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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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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
    突然之间,一男一女,四目相对。
    杨潮在阴影中,看到几步外的公子哥,双目的痴迷刹那间绽放,烈焰一般炽烈。
    忽而听到楼上有声音:“周公子,请上来吧。”
    只见那周公子猛地一点头,恨不能立刻就飞到二楼柳如是的房里,当即走上前要推门。
    “周公子是吧?请留步!”
    这时突然有声音响起,让周公子不得不停下来,他这才注意到一直在楼下的杨潮。
    周公子当即向杨潮深鞠一躬:“多谢兄台相助。”
    接着周公子向书童伸手:“银子!”
    书童赶忙拿来一个丝袋,比巴掌略大一些,鼓鼓囊囊的。
    其实这时候杨潮叫住周公子,兵不是要银子的,他还没有那么着急。
    不过给了杨潮也不客气的收下,手里掂量了一下。
    五十两,差不了。
    杨潮当即就收进了怀中,明代的衣服里面,有一个口袋,可以装东西。
    然后杨潮笑着拉过周公子,帮他理了理衣服,再将洞箫给他别在身后。
    “好了,现在可以上去了!”
    此时不用周公子推门了,因为门已经打开了,出来了一个丫头。
    柳如是请人非常讲究,虽然已经亲自说了,但还是要派个人下来请的。
    丫头见到周公子,轻轻屈膝道福:“见过周公子。”
    周公子也还礼,可是神色十分急迫,奈何丫头喋喋不休。
    “周公子真是大才。几行字就让柳姑娘改了心志。”
    “不过周公子,那信可是我转交上去的,你可得给赏钱。”
    周公子突然停住,踌躇起来:“大才、几行字、信……”
    神色从刚才的兴奋,慢慢变得黯然,最后仿佛无神一般。
    他突然看了杨潮一眼,眼神中满是哀怨。
    “姑娘,劳烦告诉柳姑娘,在下惭愧之至。后会有期!”
    周公子说了一句,竟然转身慢慢走了。
    丫头在后面满面惊诧,连忙疾呼:“周公子,周公子,我不要赏钱了!”
    杨潮倒是一愣,这个痴情公子的举动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能在媚香楼门前一站数天,大门现在打开了,他只需要一步,踏进去就能见到柳如是,可是竟然在此时转身,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不过刮目相看归刮目相看,但是拿他的钱杨潮却没有丝毫愧疚,反正自己已经帮了他,是他自己不想进去,这就怪不得杨潮了,为了让柳如是答应见他,杨潮自认为自己也是绞尽脑汁,自己当年追班花都没费这么大劲。
    “杨兄,杨兄!”
    胡全这时一副痴呆样,粗短的脖子费力的抬着,直愣愣瞅着二楼,兴奋的叫着杨潮。
    他没想到杨潮真的让周公子见到了柳如是,而且不止如此,柳如是还邀请周公子上去。
    不过此时他已经暂时忘记了惊奇,因为他也看到了柳如是,不由得兴奋的喊着,想让杨潮也来看一看这个人气极高的名妓。
    叫了两声却发现杨潮没有应他,回头一看才发现事情好像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杨兄,他怎么走了?”
    胡全说的是周公子,他这时候才发现,周公子走了,已经走到了十几步外。
    杨潮摇头,他也不完全清楚,大概的原因倒是能猜到,就是那个周公子不愿意以这种方式去见柳如是罢了。
    应该是出自于雏儿的所谓自尊,要是一个花场老手,才不会管过程,他们要的只有结果。
    反而是这种没什么经验的家伙,往往心里的想法多,都希望凭借自己的本事获得美人的芳心,所以当他发现自己竟然是靠别人的本事见到佳人,等于欺骗,顿时就觉得这是对自己,也是对心中的美人的亵渎,于是坚决不肯去见了。
    在杨潮看来,这不过是种傻气,不过是迂腐,等真正成熟了,就不在乎了。
    “公子,洞箫!”
    龟公的声音响起,一脸焦急。
    杨潮这才反应过来,媚香楼里的洞箫可给周公子拿走了,赶忙追了过去。
    连追了十来步,才终于追到一副失魂落魄,满是羞愧和悔恨的周公子,从周公子后腰一把把洞箫拔出来,接着赶回来。
    龟公也追了出来,如果洞箫被人拿走了,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媚香楼里就没有便宜的东西,到时候自己得脱一层皮。
    杨潮抱歉的把洞箫还给龟公。
    然后又给了龟公一点银子:“多谢狎司。”
    给的银子,正是书童给的那几块银子,明显看到狎司满意的笑了,借了一只洞箫而已,就能赚一钱多银子,这样的好运气可不常见,而且洞箫也还回来了,这个忙帮的太值了。
    “走吧,胡兄!”
