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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曼陀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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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对她做了那些事情之后,无论醉了没有,她都应该厌恶他。他爱栾蓓儿吗?他知道眼下他不想离开她。他想保护她,使她免受伤害。他想抱住她,跟她一起度过每一分钟,是的,以极其旺盛的精力与她做爱,只要他的身体能承受的了。这能称为爱情吗?不,应该尊重她,那是互相的倾慕,就像做爱,彼此都很愉悦。
从另一方面讲,她参与了某些官员的阴谋并和其他人一起被梁城市检察院通缉。是的,他边想边叹了一口气,情况确实非常复杂。恰恰就在他们要逃往不知道要去的地方之前。他们找地方结婚是不可能的。说得对,即使结了婚,他们也是亡命夫妻呀。不能安定下来过过日子,不能心安理得的好好生活,怎么会给她带来幸福?
上官英培眼珠一转,拍拍额头。结婚!我的天哪,他疯了吗?或许这是他的感觉,那么栾蓓儿是怎么想的?或许她采取的是露水夫妻的立场,建立一种快感道德?虽然他观察到的这个女人所有的行为都与这种结论背道而驰。她爱他吗?或许他作为她的保护者的角色吸引了她,而她迷恋上了他。昨天晚上可以解释为借助酒精的作用,他们沉醉在周围的危险之中,也许只是纯粹的肉欲。而他也不准备去问她的感受如何。她的麻烦够多了,她那有那个心事?只不过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她想我也想,好事多磨吗!
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不久的将来。骑本田摩托车横穿塔克拉玛干沙漠是最佳方案吗?当他想起被抛置身后的家人时,因内疚而感到极度的痛苦。接着,他想到另一件事,他的名誉,他的家人会怎么想呢?假如他跑了,就等于承认了某些罪行。他们逃跑时如果真被抓住了,谁还会相信他们呢?罪名又如何洗的清呢?
他颓然倒在椅子里,突然想到一个全然不同的计策。几分钟之前,逃跑似乎是最明智的选择。栾蓓儿不想回去帮他们把司马效礼送进监狱,这是可以理解的。上官英培对那样做也确实没有什么兴趣,尤其是听说他一直在贿赂那些牵制他的官员的原因之后。其实,司马效礼反倒应该被当做一个很有活动能力的人。正在这时,一个想法在他头脑中形成了。
上官英培回到屋里,从子桌上拿起他的手机。他有一种免收长途电话费和漫游费,因此他几乎不再使用他的有线电话。协议包括语音留言、文本留言和主叫身份识别。甚至还包括标题新闻,你可以查阅最近发布的新闻,你的股票行情,朋友发来的信息等。不管你用不用,都是免费的。
上官英培最初开始做私家侦探的时候,使用的是一台普通电脑,电话是时髦的按键式的,而吐出热敏卷纸的电传机则是那些最大的公司才有的。那是不足几年前的事情。现在他手掌中握着的是全球通。变化这么快可不是什么好事。有时现代高科技对人也是一种压迫,因为你弄不懂它,你就无法融入现代生活的快节奏。可现在,离了这些可恶的东西谁还能活得自由自在呢?科技的无休止的飞速发展同样对人类本身是一种摧残。
他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盯着百叶窗,仔细考虑着他打算要做的事情的得失。随后,他打定了主意,从口袋中掏出他的皮夹子。客户最初给他的那张写着电话号码在里面,他现在知道他的客户是司马效礼。这是一个他无法追根求源的人。接着疑虑就笼罩了他。如果他错了,司马效礼卷入了追杀栾蓓儿这件事该怎么办?他那种身份的人为什么要雇用我?他心中一定有鬼,不然他为什么这么做?不,或者说他安排了两条方案,他属于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一条,还有一条是以正义的名誉,在执行任务当中造成一种假象,从而了却他的心愿。或者说去掉他的心病?他负责侦探,为什么会碰上杀手?难道是巧合吗?上官英培想到这里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站起来,踱着步子。他向窗外望去,蓝天不见了,他只看到了可能产生的灾难随着滚滚乌云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逼近了。那情景气势汹汹的,他没料到自己陷入了更大的一桩阴谋之中,不管怎么说他开始并不知道是司马效礼雇了他。也许是欧阳普良从中出谋划策把他套在了里边,等你为他做了些什么工作,或者说他们通过你的手达到了目的,你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目前只能将计就计了,从理论上讲他在为这个人工作,也许到了他该汇报的时间了。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他拿起手机,看着那张纸,拨开了号码。“喂?我是上官英倍。栾蓓儿在那儿?刘建安死了,她杀了他逃跑了,你知道吗?你碰到她把她……上官英倍听到对方对他的要求惊愣了,他一时惊惶失措,不知道说什么了。
B
熊庆升倾过身去以阴谋家的口吻跟他说话:“不管你跟我们是怎么说的,我们有各种理由相信她卷入了此事。”
张小鬼并不高兴他的话。张小鬼瞪着他,他讨厌熊庆升的一切,从他一丝不苟的头发、突出的下巴到他笔直的身姿和笔挺的衬衫。他已经在这儿坐了很久了。他已经告诉了熊庆升和郑相林他们的看法,他们也说了他们的看法。他们谁也不准备让步。你自己看着办?
