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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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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趟西凉军军营,开口向马超借二百匹战马。
刘封没有说借战马有什么用,也没有说什么时候会还,但他借马的话一出口,马超便毫不犹豫,立即让庞德去选马,选出军中二百匹脚力最好的战马,当然马超、庞德等人的几匹座骑除外。
马超的这种做法,让刘封极为感动,两百匹马对于马超来说不算什么,但此时对于荆州军来说,无疑就是救命的马,锦上添花固然美好,但比这雪中送炭,显然要差上几分,马超对于这点显然知之颇深,既然他此时出不了兵攻打益州,又正好卖了一个面子给刘封,不与荆州兵开战,那再帮上一把又有何妨,何况刘封他们要是死了,前面的面子也给白给了,帮他一把让刘封活下去,显然意思要大的多。
刘封这个时候显然是没有时间去揣摩马超的心思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依旧紧闭,没有丝毫打开的迹象,刘封心中没来由的一顿慌乱,夺不下剑阁没有关系,以后还有机会,还有办法,但文长和雷远的意图若是被益州军发现了,那他们只怕凶多吉少了,随同他们前来的还有二十名兄弟,那可是随他从荆州千里迢迢赶来的兄弟,他实在不愿听到这些兄弟阵亡的消息。
但脑海中的理智让刘封冷静了下来,他的心中虽然悲痛,但他身后二百悍卒的生命显然更为重要,既然魏延等人任务失败,那奇袭剑阁的计策就得取消,大军应该立即转头去合歼刘瑰的兵马,此时关系着大军的生死存亡,任何一步都不能出了差错。
眼看着已近城墙敌军的射程,刘封心如死灰,准备挥枪掉转马头,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突然出现,原本紧闭的城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打开。
刘封心中先喜后惊,一时之间没有弄清楚到底是魏延他们得手,还是益州军将计就计,但机会就在眼前,根本容不得他迟疑,刘封暗自咬了咬牙,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的长枪,回头看了一眼面色各异的悍卒,大声喝道:“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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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般淡淡的檀香飘荡在大厅之中,怡人心扉,有一种说不出的淡雅之气,间或着还能听到外面沙沙的树叶响声,让这里显得格外的幽静怡人。
这种原本极为轻松的气氛却因为厅中存在的几十名益州官吏而显得很诡异,大厅死一般的沉寂,几十人肃手立于两侧一言不发,大部分人的脸上已有汗珠滴下,却没有人敢伸手擦拭,一向随意的刘璋静静的立在那里,尽然让他们感觉到了恐惧。正当众人心中揣揣不安之时,刘璋抓起案上的一卷书牍狠狠的朝张松砸了过去。张松跪在那里,满是惊恐神色,只感觉当面一阵劲风袭来,连躲避的念头都没有,便被狠狠砸中,巨大的冲力只一下便将张松掀倒在地,束紧的长发披散,伴随着一逢涌出的鲜血,披散下来,状如恶鬼。
众人的心惊几乎同时“咯噔”一声,突如其来的举动骇了他们一跳,但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惹上了惹端。
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张松,奉车中郎将刘循嘴角微弯,露出一丝轻蔑,眼中更是寒光大盛,似乎随时准备上前一刀结果了张松。
法正看着刘璋、刘循父子两人杀气腾腾的目光,心中惊骇莫名,张松是他的知已好友,他实在不愿看到他惨死在这里,但他不过是个军议校尉,能参加益州府的议事,还是因为前段时间张松在刘璋面前说得上话的原因,如今哪里还有他开口的资格,焦急中的法正,别无他法,只能对着不远处的刘巴连连眨眼。
刘巴苦笑了一下,对着法正摇了摇头。刘璋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去劝诫,那还不是自讨没趣。
刘璋终于开口,他原本轻柔的声音这一刻在大厅中响起,尽然带着丝丝地寒意,让人浑身上下都感到冰凉:“张松,计策是你出的。益州大军这段时间也完全听由你的调遣,当初你信誓旦旦的说,不拿下荆州,提头来见。”说到这里刘璋不由自主的冷哼了一声,忽然怒骂道:“白白送给马超六万石粮草不说,剑阁、葭萌两处险关如今都落在荆州军手里,你那颗狗头何在?”
