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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从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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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这才依稀想起来,昨晚自己好像鸠占鹊巢了,斟酌着话语,“要不,奴家稍后为老爷炖一盅安睡养神的药汤?”
  顾渊点头,算是接受:“甚好。”
  身上的压迫感终于松了一些,让苏青暗暗地松了口气。此时,忽然听到玉绯珏语调清冷地一声低笑,像是一阵凉风擦过背脊:“哟,来了。”

☆、第22章 审讯

  很快,苏青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被步羡音牵着一路走来。
  说是“牵”一点都不过分。
  她全身上下都被沉重的锁链牢牢捆着,几乎碎成了破布的衣衫很难遮挡住微露的肌肤。只是现在的这幅血肉模糊的样子,一眼看去狰狞地让人忍不住移开视线,恐怕谁都没有心思去欣赏她的酮|体。
  她的脖子上系这的铁链就在步羡音的手里,偏偏他是这样信步闲庭的神态,不徐不缓,更像是闲暇时候悠然散步的样子。
  当苏青看清女人的那张脸时,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这不正是昨夜那位风姿绰约的红鸾姑娘吗?
  步羡音把锁链往空地上一扔,笑道:“老爷,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阎红鸾眸色清冷地盯着顾渊,唇角是讥诮的弧度:“这位大人,你这样大费周章地把我抓来这里,有意思吗?不知道朝廷什么时候开始,也管起我们江湖上的事来了?”
  “阎姑娘,我们的事先不急。”顾渊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微微侧眸,看向玉绯珏,“这里有位公子想先跟你说些话。”
  阎红鸾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初时微微不解地蹙了下眉,当视线掠过那半边锦绣精致的面具时,眸里仿似有股轩然大波涌起,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忽然没了一丝血色。
  玉绯珏噙着淡却冰冷的笑,在她的注视下,徐缓地将面具揭下,语调悠长且诡异:“阎红鸾,既然你提到了江湖,那我们就来算算江湖上的账如何?”
  当那道狰狞的伤口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跟前的时候,阎红鸾手上的抖动如闪电般传遍了全身,整个人已经禁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她挣扎着,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去,却只觉眼前疾风一掠,咽喉已经被那人禁在了手中,呼吸困难下,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玉绯珏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是什么人,不需要再介绍了吧?阎红鸾,你应该清楚,我一直都在找你们。就像,你们也一直在找机会取我性命一样……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就要这么怕我呢?”
  仿似被眼前这样痛苦的表情勾起了兴致,他的指尖缓缓地抚过阎红鸾的脸颊,如一把锐利的刀子,缓慢地划开了一道口子。
  血透淋漓。
  玉绯珏凑近了,徐徐舔过渗出的血迹,狂热的情绪席卷着他的整片眸底,不知不觉间,语调也愈发低沉沙哑:“阎红鸾,我对你可不感兴趣。我有兴趣的始终只是那个人的下落,你知道的,我说的人是谁。”
  “你,别妄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线索……”阎红鸾的身子抖得似是一个筛子,毁容的恐惧比*上的痛处更让她感到煎熬,却依旧狠狠咬着唇,绝望却依旧不肯开口。
  “哦?”玉绯珏眸底的神色微微一荡,一扬手,仿似弃置一件肮脏的东西一样,厌恶地将她朝地上狠狠甩去。
  在一声可怕的折断声后,阎红鸾仿似一只飞蛾般直直地飞掠了出去,最后沉沉坠落,伴随着周围溅开的厚重的尘土,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
  苏青被玉绯珏的残忍吓得忍不住摒住了呼吸。
  季峦的声音显得心有余悸:“她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看着那毫无生机的娇躯,苏青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是啊,这个女人不会已经死了吧?
  玉绯珏好似没听到季峦的话,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一把拽住阎红鸾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嘴角清冷无痕地勾了勾:“女人,要知道,这样嘴硬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又或者,你想试试其他更刺激的东西?”
  语音落在最后,有些格外意味深长。
  他转身看向顾渊:“可介意借间客房给我?”
  顾渊的唇角淡然勾起:“随你高兴。”
  步羡音意会过来,也跟着温温地笑了笑:“玉公子请跟我来。”
  看着阎红鸾像一件死物一样被玉绯珏一路拖走,苏青感觉从骨子里不自禁地泛出一股冷意。
  很显然,玉绯珏要用的另一种办法,只会更加让阎红鸾生不如死。
  能让顾渊设计抓来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简单的人物。而且这个阎红鸾,又分明与玉绯珏沉重的过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看过太多人情冷暖,她从来不会去同情任何一个人,更何况是一个不知底细的女人。然而此时,她却感到心里格外不是滋味——不是为了阎红鸾,而是因为玉绯珏。
  虽然一直跟这个男人不对付,但毕竟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看到玉绯珏现在这副冷情冷性的模样,心里难免有些压抑。他心里的伤疤不会让任何人触及,偏偏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自我剖析。不过,也许正是这样,他才能迫使自己铭记曾经那些这辈子都不容许忘记的过去。
  说到底,可恨人自有可怜之处。
  季峦看着他们走远,脸色有些不豫:“老爷,我们这样辛辛苦苦演戏抓回来的人,还没审呢,可别被那男人给直接玩死了。”
  顾渊道:“放心,我们要的答案,他会问出来的。”
  季峦不解:“老爷就这么信他?”
