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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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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脚从地上挑起一杆长矛,刘封转身,长剑刺入敌人喉咙,一刺即回,鲜血猛然喷出,喷的刘封满身都是,双眼被鲜血所迷,刘封不敢擦拭,他努力的睁大着双眼,左手拾起长矛,顺势推出,一柄举在半空的长戟蓦然停止,手执长戟的士卒被长矛刺穿胸膛,刘封再冲,左肘重重击在一人的喉咙,痛苦的声音还没出口,一柄长剑就划过喉咙,脑袋离开脖子,往后掉去,但是后边连着的皮紧紧的拽住。
刘封顺势夺过了无头曹兵手中的大刀,大刀横劈,两颗人头飞起。
刘封彻底陷入了疯狂,他双眼喷着火红的目光,双手机械般的扬起、挥动,不仅是右手那把锋利的青锋剑,此刻他的全身都是兵器,刘封疯狂的往前突进,势如破竹,曹兵疯狂的躲避,地上的大刀、长矛、利箭无一不成了他手中的利器,除了手中的长剑,一柄柄武器从他的手中飞去,不断吞噬着敌人的生命,他身上的鲜血越来越多,皮甲更是道道伤痕。
后面的大山单手执刀带着其他三人冲了过来,他们身后,气势高昂的守城悍卒如飓风刮过,负隅顽抗的曹兵被砍成肉泥。
大山紧紧随在刘封身后,护住大公子的两翼。
长发四散飞舞,扬起的发丝滴落点点鲜血,刘封喘着粗气,呼呵的气流声如同扯动中的风箱呼呼有声,身上浸满鲜血,执剑的右手上还沾着此许碎肉,惊恐的曹兵眼看着这个杀神一步步逼近露出绝望的眼神,几十名攻城曹兵不由汇聚成一团,锋利的兵刃顶在前面,形成一道令人恐惧的枪阵。但只有执枪的曹兵知道,他们的内心有多么的恐惧,他们知道,一旦让这个杀神近身,等待他们的只有无情的杀戮。
枪阵后翼的曹兵举起长弓,集成战阵的他们终于有了射击的机会。
一片稀疏的箭雨射向刘封,陷入疯狂的刘封瞪着血红的双眼准备冲过去,眼疾手快的大山一把抱住大公子的身体往后翻滚,雷虎、黑子举着大盾堵在最前,大盾立即插满长箭,“嘟嘟嘟嘟”的中箭声音,十分骇人。
有几名冲过来的守城悍卒促不及防,被锋利的长箭射穿身体,几具尸体无声的倒下,重伤的士卒惨嚎叠起。
一旁的悍卒看着熟悉的袍泽死伤一地,悲愤不已,刘从大怒,从地上拾起一杆长矛,大声喝道“长矛”。
士卒心领神会,同时举起手中的长矛,眼睛死瞪着不远处城墙上的密集的曹兵。
看着举矛的敌人,曹兵惊慌起来,后翼的弓箭手瞪大着双眼连忙上箭。
太快了,眼看着士卒长矛举起,刘从挥动长枪,同时呼喝“掷!”
唏索的长矛划过城头,在城头上空划过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对面的曹兵阵中士兵连忙举盾抵挡,但长矛的穿透力实在太过强大,平常的手盾根本不足以抵挡,劲道十足的长矛只一下便砸碎了士兵手中的盾牌,笔直的穿过曹军士卒的身体,如果收割枯草一般,曹兵阵中倒下去一大片。后翼的弓箭手还没来得及重新射箭,凶悍的守城士卒已经冲破了枪阵,短兵相接。
城下,督战的韩浩看着攻城的士卒意气风发,前批攻城的士卒已经探清了城头的情况,每面城墙不过一曲人马,四百士卒要想抵抗源源不断冲不城头的数万大军谈何容易,就算是依靠高大的城墙也没有什么效果。
正当韩浩志得意满,幻想着晚上就能进城的时候,一骑打马飞来,马上骑士不待落稳被惊恐的说道“将军,步兵校尉华勇大人战死,北面城墙攻城士卒死伤惨重,东西两面城墙由于护河墙填平有限,后续不利,校尉徐磊、都尉丁远大人请求暂缓进攻”。
韩浩大惊,冷汗忽然就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刚才的幻想早已不知抛到何处,战局实在太过意外,北面城墙一万攻城士卒可是有三千悍卒攻上城墙的,为何几个时辰下来不仅没有攻下城墙,连校尉都战死了,华勇的勇悍他是知道的,作为手下的爱将,韩浩一向将华勇视为左臂右膀,大凡硬仗狠仗都让华勇冲锋在前,每战必克,何曾想到如此勇将却折在樊城弹丸之地。
忽然韩浩大惊起来,难道樊城故意示敌以弱,还埋伏有重兵?刘备军中能杀死华勇的猛将不多,莫非关羽张飞在此?
