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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凶猛-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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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累活绕出这块地儿,我已经是喘不过气来了,像扯风箱一般喘着粗气,我就冲到了巨坑这里,一踩上这巨坑边沿的水泥地,我探头一看,就先软了半截,操!高度3米,够呛啊够呛!
巨坑旁边站着一个挂着上士军衔的鸟兵,左右两手正捏着一面红色小旗子和一面绿色小旗子,看到我们几个鸟兵冲到坑边却愣在那里倒抽一口凉气的情景,顿时忍不住的扑哧一笑,嘴巴里咬着的口哨顿时吊在胸前。
不懂就问,于是我张口就朝这鸟兵问道:“老同志,这玩意怎么整?给点提示!”
“怎么下随便你!上来搭人梯!”这个鸟兵眼含笑意的小声说道。
说了等于没说,巨坑有三米深,四周都是水泥壁,下面又没一架梯子架在那儿,不搭人梯怎么上哇?我是问下,怎么下——我郁闷的想着。
没办法,我掉过屁股就把自己给放下去,双手挂着巨坑粗糙的水泥边沿,放到底,手伸直了,双腿微微弯曲,就把自己给扔下坑去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狗日的铺在坑底的沙子薄薄的,由于我在下的时候还蹬了一下巨坑的水泥内壁,想来一个比较华丽的落地,不料就是因为沙层太薄的问题,着地时脚底板重重的踩向坑底,缓冲乏力,脚会痛死,空降距离超出自我预计,没把握好,左脚一滑,蹬蹬几步还是没有稳住,腚都摔成了两大瓣,非但如此,后背还撞上了巨坑的水泥内壁——噢,我背上的81…1那突起的枪机!
敢情是巨坑边那当裁判员还是裁判助理的鸟兵听到了一声闷响和半截子惨叫,忍不住就探头朝我关切的询问了一句:“嘿,兄弟,还有没有气?”
我痛得呲牙咧嘴的回应道:“还,……还撑得住!”
鸟兵欣慰的点头:“那行,抓紧时间,好好休息!”
这边扑通扑通就已经跳下来一些五连的兵了,我赶紧往里蹭,心中无限感慨:毛爹爹曾经说过,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个巨坑,就真真是一个仙人洞了,为什么?无他,跳下来,要死卵朝天,不死当神仙!
看着那哗啦哗啦往下掉的兵,磨蹭到我的身边坐下的四海突然童心大发,念叨道:“下吧下吧,我要发芽,下吧下吧,我要长大……”
我立马跟了四海一把,张嘴就道:“一只蛤蟆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
刚跳下来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儿排长孔力使劲的揉着臀跳了几步,苦笑不得的看着靠在巨坑水泥内壁坐着的我和四海,笑骂道:“龟儿子喲,排排坐,吃果果啊?”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看到五连的人都差不多跳下来了,连长杜山也跳下来了,我赶紧拉着四海就站了起来,做气宇轩昂状,将81…1的枪口往后一甩,双手在脐下三分鸟上三分处,掌心朝上,猛然一拍,道:“兄弟们,搭人梯!”
七班的大个子李大显憨憨一笑,凑了过来,说道:“班副,这活儿还是俺来吧,俺个头高,壮实!”
对于这样的好兵,实在兵,连长杜山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扒拉开兵们,大声说道:“来来,我和大山顶着,龟儿子们都给老子上!”
顺便,给了我一记鄙视的眼神。是的,鄙夷!
当场我就被刺痛了,是的,刺痛了!
我想:他妈的,什么意思嘛,我是个鸟兵!但绝对不是个孬兵!绝对不是个赖兵!!绝对不是一个三百斤野猪一张寡嘴(湖南方言:就凭一张嘴,嘴上功夫了得之意)的稀拉兵!!!
“班副,你上!”李大显憨憨的对我说道:“我托着你!”
