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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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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结束) ……
卷三 天下三分
第一章
建安十四年,公元209年春。
三月,寒冬退尽,大地复苏,各处枯萎的树木杂草开始焕发出勃勃生机,生出一片片绿叶、新枝,天地之间在这一刻更是笼罩在一股清新的气息之中、清香宜人。
十余日前,孙曹二军十余万兵马争夺南郡之战终于有了结果,江东大都督周瑜以诈伤之计骗出南郡守将——大汉镇南将军曹仁前来袭营,随后轻骑直袭城中,以雷霆之势一举夺下坚城江陵,让曹兵再尝战败苦果。这也标志着长达九个月的曹孙刘赤壁鏖战终于以曹兵的失败而结束,曹操三十万大军南下,几乎全军覆没,除了攻克荆州北部诸郡县之外,只得了汉水南岸的一个襄阳,可谓凄惨至极。而饱受战乱之苦的荆州百姓也在新的一年开春之时得到了喘息之机。
当孙曹两家对阵南郡之时,刘备大军四出,极短的时间内便平定了南部数郡,使其在周瑜攻克江陵之时已经对各处郡县做好了布置和安排,不仅大军分布各处坚城要道之上,更是组织起了青壮开始春耕。
刘备于油江口建左将军行辕,总领各处军政大事,这让油江口这个平日荒凉的地方顿时大变了一个样,如今已是营寨林立、战旗飘扬、车马如流、人声鼎沸,一片欣欣向荣,而不时出现的一支支巡逻队纵横穿过更显出一片肃穆之情。
刘封领兵攻克武陵之后,荆州南部郡县皆望风而降,数日之间,荆州长江以南已全部被刘备纳入手中,这种成绩让漂泊半生常年寄居于他人篱下的刘备着实欣喜了一番。为了能够有效的治理各郡县,刘封大军移师油江口,大建军寨,屯积军粮器械,准备利用长江之利,让大军更好的具备机动能力。
而去年刘封从华容等地抢夺回来的粮种这时也起到了作用,饱受战乱地荆州百姓得以迅速的投入到春耕之中,人在困境之中有了希望之后,往往能够迸发出强大的力量,他们日以继夜的开拓着荒地、深挖沟渠。精心护理着粮种。看着那一颗颗的种子被埋进土中,荆州百姓无不欢欣鼓舞,虽然眼前他们的粮食还十分的紧缺,但只要等到秋天,他们便能摆脱困境,百姓在这些种子的身上看到了希望,也看清楚了刘备的为人,这种爱民如子的将吏让他们深深地感动,荆州百姓纷纷要求加入军中,为左将军大人而战。
其中最让刘备欣喜的是。荆州名门马家已表示愿意忠于刘备,出钱出兵资助大军。并派出族中最具智谋的马良前来听候调遣。
马家如此快速的反应和动作着实刺激到了其他名门望族,一时之间荆州富豪争相表示愿意效忠。刘备几乎幸福的晕了过去。
左将军刘备为了能让诸郡尽早恢复元气,特以心腹幕僚诸葛亮为军师中郎将总督五郡赋税、负责大军、百姓钱粮供给调度,以马良为副负责管理各郡商市以及盐、铁之利。同时拜徐庶为军师中郎将领左将军府司马,辅佐刘备共处军政要事,关羽、张飞、赵云、刘磐等将各为四郡太守,领兵各守一方,刘备军威日盛。
长沙城。
黄忠原先居住的长沙尉府之中这时传出一阵优雅的琴声,说是优雅其实也不然,因为琴声极为悲壮。弦弦震动之间时而金戈铁马,时而杀声震天,又或急转之下婉述霸王别姬般悲痛,挚爱分离之忧伤。琴声如歌,听在饱经沙场的将士耳朵,顿时勾起众人伤心往时。一时之间府上无不悲戚哽咽。
但让人惊奇的是,抚出这阵催人泪下琴声的不是名士硕儒,不是儒将谋臣,而是一个女子,一个身着待卫袍甲,就如同一个普通士卒一般地女子,紧束的战甲衬托出了她娇美地身躯,头上长发随意飘散,几缕垂挂胸前、几缕随风而动、更的则是静静的披散在背后,让人一眼望去便能感觉到一阵说不出的成熟美丽,也能让人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哀伤。
