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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怜花千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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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可以俯览大半个洛阳城,夕阳中的洛阳城别有一番风味,令人迷醉。片片琉璃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走入了一幅古老的画卷中。
看着王怜花的背影,徐若愚心情复杂,他既害怕又高兴,高兴自己终于找到了他,而且似乎那个一点红并未出现。但害怕的是下一刻,眼前这人就会说出狠心的话,让他无力面对,不敢面对。
王怜花轻笑道:“你口中的小灵,早就死了,死在那片漫天花海中,死在了那人怀中了。”
徐若愚瞳孔一缩,呼吸一滞,眼神也渐渐变冷。
王怜花回头,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王怜花,也只是王怜花。徐兄,往昔种种不过梦幻泡影,梦醒即逝,何须介怀,徒留心伤。”
徐若愚冷笑:“既然如此,你这点红楼又是何意?你既让我放下,那你自己呢?”
王怜花苦涩一笑:“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徐兄佛法精深,自是明白其中道理。你是求而不得,而我,却是放不下。”
徐若愚沉默,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岂会不知。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说来简单,但是当自己真的面对的时候,又有几人能做到。
徐若愚道:“求不得,好个求不得。我此生只为求得,你待如何?”
冰冷的话语透着不容更改的坚定,王怜花的手不禁握紧,他几乎有些不不敢去看那人脸上的神情。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人还是没变,想要的就必须掌控在手中,外表看上去温和可亲,可实际却是蛇蝎。不过,他王怜花却早已变了。
王怜花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回望徐若愚,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只为求得,那么我又岂会放下。”
随即王怜花想到了什么,笑道:“徐兄,在我看来那个王爷虽然荒唐了些,但是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情种,徐兄何不放下妄念,接受他的好意呢?”
徐若愚冷笑:“所以你变想法子将我往他身边推?”
王怜花挑眉,笑得一脸无辜:“岂会,在下不过是帮人达成所愿,成人之美罢了。”
徐若愚亦温和一笑:“顺便甩掉一个麻烦?”
王怜花饶有其事地点头道:“不错,总好过兵戎相见,你死我活。”
徐若愚冷笑:“你怎知我们就一定是兵戎相见呢?现下不就是相谈甚欢么。”
王怜花靠在柱子上,笑看向徐若愚问道:“怎样,重生一回,重活一世的滋味如何?”
徐若愚一愣,他没想到王怜花会突然问这个,笑道:“不算太糟。”
王怜花一手置于胸前,一手支着下巴,探究的目光在徐若愚身上来来回回扫视着。
徐若愚皱眉,随即心底有些不安,眼前这人是他,却又不是他了,至少记忆中的他不会这么放肆。
王怜花笑道:“徐兄,你为何不认为你重活一世只为遇见你的命定之人呢?”
徐若愚冷笑:“怎么,又想为那个王爷说好话?”
王怜花点头道:“自然是。”
徐若愚冷冷道:“既然如此,你就不怕我杀了他?”
王怜花略微苦恼地皱了皱眉,随即释然一笑:“无妨,我相信那人命硬得很,没那么容易死。”
王怜花瞥了眼夕阳,笑道:“徐兄,时候不早了,若是小弟还在外面逗留的话,家母可要生气了。”
徐若愚略显诧异,不过随即释然:“是么,若有闲暇,不介意在下去拜访令堂吧。”
王怜花笑道:“介意,当然介意。”
徐若愚脸上的笑一僵,眯了眯眼,问道:“为何?”
王怜花瞥了眼徐若愚,笑道:“家母素爱美人,小弟可是为徐兄好。”
徐若愚温言道:“是么?不过难道你对我没有信心么?”
王怜花轻笑摇头:“不,就是太有信心了,小弟可不想凭空多出个便宜父亲来。”
看着徐若愚沉默,王怜花继续说道:“徐兄,往昔种种小弟可以既往不咎,只是小弟觉得现下生活挺好,不想有其他事扰了清净。还望徐兄三思,莫要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徐若愚笑道:“王兄你我虽然已经重逢,不过在下很好奇,若是那人永远都不出现,你当如何?”
王怜花脸上的笑僵住,眼神也变冷,随即嗤笑道:“那又如何?我王怜花纵使孤身一人也能逍遥江湖,不劳徐兄费心。”
徐若愚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是在下多虑了,时候不早,在下就此告辞。”
王怜花道:“慢走,不送。”
看着徐若愚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王怜花茫然了,所有人都是怕孤独的,王怜花亦是如此。如果那人一直不出现呢,自己难道真的可以逍遥江湖么?
王怜花叹了口气,看向夕阳下的洛阳城,古朴的气息扑面而至,此处是古都,时间不会洗去它的神韵,历史的积淀让这座古城愈加迷人。浮躁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心中的迷茫此刻也已消失。他会找到的,只要他还活着,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决不放弃!
