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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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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看看。”昝万寿决定。
  回到城外营寨,士兵为他们带路,边走边介绍情况,“我们抓住他的时候,他说是自己人,他认识张安抚。只不过他称张安抚为张统制,但名号都对得上。”
  “哼,我表姐夫谁不认识,那得看我表姐夫认不认得他!我们还都认识临安的皇帝呢,皇帝认识我们吗?”豁阿认定此人是个骗子。
  “就在前面,就是他。”士兵指引。
  营寨角落蹲了个裹着几层烂衣服,披头散发,发丝如蒙了层灰的男人。几名士兵在其一旁看守。见走来个将军打扮的人,这人立刻来了精神,几步迈向昝万寿。周围士兵欲阻拦,这人却在昝万寿脚下拜倒。
  “草民本是城中人,鞑子攻城时逃到山里,一躲就是许多年,靠着山上野菜野果,和偶尔下山到鞑子营里摸点东西过活。今日闻将军到此,特地下山相迎,只想求个住处,免去山中风餐露宿。”头发灰白的人请求道。不过这人看起来还年轻,头发白得过早,大概正因其长居山中,饮食不调所致。
  周围士兵讥笑,“明明来偷东西,被抓着了,说得还这般委屈。这小子看人到挺准,一眼就认出昝安抚是我们的头儿。嘿,小子,在你面前的是成都安抚使。”
  灰白头发的青年更诚惶诚恐地向昝万寿叩拜,“草民不知是安抚,刚才失礼了!草民真的不是歹人,草民以前在邹家作工,认识张统制。张统制名张珏,是白马山统制官。”
  “你说的张统制如今已是兴元府诸军都统制兼利州东路安抚使。”昝万寿平静地说。
  青年抬头,听到这消息,又喜又惊,“草民常居山中,实在不知山下情况。原来张统制没死,还升了官。张统制……不,张安抚是邹家表姑娘的丈夫,草民是邹家雇工,他认识草民的,张安抚可为草民身份作证!草民绝不是细作!”
  “你认识张珏?那么郭荆娘一定认识了?”豁阿兴趣大起。
  “郭荆娘就是邹家的表姑娘,她本是沔州人,因战乱来名山投靠舅舅家。”
  “对,对!就是她!我带你去见郭荆娘,你有没有把握分辨出她和从前有什么不同?”豁阿兴趣愈浓,无意中捡到宝了。
  山上下来的青年被说得一愣,“带草民见表姑娘?可是,表姑娘当年已经去逝了啊!”
  “你说什么?”豁阿惊讶。
  昝万寿更惊,“你说郭夫人早就不在了?”
  灰发青年被他们的表情吓到,声音都发了抖,“草民不敢说谎!草民知道的就是这样!”
  “究竟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昝万寿命士兵搬来桌凳,把此人扶起来,给他点吃的。
  灰发青年缓过了劲,说道:“那年草民大概十五、六岁,刚被邹家雇佣上。那天晚上,草民在店铺守夜,突然听人喊,鞑子来了!草民出门,见城墙那边火光冲天,白马山也烧起来了。街上到处是逃命的人,草民也跟着跑。心想,得到邹家去告知老爷,不然以后怪草民没把店看好。可草民到了邹家大门外,忽然听到有人喊死人了。后来听里边人喊,是表姑娘郭荆娘死了。草民在门外没进去,只觉得邹家乱了,不敢趟浑水。后来想,幸好没进去,邹家的人都死了!”
  “其实你也没亲眼看到郭夫人去逝。”昝万寿怀疑道。
  “是,只是听人在喊。现在回忆,喊的人是冯氏,她是邹老爷的弟妻,不会乱喊的。”灰发青年也拿不准,只说自己知道的部分。
  “还用怀疑吗?”豁阿听了已经确定,“现在的郭荆娘一定是假的!”
