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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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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继续道:“到哪儿去了?怎成了这副模样?别人不说,我还以为哪里来的叫花子!跑啊!你能跑到哪里去?没有我这个爹,你什么都不是!”
  妻妾们都围着劝,孩子刚回来,说点好听的吧!
  马敉宁低着头,把脸埋得很深。他穿着破烂肮脏的士兵服,一双鞋子大脚趾已露在外面。
  “爹,二弟这样子一看就刚经历过生死,做父母的心疼还来不及,爹就别再刀子嘴豆腐心了。”庶长子马平宁笑着来解围。他刚给马道乾说了话,又拉住马敉宁的手,“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跟大哥去沐浴更衣,然后拜见爹娘!”
  马敉宁也不想听父亲训斥,埋头跟随大哥而去。
  “我才不是刀子嘴豆腐心,白花钱栽培了!”马道乾在其身后继续训斥,“经商、做学问,没一样行!你要从军,我可以买个统制给你随便当着玩玩。居然当个大头兵,丢马家的脸!”
  父亲的咆哮渐渐远去,马米宁不是滋味地吐出口怨气,深觉回来就是个错误。
  天色渐晚,天空只剩西边还留有抹绯红,其它部分已成深蓝。成都城的轮廓暗了,点点灯火开始发光。
  快到关城门的时辰了,正要进出城的人抓紧着时间,行色匆匆。这时,一骑快马奔来,路人惊尖躲闪,守城的士兵大怒,是什么人竟敢不停下接受检查,也不亮出符牌?可顺着去路一望,愤怒的士兵全不吭声了。只见骑马的人背后插了杆小旗,那旗鲜红,远远就能看到,那代表着十万火急的军情啊!
  王虎下午出去了趟,买好明天要带走的干粮,把它们摞整齐,用布打包,熟练地系了个结。旁边张珏仍沉睡着,王虎瞥上两眼,对他说话,仿若自言自语。
  “你睡得到舒服,老子忙里忙外,累死了!明明是仇人,老子却要服侍你,老子冤不冤啊!以前还要醒一会儿,现在只会睡了。起来跟老子说两句话,再没人跟老子说话,老子就要疯了。老子要是疯了,就没人服侍你,送你回家了啊!”
  知道躺着的那个人不会搭理自己,王虎无奈叹气,“早知就不把马敉宁那小子赶回家了。”
  门外一阵吵闹,王虎开门打探,是制司的人来请王翊,有要事到制司商议,王虎觉得无趣。
  过了大概一个半时辰,无聊寂寞的王虎还没睡着,脑子里想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一会儿想,要是师叔、熊宝治不好张珏怎么办;一会儿想,马敉宁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吃香喝辣。但更多地却是想今天在制司碰见屈英的事,屈英是其次,关键在屈英目光所指的门后,杨萃当时一定在场,她现在在干什么呢?屈英已经回制司,临走她什么都没告知。
  院里又闹哄哄,王翊回来了。王虎下了决心,既然杨萃出现在制司,在制司工作的王翊应知道她的情况,他要打听清楚。
  出门就碰上王翊,王虎还没开口,王翊就急说道:“大事不妙!”


第174章 哨马至

  王虎要问的问题立刻咽了回去,紧张问:“王参议,怎么大事不妙了?”
  院中仆人多,王翊推王虎入屋,关上门,“事态已向最不妙的方向发展,赵制置带着大军去夔州路了。”
  夔州路,四川四路之一,范围大概在今日重庆市全境,及周边市县与湖北省西部部分地区,即当时之川东。而成都府路辖川西,可谓南辕北辙,所以才有此惊诧。
  王翊无奈,“赵制置认为,蒙古军入蜀的最终目的是,夺夔门出川,与襄阳的另一路蒙古军汇合,所以要重防夔州路。赵制置这么想是没错,蒙古人确有此意,但他这样一走,成都该怎么办?蒙古人确实要夺夔门,却也不会放弃成都。赵制置叫我们调川西之兵,自行防守,但愿还来得及。”
  “那么丁制置是个什么对策呢?”