憋屈,实在是憋屈,带着情绪,我委屈的憋足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抬膝提脚,踏在李大显的托起的手掌中,大显气沉丹田,大声嗨了一声,奋力将我一托,我也借力一蹬,双手扒上了巨坑的水泥边沿,顿时一阵刺痛传来,顾不得手被突起的水泥干涸后的突刺刺破而出血,两脚几蹬几蹬,我就翻出了巨坑。
他妈的,不管前面是什么**刀山火海,一个字:杀!!!
我冲在了第一,耳畔呼呼生风,我被一种愤怒的情绪所左右,全因为连长杜山那一记由鄙视上升到鄙夷的眼神!
一边奔跑,一边手捏81…1的枪口,一拽,原本是背枪的,瞬间整支枪体就拉到了眼前,右肩一缩头一低,81…1就握在了手中,此刻离那在阳光下面闪烁着银色光芒铁丝网阵还有三米,身子一侧,伏地,出枪!
双手横握81…1,我心里郁结着一口气,在低矮的铁丝网阵里快速的低姿匍匐前进起来。
我听到有布帛撕裂之声传来,那是我的迷彩服被铁丝网上的倒刺刮住了,这说明我的匍匐前进还不够低姿,我再次压低身姿,继续前进,是的,老子感觉自己的一根鸟都坚硬无比地在划过这片大地,老子感觉自己的两颗蛋都在雄浑有力的碾过这片大地!
民谚有云: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还有,毛爹爹曾经教导我们说: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想,我是个爷们,一个纯步兵军爷,我一定要争这一口气!!一定要争个第一!!争这个全师征服抢滩登陆综合战术训练场的这个第一!!!
爬出低矮的铁丝网阵,我得承认,我他妈的彪悍无比!当面对三道呈滚轮状排列的三道铁丝网,我连续三次完美的飞跃,节奏,力量,速度的完美结合,在我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巨大的能量,我觉得,这种能量就叫做自信。
一个箭步冲上浪桥,我只用了四步,就顺利的通过,是的,我清晰的听到我的脚狠狠的踏在浪桥上的四声响动,咚!咚!!咚!!!咚!!!
抓住一格绳梯,我清晰的看到从我受伤的手上缓缓流淌的血液飞快地凝固在上面,这些我都不管了,我管个**毛,在摇晃之中攀援上绳梯的最顶端的那一根粗壮的铁管,一搭腿,一翻身,我毫不犹豫的就从高高的绳梯的最顶端跳了下去——3米,貌似这高度跟深坑差不多,我也就这么毫发无损的跳了下来,平稳落地,如钉子般钉入地面,倘若现在我挺胸抬臂,国际奥委会的评委们一定会打出9。999分!
没有参加去参加奥运会,虽然他妈的很惋惜,但是聊胜于无,在绳梯旁边的一个手持红绿两面小旗子的鸟兵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癫,居然脱离了他的岗位跟着老子跑了几步,他对我说:“兄弟,你他妈的真牛逼!真他妈的牛逼!!!”
有了这样的赞赏,褒奖,我很舒爽,很他妈的舒爽。
但是接下来,这个手持红绿两面小旗子的鸟兵就立马给了我一个打击,他急促的对我说道:“前方10米黄线,有‘敌’伏击,出枪,子弹上膛!”
我脚下一缓,一看,果然不远处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划出了一道黄线,该死的,原来开始参观的时候不知道是去看那个地堡去了还是在队列里说小话去了,没有集中注意力,赶忙就把枪提在右手,左手横掌往前虚按,身姿压低,随时准备接‘敌’。
弄完这架势就准备向旁边那个出言提醒我的鸟兵道谢时,那鸟兵却停了下来,冲我笑了一笑,啥也没说就往他原来的位置跑了回去。
黄线愈来愈近,当我一脚踏在黄线之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异样,首先这条黄线似乎画得很宽,其次,这条黄线似乎并不是有油漆画在地面上的,而是类似于一个公路减速带一般的凸起——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机关!
第二章第五节
几乎是在我脑海当中飞速思忖的同时,一声轻微的啪声就震荡了我警惕的耳膜,一阵浓烟似乎是从地底之下冒了出来一般,迅捷地阻碍着我警惕的眼神,饶是如此,我还是清晰的看到,一个比胸环靶要小上一倍的银白色的靶子,突然从我前方五米的地面上弹起!
