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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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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旁边还有个半人高的大木桶可用。
    那小子立即将在里面注满了热水,放上香囊,在里面洗,感觉也不错。
    这一洗,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只泡得一身都酥软了。
    死胖子非常恶心,不住地搓着身上老垢,让水面浮起了一层白花花的不明物,这让吴节暗自庆幸。
    正要再骂他一句,突然间,吴节看到陆畅背心上纱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红色,有鲜血不断沁出来。
    看来,他的伤并没有好完全。
    这让吴节有些担心,吃过晚饭后,本来按原先的约定,吴节本该同他一道去唐小姐那里的。
    可吃着吃着,胖子却是一低头,“哇!”一声,吐了一地。
    丁香吓了一跳,一摸胖子的额头,立即尖叫起来:“夫人,三小姐,二公子烧得厉害!”
    ……
第二百零四章 可怕的念头
    顺天府贡院之中,当包应霞听到管考官说到“包大人,下官之所以这么做,是怀疑天字三十号的考生吴节和陆大人勾结,有作弊嫌疑。按 ctrl + d 快速收藏 "《》" ”时,猛地站了起来。
    “此话当真,可有真凭实据?”他心中也是剧震,吴节可是自己的学生,也一直被他所看好。如果吴节真牵涉进这件事情当中,绝不轻饶。
    “包大人,若此情属实,还请教该当如何?”没有回答包应霞的话,管定予却反问道。
    包应霞目光大亮,看着管考官,好久才说道:“若真是实情,本官当立即封闭考场,取消本次乡试。”
    管考官身体一颤,面色苍白起来,嘴唇也抖个不停。封闭考场、取消考试可是一件通天的大事,就算将来查出有舞弊之事,按照制度,包应霞也要上请罪折子,自去刑部待罪。
    此举对他这个主考管来说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反有莫大风险。
    一般遇到这种问题,考试也会继续,主考管所需要做的事只是在事后写一份奏折上去,说明情况。至于将来朝廷怎么查,又查出了什么,却同他没有任何关系。
    管考官:“大人,这……这……难道真要停下考试吗?”
    “当然,如果事实当真如此的话。”包应霞郑重地点了点头:“科举乃是轮才大典,断断马虎不得。若真有情弊,只可如此,务使一人漏网。本官的荣辱生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大人。”管考官眼眶一热,长长一揖。
    看来,找包大人是找对了。
    “管考官快快请起,详细说来。”包应霞也是急了,疾步走上前去,一把将管考官扶了起来。
    “是,大人。”管定予就从乡试头一场起,到第二场结束,自己所感觉不对的地方。一一同包应霞说得清楚:“大人,据下官断定。这陆凤仪必定在事先收了吴节的好处,将题目泄露出去了。这个陆凤仪的人品,官场上的同僚都是清楚得很。为了自己的功名官爵,上折子弹劾胡宗宪大人,投君王之好。以图佞进。胡大人在江浙抗倭,立下霍霍战功,岂容他人抹黑?”
    这一番话说了老半天,包应霞刚开始时还听得专注。后来,却是面容一松。看来,吴节作弊不作弊。也不过是管考官的臆断,根本就没有确实证据。对于吴节的人品,他还是相信的。
    当下就觉得,这不过是管考官的捕风捉影罢了。
    心情一好,包应霞就笑道:“这个吴节本官还是听说过的。四川人,他父亲以前在南京兵部做官,后来死于任上。吴家同陆凤仪以前可不认识,自然没有香火情分。再说,本官巡视四川的时候。也听说过了,吴节的才学极好。家境也非常贫寒,就算要贿赂陆大人,也没银子。没准,陆大人是爱吴节之才,就特别留意。管大人无须多想,此事定然不真。”
    “包大人你以前认识吴节?”管考官有些愕然。
    “认识,还有师生名分。当初我主持成都府院试时,就点了吴节头名案首。”包应霞心底无私,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依本官看来,以吴节的才华,只要他愿意,轻易就能中个举人,根本就不须要作弊的。”
    “啊,吴节是你门生?”管考官瞠目结舌:“这,这,这……大人……”
    “怎么,你是不信吴节真有这个本事吗?”包应霞一笑,转身走到大案前,提起笔也不停留,一气用狂草写了一副字,“管大人你过来看看。”
    管考官过去一看,上面是一首诗:风急天高猿声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衮衮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他也是识货的人,这一看,顿时被那种浓郁的苍郁浑厚之气被笼罩了。半天才感叹一声:“好诗,好诗,真是当世第一啊!可是包大人所作?”