  “今夜丁制置召我前去就是议论此事,除了按赵制置所言,调川西之兵,目前没有别的对策。”王翊忧愁万分。
  “哎,这是你们的事,反正明日我就出城了,担心没用。”王虎不想考虑这些自己干涉不了的烦心事。
  王翊点头,但又道:“那得抓紧,赵制置在信中提及,他离开阆州时,蒙古早已过苦竹隘。”
  “什么?过了苦竹隘。”王虎吃惊,“那么杨统制呢?”
  “杨统制守的苦竹隘如铁桶一般,蒙古人并未拿下,然蒙古人这次发了狠心,不惜抛弃器械,冒着军队遭受损失之险,居然走山路绕苦竹隘。现在已不知到了哪儿。”王翊摇头。赵彦呐离开阆州后,就没再提蒙古军的动向,他往夔州而去,自然不会知晓。
  “这么说很有可能已距成都很近?”王虎觉得自己面前立了支满弓的箭,随时会向自己射来。
  “确实如此,所以你们尽快离开就对了。”王翊的忧心从未减退。
  这夜王虎到后半夜都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想以后该怎么办,到快天亮才入了眠,不过就睡了一会儿,挣扎着起了床。
  吃完早饭,王虎背出张珏,就要启程,王翊带着何龙,送他们出城。王翊见王虎眼中布满血丝,知他乱想了一夜,也不说那些恼人的事了,路上只聊些家常。他在名山县住过段时日,挺是怀念那里的人,拜托王虎回去后代他问候一二。王虎答应得利落,说话间已到城门。
  在此就要分别,王虎骑上马,何龙搭把手,把张珏抱上马背,帮着用绳索把他与王虎系紧。
  就在忙这些时,一个老妪迎面从城门外走来,守城兵卒照例检查她篮子里的野菜。老妪应该经常出入,守城士兵与她很熟了,见了面就说起了话。
  “开城门就出去了,怎回来得这么快?咦,今天没采多少菜啊!”士兵对老妪笑道。
  老妪像是遇到了什么怪物,老脸上惊魂未定,想说话,犹豫了好一阵。士兵检查完,叫她可以走了,她却又不愿走,挪了几步,还是回身,对士兵问道:“北边是不是打了败仗?”
  士兵们为之一愣,“老人家,怎这么问?”
  “没有吗?”老妪疑惑满腹,“那么我看到的是什么呢?”
  “你看到了什么?”士兵们对她的话很不在意,顺口就问了。
  “我看到了一队骑马的兵。”老妪坚起根手指,紧张道,“我沿着城采野菜,到了城北驷马桥附近,远远的看到群骑马的人,有好几百。我看到了,哪敢再挖菜,这就赶回来了。”
  “好几百?”士兵们也都面面相觑。是不是自己人他们清楚,成都城哪来的好几百骑兵,定是外地来的。“你可看清楚了?是哪里的兵?”
  “要问看清没有?我可不敢说。”老妪犹豫地摇头,“当时天还没亮透,我眼睛又不好使,更没敢上前问,但确实是几百个骑马的。除了你们当兵的,哪来这么多马啊!所以才问是不是北边吃了败仗,都是逃回来的啊!”
  “去去去,少说丧气话,哪来的败仗!”士兵们都不乐意了,要赶走老妪。
  王虎、王翊在一旁听得神色凝重,但没多说什么,王虎告了别,走出城门。老妪还在与士兵争辩,围观了不少了。
  “管他的呢!真是蒙古人来了,就我们两人也阻止不了,对不对?”王虎对背后昏睡着的人说道,“你到是睡得香,我一夜没睡,忧国忧民去了。现在眼睛已经睁不开,等到了驿站,我得去睡会儿,不然后面的路没法赶。想我一个谋财害命的强盗,居然也会忧国忧民,你说好笑不好笑?”
