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蜘蛛尾巷23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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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了，除了身高和瞳色之外。贝尔比像我投来一个询问的表情，我但笑不语，示意待会就知道了。
　　进入隔间，我马上设下抗扰咒和静音咒，下一秒就听到贝尔比的惊呼，“噢，梅林！竟然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想多了……”
　　西弗愉悦的假笑着，“贝尔比先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也有人叫我赛伦特·普林斯，我们在昨天上午见过。”
　　我和莉莉在一旁止不住的偷笑。
　　“噢，得了吧，西弗勒斯，叫我达姆，去年我们可没这么生疏。我真不知道怎么没能认出你来！”贝尔比往西弗对面的座位一坐，做了个怪表情，耸耸肩，“好吧，你们想要什么？既然让我知道了这么重要的秘密，是算准了我会答应你们的吧。”
　　莉莉正了正表情，“你当然可以拒绝，不过你要为我们的事保密。”
　　“那你们打算怎么确保我会保密呢？”贝尔比看起来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我猜，赤胆忠心咒怎么样？”我半玩笑半正经的说，“或者一忘皆空？”
　　他有点吃惊，“你们已经学会这样的高级魔咒了？”
　　“谁说没有可能呢？不过也许我是吓唬人的也说不定。”当然是吓唬人的，我们可才四年级。
　　“呃，那好吧，我被吓到了。我们要商量合作的细节吗？”贝尔比愉悦的说，表情完全不像被吓到。
　　“那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了，贝尔比先生，”莉莉从西弗旁边的座位上站起来，向贝尔比伸出手，“莉莉·伊万斯，格兰芬多四年级。”
　　“达姆，”贝尔比站起来和莉莉握手，“我知道你，斯拉格霍恩教授提过你，说你拯救了他给格兰芬多上魔药课时的悲惨心情。”
　　“呵呵，那你一定不会记得我，虽然我们在教授的晚宴上见过。”我打趣道，“索耶·希尔，也是格兰芬多四年级。”
　　“呃，我想现在我认识你了。”转过身来礼貌的和我握手。
　　“没错，我倒是不希望你因为我糟糕的魔药而记得我。”我不在意的笑笑，“那么，合作愉快！”
　　半躺在基地的沙发里，我翻着手里的合同。那是我们在反复翻看了《契约的力量》、《魔法条约的限制》等相关的书后，制出的合同。现在合同上已经签署了我们四个的名字，并已经确定有魔法效应了。合同里确保了我们双方的责任关系与互惠利益，就像把我们绑在了一条船上。当然达姆有义务为我们保守秘密。
　　从圣诞节后，赛伦特·普林斯离开英国，达姆正式接替西弗的工作。
　　合上文件，我伸了个懒腰，“到晚餐时间了，我们去大厅吧。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想念提托了。”这个学期我没有让提托跟着我到霍格沃兹，我叫它待在西弗家，偶尔打扫一下就可以了。它可以随时出去，到其他地方学学新的菜式之类的。它也可以去看看德鲁埃拉姨妈，只要不让她知道我就好了。还有安多米达表姐，我让提托去找到她，看她过得怎么样，反正家养小精灵可以让巫师感觉不到它们，只要它们想。
　　让万应室把出去的门开在四楼无人的走廊，我们往一楼大厅去。
　　“西弗，你和达姆有什么计划吗？合约上有关于你们共同研究的内容。”我记得上面写明了魔药店提供研究资金，研究成果所获利益部分需要给魔药店提成，荣誉属于研究者。
　　“我们想要研究古魔药配方改良或新的魔药，有几个方向的内容，到时候再商量。”西弗的气场在提到魔药的时候格外足。
　　“那我也可以参与研究吗？”莉莉插话，“我想我应该能帮上一点忙吧。”
