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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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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依着记忆,将天花病的发病原理和护理方法一一同李时珍说得分明。
其中还夹杂了不少现代医院术语,李时珍虽然听得不太明白,可他毕竟是国手级的人物,只需微一思索,就明白其中的奥妙,顿时喜不自禁。当下也不废话。径直拿起吴节书桌上的纸笔细细地记录下来。
“当然,也可以实现种痘预防。”吴节又说起了如何种牛痘的事情,将牛痘的原理也全盘同李时珍说了。
这也算是作为一个穿越者,最这个时代的一点贡献吧。
往低了说,也是一种积德。
李时珍一脸郑重:“想不到还有这个法子,下去之后,倒不妨试试。”
这一攀谈,也不知道过了多上时间。不觉已到中午。顺天府贡院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吴节突然有些担心了,难道我的人品真的耗尽了。
就站起身来。说:“李太医,我去吩咐下面准备午饭,等下咱们再谈。”就想出去让连老三去打听消息。
“我已经不是太医了。”李时珍一笑,显然对自己这个官衔并不放在心上。
等吴节刚出门。就看到连老三扑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只不住地磕头。
吴节:“老连,你这是做什么?”
连老三还是不说话,只将脑袋磕得蓬蓬响,眼睛里突然有泪水涌出。
吴节一把将他扶起来,温言道:“我今天请李太医过来。就是想请他看病的。桂枝的事情你放心好了。”
连老三咧开嘴,“哇!”一声号起来。
见一个铁塔式的汉子哭成这样,吴节有些意料不到,连连道:“别哭。别哭。”
正在这个时候,李时珍出来了,皱着眉看了看书房旁边的一口小火炉,突然问:“这谁开的药?”
原来,因为吴节嗜茶,书房旁边都会烧着一口小火炉,上面座着一壶滚水。
现在恰好是连桂枝吃药的时辰,就将药汁装在一口细瓷壶里。立在热汤里温着。
吴节看着连老三,连老三讷讷几声。才道是以前在陕西的时候,军队里的一个郎中开的。说是连桂枝身子弱。需要大补之物蓄养元气。
李时珍叹息一声:“人参鹿茸熊掌就是大补之物吗,可笑。这剂药也不讲究君臣佐使,一味用猛力,可谓是虎狼之药也!譬如那以薪灭火,当时是将火头给盖住了。可用不了多久,火苗子一烧起来,其势更大,神仙都救不了。”
“李太医,我女儿还有救吗?”连老三声音颤抖。
“你就这么看重我这个太医的名头吗?”李时珍不快:“把病人叫出来吧,要看过才知道。”
听说是国手李时珍来了,连蛾子也忍不住跑过来让太医给凭脉。
李时珍笑着挥了挥手:“这位姑娘的身体好着呢,就是性子急,若能将这脾气给改掉,活到**十岁,当不成问题。”
蛾子大喜,又问:“我家公子呢?”
李时珍:“估计比你少活一两年。”
吴节哈哈大笑:“托东壁先生吉言,还是替连桂枝看看吧。”
“好。”李时珍让连老三女儿将手递过来,摸了半天脉,突然问连老三:“你老婆在怀孕期间是不是发过高烧,生孩子以后,气血亏欠去世的?”
连老三一呆:“太医怎么知道的,我女儿的病能治好吗?”
李时珍一笑:“小问题,主要是补药吃得太多阴阳失调,五行颠倒,调养几年就好了。还真别说,你女儿身体虽然弱,可骨骼匀称,五官也端正。所谓相由心生,也是个心气柔和之人,否则,若换成刚才这位姑娘的急性子,只怕这病就不好治了。”
蛾子有些尴尬,连老三却大为欢喜。
李时珍又安慰他道:“放心好了,最多三年,定还你一个小美人。”他竟开起玩笑起来,羞得连桂枝面庞通红。
吴节这才留意看去,深以为然。说起来,连老三女儿底子不错,主要是病得重,可眉宇之间依稀有些小家碧玉的味道。
看完病,又开了一道药方。吴节正要提起想请李时珍帮胖子和陆炳看看病,院子外又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出来一看,依旧不是来报喜的。
来人一副家丁打扮,说是陆府的下人。
一见吴节就放声大哭:“吴公子,我家二少爷不成了,想见你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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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可有不合陆大人心意的地方
第二百一十四章可有不合陆大人心意的地方
吴节大惊,忙问:“怎么回事?”
那家丁只是哭,话也说不囫囵。"《》"。
吴节顿时急了,喝道:“别哭,有话好好说。你没头没脑来这么一句,让人也听不明白。”
这一声断喝声音极大,顿时震得那家丁一颤,总算是冷静下来。
院门口来了这么一出,早就将蛾子和连家父女惊动了,不但他们三人,连李时珍也过来了。
家丁抹了一把眼泪,这才抽泣地说:“我家二少爷自从受了家法之后,伤一直就没有好完全。乡试第二场考试结束回家时,伤口就有些灌脓,人也开始发烧。等到再进考场之后,这几日突然冷得厉害,烧得越发厉害。出考场回府,整个人都站不稳了,一躺床,就开始说胡话。”
吴节:“不过是高烧而已,怎么就不成了,找郎中来看过没有?说仔细些。”
家丁:“请太医院的先生过来看过,下了药,可总退不了烧。太医说了,这热再退不下去,只怕就糟了。三小姐说了……”
说到这里,家丁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吴节沉声道:“说下去。”
家丁这才道:“三小姐说了,这府中人情凉薄,二少爷也没相熟的人儿,就吴公子你一个朋友。无论如何,得请公子过去看二少爷一眼……”说到这里,家丁的眼泪又沁了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李时珍突然问:“太医下的什么药,可有方子?”
