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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意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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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一直在靠透支高度来获得新的速
度，当然现在，飞行高度已经降到了四周山峰以下，这架苏30mki已经没有任何能量作挣扎的资本了。
此时在地面上的汉尼夫下士，还没有看到萨米飞机，但是他凭尝试知道云层里必然有一架尾随的巴基斯坦战机，他没功夫考虑有人可能从200公里外，一路追杀到了这里，他一心只想着，等这架晃晃悠悠的敌机掉进‘射’程内，得试着开几炮，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能对着几十亿卢比的战斗机开火的机会，绝不容许错过。
37毫米高‘射’炮的炮塔慢慢旋转，紧跟那架贴着山飞行的飞机，炮手轻轻踩着着转向踏板，等着‘激’光测距仪在雨水天里，不断地剔除回‘波’假点重新计算距离。只要‘精’确距离出来后，这部老式的火控计算机就可以对‘射’击诸元进行全量解算，届时……至少可以开几炮吓唬吓唬那个印度飞行员。
“该死……”炮手喊道。他看到敌机钻到山后面去了，不过不要紧，他继续水平转动炮塔转角，炮口仰角保持不变。这‘门’炮的炮塔可以360度旋转，所以他并不担心敌人躲在山后面不出来。果然，几秒钟后敌机轰鸣着从山的另一头又冒出来了，似乎又近了一些。‘激’光测距得以重新工作。汉尼夫将显示的‘射’击诸元一一用口令告知正在‘操’炮的炮手，此时敌机被迫改成平飞（再低就撞山了）几乎迎着炮口飞来，炮手车要做的只是不断地右转，稍微修正提前量。
“开火。”下士喊道。
“嘭嘭嘭嘭……”一长串炮弹飞向了目标，从闪烁的电视跟踪器上看，这一串光点显得非常之慢，就如同一群散‘乱’的萤火虫飞向了远方（配备了曳光弹）。大约80枚滚烫的弹壳噼噼啪啪地掉在了自行火炮的底盘前端翼子板上，被雨水一浇，顿时腾起了一片雾气。
‘射’击停止后，下士咣的一下（头撞在舱盖上）钻出炮塔，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可以完全确定，那架敌机拉起了黑烟。下士目不转睛地看着它摇晃着飞到了正面的一座山后面（此地四处都是山）。过了几秒，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上校按捺住兴奋举起望远镜确认爆炸，只见山顶上两朵伞‘花’刚刚打开——印度飞行员跳伞了。
“我们得去后山把村长找来，再找上几辆摩托车，我们得活捉飞行员。哈哈。”下士兴奋地大喊道。此时无线电通讯仍然不畅通，活捉飞行员的工作他也得兼任。
500米的空中，萨米目睹了这一切。
“我得天，太糟了。”
萨米在空中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赶紧向一侧压坡转弯（生怕下面那几个不明事理的
步兵继续朝他开火，把他也一并干掉。）
这是他今天最沮丧的一刻，一个宝贵的战绩明明已经到手了，敌人被他‘逼’到了绝境，他的瞄准也已经完成，当然如果那一刻，敌人自己撞山，那么这个战绩也理应是他的。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串炮弹，竟然打中了敌机的后部发动机，然后，这架苏30竟然拉烟了。
当时，萨米心里一直在喊：“来起来，拉起来，你是我的。”
但是最后一刻，他看到了印度飞行员弹‘射’出了座舱，放弃了战斗机。无论如何，从飞行员的立场看，萨米不喜欢高‘射’炮，也不希望看到50亿卢比（巴基斯坦卢比）的飞机被步兵干掉。