  顾渊抬了抬眼睫,唇角淡漠至极地抿起:“玉绯珏会拿到我们想要的消息的,因为,他有必须得到答案的理由。”
  漫不经心的语调,深入骨髓的凉薄。
  权势顶峰的人拿捏一件事情,总是理智地让人觉得畏惧。
  苏青听得有些恍惚,忽然见顾渊站起身来走到了自己跟前,心头不由一跳。
  顾渊垂眸看着她,问:“你在想什么?”
  苏青心生警惕,干脆借用了季峦刚才的话:“奴家在担心,玉公子会否直接将红鸾姑娘给……”
  顾渊打断了她的话:“这些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玉绯珏也不是你需要挂记的人。
  苏青不解:“那奴家该考虑什么啊?”
  顾渊看了她一眼:“一些更重要的东西,比如,今日该炖些什么药膳。”
  苏青一愣:“……老爷饿了吗?”
  “老爷,我们忽然想起还有些要事,就先告退了。”晏浮生忽然轻咳了两声,抬头看了看大好的天色,拖起季峦就往外走去。
  “我们什么时候有……唔!”季峦刚想说什么,已经被一把捂住了嘴,因生怕弄疼晏浮生而不敢掰开他好看的细指,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被拖了出去。
  几乎是被强拽着到了门口,待晏浮生终于松手,季峦猛地蹿了起来,面红耳赤道:“浮生你这是干什么啊!差点没把小爷我闷死!”
  晏浮生无奈地搓了搓他的脑袋,道:“刚才的氛围你没看出来吗?识趣点走,别等着到时候让王爷开口撵人。”
  季峦不解:“王爷撵我做什么?我这还有重要的事没汇报呢!你以为看个小小的青庭就容易吗?事情多的小爷我头都大了!”
  说着,转身又要回去。
  晏浮生叹了口气,只能抬手拉着他继续朝外走,语重心长道:“有什么事晚些再说吧,我们的王爷现在的事情可比你要报告的那些重要一百倍。”
  季峦不服:“你少忽悠小爷!还能有什么大事可以比得过十三庭的事务?”
  晏浮生没有回答,默默地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际。回想起昨天晚上来卢府后,蔺影跟他描述的全过程,忍不住感到有些头疼。要是其他的事,他可一点都不会为自家王爷担心,但从这次的情况特殊,莫名总让他有一种迟早要操碎了心的不好预感。
  庭院中,顾渊抬眸看了眼两人离开的方向,又回头看向了苏青。
  垂眸端倪了片刻,伸手捻起落在她发梢间的一片落叶,忽然开口道:“以后不要喝酒了。”
  苏青的脸色瞬间多彩斑斓了起来。
  能让顾渊这样郑重其事地对她交待,果然,昨天晚上她是做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吗?
  犹豫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不知道昨晚奴家醉酒,可有唐突了王爷?”
  顾渊无波的眸色微微晃过,唇上似漫上一道极淡极撩人的热意,在她注视下不由瞥开眼去:“……没有。”
  “……”
  如果真的没有,为什么要避开她的视线?苏青眼里狐疑的神色渐渐浓郁了起来。
  顾渊沉默半晌,感受到她投来的视线,想了想,又道:“我在时,喝点也无妨。”
  “是,老爷……”苏青面上应着,心里的疑惑却是更加重了。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酒品,可以让顾渊既不许她喝酒,又偏偏容许她在他面前破戒呢?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能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自家王爷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第23章 护短

  最后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留给苏青揣摩,正寻思,就来了个小厮将两人带去了前堂。
  卢学士全名“卢松雪”,据说是与柳承恩一同求学问仕的师弟,也就是柳芳华与顾渊的师伯。与摄政王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在,难怪即使在淮洲这个富庶的地界上,也没有人敢得罪卢府半分。当然,卢松雪本身也是个人物,当年就曾与柳承恩齐名,也是位桃李天下的学孺大家。
  苏青第一眼看到卢松雪的时候,不由有些愣神。与想象中不同,他虽然已过知命之年,面容间除了些许白头,却并没有多少老态。反而穿着一身随性至极的轻衣,大有几分文人墨客的张狂之态。观之十分可亲,没有丝毫前辈的架子。
  顾渊到后不久,柳芳华也来到了前堂,视线从苏青身上极淡地扫过,便移了开去。
  卢松雪开门见山道:“临近的那些乡镇,我已经派人做过查访,那樵头山上的贼匪最后出没的地方是南面不远的松溪镇。据说他们扫荡离开后不久,镇上有家药铺一不小心走了水,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柳芳华好看的眉微微蹙起:“那药铺可与樵头山上的异变有关?”
  卢松雪摇头道:“这场大火发生的时间有些怪异,具体是否有关,还未可知。你们描述的那些情形有些太过诡异,一时半会实在摸不到其他头绪。”
  顾渊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忽然垂下头来,问苏青道:“你那日说过的‘血蛊’是何物?”
