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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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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下药时没人看见。就算官府追查,再怎么怀疑,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我与他关系那么好,谁能想到是我?”年轻男子自信满满。
“他们想杀马敉宁?”窗边的张珏惊了一惊,无意中听到件要事,“这些豪门就是爱这般相互算计。”
他抬头望天,黑夜已有退去之兆,已不可在此久留。懒得再听他们有什么阴谋,飞身出了围墙。
奔回牢房时,牢里的人还未醒,狱卒也还在睡。张珏轻手轻脚回了自己牢室,把断了两截的铁链拼在一起,再以指尖的火焰烧熔断面,这样又合上了。而那袋内核就放牢房中,他的东西同室人不敢乱翻。
刚做完这些,同室的人似被他的响动吵醒,翻了个身,“哥哥起来得真早啊!”他迷迷糊糊地说,再翻身又睡了。
张珏靠了墙,奔波一夜,倦意这才上来了,微微打了个盹。
直听闻狱卒敲击木桶的声响,才被吵醒。又到开饭时间,囚犯们齐齐在牢门前摆碗。
“不会又是粥吧?”张珏轻念,是什么无所谓,反正他的食物拿回来了。
“李管事,来得早啊!”狱卒喜迎,财神又到。
“今日事多,就早一点来了,不知公子睡醒没有?”李管事照例打赏钱给狱卒,提着食盒往监牢深处走。
“哥哥又不吃吗?”囚犯捧着粥问张珏。
“我不饿,你们吃吧!”这到是实话,吃过了才回到牢房的。
囚犯们不信,“哥哥昨天也没吃。今天又不吃,不是要当神仙了?”
张珏无言以对。
邹明德也奇怪,不过他在名山县早见惯了,对囚犯们说:“他说不饿,就是真不饿,你们自己吃吧。他这人是有些怪,我与他相片这么久,从来没看到他在人前吃一口饭。”
舅舅都这么说了,当是真的,囚犯们面面相觑,暗暗称奇。
门外,狱卒带着李管事经过,李管事手中的暗红漆盒,精制而引人注目。见着这装了早饭的盒子,张珏不禁想起在马府听到的神秘男女的对话。
“哼”,他轻哼一声,闭上眼感知四周。从这个牢房看不到那边的情况,无法直接控制,不过应有些能使自己遥感的东西。意念慢慢延伸过去,在那边,果然有一团高温物质……
“公子,这是用精心挑选的精米熬制的粥,可香了,尝尝看。”李管事从一个大海碗里分了些白米粥到小瓷碗中,呈给他的少主。
米很白,颗颗饱满,看起来就像珍珠一般,仿佛选米的人是一颗颗把它们从米堆里选出来的。
马敉宁端着碗叹了叹,“战火已起,边关百姓流离失所,我却还享受着富贵,怎么吃得下去?”
“公子忧国忧民,心是好的,可也要量力而行。公子现在连个功名都没有,说的话有谁能听?”李管事抓紧一切机会进行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出去了,以后奋发读书,金榜提名,就算不能成当国宰相,做个地方官,也可造福一方。难道要为一时意气,把自己困死牢中?”
“哎,李管事,我知道你在劝我认一时这错。我也知,悔过书一出,立刻就能没事。”马敉宁再叹,“可我若连这么一件小事都不能坚持,还能坚持什么?以后即使了入官场,又如何抵制得了诸多诱惑,在险恶官场中保持清醒,不被贪腐之气侵蚀?”
“公子!”李管事急道,“先保自身才能谈以后,公子若不是马家的公子,早就问罪了!”