张松披头散发瘫坐在那里。只比死人多了一口气。死对他来说并不可怕,但让他想不通的是,他精心谋划的计策何以会失败?按照原先地计策,这个时候马超应该在攻打葭萌关,刘封带来的荆州军虽然不乐意与益州军合作,但敌人的刀剑架在头上,他们想不反击都难,但成都这里接到的消息却是与他的想法大相径庭,刘封不声不响中用计袭取了剑阁险关,包抄围歼了刘瑰的二千兵马。军司马赵行战死。校尉刘瑰下落不明,如今荆州兵正在往汉德城下集结,似乎有攻城的打算,益州地形势顿时乱成一团,这个时候别说吸引荆州军入蜀,分割围歼了,能不能在极短地时间内解决掉刘封的兵马。防止这两道险关被马超占据已是重中之重。西凉人穷困潦倒十几年了,一旦让他们冲进富足的益州。想要将他们杀出去可就难了。
张松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刘璋表面待人宽厚,其实心中多猜忌,善记仇,不然也不会将张鲁的全家老小杀个干净,这次一败涂地,他已没有了饶幸的想法,最多就是一死而已,只可惜他满腹的才华没有施展,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却又败的莫名其妙。
张松挣扎着站了起来,任由着头上的鲜血沿脸颊滴下,凝神看了看四周一张张熟悉的面庞,轻吸着淡淡的檀香,张松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浑厚地声音在厅中响起道:“主公,松愚笨,有负所托,今愿一死以谢主公知遇之恩!”
刘循没想到张松看起来矮丑,做事倒也颇为光明磊落,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不再看他,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他有这个勇气请死,也还算个人物。
法正闻听张松之言,顿时感觉满嘴发苦,心中叹息道:“永年啊永年,你这又是何苦,此次失策固然罪重,但你不过就是提出自己地想法,最终决定采用的还是刘璋,刘璋此时虽然满嘴狠话,但碍于面子也不定就会要了你的命,你自己求死,岂不是正中刘璋的心意?”
正当法正叹息之时,从事王累从一旁迈出跪拜于地,众人不由一惊,前段时间王累怒砸张松,高举桌椅想要追打的场面他们哪里会忘记,难不成王累还要趁机狠狠打击张松一番?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张松已是自愿求死,这样做未免有失风范,王累平时刚正果决,性情耿直,难道也会看不开这点?
“主公,张松这个狂夫虽然自大成性,狂妄无知,但罪不至死,主公若是要了他这颗脑袋,未免寒了众人之心,还望主公三思。”王累跪拜在地,看也不看张松一眼,但几句话一说出来,张松几乎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而一旁的众人无不动容,前番两人如同世仇一般打地不亦乐乎,没想到这个时候王累尽敢直言劝谏,这种胸襟气度,让刚刚腹议地众人无不汗颜,看来真是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了。
刘璋显然对于葭萌关、剑阁的失守颇为痛心,闻言斜睨了王累一眼,冷声说道:“是吗?罪不至死?六万石粮草白白送去,益州地门户为贼所据,难道还罪不至死?”
王累虽然仍跪在地上,但已直起了身躯,看着声色俱厉的刘璋,他毫无惧色答道:“主公莫要忘了,连番军议,我等曾多有苦劝,张松之计万万不可用,乃亡州之议,但忠言逆耳,主公只觉得我等太过胆小,阻碍了主公的步伐,一意孤行,方至如今不可收拾,恕属下无礼,此次若论过错,恐怕当以主公居首,张松次之。”
大厅之中顿时犹如一潭死水一般平静,每个人都如同怪物一般的看着那个跪地的王累,王累如今虽然跪倒在地,但那具不算宽大的身躯却让人感觉有如一座小山,难以撼动。
刘璋轻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不大,但在这静如死水的大厅之中,却是刺耳之极,伴随着这阵笑声,刘璋缓缓坐了下去,一边坐一边笑道:“说的好,说的真好!”
