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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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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好,又来骗人了,刘封一想到这个神棍现在还是自己帐下从事,一张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而阎圃的反应倒是大大出乎了刘封的想象,阎圃从揖至地,对张裕恭敬至极,口中更是感激万分,几乎将那个神棍当做爹娘来拜了。
刘封感慨万分,先前对于阎圃地好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种人,看样子也就是长的好看,能说会道而已,尽然对一个胡言乱语之人信奉如此,能有多少水平,可想而知,罢了,本就没有指望这人能干嘛,只求他绘制的汉中地图,不要出什么差错便行了。
打发了阎圃,刘封立即找来庞统,不管阎圃此人是否真有水平,但张鲁这条大鱼还是有所期盼的,不过阎圃此人身份尚未确实,是否张鲁所派也未查明,刘封需要庞统给他拿主意,这种事,先生极为擅长。
庞统来的倒是很快,显然没有逛远,庞统一进帐来,刘封便迫不急待地将阎圃此来,张鲁欲与他联手地事情说了出来。
庞统听完未并出声,而是看向一旁的王威,轻笑着问道:“王叔义,你一向自诩有才,何不为伯威解忧?”
王威知道这个黑皮矮子在嘲讽自己,但若比才干,确实拍马也难以追上,只能认栽,叹息着说道:“威不过是萤火之光,岂能与先生皓月之辉相争,先生莫要取笑我了,否则威一时想不开,拔刀自刎,先生难免也会遭伯威埋怨。”
庞统一听这小子说地狗屁不通,尽然扯到自刎上来了,不由哈哈大笑道:“王叔义,当年镇南将军将你倚为左臂右膀,平定蛮夷之时,亦是意气风发,怎么长了几岁,就变成这副熊样了?”
刘封一听这两人又要耍嘴皮子了,顿感头痛,出言接道:“先生,还是早些定计,如何解决眼前之难题吧!马超何时返回汉谁也不知道,时间可是很紧呐!”
“伯威不是不想来汉中么?如今倒是着急起来了!”庞统说完,刘封一脸苦意,正要争辩,庞统已是笑了起来,挥手说道:“哈哈……整日闷在军帐之中,无聊至极,与伯威、叔义开开玩笑,活跃气氛而已,两位万莫放在心上!”
两人哭笑不得,只能连道“哪里,哪里!”其实心里早已将庞统痛骂了好几番了。
只见庞统这时倒是神情严肃起来,缓缓道:“伯威其实完全可以当阎圃没有来过!”
“先生此话何意?”
“若是张鲁真有如此能奈,他还要跑到深山老林间依仗蛮人?还会让阎圃前来商讨联盟之事?照他说的如此轻松,取南乡、成固、赤阪、黄金等地易如反掌,他还不早就取了,他能取这些城池,再以昔日之影响登高一呼,那杨松在南郑还有活路?其实这些不过是一句空话而已,杨松不是傻子,他在张鲁帐下这么多年,张鲁有多少本事,他知道的清楚,假如张鲁真有如此大的影响力,杨松也必定做好了防范,否则张鲁不会如此无计可施。”
“伯威,争城夺地,光靠嘴巴是没有用的,打仗,还是靠实力呐!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想夺汉中,还是打吧!击溃杨松,夺下沔阳和定军山,才有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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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建安十八年,五月二十日。
大汉国西疆,三辅,京兆郡,长安城。天空晴朗,阳光炽烈,火辣的光线照在人的身上,便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炉在一旁燃烧,让沫浴在阳光之下的人汗流夹背,难受异常。即便是半空中飘浮着朵朵云彩,偶尔也替他们挡住火辣的光线,这种情况依然没有丝毫的好转。
长安东城门外二里处有一座小山,山很小,也不高,山顶上稀稀拉拉的长了几棵树,看起来很荒凉,其实这座山称之为坡更为恰当一些,但人们叫惯了,总是改不了口。
此时这座山上,依旧如往常一般的平静,但你不要以为此处还是一如继往的荒凉,放眼望去,只见山坡早已被黑色所笼罩,一个紧接着一个的战阵在山坡前耸立,顶着兜鍪,皮盔的人头一个挨着一个,根本看不到尽头。在阳光的烤晒下,这些默不作声的战阵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尤其是锋利刃芒所反射出的光芒,耀眼中带着一丝冰凉,仿佛能驱走空气中的炽热。
西凉军大帅阎行此时便立在山顶的树下,树木虽然稀稀拉拉,但粗壮的树干,茂密的枝叶挡住了火辣辣的光线,在树下遮挡出了一块绿荫之地,阎行便在地树荫之中,免受阳光的烤晒。
遥看着远处缓缓流动的水河,阎行缓缓开口说道:“伯安,你说孟起今天会不会过来!”