    还了箫,杨潮看到胡全呆呆的站在楼下,喊了一声,也不由的抬头看了看。
    突然看到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正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六目相对之时,杨潮突然有些尴尬起来,竟然被发现了,看来自己暴露了,不知道两个姑娘会不会介意。
    尴尬的对她们笑了笑,然后拉着胡全慢慢走了。

第七节 被戏耍
    香雪看到杨潮和胡全也走了,顿时感觉到莫名其妙,不让他们上去一个个巴望着上去,让他们上去,却一个个都走了。
    香雪回去得给小姐一个交代,希望她家小姐不要责怪她。
    只是回头前,香雪感觉正往回走的两个人,尤其是那个不断回头偷窥的胖子有些眼熟。
    楼上,柳如是和李香君两人,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当即就明白过来。
    尤其是柳如是,跟周公子相识多年,哪里会不清楚周公子的情况。
    别说那两句小调周公子写不出来,就是洞箫,周公子也不会吹啊。
    一切只能是刚才突然出现的那个小子搞的鬼了。
    柳如是正想间李香君已经不住的呵呵笑了起来。
    柳如是则是连连摇头苦笑。
    “姐姐,你被戏耍了啊!”
    李香君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柳如是虽然知道自己被戏耍了,但是也不气恼,反倒是好奇起来。
    自己也自诩见惯了烟花场中的各种伎俩,那些吃女人饭,手段高明的白面郎君也不是没打过她的注意,可是他们的手段对她从来都不起作用。
    可是这次竟然不知不觉间,着了对方的道儿了。
    对方竟然通过箫声,勾动了自己心里的愁绪。
    接着用了几句话,一下子刺入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对周公子的怜悯之心顿时压过了强忍的冷酷。
    本来还以为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可没想到却是完全被另一个人在暗中操纵着。
    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绝对是一个花丛老手,而且是其中的佼佼者。
    自小就是青楼中人,柳如是对这些吃女人饭的白面郎君们,倒也不是多么的鄙视。
    只是这人手段如此之高,绝对不会是一个默默无名的角色,难不成是哪个十分了解自己的好友在故意戏弄她。
    柳如是不由问道:“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何方高人?”
    柳如是认定杨潮是南京花场中的某个高手。
    李香君也奇怪,只是她确实不知道:“我以前没见过。”
    “我知道了!”
    突然旁边的香雪叫了一声。
    “死丫头,你知道什么了,咋咋呼呼的。”
    李香君不由责骂了一声。
    香雪连忙低头,轻声说道:“我想起来他们是谁了。”
    李香君道:“你认识那位公子?”
    香雪点头道:“那就是个无赖!”
    这下不仅柳如是,就是李香君都好奇起来。
    李香君催促下,香雪把她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杨潮、胡全两人,还有附近街面不少身家一般的读书人,常常成群结队穿梭在秦淮河两岸的烟花柳巷,倒不是那种成天逛青楼的富家公子,只是一群喜欢秦淮金粉之气的书生。
    他们常常一起在画舫外面吵嚷,或者就是悄悄溜进那个青楼想要一睹某个姑娘的芳容,放在后世就是一群青春期整天想着找女孩的坏学生。
    但是在明代,却是十足的无赖。
    这样的无赖,李香君、柳如是这样的人物自然是见不到的,就是香雪这样的名妓侍婢,都很少有机会接触到,顶多只是听说而已。
    香雪之所以认出了杨潮和胡全,还是因为前些天花灯节的时候,他俩就在一群无赖中,往一些名妓的画舫上面挤,而杨潮还被挤下了水,差点就淹死了,被人救起来后都没气了。
    当时媚香楼的画舫就在附近,香雪跟几个丫头站在船头看过热闹,因此见过杨潮和胡全的样子。
    因为杨潮落水自然让人印象深刻,胡全则是一个在一旁惊慌失措,一个大呼小叫的喊着救人的胖子,一个蹦蹦跳跳的胖子也容易让人记住。
    香雪一股脑说完,李香君和柳如是半天没说话。
    李香君抬眼看去,只见柳如是阴沉着脸。
    李香君正要说话,柳如是连忙厉声喝道:“不许说,也不许笑!”