韩浩大惊,打马飞奔而去,奔向远处督战的前军统军大将曹仁。
片刻城下金锣响起,攻城曹兵如洪水一般撤下,樊城守军随后追杀,城头惨号再起。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城楼在抛石车与强弓的摧残下变得千疮百孔,凄惨无比。但是楼顶的大纛依旧迎风飘扬,神采奕奕,大纛与城头的战旗交相呼应让原本死气沉沉的樊城显得有此许生气,它们又仿佛是在为守城士卒的胜利而欢呼自豪。
躺在城楼里间榻上的军司马刘从没有因为击退曹军的进攻而开心,他此刻痛苦的躺在榻上,无耐的看着紧裹着厚厚布条的右手,刚才奋勇追杀撤退曹兵的时候这位军司马大人被流矢射中,锋利的箭矢直接穿透刘从的右手掌,在刘从粗糙的右手上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孔,刘从现在感觉这只手掌不像是自己的,他的大脑根本控制不了右手,还好只要稍微动一动,便能感觉到被箭洞穿的那个伤口传来的巨大痛楚,这才让他确信手掌还在自己的身上。
“小伍,去请大公子过来!”刘从沉思了一会,忽然对着身旁年轻的护卫说道。
小伍名叫伍峻,身材瘦弱,一双眼睛滑溜溜的显得很精明,他是个孤儿,十岁那年病倒在汝南的街头无人问津,刘从看他年幼心生怜悯便带回军营,让随军医匠治好了他的病,从此刘从便将他带在身边,伍峻成了刘从的一名亲卫。
伍峻答应一声,躬身退出城楼,对于军司马大人,他充满着敬重和爱戴,任峻知道,要不是刘大人收留,他早已尸骨无存,哪还能长这么大,今天身为护卫却没能保护好大人的安危,他十分内疚,一直闷着头不说话。
刚刚经过血战的城墙上没有一个站着的人,略显潮湿的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除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还有着一丝焦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一闻就要呕吐。
伍峻没有呕吐,从早上的血战到结束他一直紧随在军司马大人的身后,死亡和血腥他见证的太多了,他的那把长刀砍断过两条胳膊,劈开过四个脑袋,战争的残酷已经让这个年轻的战士麻木。他如同那些袍泽兄弟一般,早已抛弃了对死亡的恐惧。
狭窄的城墙被尸体所堵满,一眼望去阴森恐怖,但任峻知道里面有活人,而且应该还不少。横七竖八的尸体加上胡乱丢弃的兵器让城墙之上寸步难行,尤其是血淋淋的断臂残肢充塞着各处,胆小一点的人更是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任峻艰难在城头移动,他一个个的查看血肉模糊的脸庞,一个个翻开俯卧的尸体,没一会,就已累的他气喘吁吁。
伍峻很焦急,他急着寻找大公子,但看到眼前的情况,实在没有办法,满城墙都躺着人连哪个是死人,哪个是活人都分不出来,更别说找出大公子了。
“大公子,大公子”实在没有办法,伍峻只好直起身来大声呼喊。
一个熟睡中的大汉被吵醒了,大汉睁开双眼,眼睛通红,布满血丝,随手挪开一具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尸体,累到极致的大汉扶着汝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的腿上还插着一根颤微微的长箭,这个长着国字脸,皮肤黝黑的大汉是左屯长季允,刚才的搏杀太过惨烈,此刻季允的全身好像散了架一样,到处酸胀,刚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便被吵醒的季允此刻很想骂人,但他转眼却看到了那根深扎在自己的腿上的利箭。季允皱了皱眉头,他想不起来啥时候中的箭了,想不起他便不再去想,随即季允一咬牙,伸手便将扎入腿上的长箭拔了出来,箭头倒钩起一块血淋淋的肉,季允看都不看直接将长箭丢向城下。
转过头,季允那准备骂人的嘴巴刚张开一半便闭了起来,他看清了在那里喊叫的是军司马大人的护卫伍峻。
“喊什么喊,没看到弟兄们全在休息。”季允强忍住那股骂人的冲动,瞪着伍峻说道。
伍峻一愣,随即看清前面那个满身浸透鲜血,皮甲破败不堪的人正是平时脾气火爆的左屯长季允,看着季允腿上冒出的鲜血伍峻赶快迎了过去,扯过身上的布条便帮他紧裹了起来。
这下季允倒也不好意思起来“咳,小伍,你刚才喊谁来着?”