府中大厅之上,刘封全身数处紧裹布条,斜躺在榻上,右手正执着一枚棋子迟疑不定。
坐于刘封对面的庞统看着刘封举棋不定的样子,忽然轻笑起来说道:“伯威此棋早已输定,早该投子认输了,何故还要死缠乱打拖延时间。”
刘封不由苦笑,“每听到此琴声,便会让我想起往日的一幕幕血战,樊城、乌林、长沙、武陵,每一处都有袍泽战死,每一刻都有兄弟离去,如此悲壮之琴声轻易便能勾起人的心痛往事,实在让我无心下棋。”
庞统闻言笑的更甚,指着刘封说道:“谁让你这么厉害,硬是收了蔡中郎地女儿作待卫,这等识人用人的眼光,实在让人佩服佩服,听说此女所作琴曲《胡十
闻者无不断肠,身为伯威的待卫,恐怕以后你慢慢享比别人多地多。”
—
刘封听到庞统取笑,哭笑不得道:“还不都怪文长,掳谁不好,偏偏掳了一个才女回来,如今是留也不是,放也不是,真是让人头痛。”
“你还是得好好感谢一下文长,若不是他掳了这个女人回来,你早死在武陵了,哪还有机会在这里听琴下棋,满腹牢骚。”
一提到武陵之战,刘封的心就直往下沉去,这些时日来,他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便是那一夜的血战,无数地袍泽兄弟在他的身旁倒下,一个接着一个,无数的人又踏着前面人的尸体冲上前去,奋力搏杀,刘封带出来的一千八百士卒,如今活下来的只有区区八百余人,其中一半以上都是伤员。
刘封长叹一声,喃喃说道:“当时我若是死了,也就不需要受这么多的煎熬和痛苦了……”
刘封话未说完,一声虎吼便在门前响起,有若惊雷一般,震的人耳膜一阵轰响“大白天的谁在这里说死不死的。”
琴声顿止,远处的蔡>;=|跳,急忙起身拜道:“张将军。”张飞英俊不凡,学识渊博,颇重文士,此时明明是自己打断了人家弹琴,反而是别人向自己问好,顿感惭愧,连忙抱拳还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张飞,这时候尽然闹了一个面红耳赤。
刘封一听是三叔来了,心中的不快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挣扎着便要从榻上起来。
一只大手便在这时摁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死死的压在榻上,让他动弹不得,刘封不用看也知道是三叔进来了,三叔的武艺十分了得,天下罕有敌有,那杆丈八蛇矛全力一击之下,能碎金裂石,恐怖至极,同样的,为了配合上那凌厉的枪法,他的脚下步法也快捷异常,在不经意间便能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张飞走行大厅,看到桌上放着棋盘棋子,不由转身向庞统抱拳说道:“打扰先生雅兴,真是抱歉之极。”
庞统轻笑答道:“将军何必如此客气,如今我等诸多地方尚须劳烦将军照应,要说抱歉,该是我等啊。”
一旁的刘封这时抽嘴说道:“先生还是不要跟我三叔客气了,他就是这样,你越是客气,他就越客气,你跟他直接一点,他自然就直接了。”
“你这臭小子,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倒是先挖苦我来了,刚刚我未进大厅之时,是不是你在这里说什么死不死的!”张飞瞪着眼睛紧盯着刘封,嘴角却不自然的露出了一丝笑意,手上动作虽然加重,却也是极有分寸,不曾触碰刘封受伤部位。
别看刘封在战场之上彪悍异常,颇有大将之风,一到张飞的面前便与其他刚刚长大成年的小将无异了,尽显稚嫩。
“三叔,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三个月了,连榻都不能下,以后还有什么用,与其变成一个废物,真还不如当时就死在武陵了,你与赵叔叔不是常说为将者战死沙场,乃人生一大快事,我这么想难道不对吗?”