马敉宁不言不语了。
李管事不敢惹他生气,也不劝了,只劝他好好吃饭,不病不饿,跟着官府慢慢耗,看谁先屈服。
马敉宁确实有跟官府对抗的本钱,不仅因为他父亲是四川首富,颇有势力,更因为他与四川贵权家族杨氏订有婚约。作为杨家的准女婿,杨家对他的状况不可能不过问,只是现在事态还没发展到他们出面的地步,如果府衙要治马敉宁的罪,他们或许就会干预了。
李管事催她快吃饭,马敉宁既然有长期对抗的打算,也不抗拒家中送来的饮食了,低头准备喝粥。
突然,身边香炉“砰”的声爆响,炉中火光大盛,香灰混着烟,滚滚冒出。
马敉宁和李管事一阵惊吓。
“着火了!”李管事大叫,急扯住马敉宁起身。
手中的白米粥倒了地上,马敉宁惊恐奔出牢室,香炉中的火焰高窜,火苗烧着草席被褥,浓烟迅速飘满牢房。
张珏听见有人喊着火,立刻收了力量,睁眼便见狱卒冲向牢房深处。各囚室的犯人听见着火了,又见有烟飘出,个个慌起来,敲着牢门,嚷着要出去。他这间牢房内的犯人也是如此,趴在门前大嚷。邹明德也惊,自己犯了火神吗,又遇火灾?但不像其他犯人那慌乱在外,只是坐着念经。
大概火扑灭了,狱卒回头叫嚷,让囚犯们都安静。知了火已灭,众囚渐静下来。
“马公子,你没事吧?”狱卒围着马敉宁紧张道。
马敉宁整理衣衫,李管事也帮着整理。“没事,只是怪了,香炉怎突然暴燃?”马敉宁奇怪道。
“可惜了公子的早饭!”李管事惋惜,“公子请稍等,小的这就回府再拿一份。”
李管事正要行动,忽听某个牢房内,有人说话道,“少吃一顿又不会饿死,那么急干什么?有了这顿,恐惊就没下顿了。”
第36章 马敉宁
说话的人正是张珏。
李管事寻音到了牢门外,冲着他道:“哪来的小子?什么叫‘有了这顿,就没下顿’。说的你自己吧?你这种穷鬼,那才是有这顿没下顿,少吃一顿必饿死。”
张珏只是爽声一笑,赖得解释。
“这位兄台此话何解?”马敉宁也靠了过来。
“此人估计是个疯子,公子别理他。”李管事阻他与张珏相见。
张珏抬头,这才与马家的嫡公子面对了面。马敉宁外貌年纪与自己相仿,一袭白衣,眉清目秀的书生相,没有特别的气势,仅看外表,难以把他与坚持原则、誓不认错联系起来。
“我话里的意思,马公子没有自觉吗?”张珏抿唇一笑,“马公子这样的富贵人家,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没下顿?”
“鄙人愚钝,请兄台明示。”马敉宁礼貌拱手。
张珏与他们不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明晰,哪会明说呢。“马公子这般聪明的读书人会想不明白吗?”
马敉宁微垂目光思考。
只能提示他到此,一切就看他自己了。张珏微笑着默不作答。
这时,牢外又有人闯入,那人边走边喊,“三弟!三弟!”他下了监牢,闻到烟味,呛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外面就听说牢里失火!三弟没事吧?”
“大哥!”马敉宁欣喜走向下牢的人,“大哥怎来了?”
“一直想来看你的,但家里的事忙不开。”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把马敉宁打量道,“你看你,人都憔悴了。要是爹和夫人见了,还不担心死?别倔强了,快回家吧!”
马敉宁苦笑道:“多谢大哥关心,不过你们谁来劝我都没用的,我不会在悔过书上写一个字,更不会承认向制司请愿有错。”
“哎!还这么倔强!”大哥叹道,“还是你强,官府都倔不过你。我来就是接你回去的,府衙已经同意,不用你认错,就可回家了。”
“真的?官府怎么会?”马敉宁不敢相信。
“还是得谢爹。他老人家亲自出面了。”
马敉宁极想知道怎么回事,但听是父亲出面,又失落几分。
“你呀,在这里和官府作对,和爹堵气,家里遭了飞贼都不知道吧?”
“飞贼?”马敉宁担心了。
大哥说道:“昨夜飞贼入家中抢走爹新买的宝珠,还把爹打昏了。”
“爹没事吧?”
