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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大清解前缘:珍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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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嫁给王生,再过十年后再嫁司徒天佑,十年十年地轮换,这样如何?”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王生磕了个头,打断李卫的话,满腔悲愤道:“回大人,草民有意见,您怎么可以这样判案?”
“本官判得有何不妥吗?”
王生双拳攥的死死的,怒斥道:“秋蓉是人,不是东西,怎么能如此的轮换呢。何况,女子名节有多重要,自古贞女不侍二夫,难道大人都不知廉耻吗?”
113 私奔事件(六)
当的一声,李卫拍了一下惊堂木,王生一哆嗦,垂下头,还想再说。李卫道:“王生,那么你肯放弃林秋蓉吗?”
“草民,草民,草民不能让她进火坑啊!”
“你说什么?你………”司徒天佑作势要打王生,李卫一边拍响惊堂木,一边道:
“你们两个简直无法无天,在公堂上居然如此放肆,是不是藐视公堂啊?”两人闭嘴。李卫刚要再说什么,一个官差跑了进来,禀告道:
“大人,林秋蓉自尽了。”众人呆住,两个官差抬进来一副担架,掀开白布,露出一张面色青黑的脸,俨然是砒霜中毒的症状,仔细辨认,却是秋蓉无疑。王生爬到秋蓉身旁,轻声摇着她的肩膀,呼唤着:
“蓉儿,你醒醒啊,别睡了。蓉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说过,我们要一起去游山玩水的,你不能失约的。”珍彩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模样,鼻子一酸,眸中湿润。王生抱起秋蓉,喃喃道:“蓉儿,你是我的妻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司徒天佑看着面容恐怖的林秋蓉,却往后退了几步,惊骇莫名。旁人也都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李卫道:
“哎,红颜薄命啊,不过这样也好。”整个公堂瞬时静了下来,鸦雀无声,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他继续说:“仵作,将林秋蓉一分为二,林老爷这次可是最大的赢家,将一个女儿嫁两次,收两份嫁妆。”
“大人不要啊!”大家还未反应过来,王生跪地磕头,泪流满面地恳求着:“求大人,留蓉儿一个全尸,草民,草民放弃了。”
珍彩愕然,李卫惊诧,他道:“司徒天佑,现在本官将林秋蓉判给你了,择日办喜事吧!”
“啊?”司徒天佑回过神来,磕磕巴巴的道:“既然王生他们情投意合,那么草民,草民就,就成全他们了。”
“司徒天佑,本官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否真的放弃迎娶林秋蓉?”
“回大人,草民不娶林秋蓉了。”
“王生,你可愿意?”
“草民愿意,多谢大人成全。”他紧紧的抱着她,泣不成声,道:“蓉儿,我们终于能够在一起了,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师爷,让他们签字画押。”
待案子了结之后,秋蓉被抬到后堂,她晕乎乎地睁开眼睛,环抱住伤心欲绝,紧紧拥着自己的王生。一开始,他大惊失色,以为她是鬼魂,看着秋蓉迷惑不解的样子,待稍微冷静一下之后王生拥紧了秋蓉,发誓:“就算你变成鬼,也要和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门外,飞雪,珍彩,李卫和佩雪,屏气凝神,将耳朵贴在门上,侧耳偷听着屋中所发生的一切。谁知飞雪竟然力气过猛,在最温情的时候,破门而入。结果可想而知,一切真相大白。原来,秋蓉只是喝了掺有*的茶水,李卫又拜托了当地的怪医,不知在她身上的哪个穴位扎了一下,她竟气息全无。又在她脸上略一化妆,就变成了一副砒霜中毒的样子。
114 只管饭,不要工钱
两人经过生死考验,此时幸福无比。李卫也才明白珍彩为何当日抓到司徒天佑时,不直接逼他退婚,反而坚持要升堂审理整个案子。原来,她想知道王生到底值不值得秋蓉以身相许。暗叹,这个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三日后,王生与林秋蓉成亲,司徒天佑得知被骗,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带人去大闹婚礼。婚礼上看见李卫,屁滚尿流的溜之大吉。整件事在街头巷尾传得风言风语,成为人们口中的笑谈,大家都称赞李卫李大人,终于为大家伙儿出了一口恶气。
秋蓉的事告一段落,珍彩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天,她正在核算缀锦楼的收支,掌柜匆匆忙忙的敲门而入。珍彩看他神色不对,追问道:“怎么了?”
