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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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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都。”张珏见房内无人了,沉下话,谨慎地说,“想不想离开草原到外面的世界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自由?”少年起了神往,而后猛地摇头,“不行!被抓回来,会被打死的!还会连累珏哥哥!”
  “傻瓜!”张珏摸摸他的头,“都逃出去了,哪还能被抓回来。我结婚那天,你来找彭书状官,他会为你安排,明白吗?”
  木都似明白,又似不明白,胆怯得不敢与张珏对视了,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张珏满意地笑,带木都离开蒙古,让他自由地成长,就算他给木都的回礼吧!


第105章 食人公主

  转眼已至吉日,宫帐内外已是人山人海,来往无庶民,全为蒙古亲贵政要。今日窝阔台汗嫁女,上千贵宾不多,若不是婚期催得急,通知到海外各国,上万宾客都能来。送来的贺礼堆成山,尽管已经是第四次给豁阿公主送大婚喜礼,可能还会有第五次,但每次都得如初婚对待,礼数不可减半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大哥你要当心。”张珏在房内做最后交待。
  “该多当心的是君玉你,这边只有你一人,事后怎么脱困。”彭大雅对整个计划仍满满担心。
  “按竺迩来换了我,我就脱困了。”张珏笑,“若调包失败,公主又是个吃人怪物,我便与公主及五星联盟一战。若公主不是吃人怪物,那我只好安心做她丈夫,对她终生负责了。”
  “你始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彭大雅当他在苦中作乐。
  张珏确实有些苦中作乐,前路茫茫,根本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无论是什么,自己都要坦然面对。
  门外的侍者在催,时辰已到,附马该前往宫帐举行典礼了。张珏应声,与彭大雅作最后告别,若发生最坏情况,调包失败,公主吃人,自己被五星联盟围攻,那就可能真是最后诀别。
  临近天黑,婚礼才正式开始,张珏终于第一次见到豁阿公主。见面第一眼,从未为美女心动过的他头一次被一个女人的美貌所震慑。公主花样年纪,身着红衣,头上的饰品也以红珊瑚珠为主,但却毫无艳丽之感,反觉得如云霞清丽脱俗。公主容态沉静,她一出现,仿佛嘈杂的婚礼现场都安静下来,她本人更如与世隔绝的仙女,神圣不可侵犯。塔海说她有“仙女命”,当时以为是委婉之词,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感觉吧。
  这样一个女人,任何男人都会立刻爱上她,并为她肝脑涂地,哪怕被她吃掉都心甘情愿。
  甘愿被吃!
  张珏脑中猛地一震,清醒过来。现场依旧喧闹,并未因公主的出现而安静,宾客们大吃大喝,吃相恶心。
  “刚才怎么回事?”他问自己,再看公主,公主依然如湖水般宁静,坐自己身旁。
  见到公主的那一刻,自己脑中居然蹦出甘愿被她吃掉的想法,若不是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公主有吃人喜好,恐怕自己刚才就不会清醒。
  耳旁想起按竺迩的话——不管多厉害,只要是个男人,决抵挡不住。都被迷惑了,不管多大能力,连使用的意识都没有,当然抵挡不住。
  有了这层准备,张珏对身旁的女人加倍小心。可豁阿公主始终一副矜持如水的淑女恬静模样。微低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好似她被迫嫁人,受了天大委屈。
  张珏左右张望,观察按竺迩的位置,这邪门的女人,真与她战起来,自己可没全胜把握,战斗中被她迷了心智就完了。但他没见着按竺迩,按竺迩自称不会受迷惑,他不在,自己只有一个人干了。这时几名那颜向新附马敬酒,张珏早服下最后一粒避水药,与他们干碗同饮。
  酒过一个时辰,婚宴席上已是醉鬼成群,那些蒙古人喝醉,要么大声放歌,要么胡言乱语,帐内帐外男女嘻嘻哈哈,放浪之语时时不堪入耳。
  使团部分成员也已醉得不省人事,邹伸之以此为由向窝阔台请辞,窝阔台笑南人不胜酒力,准许他们提前离场。
  邹伸之等人即走,张珏也道:“小婿已饮了不少,再喝下去,怕误了大事。”
  “这就想走啊?”达格娜冷笑。对张珏,她的警惕始终没放下。
  旁边另一个女人,第二可敦脱列哥那阴阳怪气地说了话,“妹妹还想留着附马不成?还有比跟公主洞房更大的事吗?醉了可就办不成了,附马是该少喝点。”
  “我的女婿,姐姐指手划脚不太好吧?”
