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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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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桌上溅了一滩水,“怎么洒了?”以衣袖擦了水渍。
“这是什么东西?”张珏警惕问。
“张公子问的什么?”
“你擦掉的东西!”
家仆看了湿衣袖,奇怪道:“这是水啊!”
“水?原来这东西叫水。它有什么作用?”
“什么作用?用来喝啊!”家仆笑道,做了个仰头喝水的动作,“人渴了就要喝水,不喝水就会死。哦,还有,可以用来灭火。”
“灭火?”张珏对这个词深感恐惧,“怎么灭火?”
家仆怪了,这客人是在跟自己说笑吗?但毕竟是贵客,还是耐心答道:“哪里着了火,把水泼上去,火就灭了。水能克火,天地自然之道。”
“这东西能克我们?”张珏惊讶自语。
“这水可是山泉水,张公子,要不你喝一口?”家仆拿了茶壶,要给张珏倒水。
“不要!”张珏惊恐叫道,“拿走!快把它拿走!”
家仆顿了一顿,这张公子怎么回事?似很怕水。他也没多问了,欠了欠身,端了茶壶出去。
水被端走,张珏又有些悔,他还没研究透彻呢!那东西怎么能灭火,只听说,还未亲眼见过。它能灭火,但不知对火王星人会有什么影响。不过,端走了也好,那东西看着就不安,如他这般帝**团出身的人,竟也起了恐惧。
这个星球似有许多未知,甚至很危险,张珏心生忐忑。还是不要耽搁了,应抓紧时间完成任务,想到此,张珏不再把精力花在查看屋子上,开门出屋,一个跃身,翻墙出了邹家院子。
身轻如羽,回到山上的飞行器也不过刻来钟时间。钻进舱内,开了仪器,开始搜索科研队的信号。只要科研队仍有仪器运转,或留下了专发信号的机器,都可以搜寻到。科研队从降落到现在,以这个星球的公转周期计算,不过才过去二十年;以火王星的纪年计算,也才差不多两年;而用于星际旅行的东西,使用寿命都很长,仪器连续运转十来二十年(依火王星标准)没有问题。
信号收集器运转了好一阵,连个残缺不全的信号都没搜到。张珏纳闷了,“这不正常,就算科研队关了仪器,但他们一定会留下发送信号的定位器,以留下记号,方便后来人寻找,也可避免自己迷路。什么都不留,说明了什么?”
“或许他们留了信号器,却被破坏了。张珏坐在舱内静静猜想,如果真是如此,是什么人破坏了装置?”
当地人吗?这个星球科技原始,把信号器放他们面前,只会被当废铁。如果被无意破坏了,也说不通,这里地形复杂,信号器不可能只留一个,一两个可以被无意破坏,但全部都被“无意”了?
所以,只剩下两种可能——被自己人破坏,或者被别的星球的人破坏。
被自己人破坏,说明起了内讧。而老师与霍顿将军也提到过,还有别的星球对这里也很感兴趣,因而被第三方下手的可能性很大。
张珏立刻出了船舱,似飞一般攀上山岗。
这里密密麻麻生长着木头,俯看之下,全是绿绿葱葱,敌人要隐蔽其中十分容易。自己降落于此时,是不是也被暗处的敌人监视了呢?张珏顿感危机四伏。
忽地,脸上一滴冰凉。什么液体飞落到了脸上?
第6章 致命的水
不明液体落在脸上的同时,一股针刺般的疼痛,难以忍受地从脸上扩散,就在液体落下的位置。
“好痛!”张珏捂了脸。
又是一滴,这次落在手背,仍是一股刺痛。张珏看见手背烂出了个小圆点。
再一滴,落上他的黑衣,这件火王星的制服也如皮肤那样,烂出个洞。
是那种叫做“水”的物质!
这里怎么会有?张珏抬头望天。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再一滴又上了脸。
不好!这东西有越滴越密的趋势!
