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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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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远志坚,畴有一策,若得文远相助,此时定然可成。”田畴的笑声,顿时将众人的眼神吸引到了他身上,对于此,田畴怡然承受,口中之言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主遗孀,全赖先生之力保全,还望先生教我,先生大恩,辽自然舍命相报。”张辽脸上,顿时写满了激动,田畴的话,犹如久旱甘霖,将张辽本有些绝望的心顿时给拉了回来,也不再去不顾及上首上坐着的严氏,咚的一声跪倒在田畴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时代的人虽然说没有这么强烈的意愿,却也有着自己的尊严,如同张辽这样下跪求教的,少之又少,更何况,张辽此行,却不是为了他自己私利,更见珍贵。
想想也是,以着张辽的武艺,手中握有大军,只要不是遭人暗算,基本上少有人能将其留下,若是其一心逃窜,即便是刘备、袁绍两人联手,也几乎不可能将他留下,当然,这倒不是说他张辽武艺已经天下无敌了,机智,才是最为重要的一点。这一跪,田畴看得明白,严氏看的明白,就连大老粗一个的曹性,也是看得懂了,顷刻间,也是咚的一声跪了下来。
“你们来看这里……”田畴在来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对策,本来就是准备将他的谋划说与众人知晓的,如此,便将地图携带在了身边,只是没想到,竟然意外的发现了张辽之智,也算是一个意外之喜了。
说着,田畴将地图展开,指着一处道:“晋阳北百里处,便是浮沱河,沿着此水一路向东,到这里……”田畴手指在地图上划拉着,很快的越过新兴、常山、中山三郡,至河间中水城止住,见众人皆认真的听着,嘴角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沿河而下,本非是最安全之策,也是如此,畴所言,却还需将军相助。”田畴说的很是郑重,即便是连称呼,都认真了起来。
“中水?先生可曾想过,那河间也是两家之地,届时又该如何?”田畴之策,虽然比张辽所言要好上一些,却也不见得就会安全了,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城池,大多数都是建在河流不远处,如此的话,很容易会被敌人发觉,想到这里,张辽不由的就出声问了起来。
“这个不妨,一路之上,温侯家眷却是隐匿于商队之中,这些日子文远不在,有些事情却是还不大知道,青州诸葛瑾已经派人前来联系,言及愿护佑温侯家眷,这一次所用,便是其水军伪装而成的商队。”话已说开,田畴便也不再遮掩:“文远不知,汝等在行至阳平时,诸葛瑾那边便已发觉你们的行踪,只是未有诸葛瑾命令,便一直不曾出面,中水之南,约三十里处,便是乐城,此地如今已被诸葛瑾手下水军秘密占据,我等正好自此处再上船,沿河流一路而下,沿海路抵达青州。”
“……海路?”屋中几人,不由的有些吃惊了,这样一个时代,大海便是一个禁地,但凡是涉足其中的,很少有人能够完好回返,是以,在田畴说完之后,屋中几人看向田畴的眼光,诡异极了……
第二百八三章:满心纠结,唐姬开口
第二百八三章:满心纠结,唐姬开口
虽然已经进入二月,无论是地处并州,还是临近沿海的青州,寒风依然凛冽,而就在屋中几人恣意的商议着今后的去向之时,琅琊诸葛瑾府邸,诸葛瑾却也面临着一道无解的难题。
“元华,是不是再重新诊断下?”诸葛瑾自打从刘辩处回来,便遣人去将刘辩、唐姬、何芷三人接了过来,刘辩府中,早已没有了其他人存在,至于去向,仍旧是一个未解之谜。这一日,再次为刘辩诊断了一番后,华佗、张机二人被诸葛瑾留了下来。
“主公,老夫虽然已近四旬,却是耳不聋眼不花,怎么可能诊断错误?主公若是不放心,可以问问仲景,看看结果是否如同我所言。”诸葛瑾的质疑,顿时将华佗气的一窍升天,行医多年,若说是什么病症都能治好,显然是不现实的,只是他何曾给人诊病,出过问题?
