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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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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逐流拿着罗盘来皇陵勘测,他如何会想到重新来勘测皇陵呢?想到这里,邢中和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难道说,这件事情是江逐流故意引他入縠的?邢中和能做到司开监少监一职,也是七窍玲珑的人,他思绪一往江逐流身上考虑,联想到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就越想越觉得这龙穴之穴和江逐流有关。想通了这一点。邢中和不由得大喜过望。假如他能找到证据,这龙穴之穴确实是江逐流故布疑阵,引诱他上当地,那么一旦他把这件事情揭穿。最后承担罪责地必定是江逐流。他虽然有不察之罪,但是最多不过就是一个被江逐流陷害的可怜虫,更何况最后揭穿江逐流的阴谋的也是他邢中和,这件事情到了最后,他不但可以促使性命。甚至可以将功折罪,保住司天监少监的官职呢!一想到这里。邢中和立刻来了精神,他站了起来。拿着罗盘,重新
开始在地表上堪舆起来。可是又一连堪舆了数遍,罗盘磁针所指地方向仍然和前面没有什么区别。这是什么缘故呢?邢中和低下头来拼命的思索起来,他忽然间想到,既然地面上没有异常,那么会不会在地面下发现什么端倪呢?如果下得下宫里去。会不会有什么异常的线索呢?一念及此,邢中和立刻收起罗盘,飞快地往远处甬道口奔去。江逐流隐蔽在暗处观看邢中和地动静。他忽然间看到邢中面露喜色,手持罗盘往下宫甬道入口奔去,心中不由得一沉,暗自道。邢中和为何这般高兴?难道说他掌握什么线索不成?江逐流不敢怠慢,立刻也往下宫甬道口奔去。邢中通过曲曲折折地甬道口,来到下宫之内。由于掘出了泉水,原来干燥阴凉的下宫宫室现在变得潮湿异常,墙壁上的石块上全部都是湿漉漉的,不停地往下滴水。邢中顾不得下宫地面地潮湿泥泞,他拿出罗盘,在天池中注上水。放入磁针,开始勘测起来。令邢中和奇怪的是,在下宫地面上磁针还会有偏角,可是在下宫之内,磁针指向却非常政党。直直地指向正南稍微偏东的方向,无论他到下宫的任何位置,磁针地指向都没有发生改变。邢中和不由得心跳纳闷,难道说他的怀疑错了吗?若是江逐流在下宫之内搞鬼,这罗盘地磁针应该有变化呢。邢中和一边堪舆一边乱想,却没有注意脚下一个水坑,他忽然间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摔到在地,手中的罗盘就飞了出去,哐当一声撞在石壁上,然后沿着石壁掉在泥泞地地面上。真是人要倒霉的时候,连喝口水都碜牙啊!邢中和湿淋淋地从水坑中站起来,暗骂了一声,然后走到石壁前。把罗盘从地面上捡了起来。还好,罗盘并没有变形,邢中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低头再寻找磁针,在地面上却怎么样也寻找不到。怎么回事?磁针难道长了翅膀不成?它到哪里去了呢?没有磁针,还堪舆什么?邢中和悻悻地站起来,正自懊恼。忽然间眼睛却落在面前的石壁上。借着下宫内火把的火光,邢中和看到,那穿了灯心草的磁针,正贴在和他胸部同高的一块大石上。原来,这磁针还真是长了翅膀呢?邢中和上前两步。伸手欲从大石上取下磁针,却发现大石上传来一阵吸力。他加了两分力气,才把磁针从大石上取了下来,磁石!眼前石壁上这块大石头一定是磁石!邢中和即使再愚笨,也能明白这块大石是一块磁石。他立刻拿着磁针,试验了这块大石附近的几块石头,发现都没有吸力,显然,其他的都是政党的石头,只有面前这块大石才是磁石。邢中和立刻往罗盘天池中重新注上水。把磁针放入天池之内。开始测试眼前这块磁石的磁性。经过远近不同的