  “何以见得?”昝万寿谨慎问。
  豁阿认定道:“郭荆娘怎么对我们说的?她舅舅送她出城,才得以逃走。那么为什么冯氏又喊她死了呢?前后矛盾,必有人说谎。”
  “草民说的都是实言,冯氏确实那样喊。难道表姑娘还在人世?”灰发青年立刻自辩。
  “除了这个,你还看到了别的吗?”昝万寿问。


第505章 揭穿

  “当时草民察觉门内混乱,不敢踏入,听到有脚步声向门这边走来,就躲进街对面的巷子里。草民看到一个少年从门里走出,草民从来没见过他,而且他穿着鞑靼服饰。草民便认定鞑子在里边,更不敢靠近了,赶紧逃命,逃出城就往山里跑,再不敢下山!”灰发青年加快起那时情景,还觉得恐怖。
  “一个少年?”昝万寿疑惑,“鞑军中有少年士兵不奇怪,但听你描述,此人出现在这里,总觉得怪异。可又说不出哪里怪,也许我被你的情绪感染了吧?”
  灰发青年直摇头,“草民不清楚,当时看见他就觉得好可怕。他穿的不是鞑兵衣服,也不像权贵,那衣服有些破烂,可是他的气势让人发抖。”
  “是木都。”豁阿插话,“一定是他。只有木都才会如此。而且母亲也告诉过我,木都当时确实到了这一带。”
  “木都又是谁?”昝万寿更糊涂了,“他是蒙古的大人物吗?”
  “何只大人物。”豁阿现在脑中也是一团浆糊,各种线索在脑内挣扎,要组织到一块,“如果木都出现在这里……郭荆娘当时已经死了……那么现在的郭荆娘是谁?难道……”
  豁阿有了个大胆联想,惊恐的表情写上她的脸。
  “你可愿意把你知道的一切向张安抚说一遍?”豁阿对灰发青年问。
  青年还在惊慌中,被这么一问,愣了下,下意识点头,“当然,告诉张安抚应该的。”
  “好,我们现在就去合州。”豁阿虽还震惊,但又显出兴奋,“郭荆娘,我一定要揭穿你!”她自语道。
  昝万寿听到她说要去合州,追上她已离开的脚步,“阿荷,究竟怎么回事?郭夫人不是才与君玉兄相认吗?这个人说她已死。此事蹊跷,你和君玉兄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豁阿急着要去准备行装,昝万寿这么问了,她停下步子,问头说:“天庆,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不要插进来。”
  “可我已经知道了。如果有人要灭口,我也跑不掉。阿荷,我当你是知己,有什么不能告诉我?”昝万寿问。
  豁阿心中一震,看着昝万寿,心绪复杂起来。她犹豫,可随后坚定了眼神,“这件事不是天庆能理解的,天庆不要再参与了,这是为你好。”
  说完,豁阿跑开。
  不理会昝万寿的疑惑,豁阿带上证人,连夜赶往合州。
  而此刻,张珏并不在合州城内,也不在钓鱼山上。
  刘整向蒙古人献计,在马鬃山和虎头山修建堡垒,可扼住合州上游,断其外援,进一步可图合州。元军依计行事,张珏得了消息,率军出击,欲粉碎其图谋。
  “我是阿荷,从雅州赶来,有急事,快快开门!”豁阿已到了钓鱼城下,向城上的人喊。
  守城人认识她,大喜,放她入城。
  “豁阿回来了?”杨萃听说,本在担心张珏安危,立刻转忧为喜,出门迎接。
  豁阿直奔张珏府邸,看到出来迎接的杨萃,却无喜色,而紧急问:“表姐夫呢?他人在哪儿?”
  杨萃看她色急,知晓出事了,喜色退去,正经道:“他到马鬃山去了。怎么?这么急,出了大事。”
  “不在?”豁阿犹如受了打击,她傻傻地愣了愣,猛地看向杨萃,“没关系,跟表姐说一样。表姐,你看这个人。”豁阿把灰发青年拉到杨萃面前。
  杨萃打量此人,灰发青年也打量她。灰发人反应过来,“你是……杨老爷家的杨姑娘?”
  “是我。你是谁?”杨萃确定自己不认识此人。
  豁阿正要介绍,但这时盯着杨萃身后傻了眼。
  杨萃背后的大门里走出一人,轻轻笑道:“是啊!这个人是谁呢?”