  苏青没想到他会想起问这个,忙把阿软当时说过的话详详细细地交待了一遍。
  周围陷入一阵寂静。
  卢松雪的视线打量着苏青,忽然道:“若真如这位淑姑娘所说,那种叫‘血蛊’的毒物,无疑是一条可以摸索的新线索。这样一来,那间药铺突如其来的大火,似乎也就说得通了。”
  柳芳华道:“既是世间罕见的毒物,又怎么可能出现在那种偏僻的小镇上?”
  顾渊道:“如果那间药铺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铺子了呢?”
  柳芳华脸色微微一变:“你是说,早就有人潜伏在了药铺里?这不可能。松溪镇的人口本就不多,如果出现生人,其他镇民不可能没有察觉。”
  顾渊淡淡地笑了笑,启唇吐出两字来:“易容。”
  不是在匪子来洗劫当日才来的松溪镇上,而是早在半个月甚至一个月前,那些人恐怕就已经埋伏在了镇里。又或者说,他们当日是与那樵头山的匪子约好在镇上碰头,互相试探一下虚实,所谓的洗劫,不过是为了掩饰而上演的戏码。
  “淑姑娘,不知道你之前提到的那位阿软姑娘,是否方便约来见上一面?”
  苏青被这种阴谋算计正有弄得有些头疼,忽然听卢松雪貌似漫不经心的一问,不由有些愣神。表面上是想询问阿软一些详情,但话背后藏着的那份深意,分明是对她产生了一些猜疑。
  她的眉心皱了皱,想都没想就开口回绝道:“阿软向来行踪不定,上次见她也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一时半会实在不知道能去哪里找她。”
  卢松雪道:“那位阿软姑娘倒也是个奇人。”
  居然怀疑到她身上来了,真是莫名其妙!在探究的视线下,苏青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顾渊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卢师伯,我身边的人就不牢你多费心了。”
  卢松雪一愣过后,干声一笑:“说的也是。”
  柳芳华始终没有作声,清冷的视线在顾渊与苏青身上来回游离一番,开口道:“师兄,你有时候还是太过偏执。”
  “即使偏执,也自然有我的道理。”顾渊在这样的对话中显得有些无趣,施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明日前往松溪镇。”
  苏青不敢看卢松雪的脸色,把头一低避开柳芳华的视线,慌忙亦步亦趋地跟着顾渊走了出去。
  暗暗品味顾渊话语里的含义,一想到卢松雪那一刻僵硬的脸色,她就忍不住想要偷笑。倒是没想到摄政王爷居然这么护短,即使她只是他身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女,也一样一点都不给卢松雪这位师伯面子。越想就越感到苏爽,从未想过,她如今居然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前方顾渊迈动的步子忽然顿了下来,忽然转身看来,问道:“笑什么?”
  太过猝不及防,苏青脸上的弧度不由一僵,忙道:“奴家没笑什么……”
  顾渊也没追问,道:“此行去松溪镇会有些风险,你可以在淮洲等我们回来。”
  这是要把她单独留下的意思?这怎么可以!苏青心头一跳,慌忙道:“奴家要跟老爷一起去!”
  顾渊眸里的神色动了动。
  苏青以为他还在犹豫,再接再厉地露出些许委屈的表情来,语调坚持:“刚才看卢学士的样子,似是不怎么喜欢奴家。现在老爷又要远行,留下奴家一个人,奴家心里实在有些害怕。还请老爷带着奴家一起去,奴家保证,绝对不会给老爷添麻烦的。”
  过了片刻,依旧没有回应。
  苏青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去,正好对上顾渊深邃的视线,不由又垂下头去。
  顾渊眼里有一丝不同于寻常那样淡然的情愫晃过,忽然开口问:“为何一定要留在我的身边?”
  苏青愣了愣,有句话几乎脱口而出,回过神来又压了回去。这样的问题让她有些犹豫,凝神想了想,斟酌着用词道:“老爷在奴家最危难的时候收留了奴家,就像是奴家的再生父母一样,为了报答老爷的大恩,奴家自然应该……”
  “可以了。”不等她说完,顾渊的眼帘缓缓垂下,声色清冷地打断了她的话。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接近自己的目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来。
  他心头有些恼怒,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苏青看着前面的背影,有点回不过味来。虽然并没有多少言语,但依稀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在无意间把顾渊给得罪了?她想了想,有意以退为进地搭着话,语调甚是委屈:“老爷是否觉得,奴家这样总是纠缠着老爷,对奴家,感到厌恶了……”
  顾渊的步子微微顿了顿,道:“没有。”
  苏青心里一喜,当即顺着杆子往上爬,道:“那奴家以后天天跟着老爷,给老爷做吃食可好?”
  顾渊沉默片刻,道:“好。”
  苏青一听他居然应下,顿时觉得有种难以抑制的欣喜。面上不禁泛上几分笑意悠然的弧度,几乎是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道:“要是奴家将老爷的胃口养刁钻了怎么样,若是这样,说不定老爷就再也离不开奴家了。”
  待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由一愣,见前头顾渊也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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