一旁那个长相粗旷的高大汉子便是韩遂的亲卫骑统将秦谊,秦谊曾给边章当了三年多的侍卫督曹,又在韩遂身边呆了十三年,亲眼目瞪名震西凉的两位大帅先后病逝,秦谊很是伤感。一向沉默寡言的他,更是不愿开口多说。
韩遂病逝之后,阎行让秦谊继续统领先生地三千亲卫骑,不过阎行可不敢让他当亲兵。。。。。秦谊是张先生的弟子,也算是他的师弟,两人辈份相若,阎行不敢怠慢。只是将这三千人另编一营,单独成军。
对于阎行的问话,秦谊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他站在那里,高大地身躯就像是一旁的树木一般挺的笔直,双眼平静的看着远处。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
没有得到秦谊的回答,阎行并无不满之色,他略微一哂,咧嘴轻笑道:“说不定,今天我们师兄弟几个又要团聚了!自从两位恩师不准我们去问安之后,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团聚!”
秦谊终于开口,声音很低沉。却也很有力,“令明在斜谷关!”
“黑子在与不在有什么区别?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从来不说话,像个哑巴!令明其实就是马超的影子,一个黑马超而已。”
“令明是我师兄!两位恩师说过。我们师兄弟几人,以令明师兄心无杂念,最是刻苦,将来成就也会最高。”秦谊对于庞德推崇倍致,显然对于阎行刚刚的话有些不满。
阎行不以为意,淡然说道:“武艺最高有什么用?庞黑子还能比两位师尊的武艺还高么?两位师尊武艺高绝,万人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可结果如何?段大人平叛,大胜归来,却死在奸佞小人手里。两位师尊亦是心灰意冷黯然归隐!西凉还不是一如继住地混乱不堪!西凉百姓还不是穷困致死,命如蝼蚁!”
“师尊所做之事,又岂是你能理解!”秦谊根本不与阎行多做争辩,满脸不屑之色,只是看着远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若是别人与阎行如此说法,说不定早已被阎行一剑刺死,但对秦谊。^^^^阎行显然态度上要好的多。见他不语,阎行也是闭上了嘴巴。继续看着远处的水。
而在这时,水河畔已有了动静。
水河的东畔如今是马超军的军寨,军寨绵延数里之远,数万大军沿水河一字排开,气势磅礴,现在东岸的士卒已经开始在河道狭窄之处铺设通道,以便大军通行。通道很简单,下面是就近征调的船只和竹筏,士卒将这些船筏用绳索并排相连,横旦于河面之上,同时将平时填濠所用地壕桥车架于其上,又木板填充不平之处,一道道简易而又坚固的“船桥”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已充塞其上,使河道得已贯通。
随即马超军寨之中冲出了队队铁骑,在马上骑卒小心翼翼的控制之下,一匹匹战马冲至对岸,过河之后,立即沿岸边结阵,阵势越来越大,过河的骑卒也越来越多。
隔地太远了,阎行看的不是太真切,但那黑压压的一团越来越大,也使得他的心情越来越激动。
能将马超从新丰城诱来长安城下,阎行已是花费了太多的心思,没办法,马超击溃曹操之后,声望太高,在西凉人的眼里,马超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隐隐已有超过边章、韩遂声望的趋势,便是八大校尉之中,也有人开始暗中与马超保持联系,其意思不言而喻,无非就是想奉马超为西凉军大帅。