“天亮后就醒了,已无大碍。这就到官府来告官,顺便把你的事解决掉。快跟我走吧!爹还等着我们。”
马敉宁听了紧张不已,马家财大气粗,同时也被各路贼人盯着,被偷被抢已不是头一遭,家人都有防范意识,遇了这种事都选舍财保命,哪怕是再心爱的宝贝,丢起来都不心疼。
张珏也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先不说他就是那个抢走宝珠的飞贼,这事定要关心;但就听着说话男子的声音,已使他不得不专心。这声音甚是耳熟,与他在窗外所听,相似极高。
“这位是马公子的什么人?与他称兄道弟。”张珏问。
年轻男子惊看了眼牢的张珏,问马敉宁,“他是谁?”
马敉宁立刻恍然,请教道:“这位是我庶兄马平宁,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庶兄?张珏想起,马敉宁是马道乾唯一的嫡子,庶兄就是庶子,马敉宁称他大哥,就是庶长子了。
“我叫张珏,就是个小人物。”张珏回道。
马敉宁有礼了。而马平宁似不耐烦,没时间与他这小人物多说话,催着马敉宁快走。
嫡子若亡,马家的百万贯家财就是他这个庶长的了吧?张珏看着他们出去,不禁暗笑。马平宁这次未得手,必准备下次,可怜马敉宁还一副天真。出了牢房,他就管不着了,马敉宁自求多福吧!这小子是个好人,但愿好人能得好报。
马敉宁边走边问父亲的状况,马平宁安慰他,父亲没有事,除了丢了那袋宝珠,家中一切安好。
“对了三弟,你托我问的事,大哥已为你问到了。”马平宁把话题引向别处。
“多谢大哥,那杨氏的情况怎么样?”马敉宁也将注意力移到此话题,并极关心,急切想知晓。
自父亲给他定下终身大事,他就对这事极上心。父亲爱财,马家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乃不满足,还想攀上权贵之家,行官商勾结之道,使马家既富且贵,富贵绵长。杨氏名门世家,姑娘都是大家闺秀,不会差到哪儿去,但与他订亲的这位杨氏女有些特殊,她父亲虽不是杨氏大宗,她却在家族中地位却奇高。有关她的传闻很多,有说她母亲是下凡的仙女,所以她亦生得倾城倾国。也有说她母亲私配凡人,遭了天遣,所以她这个女儿成了母夜叉,奇丑无比,力大如牛。这些离奇怪诞之说,马敉宁并不放心上,但却足以证明这位杨氏女的特殊,听说她常出入制司,异于一般闺秀。
庶兄马平宁答道:“三弟放心,大哥已为你证实,那杨氏美若天仙,三弟可有艳福了!”
马敉宁苦笑,“我并不在意容貌,结发之妻,是要与我白头到老的人,长得再美,到年老也都那样,关键在品行,这才是随人一辈子的东西。我听闻杨氏与一般姑娘出生太不一样。她究竟是怎样的人?”
“三弟果然是在大书院读过书的,就是比我们看得远,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看个外表。说起杨氏的品行……”马平宁为难吞吐。
“大哥但说无妨。”
“那大哥就可说了。”马平宁继续,“这位杨氏不是一般姑娘,常着男子服,出入军士之所。这类地方,连我们这些男子都不愿进入,大哥实话实说,这可不是闺绣所为。”
马敉宁坦然笑之,“这到无所谓,昔有梁夫人击鼓战金兵,如今乱世又已近,女儿有此志到反更激励男儿自强。关系是杨姑娘人品如何?”马敉宁再三问了人品。
“说到人品……”马平宁吞吐更重,“事关三弟终身,实在不敢隐瞒。这位杨姑娘的人品实在不怎么样,她弟弟杨茂为恶一方,她不加劝阻,还常以在制司的身份和官场人脉,对其包庇纵容,当地百姓对这两姐弟怨声载道。
“有这种事?”马敉宁惊讶。
“确实如此。我走访时,名山百姓听闻杨氏要嫁到成都去了,个个欢欣,直称以后名山县就安宁了。”马平宁惋惜一叹,似在为三弟不值。
马敉宁沉了沉神色,思虑了阵,对大哥说道:“这事还请大哥再查仔细些,我需要完全确认。”
马平宁答应下来,“三弟,若证实杨氏确实是个恶妇,你当如何?”