  “姐姐,这是豁阿带回的朋友。”杨萃说。
  “让我瞧瞧。”郭荆娘绕到杨萃前面,微笑着把此人看了看。
  灰发青年直盯着郭荆娘,突然,他睁圆双目,“你……表姑娘……你真的……”青年恐惧地不住后退。
  “我怎么了?”郭荆娘向他迈近。
  “你怎么还活着!”豁阿赶紧插到他们之间,把郭荆娘与灰发青年隔开,她怒瞪郭荆娘,对杨萃道:“表姐,郭荆娘在名山城破那日已经死了,现在混进你们间的是假的!这个人就是证人,他是邹家伙计,那天就在邹宅外!”
  豁阿抓住畏缩后退的灰发人,把他拽给杨萃看。
  “你说我死了?我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吗?”郭荆娘生气地瞪着证人,“你说你是邹家伙计?我怎么不认识你?我看你是不知从哪来的骗子,想从张安抚这里讹诈钱财吧!”
  灰发人已经吓得发抖,双手在面前直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看见,只是听到!我确实是邹家伙计,我没说谎,都是真的!”
  郭荆娘笑了,“听听看,他自己都说,没亲眼见到,这种话也能信?应把此人送交官府,查查他的来历。”
  豁阿抓住灰发人衣领,“你把在名山说的话再说一遍!你看到了什么,那个少年怎么回事!再说一遍啊!”
  灰发人腿软,跪倒在豁阿脚边,双手合十,“姑娘饶了我吧!我哪知道表姑娘真没死。本就不愿来作证,是姑娘硬逼我来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豁阿拉他站起来,他又软下去。
  郭荆娘发出笑声,“这是怎么回事啊?阿荷姑娘找来的人,怎如此不中用?他究竟在说什么?”
  “说你是假的!”豁阿指着郭荆娘道。
  “我是假的?我不是郭荆娘,那么我是谁?”郭荆娘讥讽地问。
  豁阿怒道:“你是谁?木都!还要我叫出你的名字吗?”
  “她是木都?”杨萃虽早知道郭荆娘有问题,可听到这个名字,依然震惊。
  “表姐,离他远点!”豁阿提醒。
  杨萃自觉远离,站到豁阿一边,她惊看着郭荆娘。
  “木都是谁呀?”郭荆娘无辜。四周围观的人渐渐增多,郭荆娘眼中的泪水也多了起来,“你们姐妹这是要干什么?为何如此对我?”
  郭荆娘突然大叫,杨萃、豁阿反惊,“该问这话的是我们!你想干什么?”
  “我知道,我离家多年,突然回来,不少人背后说我嫌话。更因为我回来了,杨萃你由妻变妾。这是我的错,我对你一直怀有愧疚,所以未与你计较妻妾之别。可想不到,你们想出此计针对我,找来个不明来路的人,说我是冒充。我若是冒充,夫君他会看不出?夫君刚走,你们就合起伙来了,这是要趁夫君不在,把我置之死地啊!”
  郭荆娘边说边掉泪,哭了出来。周围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郭荆娘哭着跑开。
  “夫人!夫人!”侍女们追上去。
  杨萃露出担心。
  豁阿不屑,“她才不会死!”
  杨萃摇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今日你揭穿了她,不知她会干出什么来。”她为难了一阵,叹道:“还是得告诉夫君,尽管会使他分心,但若真是木都,就关系重大了。”


第506章 豁阿的丈夫

  “难道她会狗急跳墙?”豁阿意识到后果,“那我们更该先下手!”
  “不要冲动!她如果真是树王星人,我们哪是她对手,白白送命。真激怒了她,她会杀了全城也说不定。”杨萃阻止道。
  豁阿急了,“那怎么办?让她继续留在这儿?”
