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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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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连忙到桌子上拿过蜡烛。
这时江逐流举起剪刀,一下子把崔筝的棉裤从大腿根部剪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粉色的裹裤。
“不!江,江大哥,你干什么!”
崔筝又羞又气又急,一下子顾不得什么幸福的感觉了,她挣扎着就要拿被子遮住大腿处羞人的破洞。
“官人,你……”
冬儿闻声扭头看过来,正好看到这暧昧一幕,顿时心下羞恼。官人怎么能趁人之危啊!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做下如此羞人之事!
“不要动!”江逐流一把按着崔筝的大腿,沉声喝道:“我在为你治病!”
“我,我不要治!”
崔筝羞愤交加,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要闹了!”江逐流大喝一声,“再耽误下去,你真有性命之 忧!”
“冬儿,还不举蜡烛过来?”
冬儿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官人是在为崔姐姐治疗蛇伤啊。她心中对江逐流有种盲目的崇拜,官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错不了的!
冬儿连忙举着蜡烛来到床前
“不治,我不治,我不要治!”崔筝一边哭喊,一边在拼命翻滚。江逐流心下着急,一个翻身跃上床上,身子骑在崔筝的腰部,用体重强行压制下崔筝的挣扎。
“妹子,你静一静好不好?你这样强行挣扎,会加快气血运行,加速蛇毒在你体内的传播速度!”
江逐流说着举起剪刀,一下子把崔筝的裹裤也剪开一个洞,崔筝的大腿无遮无掩地全部露了出来。
江逐流低头查看着崔筝大腿根部的伤势。还好,崔筝大腿根部的伤口不是多严重,由于厚厚的棉裤的阻隔,毒蛇的毒牙仅仅穿透了棉裤在浅浅地插入了崔筝大腿的皮肤内,即使这样,伤口处也肿胀很高,往外渗着腥臭的黑血。
江逐流又撕了一条布条,沿着崔筝大腿的根部牢牢地扎了个死结。
当江逐流的大手接触到崔筝大腿处的皮肤时,崔筝浑身一僵,就停止了挣扎。罢了,江郎,崔筝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愿意怎样就随你吧。
冬儿看江逐流的手在崔姐姐的私处来回蹭来蹭去,虽然知道江逐流是为崔筝治疗蛇毒,也不由得心下大羞。女孩子家那个地方如此宝贵隐秘,除了丈夫之外不能给任何男人看到,又何况是象江逐流这般碰触 呢?
江逐流心思全在为崔筝治疗蛇毒上,哪里有心思注意他的手背手心蹭过崔筝的宝贝私处啊?
将布条困扎完毕后,江逐
在崔筝的身上不下来。他对崔筝说道:“崔筝妹子I疗会有一些疼痛,你若是受不了,就用牙齿咬着枕头吧。”
崔筝身体僵在那里,却没说话。
江逐流拿起剪刀,在蜡烛上熏烤一下,然后崔筝的大腿根部的伤口处一横一竖画了个十字,里面的黑血顿时流了出来。
当剪刀插入崔筝大腿的时候,崔筝僵硬的身体猛然一抖,那横竖交叉的十字更是让崔筝闷声惨叫起来。
冬儿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官人治疗蛇伤的手段怎么如此残忍血腥?崔姐姐是个女孩子啊,为什么要受这样残酷的折磨?
“崔家妹子,你忍住,下面会更痛苦!”江逐流大喝一声,双腿把崔筝的身子紧紧夹住,防止忍受不了剧烈疼痛翻滚起来。
“冬儿,蜡烛给我!”
冬儿懵懵懂懂地一边抽泣,一边把蜡烛交给江逐流。
江逐流拿起蜡烛,用烛火在崔筝的大腿根部刚划开的十字伤口处烤了起来。若是现代人看到这场面,说不定认为是**中的蜡烛浇呢!
“啊!”
刚才剪刀划破大腿的疼痛崔筝还能忍受住,可是现在的火烤的疼痛她却实在忍受不住,她猛然坐了起来,抱住江逐流,狠狠地咬在江逐流的后背上。
江逐流尚未反应过来,剧烈的疼痛就从后背处传来。哎,这个崔 筝,怎么把我的后背当成枕头了?
