一个在深宫里宠大的孩子,这一天一夜的折磨……
  她伸手,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丝毫不介意他身上的臭味和猪粪,她动作略嫌僵硬的拍拍他弓紧和背,“没事了,没事了,月月来了,小羽没事了……”
  该死的,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总忍不住要鼻酸,为什么觉得胸口紧紧的,为什么看见如此脆弱的拓跋羽,她要觉得难受?
  “月月……”良久之后,拓跋羽的嘴里艰涩的吐出这两个字,像是无意识的顺着她的话尾在叫唤。
  本想将他拉出这猪圈的安陵愁月反倒不急着出去了,她压柔嗓音道,“对啊,是月月,小羽记得月月吗?”


☆、母猪耻辱(3)

  “月月……”拓跋羽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他的脑袋里就一直盘旋着这两个字,月月、月月……
  “哇,月月,好痛,月月,我们好难受,他们打我,我好疼好疼,到处是坏人,都是坏人……”
  拓跋羽的泪水像失了禁似的,流个不停,抱紧安陵愁月的手紧得不能再紧了,“月月,我要回家,月月……”
  安陵愁月安抚的喘着他的背,“好,月月这就带你回家,小羽起来,我们回家。”
  拓跋羽在她的搀扶下起身,可是他一动就开始喊痛,安陵愁月掀起他的衣裳,大大小小的淤青遍布那白皙的肌肤,她双目冷然的回头瞪向那两个下人,就见他们胆寒心惊的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安陵愁月将他带出了猪圈,一路上,他身上多多少少的掉落了很多发干的猪粪,安陵愁月都没有嫌弃他。
  今天,拓跋羽所受的屈辱都是因为她,这笔帐她会记住的,总有一天她会替小羽讨回来的。
  出了猪圈之后,她拍落他身上的脏物后,便哄着他离开了大皇府,等人长了轿子之后,她突然想到……她把洋澈给落在大皇府了。
  不过既然她已经出大皇府就不会再进去了,至于洋澈的命运……相信他自己有办法“完整”的走出来吧。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大皇妃让他去松花林,绝对没好事。
  安陵愁月食言了,她说的话并没有做到。
  当她将拓跋羽带回七皇府时,面对拓跋尘那邪魅的神情时,她毫不犹豫的拿出随身的鞭子递给他。
  “我答应过的事没有做好,随你处罚。”
  当她将一身脏和满身伤的拓跋羽带回府里的那一刻,拓跋尘眼里的震怒是显而易见的,他没有急着责怪她,而是先让下人把拓跋羽安顿好。
  拓跋羽在经历了这件事后,对外界的人充满了不安,所以整个过程都是她陪着的,包括他洗澡的时候。
  等拓跋羽睡下后,安陵愁月便主动来领罚。
  拓跋尘挑眉接过她手里的鞭子,轻轻一甩,地上便裂出一个细缝。
  那个力道,真的只是轻轻的。
  安陵愁月看着那条缝,除了震惊于他的深厚内力外,并未露出畏惧的表情。
  赞赏在眸中一闪而过,拓跋尘微笑着甩出一鞭——
  啪!
  安陵愁月的身子抽了抽,火辣的疼痛从背部蔓延开来,嘴角缓缓的沁出一滴血丝,尽管痛,却未吱声叫喊,相反的,她站得直直挺挺的,就等着这即将落下的第二鞭。
  站在一旁看的下人纷纷捣住了双眼,他们爷向来无情,即使面对女人,该下手时也从不手软,只是被罚的那些女人通常都会呱呱叫着疼,哭哭啼啼着求情,哪有一个像这样皮开肉绽的还站在那里挺胸抬头等赏第二鞭的。
  这个安陵夫人,当真叫人佩服。
  说到做到,而且认罚。
  是真的叫他们打心底里尊敬的夫人了。
  站在那里只管认罚的安陵愁月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在这些下人眼里地位已然提升了好几级。
  这个夫人,有担当。


☆、鞭刑(1)

  大家手痒的纷纷竖起了大拇指,我的妈呀,别看爷那鞭子落得轻巧,抽起人来可是钻心疼,看看安陵夫人那伤口就知道了,不要说小小的外衣布料,就连里边的肉都裂了好深一个口子。
  眼看着爷轻甩鞭子要落下第二鞭时,众人连忙捂住眼,不忍看啊,夫人就算称不上如花似玉,好歹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啊,就算不够娇滴,总归还是女儿身啊……
  下人们等了好久,硬是没听到声响,难道夫人晕倒了?
  把眼上的手移开,他们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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