“我当与其退婚。”马敉宁没有半点犹豫。
而在此时,杨萃已从名山县赶至成都。她心里装着张珏和邹家牵扯的那件命案。但这次到成都不全为了此案,首先去了杨氏在成都的宗祠。
她与父亲到达时,宗祠内已聚了数十人,四川杨氏家族的各支都派了人来,杨萃见了这么多叔伯在场,不免紧张地深吸口气,这些人中既有文臣武将,也有风流名士,儒学大家,可谓家族当代精英之集萃。相比之下,自己父亲只有个进士功名,身无一官半职,在他们中显得微末了。不过杨履中并无不自在感,到很随意,没有犹豫就踏入门槛。
“人已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主持集会的是眉州名士杨恢,“蒙古兵既退,朝廷褒奖忠烈,赐我杨门殉国烈士谥号,追授官衔。我等今日聚此,一为谢朝廷恩典,二为祭祀英魂,激励后人……”
杨恢在祠内阐述,杨萃因是女子,辈份又低了辈,不得入宗祠。但在祠外,也听得清清楚楚。
绍定四年八月,蒙古兵入西和州,统领杨锐与知州陈寅凭城死战,将官开门投降,蒙古兵入城,杨锐战死,陈寅举家殉国,蒙古遂屠城中三十七万九千人。十月陷沔州,知州杨起战死。此二人皆为族中人,杨氏家门祭之以礼,奉入宗祠。
杨萃立在祠堂门外,虽未亲眼所见当日战况,却心有感触,看着牌位黯然神伤。
“队将。”身后有人小声唤。
杨萃转身见是王虎,回头再见爹和叔伯还在祭祀,立刻推着大个子回避。
两人转到宗祠背后,这里无外人了,才方便说话。
“队将,你这是……”王虎见到杨萃眼中含泪。
刚才心有所触,恨身不在西和、沔州,感两位族人以身殉国,竟起了泪在眼角。王虎这一说,她立刻抹了。
“现在案子进行得如何?”她问道。
“一切在队将计算中。”王虎佩服道,“只是书院学生到制司闹事,弄得知府现在事忙,要审此案得过些日子。”
“好,多等几日无妨,只要那姓张的杀人偿命!”
王虎点头,不过亦有担心,“队将,那张珏会妖法的,恐怕国法难以治他。”
杨萃无所谓道:“不用怕,他被拘捕至今,都未使妖法,说明他有顾虑。他若敢动妖法,那就不仅是杀人案这么简单了,只怕惊动临安,皇帝都不会放过他。况且,你的敲山锤和我的紫香纱也不是摆设,你我联手,还怕收拾不了他吗?”
“队将能用紫香纱了?”王虎大喜。
“爹不许我用。不过我知道爹把它藏在哪里,需要时偷出来就是了。”杨萃冷冷笑道。
第37章 贪婪
被关入成都监牢已逾半月,他们像被遗忘似的,在牢中长住下来,邹明德很无奈,张珏更冒火,牢里阴暗潮湿,长期住下去对他是一种腐蚀,有空的时候,见着狱卒就问府衙什么时候提审此案,狱卒哪知道这些,没人回答他。
或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烧断铁链,溜到王翊家中,偷听王翊的调查到了什么程度。王翊自怀疑制司的人在背后动手脚后,便派了人到制司内打听,怎想触动了某人,突然下了调令,王翊不再担任提刑一职,调入制司成了个参议。
张珏听到这消息也不禁吃惊,因为自己的事把王翊连累了。不再任提刑,他已失去插手案件的资格。
“什么人下的调令?是什么用意?”差人何龙在王翊身边不平道。
“是制司向上边要的人。大概以为把我弄到眼皮底下,便于监视吧?”王翊猜道,“制司、提刑司本来互不干涉,这人有此本事,说明地位不低,权力极大。”
“会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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