测试,邢中和发现。这块磁石非常奇特,虽然吸力很大。但是只有罗盘距离它三尺之内,磁针才会发生偏转,距离它三尺开外的时候磁针一点都不受影响,就好像是面前不存在这块巨大的磁石一样。邢中和身为司天监少监,自然了解磁石的磁性。以眼前这块一丈见方的巨大磁石来说,方圆二十丈之内,罗盘的磁针都会受到它磁力的影响,为什么现在在三尺之外,磁力就不存在了呢?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不成?邢中和又看了看这块磁石的位置,忽然间发现它是在东北偏东的位置,他忽然间想在下宫地表上堪舆的情况,这不正是宫、商、角、徵、羽中五音之一的位置吗?那么是不是存在这种可能,在另外四章的位置上还各自摆放着一块这样奇怪的磁石。在三尺之外磁力不再存在。所以他才在下宫之内用罗盘勘测不出异常呢?想到这里,邢中和拿着罗盘,正准备去堪舆其他四个方位。忽然甬道口的兵丁喊道:“少监大人。时辰已到,甬道即将封闭。请少监大人明日再来堪舆!”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一人哭或千家哭
更新时间:2008…9…2 18:45:21 本章字数:6746
残阳如血,凄厉地北风呼啸而来,卷起一阵风沙,打在江逐流的脸上。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皇陵上刚劲挺拔的柏树,也竟然似受不了北风的威力,不得不弯下笔直的身躯,连神道两旁的翁仲,似也感受到来自北方寒意,在风中瑟瑟发抖。江逐流从甬道中出来,才蓦然发现天气已变。经历了一整季的暖冬。到了初春时节,竟然忽然寒潮侵袭过来,感觉上竟然似比隆冬季节还要寒冷。但是无论天气怎么寒冷,都冷不过江逐流内心的寒意。刚才他躲在暗处。看到邢中和发现了“商”位的磁石,当时冷汗就下来了。所幸的是,天色已晚,下宫出入甬道即将封闭,邢中和来不及去勘测其他四个方位有没有磁石,但是,这也仅仅是为江逐流争取到一夜的时间,假如今天夜里他不解决掉这个危机,那么,到了明天早上,他所做的一切都要暴露出来了。自从江逐流来到宋朝之后,所遇到的危机以此次为最!要一个处理不好,他丢失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性命,冬儿、江母、江村江氏族人、李金宝一家三口甚至李金宝的族人,成百上千条性命,都会被株连进去。
江逐流抬头看了看西边,血红的落日已经被远处的北邙山挡去了一半。天色马上就要黑下来了,他再不做出决定。就没有时间了。死!邢中和必须死!江逐流下了决心,他必须于今天晚上想办法干掉邢中和。只有邢中和死了,下宫中的秘密才可能被掩盖下去。虽然这种办法未免太残忍了点,但是与邢中和一条性命比起来,江逐流这边所牵连的上千条性命的分量显然要重的多。与其千家哭,不如一家哭!况且,邢中和与雷允恭想到相互勾结,所做恶事甚多,也实在是死有余辜!所以,干掉邢中和,就当是为民除害了!其实,这一切也不过是江逐流内心的挣扎而已,对他来说,自从当裙李金宝父子禀告他下宫之下有水脉开始,他决定嫁祸邢中和与雷允恭开始,就已经判了邢中和的死刑。所不同的是,若是按照正常轨迹,邢中和没有发现下宫处磁石的秘密,那么斩杀邢中和地是朝廷,但是现在,邢中和发现了下宫处磁石的秘密后,江逐流不得不亲手杀掉邢中和。借刀杀人和亲手杀人是两个概念,听说一个人被杀,和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于自己的手下,那种感觉是绝对不对相提并论的,自从江逐流当日在清化镇下手勒死江大眼后,他内心深处就患上了很严重的心理障碍,事后他在向冬儿哭诉时,就暗自发誓,以后绝不亲手杀人。可是,正如一位哲学家所说,事物的发展往往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现在,他不得不重新面对必须下手杀掉邢中和的局面。