“屯长大人,刘大人右手中箭受伤,让我找寻大公子议事”。
“刘大人受伤了?伤的重不重!”季允心中大惊,一把拽住任峻焦急的问道。
任峻吓了一跳,“已经包扎过来,没什么大碍。”
季允一听,便放下心来,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正恶狠狠的抓着他的衣领,赶忙松开了手。他跟着军司马大人经历过无数次的恶仗,他们这些幸存下来的人感情十分深厚,每一个人都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刚听到刘从受伤的事,可将他吓了一跳。季允看着一脸焦急的任峻,再看看已经包扎好的腿,低头犹豫了一下。
随即季允双眉一皱,大声吼道“还有口气的,都给老子站起来。”一旁的任峻被季允一连串的举动给吓的不轻,这个季疯子,果然疯的厉害。
城头,在季允的吼叫之下,稀稀拉拉的站起来几十名士卒,他们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的立在城头,满身的鲜血分不清是他们身上的还是敌人身上的,这些残存的士卒犹如地狱来的恶鬼,他们疲惫的看着远处的屯长,不明所以。
“有人看到大公子没?”
季允的问话让下面的悍卒回复了神采,大公子的神勇让这些彪悍的士卒钦佩不已,一剑刺死敌军统领的高超武艺让他们如痴如醉,听到屯长要找大公子,几个士卒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屯长往前寻去。
城头,刘封无力的靠在汝墙上,早已睡熟,披散的长发盖住半边面孔,露在外面的脸庞,显得苍白,不过脸颊处倒有些许病态般的红晕,熟睡的刘封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冲淡了他身上那股凝重的杀气。锋利的青锋剑随意的丢在一旁,沾满鲜血的剑身显示不出丝毫夺目的光彩,但是一看到这把剑,看到剑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就能感受出剑身上隐藏的那股杀气,令人胆颤的杀气。
破烂的皮甲胡乱的披盖在他的身上,结实的肌肉上鲜血混合着汗珠涂成乱糟糟的一团。腹部的伤口由于刚才的剧烈搏杀而再次裂开,紧裹的布条上印出浓浓的血迹。
在他的四周,雷虎、田雄、黑子正在闭上养神,只有大山还强睁着眼睛观注着四周,大山肩窝处的伤口还在流着鲜血,他也懒的去看,反正伤口已经痛的麻木了,他的注意力放在四周,为大公子警戒着四周。
城头有些许的震动,大山立即提起了精神,一只手握紧地上的大刀,肩窝受伤的手臂捅了捅一旁熟睡的兄弟,大山立即就机警的朝四周看去。
远处几个士卒引着屯长季允,军司马护卫任峻往这边走来,沉睡中的刘封也霍然醒来。。。。。。
躺在榻上的刘从看到了大公子刘封,只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差点就认不出来了。原本英俊不凡的大公子此刻长发披散,皮甲破烂不堪,他的全身沾满了鲜血,干涸的血液在他身上形成一块块血迦,更让刘从惊奇的是刘封原本稚气的脸上此刻冷如冰霜透出一股淡淡的杀气,刘从黯然心惊,开战前还只是一个没上过战场的娇贵公子,没想到一场血战下来,便有如此气势,实在太过惊人。
刘从心惊之余不由放下心来,原来怕大公子年轻浮躁,这下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大公子,末将伤重,恐不能再临战指挥,恳请大公子暂代军司马一职,统领守城将士。”刘从一语惊人。
四周一下子变得静的可怕。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城楼之中静的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默然不语的刘封。
刘封吃惊的看着榻上的刘从,眼中充满不解,沉默半晌,刘封终于开口。
“刘大人,这是为何?右手中箭虽不利作战,却不妨碍大人临场指挥,大人安心歇息几日待伤口闭合便又行动如常,况且封年轻识浅对于统军作战一窍不通,又如何能担此重任,望大人收回成命,切不可再提。”