他妈的,开启了烟雾发生器,然后竖起靶,这他妈的就是“敌”,狗日的,从地上弹起来的时候居然还掀起了一片草皮,晃晃荡荡的挂在圆形的头部!好强悍的隐蔽啊!
由于距离太近,我搂上81…1,都没怎么瞄就对准靶子开了一枪,只听到铛的一声脆响,银白色的靶子晃荡了一下,却还没有倒下,妈的,居然这么嚣张,二话不说,借着身体跑动的速度,我飞起一大脚直接揣向那面挡在我前面的银白色的靶子,结果整个身姿凌空被反弹了数厘米——这下老子知道了,钢靶!
妈拉个巴子,硬?你硬还是我硬?我心中暗骂一句,一不做二不休,掉转过枪号为04230530的81…1继续冲锋,直接用同样也是钢铁所制的枪托就往钢靶的下三路猛然一扫,一声金属相击的脆响传来,支撑钢靶的那一竖条子钢板应声而弯,耷拉下了它的“脑袋”!
我想,还是81…1的质量比较好,皮实,经得起造。
但是马上我就后悔了,为什么要耽误时间跟一个钢靶过不去呢,在我停顿的这一瞬间,我的前方已经相继弹起了一个一个的银白色的钢靶,在那股越来越淡的浓烟中烁烁生辉。
我知道这没什么好想的,什么**卧姿跪姿立姿射击都是造型,我现在只有一条路子,运动中射击——当然,我无耻的认为,只要我冲过去了,后面的那些靶子我就可以无视,本来又没有交待规则,我一个人不可能把所有的靶子全部打完吧?我只要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任何阻碍我冲锋的钢靶,一概消灭就行!
随着叮叮当当的响声,我也记不清我已经打了多少钢靶了,反正都是凭感觉,凭枪感,就像993山地演习中肖飞和张蒙做的那样。甚至,我如法炮制的,用81…1的枪托也解决了两个刚刚从我眼前弹起来的钢靶,是的,我已经是第二个弹夹了,里面子弹不多了,我得留着解决一个大麻烦,这个大麻烦就是我印象极其深刻的,那样一个用水泥砌成的圆形碉堡,露出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像个怪兽一般狞笑的圆形碉堡。
我的体力消耗非常大,我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当我顺势仆倒在一个凸起的小包后面观察眼前的圆形碉堡时,我甚至不想起来了,心里想着,唉,休息一下再冲吧!就休息一下!
——我没有想到,完全没有想到,正是我这样一个比较龌龊的想法,让我走了狗屎运!
碉堡中的射击孔中居然开火了!哒哒哒的就扫出一个扇形的火力覆盖面,有几颗子弹甚至就打在我隐蔽的小土包上,土沫横飞。
这他妈的该怎么办?我在脑海中快速的一边思索着对策,一边出枪,把81…1的保险扳到了连发位置,开始了一次试探性的火力回击。
一个长点射过去,一点效果都没有收到,圆形碉堡仍然毫发无伤,不能再浪费子弹,我不停的在说服着自己,把81…1的保险又扳到单发位置,沉住气,瞄准了圆形碉堡中的一个喷吐着火光的射击孔,开枪射击。
连续两发,我清晰的看到我打中了,其中一发子弹将圆形碉堡射击孔上方的水泥都打碎了一小块,但是碉堡的射击孔内火力仍然不减——他妈的!这还是人吗?
电石火光之间,我突然豁然开朗!
真他妈的不是人!绝对不是人!
我收好了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低姿匍匐移动着,准备冲锋!
促使我冒着枪林弹雨去冲锋的理由基于两点判断:第一,我在火力还击时,并没有招来碉堡内的射手朝我这个方向的火力覆盖,第二,碉堡内火力覆盖似乎有迹可循,总是呈扇形扫射,一个从左至右,一个从右至左!