那么怎样杀掉邢中和呢?江逐流心中还没有主意,以他的身手,杀掉邢中和不并不难,难得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他,而且事后还不能让任何人怀疑到自己。在这皇陵下宫冒水地关键时刻,假如邢中和忽然被杀,必然会惊动朝野。别人不说,监工使夏守恩和江逐流两个人首先就是重大的怀疑对象。而且邢中和被杀还会提醒丁谓和雷允恭,这背后一定藏有玄机,那么他们首先会怀疑谁?当然是承事郎江逐流,因为监工使夏守恩本身就是丁谓和雷允恭的自己人。江逐流一旦惹上丁谓和雷允恭的怀疑,下场还会妙吗?雷允恭虽然是个笨蛋,但是丁谓却是个老奸巨猾的人,若是他要用心来查邢中和的死因,恐怕江逐流做的如何干净,也逃脱不了丁谓抽丝剥茧般的追查。退一步说,即便江逐流杀邢中和的时候没有留下一丝线索,丁谓虽然怀疑江逐流,却是拿不出任何真凭实据,可是,这个时候丁谓会不会抛开邢中和死去想另外的问题,那就是,邢中和为何被杀,这背后的玄机究竟是什么?假如丁谓派人用心勘察,难保不发现下宫出的磁石,如此一来,即使邢中和被杀,江逐流还不是一样会暴露出来?若真是发生这种情况,杀死邢中和还有什么必要,还有什么意义吗?江逐流心中来回思忖,觉得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让邢中和自杀,或者是他杀死邢中和后,伪造一个邢中和自杀的现场,如此一来,所有问题都会有一个合
乎情理的解释:第一、邢中和有自杀求死地动机,当初正是他的提议,山陵都监雷允恭才向刘太后上本,力月把皇陵下宫改造为地宫。让宋仁宗的灵椁移放于此,现在,皇陵下宫掘出水脉,邢中和当然又惊又惧,选择畏罪自杀也不足为奇。第二、邢中和有倾向自杀的表现,昨天他得知皇陵下宫掘出乱泉后,当时就吓得精神失常了,监工使夏守恩请来杏林妙手,为他开了几副安神补脑的汤药,他喝过两副,精神这才恢复正常。这就难保他到了皇陵之后,见到下宫处的水脉,触景生情,又被吓得失心疯了,选择了畏罪自杀逃避太后与皇上的责罚。
总之,只要能让外人看来,邢中和确实是自杀,江逐流就不会惹起嫌疑。而他面临的危机也就会随着邢中和的死去迎刃而解。可是,怎么样才能让邢中和自杀,或者杀掉邢中和却伪造成一个让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自杀现场呢?这对江逐流来说,又是一个相当艰巨的难题。首先,让邢中和自杀是不可能的,若是在邢中和没有发现磁石的秘密之前,或许能通过别的方法,挑起邢中和内心的恐惧,让他在精神崩溃之下选择自杀这条路,可是现在,邢中和却发现了磁石的秘密,内心中重新燃烧起熊熊的求生的欲望之火。若是明日在下宫内他的推测得到证实,那么邢中和甚至可以将功折罪,保住头顶上的乌纱。试问在这种情况下,江逐流如何让邢中和自杀。那么,剩下的唯一一条道路就是江逐流干掉邢中和,然后伪造成邢中和自杀的现场。让别人相信邢中和就是自杀的,可是,这也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江逐流、邢中和、夏守恩以及山陵使司别衙地其他官员晚上都住宿在帐篷内。这十数个帐篷就扎在神道旁的空地上,每个帐篷彼此之间距离不过两三丈之远,外面还有兵丁守把守,在这种情况下,江逐流如何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杀掉邢中和,而且还要布置出他是死于自杀的现场呢?江逐流苦思无计,闷闷不乐地走进了自己的帐篷。如冷啊!江逐流跺了跺冻得发木的脚,双手放在嘴前呵气取暖。***,这鬼帐篷竟然一点保暖作用都没有,帐篷之内冷冰冰的,和外边并没有什么区别。“来人!”江逐流喝了一声