家丁:“就一些退烧药,至于方子上开的什么,小的也不知道。”
吴节这才转身朝李时珍一作揖:“东壁先生。”
李时珍摆摆手:“士贞无须多说,医者父母心。即便你不来请,我若遇到这种事情,也不能置之不理,咱们着就去吧。”
吴节松了一口气,按照理陆畅应该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倒不是很严重。有李时珍在,应该能将他抢救过来。
当下,吴节也不废话,喊了一声:“连老三,快去雇两顶轿子过来,送我和东壁先生去陆府。”
还没等连老三说话,那家丁立即道:“不用去雇,小人带来了一辆马车,请吴公子赶紧过去。”
这个时候,蛾子才叫了一声:“公子,今天可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李时珍也劝道:“士贞,不说我还忘记了,今日是顺天府乡试发榜的日子,这可是关系到你的前程的大事。要不,你且留下,我一个人去就是了。”
吴节摆摆头:“区区功名,相比起同窗挚友的安危算得了什么。今次乡试,如果我在家,如果没中,也是毫无办法。如果中了,就算我不在,难不成还被革掉功名不成?”
李时珍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赏的目光:“确实如此,士贞高义,咱们这就去吧。”
吴节也不再废话,立即对连老三道:“老连,也不用同我一道去,就留在家里,等下若是发榜报喜的衙役过来,由你来接待。如果实在要紧,直接来陆府寻我就是。”
连老三:“是,老爷放心好了。”
马车飞快地冲了出去,行了片刻,李时珍突然道:“士贞好象对乡试很有把握的样子,连如何接待报喜之人都提前安排了。”
吴节淡淡一笑,也不说话,一派从容自信。
待到了陆府,陆畅院子里的人早有了安排,已经有人在大门口等着,见吴节和李时珍下车,立即就将他们接了进去。
说来也怪,陆胖子病成那样,可陆府并没有丝毫愁云惨雾的样子。相反,院子里到处张灯结彩,还搭了几个彩棚,好象是在摆一个堂会的样子。
大花厅前面的空地上摆了许多酒席,有家丁和丫鬟端着各色果子和美酒来来去去忙碌。
席间还坐着不少陆家族学的秀才们,或心事重重,或患得患失,或心痒难搔,什么样的表情都有。
在前排最显眼的位置上,陆轩正襟危坐,一脸淡然。
而林廷陈则悄悄地躲在最角落的地方,一副不想引人注意的样子。可吴节却看得仔细,这家伙紧张地握着拳头,牙关咬得很紧。
这家伙以前是个非常爱出风头之人,可自从同陆轩闹僵之后,好象在畏惧些什么,竟像是隐身了一样,日常都喜欢藏在不为人知道的地方。
经过这三场乡试,吴节与族学里的同窗们关系好了许多。
见他进来顿时就有不少学生迎上来作揖,笑道:“士贞,你也来了,都等你老半天,可算是等着了。”
吴节不知道这些人聚在这里做什么,也拱手回礼,心中疑惑:“怎么这么热闹,你们在做什么?”
还没等其他人回答,林廷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士贞兄,陆家族学的士子们就差你了。今日是顺天府乡试发榜的日子,代先生说了,所有参加考试的士子们都要在这里等消息。大老爷和二老爷也摆下了酒宴,若是中了,立即就置酒庆贺。”
林公子自从和陆轩翻脸之后,被大家孤立,这几日在学堂里过得窝囊。见大家聚在一起说话,忍不住跟了过来。
吴节冷冷道:“庆贺,庆贺什么,陆畅病成那样,就算是中了,也没什么值得欢喜的。”
其他书生都有些羞愧。
林廷陈却道:“不过是得了热病而已,怎比得上大家的功名要紧。再说了,这酒宴可是大老爷和二老爷置办的,既然两位老爷都不着急,想了陆畅也没什么大碍。”
“很好,林公子可别忘了,陆胖子可是你的大舅子。”吴节心中突然恼了,一脚将一张椅子踢倒在地,冷笑:“人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深宅大院、富贵人家,却往往有不为人知的悲哀。以前,吴节还不以为然,今日见了,嘿嘿……还有你们,陆胖子就算有再多不是,毕竟同学一场。他都病得快要死了,你们还有心思置酒高会,吴节深为不齿!”