张飞一听手上猛一用力,挤的刘封倒吸了几口凉气,恨恨说道:“你跟我们比,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死就死了当然没什么好留恋的,你才多大,十七岁,毛都没长齐,女人都没玩过你就想死了?你小子还有没有出息?亏的我和子龙教了你这么久,原本都是白教了。”
“再说了,华佗先生不是说再过三个月你便可以痊愈了么?你有什么好灰心丧气的。”
刘封被张飞一顿训斥,哪敢还口,只知道咧着嘴傻笑了几下,愣了半天才喃喃说道:“我这不是呆在榻上给闷的么,三个月了天天就只呆在榻上哪都去不了,难受啊。”
张飞一看到刘封那装苦卖傻的样,不由轻笑一声骂道:“你小子这是活该,谁让你攻城之前不告诉你二叔一声,若是多了你二叔的五百悍卒,你哪会受如此重伤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哎,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二叔了,一直以来二叔都对我严厉的紧,当时攻城之时若是着人通知了二叔,恐怕还未等到我攻城,二叔便派人把我抓起来了,破城之时在太守府前的对阵,三叔你又不是没听说?”
张飞恩了一声说道:“这事确实有些不对,改日碰到二哥,我当面问他一问。”
哪知道张飞话没说完,韩风便如风如火一般冲进来说道:“将军,关将军前来探望。”张飞、刘封连带着一旁的庞统,顿时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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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关羽的突然到来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即便是一向计谋出众,算无遗计的庞统这一刻也摸不清楚关羽的心里想的什么,难道关羽这个时候还要来算大公子的违令之过?在武陵之时,关羽就曾不顾大公子刚刚血战夺城后的功劳而执意要处置于他,还引得两方士卒血拼一场,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但影响却极坏,也让众人看清楚了关羽对大公子的不满有多深,如今大公子侥幸从死神手里逃了出来,该不会是关羽这个杀神再次要处罚于他吧。
众人之间刚才那种和谐自然的气氛从关羽进来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厅一时之间冷肃下来,变得十分的压抑,几个人暗怀心思紧紧注视着关羽,看着他一步步的朝刘封走去,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很奇怪的,明明极为惧怕二叔,但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刘封却从关羽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关爱之情,虽然二叔的外表看起来依旧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刘封真的感觉到了那种亲切的感觉,他努力睁大了眼睛朝二叔看去,想要找出二叔身上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但他失败了,那种让他感觉到关爱的感觉依旧强烈,但他却看不出二叔与平时有任何的不同,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这一刻他的意识能穿透到关羽的身体中一般。
二人就这样奇怪的对视着,一言不发,虽然他们彼此之间像有一根线连在一起一样互相明白着对方的意思,但别人却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关羽进来之后便死死的盯住了大公子。一动都不动,这可把他们吓坏了。
其实关羽一进府中便已感觉到了四周投来的敌视目光,府上地每个人就好像是见到生死仇敌一般,恶狠狠的盯着他,估计若不是考虑到他与刘封之间的辈份关系,生怕刘封以后在众人之间难以自处,恐怕他们早已破口大骂起来拔刀动枪起来了,虽然他们知道没有一个人是关羽的对手。
两人沉默了半晌,关羽感受到四周充满仇恨的敌视目光,感觉到了他与刘封两人之间的那种奇怪的感觉。不需要言语,他已经知道刘封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下来,精心调理一下当无大碍了,关羽轻吁了一口气,随即转身离去。
众人再次愣了一愣,不知道关羽一来一去的不发一言是什么意思,一时之间莫名其妙的愣在了那里。
张飞自从领兵攻克零陵之后便没有与关羽相见过,如今关羽调驻零陵,他调驻长沙相见地机会更是大大减少,看着关羽要走。他也急急的跟了出去,想要跟二哥寒暄一番。
但是出门以后关羽似乎心事沉重。看也不看张飞一眼,只顾着从府前亲卫的手中接过马缰,翻身而上打马而去。张飞与关羽相处甚久,熟知二哥的性情,看到关羽如此表情,知道二哥肯定心中有什么事憋着,他也不说话,只自顾牵过马来,紧随其后,两人并马齐驱直往城外冲去。速度飞快。
战马冲出长沙十余里,关羽才拉住马缰,让赤兔停了下来。
“二哥为人一向光明磊落,宽宏大度。何以如今处处针对伯威?”张飞看着停下来的关羽,张口便问道。
关羽挺直身躯坐立于战马之上,双眼微眯凝望远处天际一动不动。仿佛是被天空之中那飘浮的朵朵云彩所吸引,看得着迷了,轻叹了一声关羽说道:“难道连三弟也看不出我的良苦用心?”