江逐流疼得呲牙咧嘴,偏又无法开口埋怨。崔筝为了他和冬儿挡了毒蛇,他总不能连这一点小罪都受不了吧?
蜡烛的火苗在崔筝大腿十字伤口处熏烤了三四秒的时间,江逐流甚至能嗅到烧焦的人肉味道了。
“冬儿,蜡烛!”江逐流把蜡烛递给冬儿,然后从腋下牵崔筝的左手。
崔筝额头上冒着虚汗,正死命地咬着江逐流的后背,不防她的左手又被江逐流牵去。
江逐流不待崔筝反应过来,就拿起剪刀在崔筝的手腕伤口处划了一个十字,用力挤出里面黑血,然后从冬儿手中拿过蜡烛,又在崔筝手腕的伤口处熏烤起来。
“噢!” 歪,昏倒在床上。
江逐流用烛火把崔筝的手腕熏烤了几秒钟之后,这才放开崔筝的手腕,翻身从崔筝身上跃下。
“好了,估计没有什么大碍了!”
江逐流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珠,笑眯眯地扭身冲崔筝说道。这时他才发现崔筝已经昏死过去。
“冬儿,快去打盆冷水过来!”江逐流赶快吩咐道。
冬儿飞快地跑出去,打了一盆冷水端了进来。
江逐流接过水盆,用毛巾浸了冷水在崔筝额头上擦拭,一盏茶的功夫,崔筝喉咙里哎哟叫了一声,悠悠转醒过来。
“崔姐姐,你终于醒来了,吓死冬儿了!”
冬儿看见崔筝醒来,立刻欢喜地扑了上去,眼泪却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哎 !”
崔筝眉头一皱,额头上又冒出一层虚汗,显然冬儿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
“崔姐姐,对不起!”冬儿一边哭着,一边从江逐流手中夺过毛 巾,小心地为崔筝擦拭汗珠。
“冬儿,你先在这里陪你崔姐姐,我出去叫人为她请大夫去。”
江逐流见崔筝醒来,这才放下心来。
“官人,你不是说崔姐姐的蛇毒没有什么问题了吗?”冬儿流泪说道。
“经过我这一番处理,蛇毒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江逐流点头说 道:“只是体内还有一些余毒未清,需要吃一些药把余毒排出来。另外还需要让大夫开一些金创药和烧伤药,治疗一下你崔姐姐的外伤。”
崔筝咬着嘴唇,双目木然地望着屋顶,她一方面是要忍着伤口处的剧痛,另一方面也不知道以后如何与江逐流相对相处。她虽然非常喜欢江逐流,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江逐流碰触了私处却心有不甘。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这究竟是算怎么一回事啊!
江逐流自然体会不到崔筝的心情,在他看来,事急从权,天大地大生命最大,能从阎王爷手下夺回一条性命,私处暴露一下算什么当紧?
江逐流叮嘱过冬儿,这才出去让衙役去寻找 阳县最有名气的大夫过来。他刚才为崔筝治疗蛇伤的办法原理非常简单,因为蛇毒无论多么厉害,都属于是由蛋白质构成,和普通蛋白质比较起来,无非是分子量高一些,分子链奇特一些而已。对于蛋白质来说,无论是普通蛋白质还是构成蛇毒的蛋白质都有一个特性,就是惧怕高温,江逐流把伤口上方困扎住后,把蛇毒困在伤口周围,再用高温烛火灼烤,蛇毒蛋白自然遇热分化,失去活性了。这种治疗蛇毒的办法,还是江逐流上大学时参观蛇族馆时学到的,不想今日却用来救了崔筝的性命。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雄黄酒
更新时间:2008…9…2 18:45:14 本章字数:4121
县丞大人有令,衙役自然不敢怠慢,他们立刻去把阳杏林圣手樊轩从床上拖了起来。樊轩对公差们的无理举动非常恼怒,后来听说是为江青天的义妹诊治,立刻二话不说,收拾了诊箱,赶到后衙。
樊轩闭着眼睛,一手抚摸着山羊胡须,一手搭在崔筝的手腕上为她把脉。江逐流忐忑不安地侯在一旁,如同一个犯人在等候着樊轩这个法官从裁决。
那火攻治疗蛇毒的办法,江逐流也只是见蛇族馆里的捕蛇专家演示过,具体有没有效果,他心中实在是没有把握。可是当时崔筝情况危急,那也是江逐流唯一能想出来的急救办法。
“嗯,嗯!”樊轩收起手来,连连点头,“县丞大人,幸亏你急救得法,令妹体内蛇毒几乎被驱除干净,虽然还残余有极微量的蛇毒,但是对令妹的身体造不成什么大的威胁,老朽为令妹开上几副中药,吃上数日,自然可以将剩余微量蛇毒清除出体外。”
江逐流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躬身对樊轩拜谢道:“多谢樊圣手。”
樊轩连忙还礼道:“是县丞大人急救得法,谢老朽作甚?”