“追击了几百公里就是这么个结果？”他暗忖道。
“雷电长机，请报告位置，我现在看不到你。”
“少将，我在卡里扬山区，刚刚错过了一个目标。现在燃油不够了，我和其余三架飞机必须在阿拉玛伊克巴勒机场降落。你得让管制员做好准备。”
“你不必太自责，今天我们已经打的他们屁滚‘尿’流了。”少将无所谓地回答道，对他来说三个战绩也不错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那两个倒霉的印度飞行员撞上了第8装甲旅的一‘门’地面高‘射’炮，我发誓，整座山里只有一辆自行高‘射’炮，他只开了一次火，竟然……太糟了。”
“是啊，我也很难接受，不过，你还是先降落吧。”
67 再一次行动
萨希利上尉回到哈尔瓦拉的第2天，即遭上级解职，理由是指挥失当，他成为了这次失败的最终替罪羊，从此第31狮子中队，就一直空缺着副中队长的位置。同一天，怒气冲冲的国防部长辛格亲自飞抵西南军区司令部，将比夫拉塔上将的招来埋怨了一通。，虽然他视空军参谋长为亲信，但是他对本次制定的深入追击的计划所遭受的挫折非常不能理解，至今为止的2次深入敌境的行动都失败了，损失了3架幻影2000和4架苏30mki，尤其是这一次，出动了如此多的战术飞机互相掩护，其中包括了一架新式的战区外电子干扰机。没想到，结局竟然会是如此。
比夫拉塔乘一架联络机从哈尔瓦拉回到寨普尔机场的时候，辛格已经在位于7米深的地下战时司令部里等了一会儿了。上将敲了敲‘门’，走进了办公室，他发现国防部长正盯着没有涂料的‘混’凝土墙壁发呆。他突然发现，辛格似乎很喜欢呆在地下室，也许他特别喜欢防空‘洞’里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参谋长阁下，昨天有一个让我伤心的早晨。”辛格回过神来说道。
“对我也是如此，实在很难接受，狮子中队会遭受如此重大的损失。”
“31中队还是其次的事，甚至敌人受到的鼓舞也可以忽略不计，我只是担心我国人民的信心，你知道，战争还很长，信心有多重要。我们必须用新的胜利来鼓舞人民。”
“部长阁下，也许我们可以把这件事隐瞒起来，人民院刚通过了战时新闻管制法，只要总理授意，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的。”
“隐瞒？你以为拉提夫是傻瓜？不，他‘精’明的很。”
辛格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报纸，丢在桌上。比夫拉塔走过去拿了起来。是一张新加坡的英文报纸，日期就是今天。在报纸的头版有一张照片，8名印度飞行员挤在了一起，其中有几个似乎受伤严重。旁边的照片上，是一些飞机残骸，残骸上站满了欢乐的当地农民，从机翼上的标志看，无疑就是狮子中队的苏30mki
“他们这是违反国国际法的行为。这是在虐待战俘。”
“国际法？对，通篇都在谈国际法，你的这些飞行员招供说他们参加了轰炸了杰赫勒姆河上游水坝的行动，我真是觉得……这次行动最大的成就……就是他们8个人竟然一个不少都活了下来，真是一个奇迹。”
“是的，狮子中队名誉扫地了。不过我们还有时间补救。”
“上将阁下，你的空军出动仍然太少，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纵深地区还有这么多的机场
可以起飞战斗机的原因，必须想一些办法。”
“恕我直言，我们的情报部‘门’还是存在很大的问题，这一个星期，卡赫里的拉提夫到底从中国‘弄’到了多少武器真的是一个谜。”比夫拉塔的话里，多多少少有些推托指词。
“嗯，海军已经把卡拉奇的出海口完全封锁起来的，这样他们唯一的武器来源，就只有中国了。”