    柳如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无赖给戏耍,给逗弄了。
    李香君理解柳如是的心情,硬是忍住没有发出笑声,可是心中实在是忍俊不禁。
    只有香雪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如是实在是受不了李香君心里明明在哈哈大笑,脸上却强装平静的表情,索性将她和她的丫头香雪都赶了出去。
    将两人赶走后,柳如是很快就听到李香君银铃般的笑声,离开自己的房间后,她就忍不住了放肆的笑起来。
    柳如是也是无奈,谁让自己出了这么一个大丑呢,没想到她柳如是平素交游广阔,三教九流的朋友数不胜数,多少才子名士都被自己折服,此时却被一个街面上的小无赖给戏耍了一番。
    这事情如果传扬出去,恐怕所有的姐妹都得笑死了。
    想到这里,柳如是不由心中懊恼。
    此时看到那张自己刚刚看过的纸片,就放在桌子上面,当即抓在手里,就想一把撕掉,可是突然她停住了,竟然是有些不舍得。
    纸上写的东西,虽然算不上是诗词,也不知是哪里不知名的民间小曲,可是字里行间透出一股至情至性的味道,确实很打动人心。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
    柳如是又看了一遍,最终没有撕掉,反而小心的装进了自己的首饰盒里。
    只是心中对被人戏耍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
    ……
    杨潮一点做错事的觉悟都没有。
    自己帮助一个痴情公子去见梦中情人,这是红娘的工作啊,怎么说都是做好事。
    最多也只是自己收了点钱这样的区别,不过公子哥有钱,而自己缺钱,各取所需嘛。
    杨潮回到家中,母亲才放下心来,一直担忧了一天,儿子病还没好完全,就出去这么长时间,不担心才不正常。
    见到儿子平安的回来了,松了口气,又连忙张罗着给杨潮做饭。
    父亲还没有回来,杨潮心中知道,家里的经济恐怕很不好,父亲不但天天很早出去很晚回来,母亲都接了许多针线活来补贴家用,这种情况以前可从没发生过。
    不过现在杨潮自己赚到了五十两银子,以后就不用再过这种日子了。
    如果家里每天吃一两肉,一个月也不过两斤(一斤是十六两),一年不超过二十五斤,不超过半两银子,五十两银子足够吃一百年了。
    只是琢磨了一番后,杨潮却没有把钱拿出来给家里。
    杨潮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告诉父母自己帮一个公子见一个**,然后得到了这些钱?父母绝对不会以为这是青春浪漫的事情,百分之百会认为杨潮是拉皮条去了。
    而且杨潮也觉得,这些钱还是留在自己手里更有用处一些,五十两银子虽然不少,对这个家庭甚至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但毕竟不算一笔绝对的大钱,让家里日子过得好一些不难,要彻底改变家庭的命运,还是远远不够的。
    杨潮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改善一下家庭生活,这些钱给他做本钱,杨潮有信心做出更大的成绩来,如果有能力的话,杨潮更想彻底改变家庭的命运。
    于是杨潮自己把钱小心的收了起来,打算还是找一个机会,用这笔钱作为本钱做出一份事业。

第八节 兼济天下?独善其身?
    老实说第一次出马,竟然就赚到了五十两银子,杨潮还是很兴奋的,结果半夜才睡着。
    “啊!”
    杨潮突然惊叫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满身大汗了。
    他做了很多梦,一开始他用五十两银子,开始做买卖,做什么买卖都不记得了,或许梦中也没有那么清晰。
    反正梦中挣了很多钱,他盖了很高很高的楼,天天锦衣玉食。
    妹妹每天有肉吃开开心心。
    母亲有很多丫鬟使唤,不用干家务,总是厉声喝骂着丫头们。
    父亲不做铁匠活了,身边总带着几个家丁在外面闲逛,威风凛凛。
    可是突然无边无际的,穿着黑色铁甲的骑兵攻进了城,到处烧杀抢掠,尸横遍野。
    留发不留头,无数百姓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面前狰狞的扎着辫子的侩子手用剃刀将他们的头发剃掉,稍有反抗就砍掉脑袋。
    地上的人头多极了。
    杨潮突然看到其中一颗人头是妹妹的,一颗人头是母亲的,一颗是父亲的,他痛苦极了,接着他又看到一颗头,竟然是自己的。
    梦就到此为止,杨潮被吓醒了。
    杨潮知道自己身在明末,开始并没有多么强烈的危机感,都没考虑过改朝换代的事情,心思完全在家庭的困苦上,根本就顾不到那些,现在挣了五十两银子后,意识中才慢慢发觉,自己身处的时代,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此时外面还没有大亮,非常的安静,突然有响动声,杨潮一个哆嗦,此时心情还没有从梦境中恢复。
    睡是睡不着了,杨潮起来穿了衣服,然后打开自己的房门,一道冷空气迎面扑来,身上不由起了一层疙瘩。
    初春的季节天气极冷,好像比后世的南京要冷多了,这时期听说恰好处在一个小冰河期,天气比后世要冷的多,城市里比后世更冷,甚至要气温要低上十度的样子。
    这样的天气出门,简直是受罪。
    突然杨潮看到院子里一个身影,身材魁梧高大,只是背略微有些驼了。
    那身影正低头往外走,就要走到大门边了。
    “爹!”
    杨潮喊了一声,那个身影极为熟悉,正是杨潮的父亲杨勇。
    突然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天了,竟然好像没看到过父亲的样子。
    父亲回头,脸膛有些发红,常年在火炉边做铁匠活,杨潮父亲的脸色总是又黑又红。
    “潮儿啊,起来了。”
    父亲看到杨潮点点头道。
    杨潮道:“起来了。”
    父亲继续道:“听说你昨天出去逛了一天。要小心身子。身子好了,就去书坊念书去。”
    杨潮习惯性的嗯了一声。
    父亲继续道:“也不急,再多歇几天。”
    说完手已经抓到了门栓上,一下子打开门来。
    杨潮突然道:“爹。你剃发吗?”
    父亲回头奇怪道:“剃什么发?”
    杨潮道:“就是剪了头发,剃成半个光头的样子。”
    父亲皱起眉头:“你怎么说这个。又不是和尚,剃什么光头。剃了头发,死了祖宗都不认得。”
    “你快些回去歇着啊。”
    父亲嘱咐杨潮,自己一步跨出了院子,回头还把门给拉好。
    透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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