江逐流道:“樊圣手,舍妹的外伤还要劳动您的大驾。”
樊轩笑曰:“这些许烧烫之伤,不需要什么特别护理,老朽这里有一些油,令妹抹上十天,保管伤处完好如初,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
江逐流大喜过望,他实在担心他的急救办法会给崔筝手上和大腿上留下难看的伤疤。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女孩子爱美的心思都一般无二,如果能不留下伤疤,自然是最理想的结果了。
樊轩提起笔来,为崔筝开着药方,口中却问道:“县丞大人,老朽自幼跟家父修习岐黄之道,至今五十余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北方之地冬日有人中蛇毒呢。此时真是奇了,这数九寒天,何处来的毒蛇?”
樊轩不提还好,他这一提江逐流立刻想起那两条黑白相间的小蛇来了。他跑到外面院子里,一看两条小蛇的尸体竟然踪影全无。
“张县尉!”江逐流大声喝道。
张保正在指挥衙役们搜查县衙,看还有没有毒蛇,一听江逐流的喊声,马上跑了过来。
“县丞大人,属下在!”
江逐流指着地下问道:“张县尉,刚才本县不是交代过,那两条小蛇你们不要动吗?你们为什么不听?小蛇现在在哪里?去给本县拿过来。”
“县丞大人,没有人动那两条小蛇啊,它们不还在原地吗?”说着张保往下看去,这么一看顿时愣在那里了,地面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小蛇!
“张大哥,刚才谁人到过我的院子?”江逐流见衙役们都在外面,遂低声向张保问道。
张保挠着头想了一想道:“县丞大人,刚才是属下最后离开大人的院子的,属下离开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地面,两条小蛇还在。”
“什么?”江逐流的头皮立刻炸了起来,“张大哥,你离开我的院子有多久了?在你离开我的院子后还有其他人进来吗?”
张保答道:“属下出去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而且属下一直在外面看着,没有任何人进出大人的院子。”
江逐流大为紧张,张保刚出去没有多久,也没有人进出他的院子,那两条小蛇到哪里去了?难道说会不翼而飞?江逐流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刚才并没有把小蛇摔死,它们只是处于假死状态,歇息了这么长时间后,慢慢地活了过来,悄悄地爬到某个角落里躲避起来。
“张大哥,你立刻把衙役都喊进来,让他们把院子给我彻底的搜索一遍!”。上一定要把那两条蛇给我找出来,生要见蛇,死要见尸!”
“遵命!”
张保应了一声,立刻跑到外边,把所有的衙役都喊过来,开始在院内大肆搜索起来。
江逐流连忙回到房间内,樊轩正好开完方子,见江逐流进来,就把方子递给江逐流道:“县丞大人,照这个方子抓药,早晚煎服即可。”
江逐流接过药方,来不及道谢,就连忙问道:“樊圣手,你药箱内可有雄黄?”
樊轩道:“还有一些。县丞大人,怎么,难道说院子里还有毒蛇吗?”