——熊庆升,这完全是一派胡言。张小鬼说。
——你听到了事实,你怎么能坐在那里为她辩护呢?熊庆升靠在椅子上看着郑相林。
——因为我知道她是无辜的,怎么样?
——你有什么事实根据吗,张小鬼?郑相林想知道。
——我一直坐在这里跟你们讲事实,郑相林。我们刚刚得到了有关另一个案子的线索。那天晚上司徒秀尊根本不想让刘建安和栾蓓儿一起去。她想去。
——也许她跟你是这么说的。郑相林说。
——你看,我有二十五年的经验,经验告诉我司徒秀尊是非常清白的。这是有目共睹的。
——我们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比如魔术,你能说那是真的吗?
——这种比喻简直荒唐。
——她调查了刘建安的财政状况而没有向领导汇报。
——好了,那人违反规定这又不是第一次。她得到了新线索,想一查到底。可她不想把刘建安的尸体和他的荣誉一起埋葬,除非她能断定。
——那么她孩子的账户上的几万元呢?
——明摆着的事儿,有人栽赃陷害她。
——谁在栽赃?谁去陷害她?你说清楚?
——这正是我们要弄清楚的。
——我们打算跟踪她,每一分钟,直到我们破了这个案子。熊庆升沮丧地摇摇头。
张小鬼靠过身去,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的两只大手甩向熊庆升的脖子:“熊庆升,你应该做的是追查刘建安被谋杀的线索,是去追踪栾蓓儿,而不是关键时刻临陈换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张小鬼,我们要开始调查。
——如果你想跟踪司徒秀尊,我是你的人眩张小鬼扭头看着郑相林。
——你。不可能。熊庆升抗议道。
——听我说完,郑相林,张小鬼说。他的目光盯着郑相林:“我承认,形势对司徒秀尊不妙。但是我也知道局里没有比她再合适的人了。可我不想看着一个优秀的人职业生涯由于某人错打了一个电话就给毁了。我自己也被那样对待过,对吗,郑相林?”
郑相林对这最后一句话显得紧张不安。在张小鬼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他缩在椅子中。
——郑相林,我们需要一个独立的人。熊庆升说。
张小鬼打断他的话:“我也可以是独立的人,如果我错了,那么司徒秀尊就完蛋,而我会第一个向她宣布这个消息。可我敢打赌她会回来取回她的警微和手枪。事实上,十年来我是看着她管理着这整个可恶的地方的。”
——我不知道,张小鬼。郑相林开始说道。
——我想有人欠着我这次机会,郑相林你以为呢?张小鬼非常平静地说道。
——哼。一阵久久的沉默,熊庆升左右打量着他们两个。
——好吧,张小鬼,你跟踪她,郑相林说:“你要定期向我汇报,把你看到的不折不扣地告诉我,不要夸大也不要缩校我就指望你了,看在过去的分上。”
张小鬼从桌旁站起来,向熊庆升投去得意的目光:“感谢你们的信任。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说到做到。”
熊庆升跟着张小鬼走到走廊里。
——我不知道你得到了什么,但记住这一点,你的职业生涯已经有了一个黑点,张小鬼,承受不了另一个了。你向郑相林报告的所有情况我都想了解。
张小鬼把比他高得多的熊庆升挤到墙边。
——听着,熊庆升,他停顿下来,完全是为了抓住熊庆升的上衣:“我明白,从理论上讲你是我的上司。但是别把这跟实际情况搅在一起。”
——你想干什么?张小鬼。
——不干什么,熊庆升,这正是我加入检察院的原因。这正是我带枪的原因。我曾经用枪杀过人。你呢?”
——你不讲道理。你是在抛弃你的职业。熊庆升感到墙壁贴在背上,张小鬼继续靠过去,犹如一根倾斜的木头压在木桩栅栏上。
——不对吗?好吧。让我给你讲讲这里面的道理,有人在陷害司徒秀尊,那么这人是谁呢?这一定是局里有人泄了密。有人想毁坏她的名誉,把她搞垮台,如果你问我的话,熊庆升,你正在竭力做这件事。
——我?你是在指控我泄密?