这让阎行感觉到了危机,他不是那种束手待毙的主,感到不妙之后立即开始暗中运作,私下作出种种调整,并散布谣言谎称各部已是貌合神离,准备引诱马超前来攻击,眼下看来,马超果真已上当。
阎行将战场放在了长安城东边灞门外二里的土坡上,他不敢让马超靠近长安城,西凉现在地情形太乱了,阎行没有完全掌控大局的把握,他不知道西凉皆军中有多少人已经暗中投靠了马超,万一让马超靠近城池之后,城门忽然被人打开,马超领军杀进城后,那可真叫引狼入室了。
这座山不高,但这坡度加上山脚、山腰入深挖的陷马坑、壕沟已能迟缓敌军铁骑的速度,再加上正面战场上的一万步卒,十座千人大阵,阎行有信心挡住马超军的冲锋,再说了,山后还有一万中军铁骑在集结,还有秦谊的三千精锐骑在候命,万一步卒抵挡不住,铁骑可以随时杀进,以精锐铁骑冲击敌阵,完全可以给敌人兜头一棒,完全可以将筋皮力尽的敌军给一撕两半。
阎行不指望一战便砍掉马超地脑袋,马超地悍勇他曾领教过,当年那么好的机会都没有杀掉马超,可见这小子武艺之强,如今之势,他只要挫了马超地锐气,打出自己的威风,军中的各种流言蜚语便会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见,各部兵马也会惟他马首是瞻,只要安排在战场两翼的梁兴、侯选、程银、李堪四部马军按照原计划加入战场,马超便必败无疑,而他这一败,便很难再有当年那么好的运气了,胖子和棍子的二万铁骑在灞桥等着他,足以将他抽筋扒皮。
水河畔的铁骑渐渐集结完毕,前军统将马岱骑在黑雷儿上,手持一杆长枪,威风凛凛,回首顾盼,四周的袍泽兄弟都在看着自己,马岱更是热血沸腾,高举长枪,马岱一勒缰绳,黑雷儿吃痛,扬起前蹄,仰声长鸣,随即有离弦之箭一般急速射出。
大地在瞬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之声,轰隆隆的马蹄之声便像是一柄来自九天的重锤,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这片土地,巨大的轰鸣声响起,漫天的灰尘被无数只铁骑扬起,连火辣辣的太阳都被遮挡住,光线受挫,一时间再也照不到士卒的身上。
一队传令兵从山后冲上了山顶,士卒兴奋的声音在山顶响起,“大帅,敌军铁骑正在靠近,近五千骑,应该是敌人前
阎行的眼睛没有瞎,远处那么大的动静,他当然看的一清二楚,但他没有斥责那个传令兵,因为如实禀报战场军情是他们的职责。
阎行点了点头,冲着传令兵喊道:“去山脚告诉程烈,打稳一些,不要着急,只要缠住这股来敌,打完这仗,记他首功!”
刚刚赶过来传令兵随即转身离去,从后山直下,绕道赶往山脚处。
黑压压的铁骑逐渐靠近,相隔三里,战马缓缓提上速度以后,转眼便已冲近山脚。
在山脚处负责指挥正面战场的校尉程烈,已经接到了大帅的军令,看着冲近的铁骑,他正琢磨着怎么缠住敌骑,可是转眼之间,敌骑已冲近山脚,程烈不由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准备下令擂鼓开战。
而他高举的手,在即将落下的一刹那间停住了,原本如旋风般冲近的敌骑,在即将杀进陷坑阵的瞬间,突然掉转了马头,他们此时甚至已能看到领头那将年轻的面庞,看到他挥舞的长枪,看到那个年轻的将领带着身旁的铁骑如同潮水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眨眼之间便已返身撤离。
这下不仅山脚处的程烈傻了眼,便是山坡处的阎行亦是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
“大帅,要不要追击?”统率骑卒的校尉许儒立即开口问道。
而阎行回过神来之后,不由露出一个苦笑:“山脚前端全是陷马坑,怎么追?”随即他摇了摇头朝一旁的秦谊问道:“马超也会临阵退缩的吗?”