“但是这些中国武器都十分的有效，空军的情报分析人员确认，这次他们使用了至少2种中国武器，一种‘射’程略低于s300的地面防空系统，另外么，就是那些成群结队的、廉价的雷电战斗机。下个月，就会有另外几个巴基斯坦中队开始装备雷电战斗机了，靠他们国内的产量是完全不行的。我知道，中国推迟了出口非洲的合同，他们把这些飞机全都‘交’给了巴方。”
“这些飞机本身无足轻重，如果没有其它支援的话。昨天查曼告诉我，至少有数千名中国工程技术人员进入了巴基斯坦，正在帮助他们恢复伊斯兰堡以西的防空阵地，同时建立新的雷达、通讯设施。狮子中队遇到的应该就是新到的防空武器，据说有5个旅。”
“这……为什么不早……”
“别太吃惊，查曼的消息总是晚到的，我这次到寨普尔来也不是单单为了空军而来。你最好作好准备，轰炸大坝的行动不能间断，必须反复进行。”
“反复进行？”参谋长惊讶道，他知道，如果让巴基斯坦‘摸’到攻击规律，每一次攻击都会造成很大的损失。
“再来几次就够了，这是今天早上我们的侦察卫星拍到的大坝照片，”辛格将桌子那头的几张巨大的照片移了过来。上将将老‘花’眼镜摘下放在上衣兜里，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从照片上看，数十个炸点零‘乱’地散布在大坝正面上，但是似乎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张是以‘色’列合成孔径雷达的照片，在77度倾角轨道上拍摄的，当然是同一地区的三维地形图片。”辛格又递上一张照片。
“我看不太明白。”
“简单说，大坝的底部正在塌陷，这说明轰炸起了作用，有几颗炸弹击中了它的底部，它的沉重结构快不行了，只要哦我们再来一下。”
“真的要继续轰炸？”
“对，继续轰炸，否则狮子中队的损失就白费了。”辛格说道。
“但是总理阁下，巴基斯坦已经做了降低水位的处理，我不相信摧毁大坝可以瘫痪他们的陆军在整个流域的行动。”
“我不需要滔天的洪水，我知需要古吉兰瓦拉以西的三十
集团军困住就行了，实际上这就是我这次来的真实目的，我得和未来的陆军参谋长见一个面。”
“但是，他们的部署业已完成，第二装甲旅也已经部署到了伊斯兰堡，今天我们的侦察机还发现了，海尔布尔的第16步兵师也在向拉合尔靠近，几天内就会到那里，也就是说，伊斯兰堡——拉合尔防线已经建成了。”
“呵呵，我的老朋友，看起来你对陆军战略还没有入‘门’，实际上，我就是要让他们把主要力量都调集到北方，越多越好。”辛格故作神秘地笑了起来。
“这就是您召集陆军将领开会的原因？”
68 战神的计划
“没错，很快你就会知道所有的情况了，当然，在此之前，我还必须依靠你的新计划来彻底摧毁这座水坝，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如果要继续攻击，我建议用哈尔瓦拉的第22迅捷攻击机中队，还有焦耳布特的29蝎子中队，继续用低空飞行的策略来接近水坝。可以用米格27携带‘精’确制导炸弹袭击那些‘混’凝土大坝上的裂缝。另外我认为，可以让驻巴雷利的第24鹰中队，以长途转移的方式，对以上机群进行掩护，这样可以避开敌人部署在木尔坦的远程雷达对旁遮普方向的侦察。”比夫拉塔说道。
“鹰中队？嗯。我看很好。我认识鹰中队的2个小伙子，呵呵，他们如近应该已经是上尉了。哎，战争确实可以磨砺人啊，和平时代哪儿有如此快的升迁。”说到老鹰中队，辛格不由得想起了和自己握过手的戈亚上尉。由此触发了他另一桩心事，由得感慨了起来；辛格本人从陆军上尉提升到少校用了5年，当时的团长，也就是现在的陆军参谋长帕斯阿德一直以种种理由，压制他的提升，最后他靠的还是一场战争赢得了提升。
“是的部长阁下，24中队有作战经验应付一切，这一点，比狮子中队要强得多。”
“嗯，你的想法很好，不过你必须保证我们的明星飞行员的安全。你知道戈亚是全印度的战争明显，总理还等着他上电视去筹集公债，你知道国营电视台进行了跟踪调查，戈亚很受欢迎，而罗尔上尉……长了一张不讨‘女’人喜欢的脸。”