  不管张珏笑没笑,反正王虎自己笑了。
  白马慢悠悠出城,等远离了城外的人群,就会风一般地跑起来。
  进城的人三五成群,神色匆匆,口中议论着看到骑兵的事,一时已成话题。看来老妪说的是实话,城外真的出现了几百名来历不明的骑兵,王虎越听越忧。“一定是北边的溃卒。”他自我安慰道。
  待路上行人渐疏,王虎夹紧马肚,“驾”了声,奔云马长啸,速度提升,向着前路飞奔。
  奔了不及几里,王虎抬头远看,不由得脸色微变,道路尽头,十来骑或站路中,或立路边,在前面截了道路。王虎见此,顿感来者不善,再加上自己一身宋兵军服,莫名心虚。
  此时他心中有了两个想法,第一,冲过去,以奔云的速度,没有马追得上。但对方明显背了弓箭在身,他跑得过坐骑,跑不过箭。第二便是停下来,与他们谈谈。拿主意就在一瞬间,因为距离已经近了。
  王虎果断选择了后者,他勒住缰绳。“对面的兄弟……”他向前方的人喊话。嗖,话还没说完,一支箭从他身边擦过。
  王虎眼都瞪直了,亏得这支箭偏了,他哪敢再想,调转马头就回奔。身边嗖嗖嗖连飞数声,王虎没特别注意是什么,但感觉还是箭。几支从他身边飞过,至于还有几支,有没有射中自己,那就不知道了。他背后是张珏,反正他没感觉痛。
  知道身后有追兵,但王虎不慌,他们追不上奔云。那些人追了阵便不追了,王虎仍不敢停,直奔回成都城。
  入了城也不减速,惹得四周叫骂不断,王虎什么都没想,竟奔回了王翊家宅外。
  院中仆人闻马声,已是一惊,出门见是王虎回来了,更惊不已。
  “王参议呢?”王虎喊。下了马,把张珏也抱下马。
  下马一看,大汉惊出了身汗,裹着张珏的被子上插了五支箭。他赶紧解开被子,箭头已从另一面突出,已经射穿。幸得张珏刀枪不入,不然已经毙命。王虎更是再惊出冷汗,觉得幸运,如果没有张珏,这五支箭就插了他背上。
  “这是……”王翊出门看到此景,大骇。
  “王参议!是蒙鞑子!”王虎惊呼道,“那几百骑,当是他们的哨马!快,快通知制司!”
  王翊虽未明起因,也未明白王虎怎么回来了,但见那些箭,原因就猜了七八分。也不问了,立刻同他赶去制司。
  再见丁黼时,副使仍在喂鸟,庭院中尽是鸟鸣,悦耳如歌。丁制置把鸟食舀入笼中精制的瓷碗,沉默了好一阵都不说话。
  王虎站一旁,不时抬头看他在干什么。王翊也有些不耐了,几欲开口想问,他们已经说了来意经过,制置怎不表个态?
  “公辅啊!”王翊正欲说话,丁黼就开口了,“确定是蒙古兵?”
  王虎接话,“确是无疑。还射了我几箭,确实是蒙古人用的箭。”王虎呈上箭支。
  “哨马已至,大军已不远,请制置尽快拟个对策。”王翊拱手求道。
  丁黼长叹,“成都一时无军啊!你等且不要担心,我会立即书信,把附近州县的驻军调来防御。眼下城中稳定最为要紧,百姓还不知那是什么,若知了,必出乱子。蒙古哨马的事切不可外传,可知晓?回去吧,我自有主意。”
  既然丁制置如此表态了,王虎、王翊面面相觑,苦笑一下,告辞。
  回家途中,听得锣声震响,两人过去一看,丁制置已经有所行动了。贴出安民告示,城外骑兵为北边溃卒,无需担忧,凡有造谣传谣者,重惩。
  王虎与王翊皆无可奈何,回家去了。


第175章 走不了

  成都百姓久不闻兵戈,来了这么多军骑,虽有惊慌,但更多却感好奇。既然告示已说是溃卒,他们就不怕了,甚至爬上城墙,像看戏般观骑军往来奔走。
  门吱的声打开,进来个戴黑纱席帽的人,穿的男子短衣,但看身型却是女子。席帽摘下,这位姑娘的容貌可不怎么好看,若有因其身型而窥视者,定会大失所望,甚至吓得半死。
  屈英把席帽和刀放了桌上,另一支手递给房内人个纸包,“吃吧,趁热!刚出笼。”
  杨萃打开纸包,拿出个热腾腾的馒头,但全无味口。
  “不是说想吃馒头吗?”屈英似了解她的想法,笑了,“怎么自己不出去?王虎昨日说,他今早就走,现在的时辰,已离开好几十里地了吧?出门绝对遇不着他们。你也是,躲着他们干嘛?王虎不会怪你,他是你的忠臣。张珏吗?他重伤昏迷,根本不知道你在这儿。”
  “他的伤怎么样了?”杨萃看着馒头说。
  屈英好笑,“昨天自己不去看,现在问我?我看他,快死了。”
  “是吗?”杨萃紧张道。
  “不相信?不信,怎么不自己去看?”屈英坐她身边,严肃了神色,“没跟你开玩笑,他伤得的确很重。总算得你所愿,他就要死了,你觉得开心吗?”