张飞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二哥如此唉声叹气的模样,不由听得一呆,喃喃说道:“我自然知道二哥的意思,但是伯威秉性忠厚颇重教道极有自知之明,怎么可能去与阿斗争位?我看是二哥太过多心了。”
关羽闻言转过头来看了看一脸迷茫的张飞说道:“知人知面难知心,三弟又岂能如此肯定?伯威如今不过十七岁,统兵不久便能以一千士卒取长沙,二千士卒夺武陵,此等赫赫战功便是我等亦难以匹敌,将来之成就岂可限量。”
张飞诧异道:“伯威能有如此本领不出五年定成栋梁之才,大哥手下也多了一员悍将,如此说来二哥当高兴才是,何必揣揣不安?”
“我等老矣,便是子龙亦三十有五,将来我等老死之后,以伯威之能何人可以制约住他?若是那时此子拥兵自重执意争夺阿斗之位,何人可以阻止?”
张飞闻言呆了一呆,不说刘封地智计如何,单论其武艺如今已是罕逢敌手,毕竟他与赵云二人教导刘封一年有余,对其深浅当然一清两楚,照二哥这样说来若是我等死后,还
人能对付的了他了,但是伯威这孩子心地如此醇厚,出那种不忠不孝大逆不道之事?张飞不自主地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与伯威相处日久,深知其个性,伯威性格坚毅,本性善良,更为难得的是他对权利富贵根本就不热衷,他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争权夺利之事?”
关羽看到三弟尽然如此护着这小子不由有点失神,指着张飞说道:“三弟真是糊涂,即便是他不贪恋权势,难道他能保证手下之人也能如此?我们都是统兵之人,当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手下士卒战将都是人,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有就怕到时候他控制不了局势。你想想看,如今伯威手下都有何许人?武将不说,只一个庞统便让人不能安心,听闻大哥说道当日水镜先生曾向他极力推荐二人,曾道‘卧龙凤雏二者得其一可安天下。’卧龙乃是孔明,自从投效大哥帐下以来,一直不温不火不显山不露水,直到后来曹兵南征,大哥深为钱粮所困于军议之上向其问策,当时我等皆在场,此人不假细想一语惊人,只说贴出布告准许流民入籍便能解决问题。当时我等皆不以为然,哪知布告一出,捐粮捐钱着竟然争先恐后,报军参军者更是差点争破头颅。原来他已深知北方逃难前来的流民为荆州所拒,镇南将军为了防止北方奸细和维护襄阳的稳定直接就不让他们进城,流民了无归宿,极想在新野等地安定下来,他们之中不乏商贾富人,只不过是背井离乡没有用武之地而已,缺的便是那个机会,而孔明之计便是给他们开了入荆州籍的机会。如此信手捻来之策,不仅解了粮草之急,更是让大军多出五千士卒,可见其心思之慎密,观事之透彻。庞统与其齐名,岂会是泛泛之辈,以我看来,取长沙平蛮夷夺武陵之计恐怕都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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