    包应霞也不回答,又提笔写道:“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
    这是一首词,这其中对旧人的怀念之情跃然纸上,看得人心中禁不住一酸。
    包应霞叹息一声:“怎么可能是我作的,这样的诗词,包应霞却是作不出来的。”
    “难道是吴节?”管考管惊问。
    包应霞也不回答,只点了点头,又指着管考官道:“管大人啊管大人,你忠于职守是好的,可疑心太重,却要不得。还有,陆大人的禀性虽然偏激,却也是个诚实君子。他弹劾胡宗宪也是秉着一颗公心,心中想什么,折子上就说什么。胡大人于国于民是有功劳,可他贪墨军饷,生活奢靡却是一大污点。你背后议论陆大人,却是不该。”
    管考官听到包应霞着执中之言。面上有些羞愧:“是,大人说得有理,吴节如此才华,也不需作弊的。下官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包应霞笑了笑,温和地说:“管大人不必自责,还有三日考期,你我肩上担子重啊,先下去休息吧。”
    “是,下官惭愧,下官告退。”
    等到出了大堂,被秋风一吹,管考官却突然一凛:不对,不对,包大人的话好象有些不对。吴节那一诗一词确实是当世一流,此人也当得起绝世大才之名。可这科举场上,考的是四书五经,八股文章,诗词再好,也未必能中。如那徐青藤和唐伯虎,不也一样诗词书画都属上乘,可考了一辈子,不也中不了进士。可见,科举取士,和一人的才华却没有任何关系。
    不对,陆凤仪肯定和吴节有什么问题。
    现在,连包大人同他也有师生之谊,这事情越发地显得不正常了。
    难道……
    一种可怕的念头从他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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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光顾着看微博上的约架事件,没心思码字了,就写到这里。呵呵!
第二百零五章 决战
    第二百零五章 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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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决战
    终于到了第三场了,无论你前面两场考得如何,只要你最后一篇将八股文作得花团锦簇,入了座师和大宗师的法眼,你就能做举人老爷。前两场你就算成绩再好,也只能影响到最后的名次,但只要你最后一场发挥良好,就有资格上榜。
    无论你以前是穷是富,身份是高是低,只要你最后一场过关,就能摇身一变,挤进大明朝统治阶级。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就是科举,这就是封建社会的人才选拔制度。
    不过这种考试形势如何受人诟病,又是如何束缚思想,又是如何不科学。可在那个年代,却是唯一公开公平的选拔人才的手段。也因为有了这种制度,社会各阶层才有了正常流动的可能,而统治阶级也有了吸纳新人的可能,以免有阶级固化之虞。
    不管你对这一制度有什么不同的看法,生于这个时代,就得适应,就得在规则之中努力向上。
    不管是乡试还是几个月后的会试,都是每三年一届,落榜了就得再等上两年。人的一生说起来很长,就算是在营养卫生条件不足的明朝,普通人的平均寿命也能达到五十岁左右。
    但一个读书人六岁开始发蒙,等到将《四书》《五经》读熟读透,学会将八股时文作得四平八稳,十多年过去了。等到参加科举,若不是如解缙、张居正这样的天才十六七岁就做了举人进士的,大多三十来岁才拿到功名。等到做了官,熟悉官场规则,学会做一个合格的政治人物,又是十来年过去了。真正有资格、有能力做事,也不过那短短的五六年时间。
    陆家族学积聚了一批才华出众的秀才,若说没有抱负,没有野心也是假话。
    因此,最后一场考试开始之前,大家都是亢奋激动。
    很多人都起了个大早,默默地坐在屋中喝茶、养气、静心。等到午饭之后,就浩浩荡荡地杀向顺天府乡试,这气氛,竟有些决战之前的架势。
    鉴于考场里的伙食实在太差,许多士子都是饿了好几天的,今天陆府的午饭非常丰盛,且都是大荤大油。
    陆府这种大富大贵之家讲究惜福,平日里吃得清淡,量也不足。可今天这个厨师也是灵性,尽搞些诸如猪蹄膀、红烧肉之物。学堂的秀才们许多都不会做饭,知道又要在考场里半饥半饿挨上三日,都敞开了造,吃得嘴角流油。酒到即干,全然不顾读书人的体面。
    陆轩和林廷陈依旧是互不理睬,分开坐不同的桌。二人都阴着一张脸,别人也不好同他们攀谈。
    宴会就设在重阳节聚会时的大厅堂里,这地方可没留给陆胖子什么美好的回忆。
    陆畅昨夜突然发起了高烧,弄得院子里好一通忙乱,又是喊郎中,又是熬药。今天又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总算将病情控制下去了。
    看着满桌的美食,胖子面容憔悴,显得有气无力。
    “胖子,你没事吧?”吴节担心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没猜错,这家伙应该是伤口发炎引起了高烧。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只能靠重要调整身体的抵抗力,看能不能挨过去。
    以他这种状态进考场,结果可想而知。