　　“当然可以。”西弗挑眉，“那个合同是针对我们四个人的。只有你的魔药水平不至于炸坩埚影响我们的进度，当然可以加入我们。”说到后面那一句时瞥了我一眼。
　　我郁闷了，这是事实。“做魔药我是帮不上，也许我能帮你们试药。”我弱弱的顶了一句。
　　西弗瞪我，“怎么会让你试药？那是有危险的！”
　　“好吧，”我举手投降，“玩笑——”

　　莱姆斯的秘密

　　西弗他们的研究得有个合适的地方。达姆没法进入霍格沃兹，我们只有周末能去霍格莫德，只能在那里找地方了。而且达姆说他在家和哥哥的关系不太好，成年了就分家了，他刚毕业正在对角巷租的房子住，现在正好准备找个合适的房子买下来。
　　大概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达姆终于挑好了要买的房子，在霍格莫德村里离主街道有点远的地方。房子架构不错，有两层，还有个地下室。只是没怎么休整，有点简陋，家具也很少。达姆又花了几天安置好，正好到了周六，我们中午从猪头酒吧出来就直接去了他的新家。
　　看到达姆所说的安置好了的新家，我和莉莉只好安慰对方，“我们不指望一个一心投在魔药上的单身男人能把自己的家收拾得让人满意。”一个鸡飞狗跳的下午过去，我们带着疲劳和成就感回学校了。
　　晚餐后直到宵禁前，我们都在基地的起居室里看书。
　　我合上刚刚读完的《不可逆的魔法伤害》，揉了揉眼角，“明天你们要去达姆那儿吗？”
　　莉莉从书里抬起头，“是啊，你去吗？”
　　“我就不去了——”我打了个哈欠，“我明天要找时间去庞弗雷夫人那儿，把这个还给她，顺便借本新的。”我晃了晃手里的书。
　　“困了就回寝室睡觉去。”西弗头也不抬的说了句。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我不太确定，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蛛丝马迹，可惜没有收获。
　　“是啊，索耶，我看你挺困的。我和你一起走。”莉莉在书里加上书签和标记，收拾起书包。
　　“好吧，西弗你不走吗？”
　　“我一会就走，你们先回去吧。”
　　“那好吧，晚安。”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来了，躺在那也睡不着了。想着反正躺着无聊，不如去医疗翼还书吧。
　　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在床头留下给莉莉的字条后，我拿着书离开了格兰芬多塔楼。我从来没有这么早去过医疗翼，等走到医疗翼的门口后，我才懊恼的想到，庞弗雷夫人可能还没起来，这样去太打扰了。可是既然已经到这里了，干脆进去等她吧。
　　悄悄推大门进去，我溜进去，准备找个病床坐一会儿。可我听到声音了，从里面的特别病房里传来庞弗雷夫人的声音。
　　门是半掩着的，我很好奇，但偷听不是好习惯，我上前敲了敲门，门向里打开了。“波比，你在吗？”
　　我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明显很虚弱的莱姆斯，然后是站在病床边的庞弗雷夫人，她看起来刚结束一个治疗咒语，魔杖还没有放下来。
　　“抱歉，打扰了，夫人。我是来还书的，上次借的那本看完了。”我举起手里的书示意，“但是，我可以问一下卢平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他看起来很不好。”
　　庞弗雷夫人叹了口气，没有回答我，收起魔杖对莱姆斯说，“你自己决定告不告诉她，不过如果她是你的朋友，而且是真的关心你……”她没有说下去，转身朝门外走，“卢平先生需要的补血剂不够了，我去斯拉格霍恩教授那儿一趟。索耶，你可以帮他处理伤口吗？胸前有一处，还有手臂上。”
　　“没问题，夫人。”我看着她出去带上门。走到莱姆斯的病床边，我看到他防备的把衣服拉拢想要遮住伤口。心里叹气，用医疗者不带主观色彩的语气说，“先看看胸前的伤，请把上衣解开，卢平先生。”
　　听着我完全不容动摇的语气，莱姆斯一脸认命的把上衣敞开。血肉模糊的裂开着的伤口让我皱眉，从左肩处直到左边第二根肋骨的地方，这是野兽的抓伤。看来庞弗雷夫人已经为他止血了，伤口没有更多的血液流出。