张珏什么都不顾了,只觉生命有危险,这种力量不是任何火王星人可以抵抗的!他狂奔而下,冲下山坡,山上生长的树森可以遮挡部分水滴,他在树阴下全速飞奔,如同被可怖的怪物追赶,直往城里逃。
翻过邹家的院墙,邹老爷已经回来了,与邹博和郭荆娘在园内设了祭坛,像在祭拜亡去的亲人。张珏没时间搭理,他们也没留意到身后有人翻墙而入。张珏闪身,跃回自己房间。
刚进屋,天上不断落下的水便落得密了,淅淅沥沥,不多时,房檐也滴起了水。
张珏松了口气,“幸好判断正确,及时回来了,不然……”
脸上、手上还在痛。他看了手上的伤,已溃烂出好几个洞;脸上看不到,但摸得出,也是好大一块溃烂。再脱了衣服,自己这件黑衣已经千疮百孔,再不能穿了。
“我们火王星人号称拥有宇宙间最坚不可摧的身躯,由我们星球的原料造出的东西,哪怕是片布,都是上佳的防御圣品,想不到竟被这种柔软的液体摧毁。这种叫水的液体对我们火王星的物质似乎有溶解作用。”张珏恼叹。
正好床上放着邹博送的衣服,只能换上了。
衣服坏了可以换,身上的伤怎么办?
火王星人的身躯坚不可摧,火王星人对外作战基本不会受外伤,所以火王星的医学并不发达,可以说并未形成医学体系。自己人之间争斗受伤,或有个病痛,都以吸取高纯的火源或可燃物来进行自我治疗,或许这种伤也能这么治。
但这里哪有高纯火源?张珏在屋中左右看看,手一指,木凳便着了火。
“只有拿这种低级火焰试试了。”他把手臂伸了过去。
火焰中,溃烂的伤口立刻开始愈合。
“果然有效!”他惊喜,“虽是低级火,但伤也是小伤,还治得了的。”
烧完手上的伤,又把脸凑了过去。
“怎么回事?着火了?”门外喧闹。
邹博推开房门,就见张珏把脸贴于火上。
“张兄你干什么!”邹博惊呼。
冲上前,把张珏推离火焰。“快灭火!快!”
家仆们拥上,抓了被子就扑打,也有脱了衣服扑打的。个个如见了大敌,欲除此火而后快。
“让开!”一个侍女尖叫。
众人听了声音,迅速闪开,侍女端了满满盆水,对着那火“哗啦”泼去。火焰“嗞”的声,便不见了,只剩一股浓烟。众人擦汗,大功告成。
他们轻松了,张珏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斜瞥那冒烟的炭灰。这就是水克火?就这么灭了?死得真惨!
“张兄,你没事吧?”邹博问张珏,并查看他的伤情。
可看了又觉得怪,明明看见张珏把脸放火里烧烤,但张珏的脸完好无损,连眉毛都没烧着一根。
“我没事,谢邹兄关心。”张珏笑道。脸上被水烂出的伤刚好愈合,邹博就进来了。
“张兄怎在屋里点火?”邹博问。
“不小心烧着了,让诸位担心,在下赔个不是。”张珏说着向邹博致歉。
屋里没火源,若不是故意,哪能烧着?邹博自然不信,狐疑神色一闪一隐,但也没追问。
“天色不早,又下起雨,张兄先歇着,等会儿开了晚饭,自有人来请。”邹博说道。
这星球的好多东西都有怪异,张珏不敢贸然接触,婉拒道:“在下旅途劳顿,想早点歇息,晚饭就免了吧!多谢邹兄盛情。”
“那好,张兄就休息着,不打扰了。”邹博就此同意。见了地上已烧成灰的凳子,叫来家仆清扫。
那东西沾了水,张珏想着有用,连忙阻止,他自己来扫是一样的。
“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房门外,邹老爷仔细看着张珏的一举一动。
“是,舅舅。他叫……”
“就让他先住着吧!”