诸葛瑾脸上,不由尴尬的笑了下,却又将眼光转到张机身上,其中意味不言而谕,华佗的脸色顿时变了又变,一时间脸上表情精彩极了,只是他所面对之人毕竟是诸葛瑾,好歹也是他的主公,不能放肆之下,只好强自忍下拂袖而去的念头。
“回主公,元华诊断不错,确实是‘活死人’之症,这种情况,即便是再诊断,也不会另有变化。”病床上躺着的是何人,华佗没有多问,张机也是如此,更何况,这些也不是他想要知道的,身为医者,无论是谁,在他们眼中,也都只有一个称呼——病人。
诸葛瑾听完,心中不由的一沉,若真是如此,他之前定下的策略,看来是要作些改变了。
原本,诸葛瑾心中却是有着打算,想要在中原大定之时,便将刘辩推了出来,作为他在明面上的代言人,有着刘辩的存在,便可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住诸侯之间的联盟,就好像三国后期,吴、蜀联盟抗曹一样,直面生存危机,诸葛瑾心中很明白,诸侯间肯定是会选择联手与他对抗,真到那时,就真的成了一件麻烦事了,想到这里,诸葛瑾心中不由的暗自叹息,旋即却是又记起华佗当日之言,头部遭受撞击?只是到底是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呢?究竟是谁做的呢?目的又是为何?一连串的问题顷刻间盘旋在诸葛瑾脑海中,纷乱复杂。
想着想着,诸葛瑾不由的觉得头大了一圈,直到此时,他才是有些后悔,为何当日就鬼迷心窍般的将刘辩府外的“眼睛”都给撤了下来,以致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弄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将刘辩弄成了这幅样子。
诸葛瑾低着头沉思了起来,仔细的将脑中的历史一一比对着回忆起来,张机见了也不出声打扰,倒是华佗,显然还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更是将头转向他处,一丝动静也不发出,。
良久,一无所获的诸葛瑾猛地回过神来,看着华佗、张机更加尴尬了起来,不由的干咳了一下说道:“他的这种症状还需你二人多费些心思,尽量的救治吧。”
“诺!”诸葛瑾说完,张机躬身应下,华佗只是拿眼神瞟了一眼,却也没有出声拒绝,很快的,两人见并无他事,便告退离开。
“元华,你可发觉了那人异样之处?”两人迈着脚步渐渐走远,一直出了诸葛瑾府邸,两人才再次开***谈起来,走了没多远,张机忽然停了下来,一瞬也不瞬的瞪着大眼看向华佗道。
“我就不信你就没看出来……”提起床榻上躺着那人,华佗心中不知怎地,就是一阵脾气涌动,火气冲冲的冲着张机不屑的撇撇嘴,阴阳怪气儿的张机发泄道。
“嘿嘿……”看着华佗老小孩儿的样子,张机顿时贼贼的笑了起来,旋即将话头一转,再一次的扯到了原来的话题上:“此人来历非富即贵,既然主公没说,我就没敢询问,只是这种症状,我却是真的束手无策了。”说道这里,张机不由的唏嘘不已。
“哼,说他‘活死人’模样,都是抬举他了,至那日送进主公府上,如今已经调养了几日,脉搏气息非但没有增强,反而仍旧在渐渐的减弱,亡故也就在这几日间罢了。”也许是因为已经走出了诸葛瑾的府邸,也许是因为刚刚在屋中时被诸葛瑾气着了,华佗此时,张口间便带着一股浓浓的讥讽,语气很是不屑的出言说道。
“哎呀,好了,你看你这小家子气的,主公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多问了你一下,难道你没看出来,主公眼中,根本就没有怀疑之色吗?亏得你还自夸是胸襟广阔的,怎么,如今就这么点肚量?”张机笑了,很是倏然的笑了起来,说话间,抬手就在华佗肩膀上拍了一下。
这一次,华佗意外的并没有生气,嘴角处还牵扯出一丝苦意,白了张机一眼道:“想我华佗,何曾隐瞒过病人病情,只是哪里会想到,主母一句话未曾听完,便已晕倒在地,其关心程度,便足可见两人关系,若是我真得将病症说了出来,谁知道主母她能不能够挺过这一关?”