  “我是母后,大汗的儿女不都是我的儿女吗?”
  “你们在孩子面前少说两句。”窝阔台****两女人的对话。
  达格娜和脱列哥那相互瞪眼,“哼”了声,都不理睬对方。
  “女儿也想回帐休息人。”豁阿公主请辞。
  窝阔台高兴同意,张珏与公主一起离开。
  远离宫帐的喧嚚,张珏与豁阿默默相伴,四周只有虫鸣。
  “请附马先行回帐,公主还要卸妆沐浴。”侍女说道。
  张珏正琢磨着下一步,听见侍女说话,木愣地点头。公主向他微微行礼,带着侍女去了另一顶帐。
  女人比较麻烦,卸妆洗澡没一个半个时辰弄不好的。对张珏来说,同伴缓了缓,给了他更多时间思考。
  掀开帐帘,帐里的一切都是新的,果然是顶给新人住的新帐。照例,目光先扫过全帐,检查有无异样。
  张珏笑道:“床下的那位,还不出来?”
  床下真滚出了个人。
  “是我!”那人举了手。
  “按竺迩?你居然躲在这儿?”张珏又惊又喜,“你还真光明磊落,上次爬人家窗户,这次钻新婚夫妇床底下。”
  “不要在意这些小节。”按竺迩站起来,伸伸腰,“我在这里已等很久了,公主呢?”
  “你运气不错,公主没与我一同回来,她在隔壁帐卸妆沐浴。”
  “在烧水磨刀,准备等会儿把你剥皮煮了吧!”按竺迩笑,“现在正是机会,我们换衣服。”
  既然按竺迩已来了,豁阿公主是否真在隔壁磨刀,已不重要了,接下来是按竺迩的事。
  张珏换好衣服,回头见按竺迩坐于婚床上,“虽然至今不明白,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还是小心为妙。”
  “放心,公主吃不了我。顾好自己吧,遇上追兵,我帮不了你。”按竺迩抖开被子,似等着享受一场美妙的新婚之夜。
  “祝你和公主早生贵子。”张珏想起木都送的保佑生儿子的神木还在身上,取了来,丢进熏着檀香的香炉,迅速奔出新帐。
  使团回到驿馆,马上提起早收拾好的行装,要趁夜离开哈拉和林。
  “子文,真用得着这么急吗?明日再走不一样?”邹伸之虽同意今晚就走,但其实非常勉强,若不是彭大雅为京湖安抚制置使史嵩之的心腹,他才不愿以正使之身份受书状官的摆布。
  个中细节说不清,彭大雅也只以威势压人,等出了蒙古再与他们详说,催着使团快些行动。
  哈拉和林本就没有城墙,四通八达,加之公主大婚,来往人员甚多,守备较为疏忽,出城不难。使团没受任何阻拦便远离了哈拉和林。
  城外有火把稀疏几只,近了看,是一大群胡人。邹伸之大惊,才出城就遇了强盗?
  彭大雅上前行礼,“在下彭大雅。”
  “你就是书状官?”胡人中有人站立刻以汉话道,“我们奉首领之命,已等候多时,诸们快上马,我等会护送诸位离开蒙古。”
  “有劳了。”彭大雅先行谢过。
  邹伸之莫明其妙,“怎么回事?你们首领是谁?”
  正惊讶到此,哒哒马蹄声疾奔而至,骑马的人着胡人装束,看起来就是他们首领。
  待马蹄站定火光下,映出的却是张珏的脸。
  “怎,怎是你?”邹伸之大愕,“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回事?”
  “邹使君,我们路上再说,现在走得越远越好。”张珏回道。
  马匹早备好了,胡人牵出马群,足够使团每人一匹。
  张珏张望人群,“都在这儿了吧?木都呢?”唯不见木都。
  “他没来。”彭大雅遗憾道,“或许来不了吧?我们也没时间去找他。”
  张珏想带木都离开蒙古,给他自由,到头来还是不能遂愿吗?