　　熟练的抽出魔杖，低诵愈合咒，伤口慢慢愈合，最后留下一道粉红色的伤痕。这样由蛮力撕裂肌肤造成的伤口很难完全愈合，除非加上生肌护肤的魔药调理，才能避免留疤。只是那样的魔药材料昂贵制作麻烦，又可用可不用，所以一般贵族家庭比较常用，学校的医疗翼没有准备这样的魔药。
　　一言不发的治疗了莱姆斯手臂上的伤，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情况，面色不善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等着莱姆斯主动开口。
　　他的表情显得很矛盾，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实事。
　　“如果你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你是狼人的话，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并且就在刚才百分之百确定了这个让我不安的事实。
　　看到他震惊又有点脆弱的表情，我的态度软化了。
　　上个学期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了，只是没有去深究，毕竟邓布利多教授和庞弗雷夫人对霍格沃兹学生的责任感能够让我信任。上学期的黑魔法防御课本最后一章是讲的狼人，虽然后来因为教授进了圣地芒戈，没有上到那一课，可我自己读过，还翻了许多相关的书，对于狼人的特征了解得够清楚了。种种迹象，加上昨天刚好是满月……足以让我联想到那些。刚才检查他的时候我已经近距离观察过了，狼人未变身时的与普通人的区别不大，但总还是有些特征显示出来，而我在莱姆斯身上看到了那些。
　　“我自己猜到的，莉莉没有告诉我。”我撇嘴，“本来我没打算找出你的小秘密，既然你不想告诉我的话。可是我有自学的习惯，没有错过狼人的那章，于是一不小心——”冲他的伤口抬了抬下巴，“让我撞见了证据，真相显而易见。”我摆出侦探的气势摊手。
　　气氛被我刻意带往轻松的方向，莱姆斯看起来好些了，“我……不敢告诉你们，我知道狼人有多危险，如果大家知道身边有这样的危险，我一定不能继续留在霍格沃兹——”他沮丧的垂下头，“我不想失去这些。自从小时候被狼人咬了，我原本没有期待能像这样在霍格沃兹上学，还有……朋友。”
　　我理解，但是，“虽然可能邓布利多校长有做一些安全措施，但你还是有可能伤害到你的朋友们，你知道的，”没有错过莱姆斯脸上受伤的神情，我觉得自己有点残忍。“狼人变身后是没有理智的，我不是针对你，但你是危险的。”
　　“我知道——我恨这点！”后面那句包含着厌恶和无力感。
　　“我猜邓布利多校长的安排是尖叫顶棚？”
　　莱姆斯情绪低落的点头，“我每个月在那里变身，那里有条秘道通往学校那颗打人柳下面。你知道尖叫顶棚闹鬼的传言，那是刻意流传出去的，为了避免误伤而让人们远离那里。”
　　这个我们见识过了，还刚好惹上了提托这个小麻烦。我腹诽。“既然这样，我想只要你们够谨慎，还是能避免伤到别人的。那现在除了教授们，还有谁知道这个？”
　　“詹姆，西里斯，彼得和莉莉。詹姆他们和我住在同一个寝室，二年级的时候就发现了，当时我还以为我要失去他们了……我真的很庆幸他们还把我当朋友，他们说我只是有个毛茸茸的小烦恼。”提到他的死党们，他的语气充满了温暖和感激，话匣子打开了，“上个学期莉莉突然对尖叫顶棚的事情很感兴趣，这个你也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那是我挑起来的。我在心里做了个鬼脸，没说话。
　　“詹姆禁不住莉莉缠他，不小心说漏了几句，莉莉和你一样聪明和喜欢自学，自然也发现了。她当时还第一时间冲过来质问我是不是真的，还怪我不信任她。”莱姆斯笑得一脸无奈。
　　“那我也该怪你不信任我吗？要不是今天正好撞见了，你不打算让我知道的，对吧？”我故意摆出不悦的表情说。