立刻有个差役跑了进来,躬身说道:“承事郎大人,有何吩咐?”江逐流不悦地说道:“这帐篷内怎么如此寒冷?让本官如何居住?”那差役连忙道:“承事郎大人,这帐篷仓促之间搭好的,室内用具尚未配齐。刚才监工使夏大人已经吩咐人到工匠处拿几个火盆过来。这帐篷密封性很好,只要生起火盆,一会儿就会暖和起来。”说话间,有差役拿着一个火盆进来,还背着一大筐碎木屑。这皇陵工地用木材的地方甚多,散碎木块木屑到处都是,正好可以用来取暖。两个差役为江逐流生起火盆,随着熊熊地火光。帐篷内逐渐有些暖意,再不象方才那样寒冷了。但是,由于帐篷密封很严实。里面也充满了木屑燃烧地烟雾。熏得江逐流连声咳嗽,眼睛也感到有些辣辣的。差役看了看火盆,又对江逐流讨好地说道:“承事郎大人,你的帐篷太过于巨大了。一个火盆恐怕不行,不如小的再去给你拿一个火盆。有两个火盆一起烧柴,这帐篷就会非常暖和了。”江逐流一边咳嗽一边摆手道:“算了算了!这一个火盆的烟雾本官就受不了,你若是再拿过来一个,本官岂不是要搬到帐篷外边去住?”差役连忙躬身道:“是是!承事郎大人责怪的是,是小的考虑不周。可惜这皇陵之上都是木块木屑,没有石炭,若是能燃烧些石炭取暖,就没有这些讨厌的烟雾了!”一听石炭两个字。江逐流心中蓦然一动,对啊!石炭,我为什么就没有想起石炭呢?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有了石炭,一切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江逐流心中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那你还不去永安城内买些石炭过来?难道说今天晚上就打算用这些木块木屑的烟雾熏死本官、熏死监工使夏大人和司天监少监邢中和大人不成?”那差役连连告罪,口中却说道:“承事郎大人,没有监工使大人地手谕,小人无法出的皇陵啊。”江逐流淡淡道:“无妨,你就去找监工使大人,说本官嫌木块取暖烟气太大,让监工使大人写道手谕,派你进永安城买些石炭回来取暖。”“是!小的这就去!”那差役跑到夏守恩的帐篷内,对夏守恩禀告了江逐流的话,夏守恩也正被满帐篷烟雾熏得眼泪直流。听了差役的禀告后,对江逐流地主意也甚为赞同。他提起笔来,正要为差役写一道手谕,忽然间又停了下来,这江逐流此时派差役出去,会不会有什么是借这个差役出去传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想到这里,夏守恩就放下了笔,对那差役说道:“好了,你且回去转告承事郎大人,说本官知道了。这帐篷刚刚搭建好,承事郎大人也是刚刚入住,跟前还离不开人。你就先去侍候承事郎大人。至于去永安县城购买
石炭的事情,本使另选他人去办理。”
那差役回到江逐流地帐篷,转告了夏守恩的话,江逐流听后知道监工使夏守恩在防备他,可是他却不在意,他的目的就是购买好石炭,至于谁去购买,都不干紧要。皇陵距离永安县城不过十余里路,差役快马而去。很快就就购买来石炭回来。
用过晚饭后,监工使夏守恩、司天监少监邢中和。当然还有承事郎江逐流,帐篷内都生起了石炭火盆。至于其他官吏,因为官职低微,尚不够资格享用昂贵的石炭取暖。晚饭后,江逐流找了个借口,来到邢中和的帐篷,他一进帐篷,搓了搓手,就呵斥门外的差役:“你们这些差役。都瞎了狗眼了?怎的少监大人帐篷内只放了一只火盆?就不怕冻坏少监大人?”门口地差役连连认错:“是,承事郎大人,是小的考虑不周。委屈了少监大人!”江逐流骂道:“既然知道委屈了少监大人,还不赶快去为少监大人添两个火盆过来?”门口的差役被骂得狗血喷头。连声答应着,一路小跑地去找火盆去了。邢中和在一旁微笑地看着江逐流的表演,也不言语。他心中道,当日因为雷允恭和李金宝父女的纠葛,江逐流甚少主动来拜访他。今日江逐流不但主动来帐篷内拜访他。并且还呵斥差役,让差役为他添加火盆,这其中主动讨好的意味甚是浓厚啊,这可与邢中和所熟悉的江逐流的一贯作风不相符,邢中和内心中越发断定,下宫处的巨大磁石一定与江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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