当天夜里，戈亚所在的第24老鹰中队突然接到了停止袭击北方山区目标，驰援西南战区的命令。
戈亚与中队长莫辛一起坐在地图边上，仔细制定了支援的计划。当然，用苏30mki这样机内燃油充足的战斗机去支援其他遥远的方向，并不需要复杂的转场，只需要在攻击机群起飞前，提前从巴雷利起飞便可以做到，实际上他们研究得部分是如何推延被地方侦测到的时间，这需要贴着西北高山飞行的复杂航线，不过航线太长也不是坏事。一则可以避开旁遮普西面木尔坦部署的相控阵警戒雷达（巴基斯坦北方雷达因为山地原因，无法窥视印度北方中部机场起降）。二则飞机到达巴基斯坦侧时，机内燃油有所消耗，机动‘性’能可以达到最佳，如果巴方前线战斗机临时起飞，正好可以全力一战。这一次任务的攻击机队，有2个中队拼凑的十几架米格27组成，他们负责以超低空接近的方式完成轰炸，其中一半携带普通炸弹，另一半携带‘精’确制导武器，专‘门’打击大坝的裂缝内部，老鹰中队的苏30则只携带空对空武器留在
空中担任掩护任务。
按照戈亚的提议，明天老鹰并不会急于出现在攻击机群上方，这样免得低空机群过早暴‘露’。他已经看过了最近的内部情报，那架神秘莫测的101号雷电似乎离开了西北地带，出现在了巴基斯坦中部，几天前，差点把与他有一面之‘交’的罗尔上尉给干掉。戈亚很期望在空中与这名巴基斯坦飞行员再会一会。一个月前，戈亚还只是一个自以为技术‘精’良，却又未经战阵的菜鸟中尉，差一点儿取代狮子中队的倒霉蛋成为第一架被击落的印度苏30战斗机的飞行员，但是如今情况大不一样，他已经成为了24中队最强悍的攻击小队指挥员，这个小队在一个月间，击毁了5架巴基斯坦飞机（一部分在地面），而自己无一损失，与巴基斯坦装备f16c形战机的第五中队‘交’手，也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所以戈亚上尉很想与昔日压倒自己的对手再‘交’手一次。虽然戈亚对袭击大坝这种事情很难理解，不过求战心仍然压倒了其他的一切。
凌晨时分，正当位于印度各地的几座机场上发动机轰鸣，为起飞作最后准备时。寨普尔的地下指挥部里，由国防部长亲自组织的地面攻击计划的初步推演，也正在进行中。这次秘密军事会议没有知会陆军参谋长帕斯阿德上将，完全由国防部长辛格自己，纠集了一伙儿西部军区的高级军官进行。2个月前，预料到战争即将爆发的辛格就开始授意一些年轻军官，着手制定一整套积极攻击方案，用来与陆军参谋部保守的进攻方案抗衡，最终决策的时候，辛格会以裁判兼运动员的双重身份，出面支持这个自己授意完成的，更大胆的方案。
帕斯阿德上将在东北军区的人脉很广，不过辛格也不是没有自己的人马，这些将领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1994年开始的为期2年的短期培训班的成员，当时辛格正是他们的校长。当时，这些人大多来自团一级的单位，参加过一两次战争，有实际的作战经验，但是没有深造经历，也缺乏各种资历，在集团军中也毫无威望。辛格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将其全部安‘插’在当时新组建的新组建的装甲部队中，但是这个计划开始后不久，帕斯阿德的陆军参谋部就按照他们的想法，将这些装甲部队分拆开来，编到若干的机械化师中，这使得辛格设想中的尖矛变成了钝斧。好在第31、33以及第1装甲师，终于保存了下来，现在这些攻击矛头全部都留在了西部军区系统内，而其将领大多也和辛格有着一样的观点，即陆军参谋部是一个不求进取、官僚主义横行的地方。而参谋长帕斯阿德的脑筋大概还停留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甚至是克里米亚战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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