说罢,也不在罗嗦,扬长朝内宅走去。
其他秀才都羞愧地低下了头,只林廷陈又羞又气,高声叫道:“狂妄,悖逆,吴节,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别以为你作得几首歪诗,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科举场上才见真功夫,等你中了举人,再说这些话不迟。”
吴节却是不理,只那陆轩“哗!”一声打开折扇,慢悠悠地扇了起来,面带不屑。
众秀才都觉得没趣,尴尬地站了半天,这才有一人讷讷道:“都晌午了,龙虎榜怎么还不出来,往届乡试是什么时辰出榜的?”
就有一个秀才回答道:“一般来说,昨夜子时就应该定元,喜报一大早就会送到中举的士子手头,今日却是怪了。”
这一说,众人都觉得今年的考试有些诡异,不觉担心起来。
顺天府贡院,大堂之中。
实际上,陆家族学的秀才们说得没错,其实,昨夜子时各房考官就已经将取中的卷子送到大堂里,请正副主考官定元了。
更鼓一响,就有衙役和书办门飞快地在公堂上设置了公案有五个官座,下面还摆了一条长长的案桌,预备填榜时使用。
这五个官座正中两个位置是正副主考官包应霞和陆凤仪的位置,其他三个分别属于两个监督官和一个提调官。
监督官和提调官的只要任务是监督和检查,从一开考就驻进了贡院,全程督察。虽然名义上是监视,其实还是在正副主考官的领导下工作。实际上,科举制度到明中期时已经完备,这三人也没什么可干,主要任务是看看从发卷到点榜时的这一套流程是否符合程序,形式大与内容,对乡试的结果也没有任何建议权和否决权。
五个官座前都点了一对明晃晃的大红烛,高约两迟,粗如儿臂,起码有两斤重量,将大堂照得亮如白昼。
正副主考官面前都各自堆了一小堆被各房考官选送过来的朱卷。
所谓朱卷,就是考试在答完卷子之后,需要将名字糊住。贡院有专门的誊录将用朱砂另外抄写一份交给考官审核。
选送上去的卷子,正副主考如果觉得没什么问题,就会在上面画一个圈,然后定下名次。
待榜单确定之后,还得将考中的卷子的原本找出来核对,发现两张卷子一致之后,就算是正式取了。
考生的原卷因为是用墨笔字书写,又被称之为墨卷。
今科顺天府乡试一共有三千多考生参考,可最后只取七十五名。即便如此,这七十五份卷子一一看完,又将名次排好,也需一整夜时间。
到黎明时分,就该出榜了。
可到现在,大堂上还是争吵不休,很是热闹。
“这就是你选的卷子?”陆凤仪出离的愤怒了,用手使劲地拍着面前的那一叠朱卷,对着管考官大吼,额头上有青筋迸起。
“怎么,下官选的卷子可有不合陆大人心意的地方?”管考官也不畏惧,冷笑着迎着陆大人快要燃烧的眸子,用讥讽的口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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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原来是吃太好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原来是吃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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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原来是吃太好了
同陆家其他地方的张灯结彩不同,陆畅的院子里却是一片愁苦。
吴节还没到地方,就看到路边的花圃里传来一阵小声哭泣,寻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丁香正靠着一一颗辛夷木哭得浑身抽搐。
“丁香,陆畅怎么了?”吴节停了下来。
丁香这才发现吴节已经到了,忙用手绢擦去泪水,一福:“原来是吴节公子来了,二少爷清醒一阵,糊涂一阵的,估计是不成的了。他清醒的时候只念叨两件事,一是吴公子的名字,另外就是这次科举发榜没有。好在公子已经到了,快随奴婢过去,好见他一面。”
丁香明显地瘦了一圈,颧骨都耸起来了,眼睛深深地陷进眼窝里,形容憔悴。
当下也不多说,就领着吴节和李时珍朝前一阵急走,就进了院子。
刚进院子,就听到陆胖子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声:“老爷啊老爷,畅儿这是怎么了。你请的太医好象不成,灌了药也不见退烧。要不,你再去请个郎中过来看看。”
声音是从陆畅的房间里传来的。
其中夹杂着陆三小姐陆爽的抽噎。
门口的走廊上跪着两个小丫鬟和一个小子,三人都是面容苍白。
突然,陆二老爷平静的声音传来:“你好糊涂,再去请个郎中来又有什么用处,还能强过人家太医院的古太医,他可是给万岁爷瞧病的。”
“不,我就是不依,还得另外请个郎中来。”
陆炜的声音有些不满:“请什么请,他都病成这样了,估计是药石难进,只能听天由命了。要请你自己请去,我还得到前边去。今日可是个要紧的日子,秀才们还都在那里等着呢!等下不但是大哥,连老太爷都会出席,只需报喜的一到。这可是关系到我陆家未来的大事,耽搁不得。夫人,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老爷,老爷别走啊!”关夫人见丈夫不管,伤心地叫了起来。
这个时候,正在低声哭泣的陆三小姐咯咯尖笑起来,笑声又是悲戚又是苦痛。
这笑声如此尖利,竟刺得人耳膜一阵发疼。
良久,陆二老爷才怒道:“你笑什么。”
“爹爹好偏心啊,心中只有冯姨娘和轩哥儿。可不要忘了,陆畅也是你的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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