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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意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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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它们寻找的目标很特殊，需要用这样的一个方向才能攻击。所以目标不是机场、雷达，或者指挥部。”
“你是指杰赫勒姆的水坝？”丁参谋吃惊地说道。
“没错，杰赫勒姆河在巴基斯坦侧是南北走向的，所座这座水坝朝南，几天前我从空中看见过这座水坝，确实就是那样。无论是战术飞机还是巡航导弹，只有从南面接近才能打中它。”
“你这么一说有一些理解了，也就是说，导弹从高空进入巴基斯坦领空后转弯是为了迎面攻击水坝，但是gps或者地形匹配的‘精’度问题造成了导弹错估了降低高度的时机，于是导弹擦着大坝上方飞过，掉进了控制线印度侧。这……这简直是……”
“你刚才还说战争将是可控的，要我说，除了不会使用核武器，这场战争没有道义上的边界。”
52 外交讹诈
“我还是不能理解。你知道摧毁大坝一定会遭到国际社会谴责，而且也没有什么重大的军事上的意义。”
“意义么，当然是有的。”林淮生说道。
“说说看。”
“其一是军事上的。第2装甲旅正在机动中，目的地可能是伊斯兰堡，后面跟着第2机械化旅，这些调动印度陆军一定也看在眼里。大水可以部分破坏公路网，阻碍整个古杰拉特以西的巴基斯坦集团，将他们的地面部队割裂开。印度情报部‘门’一定充分研究了6年前，这一带洪水灾害的情况，当时只有直升机可以飞到核心的灾区，所以他们有把握做这样的判断。”
“其二呢？”
“其二么，应该是政治目的。我这些年没少研究辛格这个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他想用攻击水坝的行为，来显示决心。”
“他一定是个神经病。”
“可以这么讲。但是，你应该知道，街上所有的人都躲着神经病走，这是常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印度一直声称，我国在雅鲁藏布江上游建造水坝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如果没有具体行动，谁都会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如果他敢下这个手，势必会给我国决策带来巨大的压力。”
“简直……不能想象。他想靠这一手迫使我国就范？”
“你大概没赌过钱，自然不能想象。我一直认为大国外‘交’属于心理讹诈范畴的零和博弈，有时候丢下一颗炸弹的决心，比十几个耍嘴皮子的专家管用的多。”
“你想说疯子更占便宜？”
“呃……我可没这么说。”
新德里的印度国防部内，卢贾德纳罕正在向国防部长汇报战争的进程。之前，他已经小心翼翼地将报告上11枚布拉莫斯超音速巡航导没能击中的杰赫勒姆大坝的描述，改为了11枚导弹没能击毁大坝。
这项攻击计划是辛格特别布置的，原本并不指望攻击能发挥战略上的效果，因为开战后巴方就已经控制了水位，即使将其击中也不会有很大的效果。但是这种印度自认为完全领先于全世界的导弹11发完全不中，肯定会让国防部长比较难堪。而且这个巨大的发‘射’数字，已经占据了陆军武器库中7分之1的库存了。
“早上我看了新闻，他们说我们的导弹全部掉到了曼格拉湖。”辛格说道。
“导航出现了一些问题，部长阁下。但是并不是全部出现了问题，攻击效果仍然在评估当中。”