红袖招因上一次白飞飞的那一曲舞闭门了几天,红绫现在很是头疼,毕竟是在红袖招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不给人一个交代的话,红袖招在洛阳城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
不过此事倒是异常蹊跷,红袖招的歌舞在表演之前会练好久,而且从来不让身份不明的人登台,但是那个女子竟然会出现在台上,而且还是在红绫暂时离开红袖招的时候。
幽灵宫,白飞飞。
红袖招虽然消息灵通,但是幽灵宫在江湖上素来行事神秘诡异,根本不能探听到一丝一毫的消息,原以为她们不会这么快潜入洛阳,却没想到竟然会出现的这么快,而且一出现就砸了红袖招的招牌。
红绫气得牙痒痒,这红袖招可是王怜花送给她的,她平日里宝贝得不得了,一心一意经营好这里,可是到头来却被外人给坏了事。
王怜花这几天都没来,红绫有些伤心,有些委屈。莫不是王怜花生气了,抛弃这里了?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就不可抑制地扩大。
最终,红绫决定去找王怜花。
王怜花出点红楼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的马车,他自然认识那是谁的车。微微叹了口气,王怜花走过去,车夫看见来人,立即起身,掀开车帘,恭请王怜花入内。
王怜花刚上车就看见红绫微红的眼眶。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红绫抿抿嘴,说道:“公子莫非不要红绫了?”
王怜花微微一笑,轻抚她的头,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只是最近杂事太多,才没有去你那儿。”
红绫似乎是松了口气,露出了笑容:“公子,是红绫想多了。”
王怜花问道:“有什么消息了么?”
红绫定了定神,回答道:“前些日子,盯住钟老板的人传回消息,他似乎有一白衣女子去找过他,不过那个女子的武功很高,为了不被发现,所以没有靠近,但是那女子走后,钟老板便死了,看样子是中毒。”
王怜花挑眉,想来和钟老板见面的人就是白飞飞了吧,白飞飞定是觉得他已经没用了,所以才杀了他。
红绫见王怜花沉默不语,知道他是在想着什么,所以也不打扰。
许久,王怜花问道:“那天,为何会有人潜入红袖坊?”
红绫的手一紧,定了定心神,回答道:“我已经问过了,那天本来是由惊鸿负责的,但是惊鸿却被人点了穴道关在暗室之中,那人是混进来的,你也知道,姐妹们只会些粗浅的功夫,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
王怜花点头,又问:“那如今红袖招如何了?”
红绫咬了咬嘴唇,满脸委屈:“出了这样的事,就算不是我们刻意为之,毕竟也有责任,我已经命人将此事公诸于众,并且悬赏五万两,若有人能捉拿那女子,红袖招便会将其视为恩人,待为上宾。”
王怜花点头道:“不错,你做的很好。这几日,你也辛苦了。”
红绫露出了开心的神情,笑道:“公子,这是红绫应该的。是红绫疏忽了,才让人有机可趁。只要公子不怪我便好。”
王怜花说道:“红袖招我已经交给你了,便不会再插手。”看着红绫松了口气的模样,王怜花笑道:“今晚去我府里吧,水月和你也许久未见了。”
红绫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闷闷地问道:“水月在你那儿?”
王怜花自然之道她在想什么,说道:“不错,我让她筹备花魁大赛的事情,你去帮帮她也好。”
红绫娇嗔道:“原来公子是做这般思量,让红绫给你出力来了。”
王怜花挑眉,笑看向红绫:“怎么不愿意么?”
红绫娇笑道:“怎会,红绫高兴还来不及呢。”
王怜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你派人去找下杜柔情的行踪,之后回来告诉我。”
红绫诧异道:“毒娘子?公子为何要她的行踪?”
王怜花只是摇了摇头,说道:“照办便是,我先休息会儿,到了府邸便叫我。”
红绫笑道:“好。”
说着,红绫便挪出地方,让王怜花躺在车内休息。
闭目休息的王怜花少了丝精明,锐气,到显露出了这个年纪的少年应有的一丝稚气和天真,看上去比醒着的时候容易亲近些。
红绫痴痴地看着,用眼睛描摹着身边这人的轮廓。伸手想要去触碰,但最终克制住了自己。她知道,自己不是那个能够陪着他的人,不是那个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她所能做的,也只有竭尽她所能,帮助他而已。
23
23、红尘赋 。。。
自从朱启生住进王怜花的府邸之后,俨然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府里的仆人都知道来人是个了不得的主,再加上他为人也算和善,是以对他也算是言听计从。
王怜花在洛阳城的住处颇多,并不经常回府里住着。这样一来,朱启生更是放肆。
王怜花看着一地残花落叶,满园春色尽散,又看着不远处那个笑得一脸无辜的家伙,气得直咬牙。
王怜花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说道:“王爷真是好兴致,不知我这破花园不知哪里惹王爷不顺眼了?”