　　“不是不信任！”莱姆斯有点急的坐起身，“是我害怕失去你们，我很在意你们这些朋友。”
　　“可莉莉还是你的朋友，而我现在像是要跟你绝交的样子吗？”我挑着眉假笑。
　　莱姆斯反应过来我是开玩笑的，放松下来靠回枕头上，“噗，索耶你现在的表情真像斯内普。”
　　我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在模仿西弗，想起西弗挑眉假笑的样子，不禁微笑。
　　“啊哈——”莱姆斯发出一声怪笑，“看我发现什么了，有人坠入爱河了！”
　　一定是刚才笑得太花痴了，竟然让莱姆斯看笑话了，我窘迫得红了脸，厚着脸皮瞪他，“笑什么，不许胡说！我们现在在讨论你的问题！”
　　“哦，有人恼羞成怒了……好吧，”看我快发作了，莱姆斯连忙摆手暂停，“我们说到哪儿了？”
　　“我们说到了绝交，也许我还真该好好考虑一下……”我装模作样的迟疑着。
　　“噢，我不该拿你和斯内普开玩笑，”莱姆斯温和的笑容里带着脆弱，“你是说真的吗？”
　　现在是我在想不该拿这个开玩笑了，他对这个太敏感以至容易被伤到。我摆出最正式的表情，“现在才是认真的，我们还是朋友，你可以信任我，我会帮你想想办法不那么痛苦。”我示意他那一身的伤。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我按耐住立马告诉他的冲动，避免给他希望而最后得到更大的失望。
　　“你已经帮我减轻痛苦了，你的治疗术很棒。”莱姆斯的声音柔和而带着感激，我想他的经历让他这样容易满足和充满感激。我更加坚定要帮他的决心。
　　“我会做所有能做的，朋友就是这样。好了，庞弗雷夫人应该早就回来了，毕竟用壁炉往来可花不了几分钟。看看这苍白的脸色，你需要补血剂。”站起来离开，“我去叫庞弗雷夫人。”
　　打开特别病房的门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谢谢。”

　　狼人和魔药

　　我在图书馆待了一下午，翻看历史上所有与狼人有关的案例。
　　我发现狼人的地位真的很低，因为他们的危险性，被很多人排斥，狼人们大都很落魄，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有些嗜血残暴的更是遭人唾弃。历史上也有著名的魔法师或魔药大师研究过抑制狼人体内狼毒的魔咒或药剂，但并没有什么成果被公布出来。
　　西弗和莉莉晚餐前回来了，我到厨房找波波拿了些食物，我们在万应室里吃晚餐。饭后，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餐巾，试探的问，“西弗，你知道有什么可以抑制狼人变身的魔药吗？”
　　莉莉闻言抬头看我，眼神有点惊讶又带着疑问。我知道她想问什么，提到狼人她一定第一个想起莱姆斯的事。我用眼神肯定的回答了她的疑问，她了然的回视我。
　　“狼人吗？”西弗微皱着眉像是在回忆，没有注意到我和莉莉的眼神交流。“没有这样的药物被发现，至少没有公开被研制出来，但是我在庄园里的魔药资料里看到过相关研究。是我的某个曾曾外祖父的研究笔记，但研究中断了，没有结果。”
　　那还是有希望的吧，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希望更大。“那如果你们研究这个的话，有把握吗？”
　　“有没有把握还不知道，但总可以试一下。”西弗的视线转过来，我望进那双黑眸里，“你对这个有兴趣吗？”
　　莫名的一阵心虚，不想隐瞒他莱姆斯的事，但不能不尊重莱姆斯的隐私，也许应该去征求他的同意再告诉西弗。我故作自然的笑笑，“有点兴趣，今天刚好看到了关于狼人的书。你们今天进度怎么样，决定做什么研究了吗？”我转移话题。
　　“没有，”莉莉接过话题，“今天我们把魔药店以往的记录整理了一下，让达姆了解我们的情况，还有几份没有存货的订单给他做了。没有来得及讨论研究方向。”
　　“也许抑制狼毒的药剂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西弗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