别人还在迷惑为何大人如此反应之时,一旁的黄权已是色变。
不顾额头上的伤口还未全愈,他急急冲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焦急说道:“主公,王累心忧益州战局,脑袋已经糊涂了,此时胡言乱语,还望主公大人大量,不要与他一般计较。”别人没有看清楚,黄权却是看的真切,刚刚刘璋坐下之时,全身有些颤抖,这说明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那阵笑声,不过是掩饰而已。
刘璋看也不看黄权一眼,只是微眯着那双小眼睛,紧盯着王累,这时张松在他眼里或许已经算不上什么。他的双手放在案牍之下,原本白胖的手,此时紧握成拳,青一阵紫一阵。
或许是父子之间心意相通,也或许是习武之人的感觉要比常人敏锐的多,刘循这时已经发现了自己父亲的异常,自从有记忆以来,刘循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表情,眼中杀意暴起,刘循蓦然拔出腰间利剑往王累刺去。
变故来的突然,利剑出鞘的清吟之声,震摄人心,而跪的笔直的王累看着拔剑刺来的刘循连眼都不眨一下,双眼之中尽显嘲讽之色,或许他出口之时已经料到了会是这样的下场,如今不过求仁得仁罢了。
王累身侧的黄权却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惨死,危急之时他已顾不了这么多了,大喝一声,奋力朝刘循扑去,用身躯迎向利箭,刘循眼中杀意更浓,一抖长剑,吐气开声,暴喝道:“滚!”随着他怒喝响起,凌空踢出一脚,正中黄权胸膛,可怜黄权诺大个身躯尽然如断线风筝一般一头栽向远处。
一脚踢开黄权,刘循去势不减,锋利的长剑只一下就刺中王累的胸膛,长剑直没入柄,带着殷红鲜血的剑尖从他背后穿出。
起落之间的变故早已惊呆了厅中众人。
王累抬头看了看冷森的刘循,看了看远处的刘璋,那熟悉的面孔让他感觉很陌生,随后他又艰难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黄权,眼神之中尽显愧疚神色,随即他的脸上尽然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或许是觉得自己这次终于解脱了,王累一声不吭,倒地而亡,随同他的身躯一同倒地的,还是益州众人的满腔雄心。
谁也料不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原本劝诫有功的王累尽然先张松而去。
或许是王累的死让刘璋有了一丝迟疑,看着头破血流僵在那里的张松,刘璋心中的恨意、杀意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挥了挥手,只令刘循先将张松收押。
刘循格杀王累于当场,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就像杀了一只鸡一样,漠不关心,只到父亲之令,轻舒手臂,一只手拎起张松便大步流星朝外走去,那种神情自若的样子,让众人感觉项脖之间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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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十月初,天气渐冷。
不过益州的天空显然要比荆州怡人的多,天府之国的称谓可不是白叫的,不仅物产丰足,连天气也是冬暖夏凉,四季温差没有荆州来的那么强烈,此时更是让人感觉极为舒适。
刘封嘴里含着一根不知名的小草,正百无聊赖的用牙根轻轻的磨着它柔嫩的身躯,舌头间或着能感觉到草身上泄出的液体,淡淡的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甜味。趴在草丛之中的刘封全身没有一点力道,连长枪也都随意的丢在一旁不管不问,难得的闲暇时间,刘封尽情的舒缓着全身的疲劳。
眼前四处翠绿,郁郁葱葱的青山能让人感觉到大自然的无穷活力,笼罩在他们头顶的战争烟云,这一刻也被阵阵清脆的鸟鸣之声驱走,被淡淡的草木香味逐散。