  时不等人,张珏不能再逗留此地,呼喊立刻启程。上百快马狂奔向南。


第106章 天敌

  “附马,让你久等了。”豁阿公主出现在新帐里时,已经换去新娘装束,不过依然穿的艳丽服装,珠宝满头,一点没有将要就寝的样子。
  “附马,怎么把自己裹起来了?你冷吗?”豁阿的声音悦耳撩人。床上坐着的是她的新婚丈夫,不过这位附马却用被子裹住全身,连脸都见不着了。
  被子里的男子瓮声瓮气道:“为夫都脱光了,当然冷。”
  公主轻轻笑,“附马真心急。别急,我们慢慢玩。”公主坐了床边。公主身上自带股体香,香气飘渺,似有似无,使人抵挡不住。
  “公主想怎么玩?”裹着被子的附马很兴趣地好奇。
  豁阿公主趴上丈夫的背,柔柔的身体轻软如棉。“我在隔壁准备了点东西,一锅水,一锅油。附马喜欢水煮,还是油炸呢?”
  被子里的男人呵呵发笑,“油炸太烫,水煮太慢,为夫选不出。公主选一个吧?”
  豁阿公主贴着丈夫的背,手指绞着发辫,想了想道:“上一个就是油炸,这次想水煮。”
  “可为夫觉得,油炸又香又脆,更好吃。”
  “附马自己让我选的,怎反悔了?”豁阿娇声道,“算了,就依附马。来,附马。时辰不早,歇息之后,我的肚子一定很饿,到时就靠附马了。”
  公主轻轻推倒丈夫。
  男人也道:“那是。等会儿为夫的肚子也会很饿,到时就靠公主了。”
  “附马真会说笑。”豁阿公主笑得悦耳,轻拍被子,“还裹这么严实?快把被子掀了吧!”公主主动扯去裹住丈夫的床被。
  被子下的俊美容颜露了出来,豁阿公主惊得僵住了动作,僵住了面部表情。
  “怎么?是不是为夫太过英俊,公主都看呆了?”按竺迩眨眼笑道。
  “你,你不是我的附马!你是谁?”豁阿公主跳下床,提着按竺迩问。
  按竺迩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这模样可比公主选的附马俊得多,公主不满意?公主不就是想找个男人吗?我难道不是男人?难得公主盛情,架好锅、烧开水。公主不是喜欢水煮吗?等会儿我一定不负公主所望,把公主用小火炖个烂熟,吃得一点不剩。”按竺迩说着以舌舔了舔嘴唇。
  豁阿惊恐,只觉得对方极度危险,“你是什么东西?”
  “哈哈!我就是专吃公主的东西。”按竺迩狂笑,“世上有女人吃丈夫,自有男人吃妻妾。其实我是跟公主一样的生物,吃了公主,我就大圆满了!”
  按竺迩忽地下,闪现在豁阿身前,只手捏住豁阿尖叫着的脖子。豁阿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就被摔了床上。
  “不要吃我!”豁阿公主楚楚可怜地哀求,身上体香更重。
  “这招对别的男人一定管用,可对我没用。”按竺迩压她身上道,“公主既然不听话,未免意外,也不等煮了,现在就把公主生吃了!”