  杨萃把馒头紧握。
  “不开心?你还真是奇怪。”
  “我不希望他这样死。”杨萃闷闷不乐地说,“一码归一码,他杀我弟弟,我应当报仇手刃。但他这次受伤,却是为了保家卫国,从这点出发,我希望他能好起来。我觉得这并不矛盾。不见他们,是因为前不久才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为避免尴尬而已。他们既然已经走了,那就好,他若能活下来,下次再与他算恩怨。对了,你在城中看到了什么?听闻城外来了支身份不明的骑军?”
  “现在全城都在热议这件事。”
  “你怎么看?我认为并不像丁制置说的溃卒那么简单。”杨萃怀疑道,“若是溃卒,怎不进城,也不见散去?”
  屈英也有同样疑惑,“只是远远地徘徊城外,确实可能。究竟是什么,亲眼求证不就明白了?”
  “你说得对。”杨萃赞成,大口把馒头咬了下去。
  晃眼一天又快要结束,夕阳的金光射进窗户,斜斜地照亮屋中深色家俱与坐着的人。
  王虎坐在床边盯着平躺的张珏,他刚下了个冒险的决定,等天黑后,会再出城。
  外面已经有蒙古哨马,白天出城定会被他们堵截,所以王虎决定晚上再试。虽然同样冒险,但城必须得出,不然等蒙古大军到达,更走不了。夜晚会关城门,不过王翊借了他符牌,有符牌在,士兵会为他开城门。
  “有这么多人愿为你拼命,你做梦也该笑醒啊!”王虎对着床上的人叹。
  他自己出城会有生命危险自不用说,王翊借符牌也是极冒险的。若没出状况,他对制司称丢了符牌,至少也是顿责罚;但若因为这次开城门出了状况,王翊的罪就大了,轻则罢官,重则处死都有可能。
  见太阳已快沉下,王虎不再发呆,该开始准备了。
  离开王翊家时已经天黑,王虎骑马避开人群密集之地,尽量选黑暗的背街小巷,掩人耳目,这样绕着圈到了城门。
  出城很顺利,亮出制司的符牌,士兵没有多疑,给他开了道能通过的缝。王虎和守城的士兵观察城外,确定没有异状后,这才出了城。
  一出门,城门咣的声就关上了。王虎本能回头看一眼,御马小心前进。
  跟许多城池一样,城外也有许多民居,高矮不一的房屋正好可遮挡住他的身影,他打算沿着民居慢慢走。建筑能掩护他走远一些,他可借机会观察四周有无异样。
  虽没有张珏那种神眼,但王虎身为习武之人,又长期过着提心吊胆的强盗生涯,他的感知还是十分敏锐的。除了那些躲在屋里窥视他的目光,他还感觉到有人鬼祟跟着自己,不知其善恶。但既然对方没现身,他就装着不知道吧!
  “怎么是他们?他们没出城?”王虎身后,两个鬼祟的身影面面相觑。
  这两个身影着的男装,却身型纤细,一看就是女子,她们不是别人,正是杨萃和屈英。
  屈英甚是不解,王虎明明该上午就离开成都的,怎现在才出城?疑惑之下,她们便将探查溃卒的打算,暂放了放,改跟踪王虎。
  王虎提防着身后的人,另一面对前方更加警惕,拥挤的民居群已到了尽头,被遮挡的视线即将开阔。王虎突然双腿夹紧,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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