掌柜有些窘迫道:“忆珍姑娘,下面有个客人吃完饭,说他没钱。”
珍彩错愕,皱了皱眉头,问道:“没钱?”
“是啊,我还跟他说了,咱们和海宁陈家以及和李大人的交情,但是他就是一根筋,就是没钱,几个伙计想请他出去,可是他,他五大三粗的,好像不好惹啊!”掌柜回答得小心翼翼。
珍彩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他是否有什么特殊的背景?”
“应该不是本地人。”
“我们下去看看吧!”珍彩下楼,心中疑问重重,是谁胆敢来缀锦楼来捣乱?这年头,生意还真不好做啊!
见珍彩下楼,伙计们自动让出一条路,一个皮肤黝黑,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坐在桌边,桌上满是藏羹剩饭,从现场来看,他点的应该都是缀锦楼的招牌菜,这一桌,最起码有七、八两银子。珍彩摆摆手,伙计们各司其职。男子抬头,只见珍彩笑颜如花地抻了张椅子,坐下,问道:“这位客官,我就是缀锦楼的老板。”
他有些呆愣,上下打量了一下珍彩,清了清嗓子,沉声道:“老板,我的钱袋被人偷了。所以……”
珍彩面不改色,点了点头道:“好,我明白。我和知县大人倒是有些交情,需不需要我帮您报案?”
他连忙摆手否定,回答道:“不、不、不,这顿饭……”
“这顿饭就等到客官您找回钱包再付好了。”
“这,这怎么行!”
“没关系的,稍后我就让小马陪您去县衙。”
男子脸色略微发红,竟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不用了,就算报案,钱袋一天两天也找不回来,所以,我想先在这儿工作抵债。”
珍彩微张了嘴巴,错愕无比,上上下下观察了他一番,然后笑了起来。大汉有些气恼,道:“你笑什么,就算我现在没钱,我也不能欠着你的。”
“如果单纯是这样个原因,就不必了。”
男子站起身,双拳紧握,明显怒了,口气强硬的说:“我说了在这工作,就在这工作,你要管我饭,管我住,我为你工作一年,不要工钱。”
珍彩双手上下比划着,示弱道:“好好好,你先坐下,如果你要在这里工作也行,但是,你要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我满意了才会雇用你。”
他想都没想,冲口而出:“你问吧!”
“打烊了,打烊了,都快滚!”恰在此时,门口一阵喧哗。
上午木兰有事,所以现在才更文,让亲们久等了,今日三更!
115 落花流水
几个十、七八岁的面生小厮冲进缀锦楼,一个个张牙舞爪,凶神恶煞一般大声叫嚷着,轰赶着客人,大家遇此情景,个个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珍彩看过去,为首之人她认识,心道:居然是他!
“怎么,都听不懂人话啊!都给我滚!”
客人们先是惊诧,接着人心惶惶,眼看着就要走,珍彩心跳加速,朝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了然,趁无人注意之时溜出后门。珍彩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巧笑倩兮,走到他面前,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司徒少爷啊!如果您今天想要把酒楼包下来,您怎么也要提前打个招呼啊,我也好提前和客人们说一声。现在这样太仓促了!”司徒天佑明显一愣,还未做出反应之时,珍彩继续道:“小马,赶紧在外面摆张桌子,再拿几把椅子,让司徒少爷和兄弟们歇上一歇。”
小马带领几个伙计,作势要摆桌子,司徒天佑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用食指指着珍彩,喘着粗气,大叫道:“你?”转头对小厮说:“给我砸!”