“他们告诉我，我们的地形匹配技术是完备的，虽然可能在荒漠地带出现一些问题，但是沿着
一条河绝对不会有问题。”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显然如果继续按照这条路线攻击，效果仍然不会太好，这些‘混’凝土重力坝很难用常规武器摧毁，我看剩下的导弹还是留着攻击他们的陆军指挥部比较好。”
“导弹攻击可以停止，但是攻击计划还得继续。是不是应该出动空军？”辛格开始征求办公室主管的意见，卢贾德纳罕一直以来都是辛格个人参谋班子里的核心成员。
“蝎子中队有4架米格27轰炸机可以携带特制的炸弹，随时都在待命。”
“我们已经完全控制这个区域的制空权了？”
“截止到今天还没有，我们必须依赖空军低空的突击。”
“在杰赫勒姆河流域，他们的防空火力部署怎么样？”
“非常严密的火网，您知道那里有很多步兵师的师属中低空防空火力，大量的高‘射’炮阵地，不过由于地貌的原因，雷达覆盖并不完备。”
“那就让小伙子们动手吧，总理希望籍此给中国一些压力，你知道整体世界的只有中国能解读出这次攻击的真正含义，呵呵，决心本身就是有力的战略武器。从长远看，可以让他们重新评估在布拉马普特拉河上游建造大坝的计划，说不定可以让他们的‘阴’谋长期拖延下去。”
“我完全理解总理和您的良苦用心。”
“不，我认为你还没有完全明白，”辛格摇了摇头，“好了，既然陆军的导弹不行，这项任务还是‘交’给空军来完成，你去办。”
“好的，我这就去给32联队打电话。”
“对了，区域外电子干扰机的情况怎么样了。”
“以‘色’列的技术人员和设备已经到了，准备利用第2中队的苏30进行调试，选择第2中队的飞机是因为空军参谋部设想利用远一些的机场起飞这样的飞机，保持隐蔽‘性’。以‘色’列人说，如果使用这个系统，可以压制战区9成的地面雷达，可以使我们的飞机在空战中的损失减少一半。”
“太好了，我们的苏30战斗机是无与伦比的，巴基斯坦不配有这么好的飞机。”
“呃……说到这件事，我恐怕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是查曼局长的新情报。”
“见鬼，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巴基斯坦的副总理卡赫里德拉提夫昨天秘密去了中国，相信正在谈判战斗机紧急援助的问题。”
“哦？我看这很难，即使中国有这个心思，他也不可能在几天内搞到飞机。再说那些低档的雷电对我们的威胁很小。”辛格有些警惕地说道，他还
不知道自己主管的消息有多坏。
“查曼局长从香港打听到的消息，拉提夫的专机同机带去了空军作战培训联队和ccs的几名资深飞行员，他们也许向中国提出了，提供一批中国产的苏30的要求。”
“会有有这种事？”辛格故作镇定地说道。
“情报分析人员认为，中国可能会紧急提供一批发动机和机体寿命过半的先进战斗机。这在以往是有先例的。根据中国与俄罗斯的协议，他们不能向第三国提供苏27或者苏30飞机，但是这些中国自制的这些飞机被称作歼11或者……”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他们一直在利用这些中国提供的飞机模拟我们的苏30进行演习。”辛格草率地打断了卢贾德纳罕的话，颇有些逃避现实的意思。
“但是，现在这些飞机可能会用于实战，巴基斯坦目前最缺乏可以长期滞留空中的重型飞机。”
“这……这不现实，数据链和保障都会成问题的，我不相信他们可以立刻用这些飞机投入战斗。即使他们的飞行员都是天才。”
“您说的也许没错，部长阁下，不过他们的合作似乎事件很长远，查曼新得到的消息，上次录到的空中对话里的声音，确实是一名中国飞行员，他在巴基斯坦执行‘交’流任务，名字叫做孙宁或者宋宁什么的，具体的单位还在调查中。”