郭荆娘正欲介绍,邹老爷毫无兴趣地下了决定,语气冷淡,甚至有几许不满,说完就走了。
也难怪舅舅不高兴,张珏才到,便在屋中乱点火,这第一印象就坏了。郭荆娘偷偷轻叹。
邹博领着众下人也离去。郭荆娘想与张珏谈几句,腿不方便,由侍女扶了进屋。进了房,把侍女遣了出去。
“张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郭荆娘知道张珏来历不凡,他在屋里点火,必不是随便玩玩。
张珏不能透露自己怕水的事,淡淡说道:“没事的,刚刚试了下能力,荆娘不必忧虑,有我在,再大的火也烧不起来。”
“张大哥是天上司火的星君,荆娘哪会担心火灾。只是张大哥行事,在旁人眼中有些诡秘,荆娘怕舅舅和表哥生疑,使张大哥身份暴露。”她提醒道。
“谢谢好意。”张珏点头,“以后我会注意的。对了,荆娘。这天上落下水滴叫什么?”
郭荆娘听了一愣,掩嘴笑道:“张大哥,你是天上来的,还不知这叫‘雨’么?”
“雨?它与水有什么区别?你讲给我听。”
看张珏认真请教的样,郭荆娘笑得更欢,还以为张珏在逗她。他既认真,她也就配合着,认真答好了,细细对他道来。
房门外,邹博并未远离,而是死死将张珏的房门盯住。他责侍女,“怎让他们单独相处?不怕表妹出事吗?你们怎么当下人的?”
侍女委屈道:“表姑娘执意要赶奴婢出门,奴婢不得不听从。”
“蠢货!是听表妹的,还是听我的?滚下去!等会儿再罚你们!”
邹博“哼”了声,更把那扇门盯得紧,甚至现在就想冲到里面。
正当有此想法时,房门却开了。郭荆娘在屋里唤侍女。侍女回来,把她扶出。张珏送至屋门。
邹博见着张珏关了门,上前便问:“表妹与张兄谈了事情?”
郭荆娘敷衍道:“问了些张大哥的情况,他一个外地人,在名山无亲无故,定有许多不便。他是我恩公,我当多关心着。”
“说的是,表妹的恩公,也是邹家的恩公。邹家上下都会好好招待张兄,表妹尽管放心。”邹博说着,叮嘱侍女细心服侍郭荆娘。
他也不愿在张珏屋前久留,回头恶瞪一眼,向父亲房内而去。
宅院的主卧室为邹家主人邹明德所居。邹明德四十多岁,几年前妻子病故,有人为他介绍续弦,却未有中意的,反一心向起佛法,平日除了打理经营米铺,便是在屋中诵经,近来连米铺也不怎么打理了,最爱到城外石心寺听讲佛经。今日去的地方便是石心寺,郭荆娘以为舅舅在店铺,邹博都不好意思说实情。
进屋便见父亲正闭目打坐,邹博微皱眉头。“爹,孩儿与你说件事。”他小心翼翼地问,语气轻缓,要是父亲不高兴,会发火的。
邹明德睁开眼,“说。”
得了允许,邹博放心开口,“表妹带回来的姓张的小子,你已见过了,孩儿觉得这小子来历奇怪,我们还是该提防着。看表妹的意思,是想他住在我们家,爹不会也这么想吧?家中越来越紧,可没钱粮养闲人了。”
邹明德沉默,似思考了阵,回道:“那小子确实诡异,好端端在房里点火,把凳子烧了,如果不是我们发现,还指不定他会烧什么。”
“是啊,爹!如果不是表妹带来的,孩儿还以为他是杨家派来烧我们房子的!”
提到杨家,邹明德眯了眯眼,“家里的事,我已不怎么管了,与杨家的谈判进展得如何?如果价钱合适,就顺他们的意,卖了吧!杨家我们终究惹不起。”
“不行啊,爹!卖了米铺,以后全家生计怎么办?再说杨家那个少主往死里压价,跟强抢差不多了。”
“反正米铺生意大不如从前,卖个钱算个钱吧!”邹明德说着,又闭了眼。
“米铺生意不如从前,是因为……”
是因为邹明德不管生意了。邹博经验不足,吃了不少亏,米铺生意也就每况愈下。看着邹明德鬼迷心窍地钻到修佛中去,邹博暗生恨意,却又不敢表露。
“那么,张珏那小子怎么处理?”他问。
“给些钱,算是酬谢,打发他出去吧!”邹明德说罢摆手,叫他退出,别打扰到他打坐静修。
“钱?钱!家里哪还有钱?”