——我没有指控任何人任何事,我只是提醒你,在我们发现泄密者之前,所有的人,我是说所有人,从局长到下边这些扫厕所的都是我本子上的怀疑对象。
——好自为之吧,熊庆升。我们要凭良知做人与做事。说完张小鬼离开了熊庆升。
熊庆升在他背后瞪着他,慢慢地摇摇头,眼中几乎露出了恐惧的目光。
C
上官英培拨打的电话号码是与一个传呼机相联的,因此,只要一拨通,司马效礼马上就会知道,传呼机响起来的时候,司马效礼正在家中为闹市区一家律师事务所的一次会议往文件箱中装文件,这家事务所正在为司马效礼一个客户的利益工作。他早已对这该死的传呼机能否再响不抱希望了,可它真响起来的时候,他表现的有点儿无奈。
现在,司马效礼显然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怎样才能查阅传呼内容、回电话而不让欧阳普良知道呢?他想出了一个方案。他叫来了司机。当然,他是欧阳普良的人。总是这样的。他们朝闹市区的律师事务所开去。
司马效礼进了大楼。他以前曾经来过,非常了解这里的格局。他没有去电梯间,而是通过主厅穿过一道也作为后入口的后门进入了停车常他乘电梯下了两层,走出来穿过地下大厅进了停车层。紧靠大厅出口的右侧有一个付费电话。他投入硬币,拨通了能让他提取留言的号码。他的推理很明确,假如欧阳普良能在成千上万吨钢筋水泥下截获任意一个有线电话,那么他本人就是魔鬼,而司马效礼无论如何也没有机会能击败他。
留言中上官英培的声音不自然,话也不多,而对司马效礼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他留了一个号码。司马效礼拨了这个号码。有人立刻接了电话。
——司马效礼先生吗?上官英培问道。
——栾蓓儿好吗?
上官英培松了一口气。他就希望这是他的第一个问题。这向他说明了很多问题。但是,他仍得提高警惕。“证实一下真的是你,你给我寄过一包资料。你是怎么寄的,里面是什么?请你快我告诉我好吗?求你了。”
——我用的是特快专递服务。包里还有一张栾蓓儿的照片,几页她和公司的背景情况,联系电话号码等,我所关心的事情的概况以及我想让你做的事情。里面还有几千元的现金,面值都是一百元和五十元一张的钞票。我三天前还往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在你的电话上有留言。现在请告诉我栾蓓儿没事儿。但是,栾蓓儿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她很好,就现在而言。但我们有一些问题。
——我们是有一些问题。我怎么知道你就是上官英培呢?
上官英培立刻开动脑筋:“我在电话号码本上做过一个大广告,上面有一个老式放大镜和其它内容。我有三个兄弟。最小的在一家车店工作。因为他打蓝球而且跑得非常快。如果你愿意可以给他打电话,核实之后再给我打过来。”
——不必了,我相信你。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跑?
——好了,如果有人要杀你,你也要跑。
——你告诉我吧,上官英培先生。什么也别漏掉。
——好吧,我知道你是谁,但我不能肯定我是否能信任你。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呢?
——你先跟我说说栾蓓儿为什么逃跑。这些我都知道。然后我就告诉你,你是在跟谁作对,而这不是我。我要是告诉你是谁,你会认为是我。
——那就这样?给我打电话。
——不,你先别放电话。
——好吧,你说?上官英培在心中盘算了一会儿。他听到栾蓓儿起床后大既朝浴室走去。
——好,开始。她受到了惊吓。她说你最近行为反常,有点儿神经过敏。她曾想跟你谈谈,可你把她赶了出来,甚至让她离开了公司。这让她更恐慌了。她害怕当局找你的麻烦。她去梁城市检察院是想让你去作证。做出对那些你在贿赂的人不利的证言。你们俩断绝了关系,各自走开了。
——这完全不可能。
——好吧,正像她喜欢对我说的,再想想就容易了。
——这么说她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差不多吧。她以为你可能是那个要杀她的人。但我消除了这个看法。我希望我是对的。
——我是在栾蓓儿失踪之后才知道她还去了检察院。
——追她的不只是梁城市检察院。还有一些其他人。他们去了机常他们带的东西我只在反恐怖研讨会上看到过。
——谁组织的研讨会?
——反恐主义的事是由官方的代理人操办的。你知道,我想是公安局刑警队的人。这个问题让上官英培迷惑不解。
——好了,至少你遇上了敌手而你仍然活着。这就好。司马效礼说。
——你是在说……热血突然涌上上官英培的脑门子:“你说的话是我想的这个意思吗?”
——上官英培,栾蓓儿不是为某个人工作的。至少她的卷入是自愿的。而我不是。
——噢,真是的。
——说得温和点,对。你在哪儿?
——为什么?
——因为我要见你。
——那你怎么才能不把暗杀的人也带到我们这儿来呢?我认为你受到了监视。
——不可思议的、令人吃惊的严密监视。
——好吧,那你就到不了任何接近我们的地方了。
——上官英培,我们惟一的机会是一起干。这可以从远处干。我得去见你,因为我认为你来这儿是不明智的。
——你说服不了我。
——假如我甩不掉他们,我就不去。
——甩掉他们?你以为你是谁,是孙悟空再世吗?好了,让我告诉你,即便是公安局长也甩不掉梁城市检察院和公安局刑警队的人。”
——我既不是间谍也不是魔术师。我是你的雇主,但我有一个优势,我比任何一个活着的人都更了解这座城市。我在高层和底层都有朋友。眼下,他们对我同样有价值。你放心好了,我能孤身一人找到你们好吗?然后我们就能够死里逃生了。现在我想跟栾蓓儿谈谈。
——司马效礼,我不敢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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