  杨萃越想越乱。硬拼,拼不过。现在关系也到了崩溃边缘。“只有等夫君回来,只有他才能解决。”杨萃祈盼张珏能快些赶回。
  她们胆战心惊,到了晚些时候,侍女回报,郭荆娘已经找回来了,平安无事。
  杨萃松了口气,郭荆娘只是失踪了一两个时辰,未做出过激行动。可她的心悬得更高了,豁阿已经揭穿郭荆娘,她不会善罢甘休,不会放过她们。为了提防,杨萃和豁阿整夜没睡,可郭荆娘依旧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几个女人间再无话可说。
  大都,以前名为燕京,后晋石敬塘割让燕云十六州时,送给了辽国。辽亡之时,大宋曾将其短暂收复,后落入金国之手。金亡时,被蒙古人烧成灰烬。忽必烈夺下汗位后,为避开不服其统治的蒙古宗王势力,重建了燕京,迁都到此,改名大都。
  今日大都有雨,马车踏水,停在座府门前。车上人打伞下车,入门后,收起雨伞,雨水顺着伞面流淌,把地板湿了大片。伞下的英俊面孔露了出来,按竺迩一个微笑,进了房门。
  屋内空气闷热,光线昏暗,只点了盏油灯。窗户都关着,床上垂着纱帐,看得到一个人影坐在里边。
  “怎不开窗?这么闷着,身体怎么会好?”按竺迩说道。
  “不想见人,也不想别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那颜从来不曾看望过刘某,今日来必有事吧?”纱帐里的人道。
  按竺迩挥手,一队仆人进屋,在桌上、椅上放满礼盒,“这些都是大汗的赏赐,大汗听闻武仲兄病了,甚是关心,送来这些补品。大汗还派了个御医,不过被我私下送回去了,因为我知道,武仲兄的病,御医看不好,少一个人知道,对武仲才更有利。”按竺迩走向床边。
  刘整冷笑一声,“那颜真善解人意,难怪能深得大汗信任,并能从盟主的杀戮下生还。”
  按竺迩微笑道:“盟主留我一命,是因为没必要杀我了,我已不同于普通苍露虎。更何况这个星球上的异星人越来越少,我们更要相互扶持才是。”
  “那颜说得太对了。”刘整冷冷回应,听不出是真赞同,还是说的反话,“那颜替我转告大汗几句话。四川久攻不下,不如转攻襄阳,江南地势平坦,只要攻克几处要镇,顺江而下,取临安指日可待。”
  “我会转达,不过武仲兄亲自去说不是更好?我去说,别人会议论我抢你功劳。”
  刘整冷笑以对,“我现在的样子哪能出门。我相信那颜,不是贪图功劳之人。而且大汗对那颜言听计从,只要出自那颜之口,大汗一定会照做。”
  按竺迩轻轻点头,又说道:“这事对我来说是个大功,可落在武仲兄身上,就是大过了。你这战略调整,可能会灭亡一个国家,而这个国家,曾是你的旧主。”
  纱帐里的人却发出笑声,“在我背叛大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会受后世责骂。我杀死好友,所以发了这场病,是我的报应。我活不长了,已经一无所有,就让他们骂吧!但愿大汗念着这一功,善待我的后人。”
  “武仲兄放心,只要你的后人不作乱反叛,有大元一日国运,就有他们一日富贵。”按竺迩承诺道。
  刘整沉默,不再有别的要求。
  这时,窗户笃笃细响,像有人在轻轻敲打。按竺迩打开它,发现一只鸟在窗台上跳跃。
  “盟主随时随地都能找到我,居然找到这儿来了。”按竺迩捧起小鸟,取下鸟爪上的信。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他的监视下。”刘整无奈道,“怎么了,那颜?”
  按竺迩看了信,脸色微沉,“武仲兄,借你文房四宝一用。”
  “请便。”
  按竺迩到书桌前磨墨。
  “写回信?”刘整问,“你让那只鸟直接带话就好,那鸟能懂人语,而盟主懂鸟语。”
  “不是给盟主的。写给我的妻。”
  “你有妻?”刘整奇怪了,“一直闻你是单身。”
  “怎么没有?当年窝阔台汗把他的女儿豁阿嫁给了我。公主现在南方惹了点事,盟主告到我这里来了。我得写信劝劝她,顺便诉说下我的思念。”按竺迩边说边写。
  “几乎不存在的妻室,能有什么思念?你搞的什么诡计?”刘整不信他说的话。
  按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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