小厮们有的掀桌子,有的翻椅子,有的砸碗碟,客人们推推搡搡,争抢着逃出缀锦楼。一时之间尖叫声,叫骂声,乒乒乓乓器皿砸碎声,各种声音,搅在一起,好不热闹。珍彩怒目圆睁,双拳紧握,焦急地向门口张望,眼看场面越来越混乱,她回过头来,大叫道:“住手!”
可是哪有人肯听,混乱仍在持续,恰在此时,“嘭”的一声巨响,其中一个小厮被摔在一个桌子上,直接将桌子砸碎。屋内瞬时鸦雀无声,只能听见那个小厮躺在废墟上无力的呻吟声,几乎所有人的眼球都要跳出眼睛,满脸竟是惊愕与害怕,看向此事的制造者——那个吃饭没钱的大汉。可事情到此并未结束,只见大汉略一弯腰,抓着小厮后背的衣裳,将他拎起来,轻松一个甩手,小厮“啪”的一声被扔在门外,趴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还从这个震惊中苏醒过来,又被另一个震惊所惊呆:
捣乱的小厮们,又扑上来几个,一个个地被大汉轻描淡写地扔了出去,剩下的小厮,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大汉几个伸手,剩下的人也被扔了出去,堆成了一座小山。只剩下司徒天佑站在门边,脸色发白,浑身僵直,双腿抖得犹如筛糠。随着大汉的一步步靠近,司徒天佑的额头,眉毛和鼻尖沁出细密汗珠,大汉每走一步,司徒天佑的汗珠就多几颗,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流下来。待两人相差只有一手臂距离时,大汉缓缓抬起手臂,作势要去抓他的前襟,只见司徒天佑白眼珠一翻,笔直的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小厮们哎呦着把小山夷平,看到不省人事的主人不知所措。珍彩呆呆着看着大汉,目光中先是惊讶,接着是崇敬,直到所有来砸场子的人都解决完之后,才回过神来,她看着那些东倒西歪的小厮,大喝道:“还不带着你们的主子快滚!”
为什么更新的章节总是显示不出来呢?
116 干活给工钱
大汉看着珍彩,眼中闪出诧异之色。小厮们连滚带爬的带着司徒天佑走了,伙计们开始收拾,二掌柜负责安慰客人。珍彩满面带笑,走到他面前,深施一礼,道:
“谢谢您,今天真是多亏了您!刚才我冒犯了,请您多多见谅!”珍彩道完谢后,做出请的姿势:“请!”
听到珍彩道谢,大汉摆手,言简意赅道:“他们打断了我们的问话,我们继续吧!我叫白里。”
珍彩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怎么能让您在这工作呢,今天这顿饭就算是我请,日后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只要是我能够做得到的,必定义不容辞!”
“你说过,只要我回答的问题令你满意,就能在这儿工作,现在你接着问吧!”大汉态度坚决。
经过一番详谈,珍彩初步了解了大汉的信息:他名叫白里,河间人士,祖籍海宁,曾经做过百长。他的父母在今年均已去逝,遂带着父母的尸骨返回故乡落叶归根。谁知刚安顿好父母,盘缠被偷。俗话说,一分钱难道英雄汉,这时他才深深体会,于是在足足饿了两天之后,迫于无奈,大着胆子来到了缀锦楼,美美的饱餐了一顿,打算以劳动还债。珍彩见他主意已定,又见他耿直憨厚,伸手不凡,遂同意让他在缀锦楼帮忙,包吃住,每月有五两银子工钱。珍彩再三说明,如若他有什么更好的工作机会,他随时可以走!