“唉……”张机眼前,何婉那毫不拖泥带水的晕倒再一次浮现了出来,不由长长的叹息一声。
“唉……”两人对视一眼,一声长叹默契的再次出现,苦笑一声快速离开了。
华佗两人走后,诸葛瑾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脑中变换的响了许多,却仍旧找不到突破口在哪,不只是过了多久,他才算是醒了过来,将脑际中纷乱的思绪压下,抬脚去了别院。
“怎么样婉儿,唐姬还是不肯说话吗?”别院中,诸葛瑾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何婉的身影,心中一动,顿时便知道了何婉的去处,赶着去了安置刘辩处,一推门走了进去道。
说也奇怪,刘辩不知因何成了如今的模样,唐姬却是因为放弃了生的欲望,才成了如今的样子,打诸葛瑾见到她时,便一句话也没有开口过,诸葛瑾无奈,也只能给两人灌些流食,至于何芷,诸葛瑾专门为其找了乳娘,小丫头倒是能每天吃好睡好,很少见到她闹腾。
“姬儿啊,快些回魂吧,难道你就忍心,将芷儿这么小的一个孩童丢下,可怜的生存于世吗?”诸葛瑾进门,没有听到何婉的回应,映入眼帘的,只见何婉与唐姬并肩坐在床榻边儿上,一手拉着唐姬的手,不时的拍打一下,口中在其耳边轻声的低喃着,诸葛瑾见了,不由的叹息一声,这已经不是何婉第一次如此做了,只是这唐姬也不知是为何,一直没有动静。
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呢?诸葛瑾的心中,彻底的纠结了。
这些日子,何婉一直在操心着刘辩两人,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就连她自己的孩子,都没有时间去照料,更别说是诸葛瑾,倒不是说诸葛瑾非要怎样,只是他看着何婉如此,即便是每日有着人伺候着,他的心神更多的,也是被牵绊在这里。
“嘘……”何婉将手指放到嘴唇边,轻轻的嘘了一声,阻止了诸葛瑾大声的喧闹。
看着面前的何婉,诸葛瑾心中不由的就是一阵心疼,此时的何婉,哪里还有妇人那种举手投足间魅惑无限的样子,她年纪本来就有些大了,已经过了三旬的她,这些日子的煎熬,让得她憔悴不堪,明亮的眼眸中更是暗淡无光,眼角处,显眼的黑眼圈铺了很大一片。
“好了婉儿,你必须要去休息了,这些日子,你可是熬得太厉害了,听夫君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听话,先去睡一会儿吧?”诸葛瑾上前,看了唐姬一眼,眼神中满是惋惜,旋即将眼光盯在何婉身上,眼光中满是怜惜,忽然,诸葛瑾一步上前,不顾何婉挣扎的将其拢在怀中,片刻后,待其安静了下来,诸葛瑾才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口中的话声音不大,却是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顿时让何婉愣在那里。
“嗯……”不知何时,何婉终于放弃了心中的坚持,温婉的看着诸葛瑾,臻首缓缓的点了下,答应了诸葛瑾的要求。
“婉儿,万事有夫君扛着,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觉,辩儿的状况,不是短时间能够好转的,若是你身子先垮了,你让我怎么办?你让咱们女儿怎么办?”双手轻轻将何婉的脸颊捧起,臻首微抬,正好与诸葛瑾目光相视,见诸葛瑾脸上满是疼惜的望着她,一时间不由的心潮起伏。
诸葛瑾拥着何婉,良久未曾说话,再睁开眼时,却忽然发现,不知是在何时,何婉已经在他怀中睡下了,看着一脸沉静的睡着的何婉,诸葛瑾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在何婉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正在爱意在诸葛瑾胸中升腾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遭受到了两人之间甜蜜模样的刺激,一直不曾有动静的唐姬却是忽然间开了口:“嗯……其实……”