“查曼这个废物，连个确实名字都搞不清。”辛格骂道，他知道如果搞不清名字和具体身份，就很难在外‘交’上发起反击，因为对方会诡辩说，录音是伪造的。
注：ccs（batmandersschool）空战指挥学校
53 米格
潘迪特上尉坐在米格27不算宽大的座舱内，看着一张《印度时报》，他已经坐了几个钟头，疑心出击的命令可能如同昨天一样，还是不会下达了。
跑道上的气温到达摄氏40度，机舱内因为有一部隆隆作响的冷风车不断送入冷气的缘故，稍微舒适一些。这是战争的第7天，也是潘迪特上尉坐在跑道尽头等待攻击命令的第3天了。他转头就可以看到远处指挥塔内微微歇顶的中队长马昆达，此时正在指挥塔内走来走去，想必也在等待上面的指令。
上尉摇了摇头，继续看他的报纸。报纸的头条是总理对巴基斯坦轰炸西沃尔地区一处村庄的严正谴责，卡汗说，“只有懦夫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袭击平民，而巴基斯坦的空军无疑就是一个不敢面对战斗，只会伤害平民的懦夫。”
报纸的其他内容，无一例外也都是与战争有关联的部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上尉突然看到一份外‘交’部最新公布的揭‘露’东亚某大国支持巴政fu抵抗的武器援助清单，文章作者这样写道：“恐怖分子的背后无疑是巴基斯坦政fu，而巴基斯坦政fu的背后似乎是某个大国的影子。”潘迪特知道这种影‘射’文章是故意给中国人看的，这样的文字不会有任何的作用，中国援助巴基斯坦一直都是公开的。不过武器清单部分还是引起了上尉的注意。在林林总总的坦克和装甲车后面，出现了一种战斗机的型号，巴基斯坦国土狭小，他们的空军一直没有使用重型战斗机的经验，不过从清单上看，他们似乎就要得到一种比较重型的双发战斗机了。
长期以来，巴基斯坦都由一支以训练有素的飞行员为核心的前线战斗机群，大多数的机型从幻影3到歼7p再到f16，都属于轻型战斗机，这些飞机的一个很大的弱点就是半径不够大。除了数量不多的f16伯克52形，包括新型的雷电在内的其他战斗机都飞不远。如果他们有了几架如同苏30那样的飞机，对于靠偷袭打击地面目标的29（蝎子）中队的米格27来说，可以钻的空子就又少了很多。
“蝎子队长，请校验昼间瞄准吊舱？”电台里，中队长的声音说道。看起来上面的命令终于到了。
“明白。”
上尉打开hud电源，略微朝远处看了看，现在他需要一个稍微远一些的参照物调整俯仰角度，飞机正前方1公里外碰巧站着一个人，大概是跑道尽头的卫兵。他将hud上代表摄像机视野的方形框向上移动，对准那个靠在大树下发呆的地家伙，然后接通了电视监视器的电源。调整到了最大倍率倍率，
那个傻站着‘抽’烟的家伙清晰地出现在了屏幕正中，他违反联队纪律的行为被发现了，竟然还浑然不觉。
“监视器运行正常。”
“检查仪表以及武器系统。”
上尉‘花’了一些时间再次查看了飞机上落后的电子仪表和武器总开关，确定这堆仪表都在工作状态，‘操’纵这架飞机完全是个技术活儿，实际上比驾驶那些庞大昂贵的苏30战斗机要难得多。
“仪表正常，武器系统正常。”
“任务已经下达了，蝎子小队准备起飞。小伙子们，祝你们好运。”
中队长刚说完，一名地勤从一侧的梯子爬了上来，检查飞行员的头盔，同时调整了一下头部靠垫。上尉趁着这个机会把报纸‘交’给了他，让他代为保管，那篇有关敌人可能出现的新型飞机的文章他还来得及看完，他希望晚上能接着看一看。
机舱罩缓缓地降了下来，上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天任务的危险‘性’，那座大坝是对方严密设防的区域，新的侦察情报显示，一些高‘射’炮和雷达系统就布置在了大坝顶部，这样飞机平飞接近时，无论飞得多低，对方会有一个相当长时间进行瞄准。