邹博在门外才把厌恶之色露出,回首瞧见邹明德盘腿而坐,埋怨更重。
第7章 突遭火灾
他们都走了,总算清静,张珏查看屋子四周,确定无人,这才放心观察起眼前的物质。
他围着地上那堆湿透的炭灰转了两圈。
“燃!”
伸手指住,然而那堆湿灰只冒了股青烟,便没动静了。
“怎么会这样?”张珏大骇,他的力量不管用了?蹲下观察更细。
“难道是因为这些水?”他猜想。想起家仆说的话,“水能克火”。
从自己那件被雨打得破烂的制服上撕了块布料,扔上地面残留的水中,立刻见这块火王星的布料如钢铁遇火,融化变形,最后消失不见。
“溶解?”张珏惊骇,“果然,这种物质能溶解我们火王星的东西!不仅能溶解,它还能阻碍我们火王星人发动力量!太可怕了!”
恐惧感油然而生,这种物质在这个星球似乎十分普遍,随便一个侍女就能泼出一盆,而且大气中还能自然产生,从天上落下。太可怕了!要是他们火王星攻打此星球,只怕会损失惨重!
“不好!飞船!”他想起飞行器还祼露在外,里面有各种仪器,以及物资和武器,那可损失不得!
开门欲出,却止住了脚步。
屋檐水滴滴答答,落得不间断,门外世界更是银丝千落,没有一处无水的落脚地,空气里饱含水分子,随风扑面而来,仅是这湿气就让张珏皮肤微痛,急关了门。
现在根本出去不得,痛惜着长叹。
雨下个没停,到天黑尽,虽看不到雨滴,却听得见淅沥沥的坠地声响。这雨声,别人听着没什么,在张珏耳里却甚是恐怖,害他提心吊胆,一夜不眠。
落雨一夜,待太阳初升,才见了晴光。沿着叶片轮廓滑动的水珠映着东日,亮出抹刺眼之色,然后坠落,在树下水洼激起圈圈波纹。薄光普照,映得树叶、水洼闪闪生辉。
张珏换了此星人的皮靴,踏水奔出宅院。
他第一时间赶到飞行器所在地,果不其然,除了被夜雨所湿的地面及树林,飞行器无影无踪了。
“溶解了?全都溶解了?”他站在飞行器的位置上,难以置信地四处张望。
地上有个浅坑,印出飞船的底盘形状,证明它曾经在这里停留过。但现在,浅坑已积满了水,张珏站在坑边,几乎欲哭无泪了。
什么都没有了,找寻科研队的仪器,自卫的武器,甚至与总部联系的通讯器,全没了。
“难道科研队就是这么失踪的?”张珏由此想到了什么,“难怪搜不到他们的痕迹,被天上落下的水冲洗,什么痕迹都没了。”
他闭目叹惜,不能回去,也不能再与总部联系,他也将成为一个失联人员。
再在原地搜寻了阵,确认未留下半点东西,丧气更甚。
“这星球上有如此可怕的物质,分布如此之广,他们就没有一点觉察?”张珏想起科研队传回的资料,没有一句提到水这种东西,若能提到,他有个准备,也不至于到此地步。
此星球上,水如此普遍,科研队不可能看不到,而水的危害如此巨大,看到了,必然报告的。他们未提,只能是刻意隐瞒了。为什么要隐瞒如此重大的讯息?张珏想不明白,现在科研队全无消息,他们的一切,包括人员,可能都被水给溶解掉了,再寻不到答案。
眼下还是解决自己的问题更来得重要,他应该马上回去,呆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就算自己千般谨慎,万般小心,无处不在的水终会把自己溶掉。但是,要回去谈何容易?就算此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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