    可乡试的意义,任何读书人都明白。此刻,让他放弃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没事。”陆畅的声音显得沙哑,身上也穿得厚实,说上一个字,就打一个哆嗦:“我带了汤药的,没准考试一结束,病就好了。”
    见吴节皱着眉头,他吃力地一笑:“节哥,不用为我担心,我身子壮实,扛得住的。没准这次上了考场,发挥得好,我心中欢喜,病就好完全了。”
    吴节叹息一声,再不说话。
    今天的送行宴代时升主持,代先生也没什么废话,只端着酒杯走下来,一一向学生们敬,酒,说些鼓励的话儿。
    待到吴节这桌的时候,等吴节和陆畅等人站起来。
    代先生同吴节碰了一下杯子,突然道:“士贞,你我师生一场,你在我这里也读书也有些日子。在一众人学生中,你是最出色的人物,这次定然能够高中。今后,你我只怕不能在共处一座教室了。来,干了这一杯。”
    “是,先生耳提面命之恩,学生铭记在心。”吴节一口干掉那杯酒,心中有些温暖。老实说,在代先生这里读了这些日子的书,还真学了些真本事,这分恩情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
    别的学生听代先生夸奖吴节,也都是一惊。吴节刚开始时在学堂里并不出色,作业也属普通。可等到开始教授八股文的时候,好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文章突然老辣浑厚起来。
    这次乡试,人家没准还真要中了,代先生识人相人的本事,自然是极强的。
    正在这个时候,陆二老爷进来了。
    众人慌忙站起来,同时拱手:“见过二老爷。”
    吴节虽然对这人相当不感冒,可面子上却不得不敷衍,也跟着起身,胡乱地叫了一声。
    但陆胖子却还是不肯挪动身体,吴节扯了他一把,总算将他扯了起来,低声喝道:“他毕竟是你父亲。”
    胖子在吴节耳朵边笑了笑:“乡试如此紧要,却在考前将我这个做儿子的打成这样,父亲大人根本就不在意我的前程啊!”
    “世上无不是的父母。”
    “父亲大人的心目中却只有陆轩一人而已,我就是个糟蹋粮食的废物,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就是了。说起来,我却也是替父亲丢脸了。”
    吴节:“胖子你这就是说气话了,一个人废不废物,不是看他以前如何,而是将来。父子,毕竟是父子,骨肉连心。你看,二老爷今天不是就亲自过来送你这个儿子进考场了?”
    “父亲大人是来送陆轩的,和我却没有任何关系。”
    陆胖子刚才的一举一动一丝不落地被陆炜看在眼里,陆二老爷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向大家拱了拱手,又将双手望下按了按:“各位落座吧,好好养精蓄锐,争取考出个好成绩来。”
    就走到陆轩身边,拉了张椅子坐到大儿子身边,含笑问:“轩儿,前两场考得如何。这关键一场总算是到了,准备好没有?”
    自从陆二老爷进大厅堂之后,大家都没有说话。这一声问,字字清晰。
    陆轩进大堂之后一直都不理人,听到父亲问。抬起头,淡淡道:“父亲大人,前两场儿子虽然作得不尽人意,却也有信心拿到好名字。这最后一场也不在话下,不说前三,但中个举人却也容易。”
    “好好好,如此为父也就放心了。”陆二老爷一脸的欣喜,抚着胡须笑了起来。
    又一口气喝了好几杯酒,见时间差不多了,众士子这才停下筷子,整理了一下行装,出府,上了陆家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陆府大门早有不少下人等在那里,见有士子出来,就将事先准备好的桂花枝条别在考生们的腰带上,以求吉祥,取“蟾宫折桂”之意。
    本来,代先生和陆二老爷有专门的马车。
    可临到上车时,陆二老爷去钻进了陆轩的车里。
    陆胖子看到这一幕,却突然笑了笑,什么话也不说,就进了车,紧紧地裹着身上的厚衣服。
    这是人家的家事,吴节也不好说什么,只把玩着手中那枝桂花嗅了嗅,却没有任何香味。
    车帘放下了,车厢里一片黑暗,然后一动,辘辘前行。
    行了半天,吴节却是沉不住气了:“胖子,别难过,十根手指有长有短,为人父母偏爱其中一个子女,也是可以理解的。”
    陆畅睁开眼睛,眼圈却红了,突然道:“节哥,我要替母亲争气,我要考中举人。你那日在茶几上所写的,可是当真,是不是事先得了的,又是通过什么途径?”
    吴节淡淡地说:“畅哥儿,我可什么也没写,你一定是记错了。”
    “我不会记错的。”
    吴节:“你也不用问那么多,吴节今日就问你一句话,你当不当我是朋友,相不相信我?”
    抬起头,用坦然地目光看过去:“我知道你肯定要问这句话的,这才同你挤到一辆车上。”
    陆畅的目光同吴节碰在一起,良久,郑重地点点头:“我相信节哥,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三个人。母亲,女魔头,剩下一个就是你。如果连你也不值得相信,陆畅也没人可以信任了。我不会多问的,既然你让我那么做,我照做就是了。反正,以我的真本事,今天又烧得昏头涨脑,进了考场,也没办法写出好的文章来。”
    “我坚信,你能中举人的。胖子,不可妄自菲薄,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
    吴节伸出一根手指,又在车壁上划了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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