江逐流摇头道:“方才那咬伤舍妹的两条毒蛇不见了,本县怀疑它们没有死,只是藏匿在院子里某处。”
冬儿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她连忙护在崔筝身前,高声叫道:“官人,你快去,快去把那两个讨厌的小东西找出来。”
崔
后身体虚弱,又精力了江逐流的一番恐怖的火攻疗法疲力尽,方才吃了樊轩带过来的安神宁心丹,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时间倒是忘记了伤口处的疼痛。也幸亏她已经睡了过去,要不听说那两条小蛇失踪了,不一定会多害怕呢!
樊轩这里也不敢怠慢,打开药箱,拿出雄黄粉末,把崔筝房间内的门窗缝隙处全部撒上雄黄粉,然后又沿着屋内的墙边撒了一周,最后又在崔筝的睡床周围撒上一些。
“县丞大人,有了这几道防线,即使那毒蛇没死,它们也无法接近令妹。”
江逐流点了点头道:“多些樊圣手,不过这些雄黄还是太少,本县想请樊圣手回去多弄一点雄黄过来,我要把整个院子以及所有的房间都撒上雄黄。”
樊轩不敢怠慢,应了一声快步而去。
江逐流交代冬儿守在屋内不要出去,有什么事情他会及时过来通知她的。
冬儿却无论如何不肯放江逐流出去。江逐流无奈之下,只好从把樊轩留下的那点雄黄粉全撒在身上,冬儿这才稍稍心安,叮嘱数遍,让江逐流千万小心,这才松开江逐流的手臂。
张保领着一干衙役把院子里都翻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那两条小蛇的影子。江逐流一挥手,让众人先停下来。
“张县尉,这样搜索下来也不是办法。你命人去敲开酒坊,打几桶烈酒回来。一会儿樊圣手就带大量雄黄过来,我们用雄黄兑成雄黄酒,把两个小东西给逼迫出来!”
张保连忙安排衙役到酒坊打酒。等衙役挑了四桶烈酒回来,樊轩也正好带着雄黄赶了回来。
“县丞大人,老朽那儿只有一斤雄黄,怕县丞大人不够用,又敲开了几家相熟的药铺,弄了十斤雄黄过来。”
江逐流向樊轩道谢之后,立即命人开始配置雄黄酒。很快,四大桶雄黄烈酒配置完毕。
江逐流命令在场众人每人先喝两杯雄黄酒,然后沿着院子把雄黄酒泼洒开来,衙役把雄黄酒洒到院子正中的核桃树下的时候,只听啪啪两声,两条黑白相间的小蛇从上掉了下来。原来这两条小蛇复活之后,就悄悄爬到了树上,伪装成树枝。众人注意力都在院落的地面之上,谁会注意到院子正中的核桃树上呢?况且虽然天空中月色再明亮,毕竟也不比白天,纵然有人望向那核桃树,朦胧之间也分不出小蛇和细枝的区别。可是两条小东西再狡猾,也受不了雄黄酒的味道。在江逐流的雄黄酒的逼迫之下,两条小蛇终于从核桃树下掉落下来。
“抓住它们!”江逐流在远处大声喝道,疾步向两条小蛇掉落之处冲去。
众衙役事先已经听说过小蛇的厉害,此时乍一见小蛇从树上掉落,不由得吓了一跳,虽然有江逐流的命令,却个个畏缩着,不敢上前。
“我们喝了雄黄酒,毒蛇不敢咬我们。不要怕!”张保也从另一方向往这边奔了过来。
可是太迟了,就众衙役一犹豫的工夫,两条小蛇就尾巴击地,弹向空中,飞跃十多步远才落了下来,甫一落地,尾巴又是用力一击,身子有迅速飞向空中,几个起落之间,小蛇已经跃出江逐流的院门,等江逐流和张保追了过去,哪里还有两条小蛇的踪影。
哎!江逐流一掌重重地击再院门上,竟然让这两个狡猾的小东西跑了!对江逐流来说,这可是最糟糕的结果了。这两个毒蛇生性狡诈又不惧寒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跑过来袭击他们。江逐流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地提防这两个小东西的伏击吧?
“你们这些猪头,干什么吃的?连两条小蛇都不敢抓!那你们还当什么公差啊?不如回家搂老婆睡去!”张保怒声呵斥着一众衙役。
“张县尉,算了,弟兄们也是一时大意。”江逐流出言劝慰张保。平心而论,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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