伍峻不像刘封那么悠闲,他爬上了山腰间的一棵大树上,坐在树桠上观察着四周,这棵树看起来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百年,粗壮的身躯四五个大汉都抱不过来,浓密的叶子似乎是想凭一树之力隔断阳光与大地的联系。虽然叶子多了让伍峻行动起来有些不方便,但他没有丝毫的不快,叶子多了也有好处,能将他的身体完全遮住,不虞被远处的敌人发现。
四周没有异常,除了山林间不断的传来鸟鸣之声,一切显得很平静,伍峻轻轻松了口气,随即将目光落在远处的那条宽阔江流上,虽然现在落在伍峻眼中的江流很小,但伍峻知道,那不过是因为他们隔的太远的原因。事实上那里江面极为宽广,水也很急,更让人胆寒的便是江面之上不断卷起的漩涡,如同野兽地大嘴,随即准备吞噬着落到上面的
前些日子,他们便是随益州别驾张松从这里过的江,然后急急的赶往葭萌关时。谁也没有料到,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又到了这里,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不再急着过江。
魏延没有刘封那么好的雅兴,也不像伍峻那般善于等待,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封还在津津有味地嚼着嫩草。他就满肚子火。但魏延又不敢表现的太激烈,本来这次刘封是怎么也不肯带他出来的,但魏延实在不愿呆在剑阁,他知道,呆在关上就是傻傻的等着益州军来攻,守城战极为讲究法度,一什一伍士卒的进退都关系着守御的成败,魏延觉得打仗还要束手束脚,那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听刘封说要出来打伏击和骚扰。魏延一蹦三丈高。第一个就跳起来报名,但魏延在攻打剑阁地时候受了重伤,尤其是腹部地伤口差点就把肠子给拉了出来,刘封生怕有事,就坚决要让魏延留在剑阁休养。
魏延软磨硬泡了七八天,又找王威、霍峻帮他说情,没料到刘封还是不答应。魏延眼见他们就要出关。心急之下就去找主簿大人,他拉着庞统好说歹说。指天发誓以后再也不违反军纪,再也不在营中偷喝酒,保证不再惹事生非,弄的庞统不胜其烦,最后才答应他去找刘封说说,刘封对于庞统甚为恭敬,见他开了口,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他有个条件,就是要求魏延必须完全服从军令,万不可意气行事,魏延一想到这次有战马,而且还是砍一刀、放一把火就跑这样的类型,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自然满口答应。
如今也算是作茧自缚了,看着刘封天天窝在这山沟沟里头吃青草,魏延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呆在剑阁呢,好歹偶尔还能看到夏天,虽然那妮子每次都是横眉竖眼、骂骂咧咧的,但她总算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能聆听美女的骂声,也是一件幸事啊。
郁闷至极的魏延伸手抓了一把草,狠狠塞进嘴里,仿佛那把草跟他有仇一样,立即就要将他消灭,但他心烦意乱之下显然忘了,人有不同,草也有不同,他的运气很不好,其中有几根草土腥味实在太大,差点让他将早上吃的干饼都吐了出来。
“呸呸呸……”魏延吐草地声音打破了眼前宁静地气氛,引来了众士卒的目光,但刘封依旧一动没动,仿佛对于魏延的这种动作已经习已为常。
魏延吐了半天,又狠狠灌了几口水,终于消停了下来,郁闷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刘封说道:“大公子,你上辈子是头羊吧,吃草也吃的这么津津有味的。”
刘封没有吭声,一旁地韩风已经接着答道:“那你上辈子应该是只猴,而且还是头顽猴,呆了三天了,就没看你消停过,火烧屁股了?”两人跟随刘封身侧地时间最多,也最为熟悉,去西凉来回的路上拌嘴拌习惯了,想改都改不掉。
魏延不理韩风地挑衅,只郁闷的对着刘封说道:“大公子,你骗我!”
刘封终于有了反应,他睁开惺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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