  “不要——母亲救我!母亲快救我!”豁阿哭喊。
  “放弃吧!达格娜可敦赶不及的!”按竺迩的皮肤上浮现出猛虎的斑纹。
  “什么味?”按竺迩突然捂住口鼻,刚显出的斑纹快速消退。
  豁阿也闻到了,在这个危急关头,不禁也捂住口鼻。
  帐里弥漫着股臭气,令人恶心作呕,而且越来越浓。
  按竺迩迅速退下床,捂着脸急寻臭源,胃里翻江倒海,浑身渐渐乏力。
  “什么人暗算我?”按竺迩怒吼。
  “混蛋!居然让苍露虎人浑水摸鱼!”达格娜可敦赶至新帐,几步冲入帐内,孔雀羽扇扇飞按竺迩。
  可敦正欲往里冲,帐内浓郁的怪味立刻逼得她不能前进一步,跟来的侍女闻到此气体,当即就吐了。
  “都滚开!”达格娜对着四周的人吼叫。
  她退了数丈,紧握羽扇,大喝一声,对着新帐扇去。狂风卷地,新帐如被掀开。帐幔被吹不见,里边的家具器物也叮叮当当滚倒一地,香炉翻倒,炉灰洒出,灰中夹了块还未烧尽的木头。臭气没了帐幔阻隔,向四周扩散,虽减淡了许多,但仍使普通人作呕。
  “母亲!”豁阿哭着扑入达格娜怀抱,“怎么回事啊,母亲?附马呢?附马去哪儿了?怎么变了这么个怪物!”
  达格娜抱紧女儿安慰,她也不知细节,听见女儿喊叫,就赶来了。
  可敦退走身边左右,让此处只剩他们。“只有让他来解释了!”指着按竺迩道,“这个人是苍露虎人,他来求婚,我就知他图谋不轨,当然不会答应。他居然冒充附马,企图加害!”
  “母亲,什么是苍露虎?”
  “苍露虎,就是我们苍露姬的世仇天敌!”
  按竺迩咳出口血,坐起来,大笑道:“差一点就得手了!可敦,你知道有苍露虎在附近,不该大意啊!以为这里有五星联盟,我就不敢动手了吗?所谓富贵险中求!”
  “狂妄!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就试试看,达格娜可敦是大圆满的苍露姬人,我就试试你有多强!“按竺迩摆开姿势。
  “无知小儿,你父亲都得畏我三分。现在就为我女儿报仇!”
  “你们怎么回事?”
  达格娜被一声莫明其妙的问话弄得僵硬了身体。对面的按竺迩也没有动作,因为现在的情况不宜动手。
  “父汗!”豁阿又扑入窝阔台怀中哭诉,“父汗!附马不见了!变成了这家伙!他欺负我,您快砍了他的头!”
  “是啊!大汗!按竺迩假扮附马,请治他死罪!”达格娜也到了窝阔台身边,愤怒相请。
  按竺迩在窝阔台面前跪下,“臣情非得已,请大汗听臣解释,大汗觉得臣无理,听凭大汗处置!”
  窝阔台现在完全抓不住状况,他听到有异动,醉意醒了八分,赶到时就见爱妃、爱女,以及自己看好的青年臣子在此对峙,更让他莫明其妙的是,他为豁阿搭的新婚毡帐不见了,像被风刮过,器具散了一地。
  “好,我会听你解释,你们都要给我一个解释!”此地不是谈话地方,窝阔台往宫帐而去。
  “大汗,千万不能听按竺迩的话,他可是假扮附马,爬上公主床榻的人,这是谋逆!”达格娜扇着羽扇,在窝阔台左耳边说道。
  右耳边的豁阿也缠住了他,“父汗!那个坏蛋欺负我,不能放过他!他把附马弄不见了,你要帮我把附马找回来!”
  窝阔台左右安抚,她们越闹,自己心越烦。
  “宫帐那边怎么了?又出了事?”出去小便的奴隶回来后喃喃念道。“木都,你还没睡?”他看到同室的少年仍坐着,自己已经满眼瞌睡,明天还要干活,得养足精神,不管少年了,自己蒙头又睡。
  木都出了破烂的帐篷,夜风吹得帐篷上的破布如面破旗迎风颤抖。宫帐那边的灯火比平时明亮许多,并非因为公主大婚才点亮这么多灯,这个时辰,灯早该灭了的,还这么亮,定是出了事。
  少年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他目光遥望远方,不知落在何处。
  帐篷旁的树上落了只大鸟,咕咕地鸣叫。
  “到底还是走了。珏哥哥应该已顺利离开哈拉和林了吧?”木都对着远方自语。
  “珏哥哥,你的心愿是使团完成使命,快点回南方。如今心愿达成了,知道木都没骗你了吧?我有天天为你许愿的。”木都对着远方微笑。
  忽然,少年的神色变得忧伤,“对不起珏哥哥,没能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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