这就说明,第一,碉堡内并没有射手!也就是说,碉堡**击的,并不是活生生的人;第二,当碉堡中两个射击孔火力面重合的那一条线,随后就出现了一个空档,两个射击孔中的火力覆盖面就会随之而分开!
我要做的,就是移动到两个射击孔射界重合的那一条线上,承受一次最密集的火力覆盖,然后跳起来,冲锋!!!
我侧身用脚猛力的踹弯了一个钢靶,我的本意是想将它踹断,但是显然做不到,所以我想像拔萝卜一样将它从地里面***,天随人愿,我如愿以偿的***了,有道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对于钢靶底座的那些奇巧的设计和古怪的电线我并没有时间深究,为了我的冲锋,我只是需要一个防御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身后似乎总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但是我的耳朵已经有些听不太清了,或许,又是我的幻觉。
我终于到位了,碉堡中两个射界重复的地方,我将钢靶用力的插入松软的草地,横过81…1抵住,然后双肘撑地,胸部离地,小腹紧绷用力,脚尖插地,就像他妈的迎接一次核弹袭击那样迎接一次最密集的射击!
终于,这一刻来临了。
钢靶叮叮当当做响,很有一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调子,我双手抓住的81…1上面,不停的传导着来自钢靶上面的子弹的冲击力,这种不停顿的,让双手几乎麻痹的冲击力让我似乎回到了我的1997,那年的春节里,我驾驶着一辆南方125的摩托车,豪迈的开进在道路十分崎岖的一个中国的乡村里……
……
是时候了!
我疲累到极致的身体里在这一瞬间似乎突然被注入了无穷无尽的能量,我的心里充斥着一种强大无比的东西,我猛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冲锋!!!
鼻端呼吸着浓烈的硝烟味道的空气,耳畔传来着呼啸的子弹破空的韵律,眼帘上坠掉着一颗晶莹无比的汗滴——杀!!!
十米,五米,三米,一米——我凌空而起,42码的解放鞋啪的一声,准确的踩在圆形碉堡的上部裸露着的水泥地!
我的心中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安全!老子好好的!
这时候,我的心情HIGH到了极点,按捺不住,纵声狂笑一声:哈哈!
毛爹爹曾经说过,在革命的道路上,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当即我就从滚烫的碉堡上部的水泥地上蹭蹭几步,闪到碉堡后部,果然,近半米高的圆形碉堡果然大有玄机,后部的一个弧缺里,赫然摆放着两挺架设在一个沉重的黑铁座架上的轻机,两个鸟兵正在撅着臀趴在地上,一左一右的悠闲的拖着一挂黄澄澄的弹链供弹,旁边还零散的放着一个子弹箱,轻机枪不由他们操作,像一个电风扇一般自动的在射击孔中左右摆动着枪口。
“你听到上面有什么声音吗?”
“啥?快供弹吧,你那条快没了!话说这白城的疯子就是牛逼,这玩意都能设计!”
“白城的疯子会设计这鸟玩意?我告你兄弟,这就是咱们装甲团装甲车上的自动供弹装置,他妈的,稍微改动一下也算是**科技大练兵成果,日了!”
两个鸟兵兀自在交谈。
我怒不可遏的暴喝道:“你妈逼!住手!”
两个鸟兵齐齐转过头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一个反扣着迷彩帽的鸟兵嗫嗫的开口说道:“兄弟,你,你……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操!!!”我掉过81…1枪口戳上他的头:“他妈的,再说一次,停止供弹,否则老子就地枪毙!”
看着两个鸟兵手忙脚乱的忙活,终于两挺轻机再也不吼了,反扣着迷彩帽的鸟兵赶忙说道:“兄弟,你通过了,快去吧,还有一百米到终点!”
“你他妈的要是再开枪老子掉回来毙了你!”我凶神恶煞地吼道:“妈勒个逼!后面全是老子的兄弟!”
“是是是,保证不开枪!”另外一个鸟兵诚恳的说道:“我们已经被枪毙了,你攻克了碉堡,一个人,牛逼!”
嘿,这鸟兵说话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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