第二百八四章:幕后手现,竟然是他
第二百八四章:幕后手现,竟然是他
天气确实是个艳阳的日子,二月的天虽然仍旧刮着寒风,却仍旧挡不住那微微的暖意,身在屋中,原本应该是春意浓浓的,却因得唐姬的一番话,犹如一盆瓢泼而下的冷水,将诸葛瑾浇了个透心儿凉,一股子的凉气自脚底直冲脑门儿。
唐姬话音落下后,良久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屋中,沉寂的气氛压抑的人胸口发闷,此时无论是诸葛瑾还是何婉,两人皆是被唐姬讲出的话给镇在那里。
“其实,夫君之前便已生出了向道之心,就算是女儿,他也好久不曾伸手抱过,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出言劝解夫君,前段儿时间,家中却是突兀的来了一个,每日与夫君呆在书房,出事儿的前一日晚上,我本来是想要去给夫君送些吃食,顺便想要对其劝解一番,却没想到,竟然给我撞破了一个天大的阴谋……”唐姬的声音有些嘶哑,如同一台破旧的机器发出的声响,让人听了心头烦躁,对于这一切,唐姬却好似没有觉察到一样,微微顿了一下后,接着出声说道:“开始,我却是不知缘由为何,夫君与那人,两人就在书房中大吵了起来,只是依稀听得皇叔刘备、天子一些字眼,哪里想到,那人竟然突然动手,等我反应过来时,夫君便已成了这个模样了,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芷儿又该怎么办?”一开始的时候,唐姬说话间声音还是很小,越到最后,竟然嚎叫着痛哭了起来。
何婉是谁?那是曾经大汉王朝的皇后,一个将争权斗利玩得通转的人物,以她的政治智慧,怎么能不明白这一系列动作之后,那种种的危局,唐姬一说完,她便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唐姬,你要明白,话是不能乱说的。”良久,诸葛瑾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将心口处的压抑压了下去,双目如同明灯一样,炯炯的瞪着唐姬,沉声说道。
“妾身不过是一个将死之弱女子,没事平白的将这样一件事情扣在别人头上为何?侯爷若是不信,便当此言从不曾说过便是。”唐姬的声音很是刺耳,也不知是久未开口说话,还是这段时间中遭受到的打击太过大了,声音嘶哑着,哪里还有往日间那种圆润动人。
“……”小心的盯着唐姬,诸葛瑾眼睛闪也不闪,却发现唐姬眼中显露的,只是平淡,甚至是在她将事情道出之时,她的情绪都没有波动一下,看着唐姬那带着麻木的神色,诸葛瑾忽然间却是有些懂了。
这样的一个时代,若不是他凭借着先知先觉,只怕他也会茫然若失,谁又是天生的雄主呢?当然,要除去刘备、曹操这等样的人物,更别说唐姬这样的一个弱女子,没有即刻便自戮,只怕也是舍不下她那刚刚出生的女儿,当然,这其中定然也会有着她没有足够的勇气。
“姑姑……”诸葛瑾愣神间,唐姬忽然自床榻上起身,对着何婉跪了下去:“那人临去时,却是留下威胁,我自死不足惜,只是芷儿还小,望姑姑保其性命。”话一说完,唐姬便嘤嘤的嚎哭了起来。
想想也是,这些年来,诸葛瑾虽然已经放松了对刘辩的监控,只是他毕竟是一个不能公开的人物,诸葛瑾也不曾花费精力在保卫其安全上,这倒不是说诸葛瑾对于刘辩的安危不上心,实在是刘辩身在琅琊之事,就连诸葛瑾的手下中,也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晓,他哪里会想到,刘备的手竟然会伸的这样长,而且竟然已经知道了刘辩的消息。
“快起来,先起来再说……”遭逢生死,何婉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为了权力沙发果决之人,此时的她,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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