刘从强忍着身上酸痛露出一个苦笑,“大公子,为将者当奋勇向前,斩将夺旗而为士卒表率,如今我手受重伤,重不能提枪,轻不能舞剑,又岂能冲锋在前统军作战,为将者虽有运酬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说法,但末将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司马,要说阵前杀敌,提刀拼命倒还能凑合,其他的实在汗颜。如果负伤上阵不仅无法仗剑杀敌更是连累亲兵护卫,如此岂不影响士气。此刻樊城兵危将寡,身处重围,漫说三五日,便是一日也不敢保证稳妥,我又如何养伤,趁现在曹兵锐气尽失,重整军威之际,早做决断,做好布置。此危难之际,正须依仗大公子之勇武,请大公子万勿推辞”。
刘封再次陷入沉默,对面眼前的情况他有点不知如何应对,统军作战如同义父一样纵横天下是他的梦想,但现在机会就在这里,要说他不心动那是虚伪。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真让他不好决定。推辞吧,看军司马大人确实伤的严重,作战时不免诸多不便,难免会贻误战机。要说接受吧,自己年轻识浅,资历又薄,此刻敌军重兵围城,稍有疏忽便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自己兵书读的不少,知识倒也丰富,但是仅仅靠这纸上谈兵的功夫和一天不到的战斗经验来领兵作战,岂不是太过儿戏,万一因为自己的指挥失当导致全军覆没,那自己岂不是万死难辞其咎。
刘封思前想后一时难以决断,他抬头朝大山看去,想看看他们的意见,哪知道大山一看到他投过去的目光便立即低下头去,摆出一付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一旁的雷虎、黑子有样学样根本不给刘封任何的机会,而矮壮的田雄干脆背朝着他,远看四周。
刘封无语,不由硬着头皮向刘从说道:“刘大人,这里的将士兵精将勇,论到统军作战,对战场的把握比封不知要强上多少倍。从军候之中挑选一人暂代岂不更为妥当。何必……”
“左右军候皆阵亡城头,军候一职由假军候暂代,况且这帮老兄弟我知之甚详,冲锋在前可以,真要统军作战,无一人可用。”刘从长声叹道。
刘封心中一乱,这是必死之战,所选将士皆为忠勇狠绝之辈,勇则勇矣,确不善谋,义父军中本就缺精于谋略之士,更不可能白白损耗在这里。刘封顿感头痛无比,这该如何是好。
陪同大公子前来的左屯长季允看到大公子犹豫不决,便吼声叫道“大公子怎么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似的,让你暂代而已,等军司马大人伤好即可亲卫统军,又有何为难?”
“混帐,我与大公子议事,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来人,拉下去重责三十军棍。”刘从强挺起身躯,怒目圆睁,自有一股威严。
刘封急忙劝道,“刘大人,万不可如此,大战在即切不可再生变故,我答应便是,切不可责罚季大人。”
刘从一听大喜,强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便要下榻。一旁的刘封赶忙迎了上去。
大公子的勇武他是亲眼所见的,自已使出全力奈何不了华勇分毫,反而差点亡命刀下,敌将如此强悍,但带伤上阵的大公子只随意一剑便斩杀于阵前,这份武勇比之亲卫曲赵云大人亦毫不逊色,曾听闻大公子时常与张将军、赵将军在演武场杀的昏天暗地神鬼变色而不败,初以为好事者夸大其辞,如今才深信不已,现由大公子亲自统军,手下的这些袍泽兄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刘从当即下令,大公子暂任假司马一职,全权代领军司马职,统樊城守军作战。
交待几句,刘封便在大山等人护卫下退出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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