秦谊白痴一般的看着他,根本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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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大结局'
就在阎行还在诧异马超也会临阵退缩之时,马岱已带着铁骑开始过河返回东岸。
今天这一趟弄的马岱有些莫名其妙的,完全搞不懂大哥让他去对岸空跑一趟的意义,虚张声势的跑一趟,虽然不费多大力气,但冒这个险不值啊,不过马岱心里不解归不解,对于大哥的安排还是认认真真的照着做。
临时搭建的浮桥又多了几条,马岱领着大军撤过河的速度比先前渡河之时还要快了不少,过河之后,马岱重整战阵,随即带着前军直扑长安城南面三十里处的杜县,按照马超先前的想法,若是时间允许的,攻击顺利的话,攻克杜县之后,便立即杀向更南面的蓝田,如若能取下这两城做为依托,大军目前不利的形势将会有不小的改观。
五月二十一日。
阎行有些焦躁不安的在山头踱着步,昨天马超的铁骑曾在山脚下一晃便退,然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连带水河上的浮桥也撤的干干净净,马超的这种做法让他感觉很纳闷,他猜不透马超的想法,对于马超大军接下来的动作也是一无所知。
阎行不甘心束手就缚,他向来喜欢将主动之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为此他曾派大出斥侯去河对岸打探消息,可让阎行无奈的是,斥侯根本靠近不了敌军的营寨,马超早有防备,往来纵横的铁骑警戒着水河东岸方圆近十里以内的范围,一点机会都没有。
阎行陷入了迷茫,他很怕马超声东击西,故布迷阵,若是马超带着大军绕道南北两面去攻城怎么办?城里有一万守军。都是跟随自己很久的亲兵,以马超眼下的实力来说,强行攻城,很难攻下,但阎行还是很担心,军中有没有人与马超暗通曲款,实在难说,若是马超能直杀进城中。后果便不堪设想了。想到这里,阎行隐隐有了一丝退兵的想法,自己布下大网在这里网住了马超是不假,但这条鱼儿太扎手了,连面网反倒显得不是太牢固了。
正当阎行难以下定决心之时,杜县那边传来了消息,杜县昨日遭受敌军铁骑突袭。短短半个时辰便已失守,而蓝田城因为及时得到了敌军南进地消息,及时的封堵上了城门,暂时得已保全,但敌军太多,日夜攻城,城中守军不足,已是危在旦夕。
阎行又喜又惊,喜的是终于知道了马超军的动向,排除了马超奇袭长安城的可能。惊的是,蓝田若是失守,马超舍弃新丰城后。便迅速的抢占了两座城池作为根基。虽然这两座城皆不大,人口亦是不多,根本支撑不起马超大军的粮草供给,但马超紧扼这两城之后,便可起兵往西强渡丰水而打通前往子午谷地道路,子午谷那可是有直接通往汉中的栈道的。
原本马超气势汹汹的杀奔长安,根本就没有攻城的打算,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装模作样以麻痹自己,从而让他安然折转汉中而已。
想到这里,阎行再也忍不住了,转身便对身旁的阎闯、许儒喝道:“出击,大军立即出击,全力攻击敌军营寨。”
“去告诉程烈,步卒即刻起程赶往水河西岸布阵,搭建浮桥。准备护卫铁骑过河。”
校尉阎闯眼见大帅暴喝连连。像是乱了分寸,命令大军以已之短击敌所长。全军危在旦夕,不由硬着头皮劝道:“大帅,马超帐下铁骑战力强悍,又有水河之利,大军从浮桥陆续过河恐怕只有被屠戮地份,以属下之见,还是按原先所订计策围困住敌军为好!”
阎行这个时候心里很烦燥,闻言怒喝道:“好个屁啊!马超那个屠夫都快要从子午谷逃回汉中了,还好什么好?困住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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