没过多久,陈世馆和飞雪就带着家丁风风火火的赶来,人还未到,沿途就听说司徒天佑带人大闹缀锦楼,被一个三头六臂的侠客,打得鼻青脸肿,让他们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待见过白里之后,都赞成将他留下,飞雪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还嚷着要拜他为师,跟他学功夫。白里脸一拉,冰冻三尺,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让飞雪这个从未被拒绝过的人,吃了闭门羹。
自从发生了上次事件之后,缀锦楼的生意不仅没有任何下滑,而且还越来越好,整日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
“不出这口气,我誓不为人。”司徒天佑将手紧握成拳,当的一声,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信誓旦旦。
“可是少爷,老爷不是说了,不能再去惹那个缀锦楼了吗?平时和老爷有交情的几位大人,因为碍着陈世馆的面子,也不方便出手,事情很难办啊!况且,那个白里实在是太厉害了,他整日泡在缀锦楼,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少爷你不知道,哪怕是现在,只要提起白里的名字,王龙她们还浑身冒汗呢!”司徒天佑身边最受宠的跟班小豆子正小心翼翼地劝解着。听到这话,司徒天佑的火直往头上窜,用手猛戳小豆子的太阳穴,生气道:
“你啊,真是没用,就知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办法?”
小豆了皱着眉,挠挠头,眼睛一亮道:“有了,咱们趁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一把火烧掉缀锦楼!”
“对啊!”司徒天佑,响指一打,贼笑起来。
第二天,一个在缀锦楼企图纵火的纵火犯被抓住,游街示众,且被判刑三年。
117 司徒天佑的报复(一)
二日后
司徒天佑拦截到独自上街的珍彩,嬉皮笑脸的刚一上前,想要伸手触摸她的脸。珍彩一个抬腿,快、准、稳、狠地一下子就击中他胯下要害,他本能的弯腰,整个后背暴露在珍彩面前,她抬起右臂,用手肘狠劲儿向下一劈,司徒天佑就趴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无力的呵斥着目瞪口呆的小厮们:“还不给我打!”
小厮们回过神,刚要动手,白里赶到,跑得快的躲过一顿打,跑得慢的被白里抓住,被狠狠的揍了一顿。
三日后
司徒天佑请了十几个混混,可刚趾高气扬,气势汹汹的踏入缀锦楼的门槛,白里一转身,他们脸色骤变,一时站立不稳,直接给他跪下了,口里不断地叫着饶命,并发誓今生今世不再踏入海宁半步。后来,白里告诉珍彩,他们曾经在河间讨生活,欺压良民被白里活捉,幸好他手下留情,否则他们早已经再世为人了。遂对白里又敬又怕,面对司徒天佑的质问,他们满腔怒气无处发,险些将司徒天佑和小豆子暴打一顿,结果只是狠敲了他一笔竹杠算做了事……
诸如此事,屡次发生,尽管司徒天佑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计,可是每次都弄得自己灰头土脸。可司徒天佑就是不气馁,他带着小豆子和一些小厮仍天天在缀锦楼周围打转徘徊,以图伺机而动。但是,一连很多天,他们都未能如愿。司徒天佑等的不耐烦了,小豆子再次献计:
“既然硬的不行,那么咱们就来软的。一定要让那个忆珍和整个缀锦楼付出代价!”他趴在司徒天佑耳边耳语,他道:
“小豆子,这是什么馊主意?”
“少爷,伸手不打笑脸人!”
“也是,可这也太委屈你少爷我了!”
“少爷,大丈夫能屈能伸!”
“对!”司徒天佑变得自信满满,满脸的奸笑。
珍彩这几天也是有些郁闷,本来,她认为,等时间久了,司徒天佑自然也就放弃了,可谁知,他居然还很有毅力,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非出这口气不可。珍彩长叹一口气,不该惹这个泼皮无赖的,可是祸已经闯了,即使后悔也没有后悔药了,就该当时让李卫把他收拾得更狠一些的。
对于司徒天佑来说,李卫是他所不敢惹的人物。自从这个案子之后,王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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