地勤在机头前向他作了一个启动发动机的手势，上尉按下了启动发动机的电源，随着一阵颤抖，仪表上，发动机转速开始慢慢地增加起来。这次任务没有携带副油箱的必要，于是上尉转动燃油泵开关，将燃油选择定为了机翼油箱。他看了看跑道旁的另一架正在启动发动机的米格27，座舱里的艾里什中尉向他做了一个代表胜利的v字手势。这架飞机会与自己同时起飞，然后另外两架飞机会紧跟上来，一起完成这次偷袭，当然了，打中这么大的目标肯定不会很难，但是希望用4个200公斤的弹头去摧毁一座水坝肯定是痴心妄想。攻击这样的水坝需要多大的弹头一直没有定论，这也许正是空军需要一次真实的攻击做为评估依据的意义所在，空军不可能用一座自己的水坝来做这样试验。不过有一种保守的估算，打垮这样的‘混’凝土重力坝需要一吨重的弹头直接命中数十次，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战术空军都没有这么大的炸弹，也许美国有，但是他们不会提供给印度。
“蝎子1号请求起飞。”
“跑道已经清空，随时可以起飞。”
“明白。”
米格27的起飞动作相当复杂，除了油‘门’杆，左手旁还有一个机翼后掠翼角度‘操’纵杆，需要同时动作将机翼固定在一个角度上，这个角度决定了起飞的距
离，这种多余的设计在60年代算是一种时髦的技术，不过在现代化的飞机上早就消失了，而米格27作为一个冷战年代的遗留物，还保留着变后掠翼技术。
发送机转速到达5成时，上尉松开了刹车，飞机开始慢慢滑跑起来，他转了转头，看到艾里什的2号机也张开机翼在他侧后滑跑。
2架飞机先后飞离了跑道，随后另外的2架也跟着从焦尔布特基地起飞，所有参加这次袭击的四名飞行员是空军参谋部从档案资料里挑选出的‘精’华，有2名来自驻卡莱坤达的第18（飞行子弹）中队，每一个人都有超过1000小时的飞行时数，都参加过至少一次的实战。
这次任务的前期部分并不危险，因为杰赫勒姆水坝靠近印度边境，所以飞机可以在印度侧以密集队形接近目标。
“但愿今天可别碰上那些该死的f16。”2号机的艾里什在电台里说道。
“我真正担心的是地面的毒刺导弹，它们一旦咬上你，没人会通知你。”潘迪特上尉说道。这是他的经验之谈，米格27只要打开加力就可以轻易甩掉毒刺导弹，但是这种小型的防空武器很难被发现，有经验的‘射’手会选择一个侧对飞机的时机发‘射’导弹，这让视野狭窄的米格飞行员很难看到导弹盘旋上升的尾迹。尤其在临近投弹区附近时，飞行员的视线必须离开前方，转而低头看座舱下方的电视监视器，同时因为投弹需要，必须将时速下降到500公里左右，这是一个最易受攻击的危险时刻
54 电视制导炸弹
4架米格27以500米的低空沿边界向北飞行，在他们右翼某个地方，犀牛中队的几架苏30mki在掩护他们。上尉知道，所谓的掩护很可能只是几架躲在100公里开外，平行飞行的战斗机。潘迪特的rws（雷达警告系统）上，可以看到外圈4点钟方向可疑的l‘波’段无线电信号间或的照‘射’，他知道那些傻瓜一直紧跟在后面，但是离得很远。这并不意外，这些苏30有‘射’程很远的导弹，缠斗一直是他们竭力逃避的。不过，上尉一点儿都不指望这些犀牛的保护，他知道唯一能保护这个编队的是攻击的突然‘性’，他计算了穿越边境到投弹区域所需的时间，只有区区20分钟，这个期间不出问题就谢天谢地了。
“蝎子长机，没有发现敌人的预警机，你随时可以突破边境。”电台里有人说道。上尉看了看平视显示器上的gps导航系统，预设导航点就在10点位置，他需要带领小队稍稍的转向了。
“蝎子小队，准备转弯。”
说着，潘迪特压低坡度开始转弯，随着高度的剧烈的降低，侧后掩护机群的雷达扫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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