朱启生也自觉理亏,干笑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么。”
王怜花环顾四周,挑眉道:“不是故意?不是故意也能将这个院子弄得像是被人洗劫过一般,那若是故意的话,小弟还真是不敢想象了。”
王怜花坐在石凳上,动作闲适优雅,脸上也挂着和煦的笑容,但却让朱启生感到一股寒意。朱启生假咳掩饰,眼睛不断瞟向别处,不敢和王怜花对视。
阿夜在一旁憋笑,见王怜花坐下,立即给他倒了一杯茶,随即又退到一边看戏。他只觉得自己的少爷实在是太厉害了,对方是王爷也这么嚣张。看着王爷心虚的模样,阿夜心情大好,谁叫他弄坏了少爷最喜欢的花,将这里弄得一团糟。最关键的是这个王爷不听自己的劝告,让自己辛苦了许久才弄出的满园芬芳化为一地残香。
时间退回昨天下午。
朱启生回到院子后便一直心神不安,老是动不动就问身边的侍卫如下的问题:
“你说本王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你说王怜花那小子会不会真的帮本王?”
“你说姓王的会和无花说些什么?”
……
类似的问题不绝于耳,让他的侍卫们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于是一个侍卫出了馊主意:“王爷,你问我们还不如问老天。”
朱启生眼睛一亮,随即皱眉道:“问老天?怎么问?”
另一个侍卫就说了:“这里不是有这么多花么,你一瓣一瓣地数,如果是奇数的话,那么王爷就一定会心想事成,若是偶数的话,咳咳,王爷你明白的。”
朱启生抚掌笑道:“好主意!来,你,去给我将这里的花都摘了,本王要看看这天意究竟为何。”
刚回来的阿夜路过院子,发现一群人在摘花,立即阻止:“你们这是干什么?这可是少爷最喜欢的状元红!喂,那可是很珍贵的的青龙卧墨池!你们都住手啊!”
阿夜瞥见那个王爷正坐在桌旁,手里拿着一朵青山贯雪,嘴里念念有词:“喜欢,不喜欢,成,不成……”一边念叨,一边扯去一朵花瓣……
阿夜气的脸都绿了,但是那个王爷依旧我行我素,结果就是王怜花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的满园芳菲化为一地尘埃。
朱启生的那些侍卫个个作望天状,丝毫不理会自家王爷的傻样。
王怜花轻抿一口茶,好整以暇地看着朱启生,笑道:“王爷,你可知在下本来想要徐兄来舍下观赏下这动人春色,可如今王爷整这么一出,看来在下的计划已经算是泡汤了。王爷你想要怎么补偿?”
朱启生瞪大眼睛,问道:“真的?”
王怜花挑眉,瞥了眼一地狼藉,笑得愈发灿烂了:“难道王爷想让徐兄看见如此景致?在下可拿不出手。”
朱启生坐在王怜花身边,讨好说道:“那个,你尽管去请好了,你放心,这里我今天下午就能给你恢复原样!”
王怜花略一皱眉,露出了为难的神情:“王爷千金之躯,说出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不过……”王怜花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朱启生急忙问道:“不过什么?”
王怜花叹了口气:“在下不过一介布衣,岂敢劳烦王爷。”
朱启生说道:“怎会!一点都不麻烦。”
王怜花笑了,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说道:“即使如此,此处便劳烦王爷辛苦一二了,在下尚有要事,若是今天下午回来发现此处依旧如此景象的话,宴请一事只能推后了。”
王怜花甩甩袖,潇洒的走了,阿夜连忙跟上。
朱启生原先不过是无聊罢了,他对花草略有研究,但也不是钟情于此,满园春色在他眼中和一片杂草地差别不大。况且,王怜花庭院虽然别致,但是却不怎么对朱启生的胃口。或许是想气气王怜花,朱启生整了这么一出戏,但结果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没想到王怜花还真敢命令自己堂堂一个王爷干这样的事情。不过既然是他整的,自然要但这个责任。
朱启生回望了眼他的几个侍卫,随即干咳一声,问道:“你们谁懂这些东西?”
几位侍卫你望我我望你,最后一翻白眼,做望天状,闭嘴不答。
朱启生顿时跳起来怒骂道:“真是的,这馊主意是你们出的,现在你们倒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让我一个人受罪?!”
朱启生怒气冲冲地在院子里面踱步,最后冷笑道:“本王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几个侍卫一寒。随即不约而同地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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