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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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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留意自己不是一天二天的了。
赵司马笑着说:“那就好,没想到刘掌柜的家底还是挺丰厚的。”
“哪里,哪里,那个,也不怕两位见笑,那订金是先挪用的,至于剩下的一千多两,是三娘的体己钱,现在手头紧,暂借过来,等资金回笼了,还得给她补上的。”刘远笑着说。
“啧啧啧,刘老弟,厉害啊。”赵捕头挤眉用眼地说:“三娘之艳名,苏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说只是一介ji女,不过三娘卖艺不卖身,还是清白之躯,最难得的是,不花一个铜板,美人儿还带着大笔私己倒贴,羡慕啊。”
找名ji不但不用钱,还带着一千多两私己投靠,投靠时,刘远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不得不说,可谓桃花运畅旺,就连咱刺史大人,心中也有羡慕之意了。
“刘远,年青人,最重要的还是要上进,美人再好,也不过是红fen骷髅,有时候,目光要放长远一些。”崔刺史好像一个长辈一样,语带双关的说着。
“刺史大人说得是,小的谨记大人教诲。”刘远连忙低头应着。
崔刺史高兴地拍了拍刘远的肩头,那股亲热劲,在场的心腹都妒忌了。
刘远看着外面的天sè,有点为难地说:“大人,没想到一转眼都三更,想必家里人等得急了,可外面正在实施宵禁,这。。。。。可怎么办?”
“这有什么,我送你回去不就行了,反正巡查的都是我的人。”赵捕头拍着胸口道。
“此法可行。”崔刺史点点头说:“赵捕头,刘远带那么多首饰回去,也要找个人护送方能周全,那就有劳你走一趟,顺便把库银押解回来,免得夜长梦多。”
在场的人都明白崔刺史的意思,既然清点完毕,刘远也说好马上可以支付三千两,另外三千两在三天之内筹措完毕,那就让他连夜先搬回去,外面宵禁,正好没人发现,赵捕头也可以顺便把银子收回来,归纳入库。
“是,小人领命。”这里所有人都唯刺史大人马首是瞻,既然他都决定了,赵捕头哪有反驳之理,连夜躬身领命。
解决了此事,崔刺史也累了,打了一个呵欠,懒洋洋地对众人说:“你们安排吧,本官明rì还要下乡巡查,先去憩息了。”
众人连忙恭送崔刺史,热心的王主簿还提着灯笼鞍前马后地照着,一时间,房内只有赵司马、赵捕头还有刘远三人。
“刘掌柜”赵司马突然走近刘远说。
“司马大人,请吩咐。”
赵司马小声地说:“银子什么的就算了,长乐巷转角哪里,有一间卖野茶的,刺史大人就喜欢喝那个,到时去哪里买一斤差人送来就行。”
有银子不要,要野茶?
刘远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不过他都这样说了,只好先应下来,到时看清情况再说。
等赵司马走后,刘远就忙乎开来了,把值钱的、贵重的先打包好,用布包裹着,系在身上,剩下的在赵捕头的帮助下,放到三口厚实的大箱子里,忙里忙外,小半个时辰后,这才在赵捕头的陪同下,几辆马车一起往家里赶。
回到家后,没想到小娘和杜三娘她们还没有睡,一个个都在厅里等着刘远回来,用小娘的话来说,刘远是这家的顶梁柱,他不回来,睡都睡不得安稳,看着两个貌美如花的美女为自己牵肠挂肚,刘远备受感动。
在刘远的授意下,小娘准备的那三千两银子中有金子,有银子,还有几十两碎银,要不是小娘觉得太造作,刘远还想弄几百铜板进去,那感觉,好像为了这三千两,把刘远和金玉世家的老底都掏空了一般,小娘没说什么,反正师兄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的,只是杜三娘一旁直翻白眼,说刘远太jiān诈,那行为,一点都不像一个正人君子。
刘远抱着“好男不与女斗”的心态不和她争。
那三千两有整有零,幸好,赵捕头也不嫌它零碎,清算完毕就让手下抬着银子回去交差了。
“啊,怎么这么多首饰?这~~这口箱子全是珠宝?”三娘好奇的打开那几口箱子,那眼都让金银珠宝给耀花了,她还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珠宝。
刘远说有事商量,并没有说明是去收购这批首饰,因为不知道能不能谈得妥,要是崔刺史他们要价太高,利润太少,这样刘远可不干。
小娘随意拿起一只镯子,放在烛光下仔细看了一下,很快就看到金玉世家的标记,不由好奇地说:“师兄,原来你是去收玉满楼首饰啊。”
“嗯,官府抄没了玉满楼的首饰,这些东西终归要入库的,首饰难以估算,就是拿去花也难,所以入库前怎么也得套现成金银。”
杜三娘有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里加起来才三千两银子?不会吧,这么便宜?”
在金玉世家混多了,杜三娘也知道一些首饰的价值,这三口箱子,少说也值上万两,如果只是三千两买到的话,天啊,就这么一转,利润就能翻几番?
刘远摇了摇头说:“哪有这么好运气,别当那些官老爷是傻瓜,哪有那么便宜,现在不过是他们吃肉,我跟着他们喝点汤罢了。
“刘远,你辛苦一个晚上,不会是只是渴汤吧?”杜三娘太了解刘远那一脸贼兮兮的模样,每当他得意就是这得xìng,十足一个jiān商,看他那样子,肯定不会喝汤那么简单,忍不住发问道。
三大箱首饰,大半夜才偷偷地由官门的捕头送回家,不用说了,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交易了。
“那个,跑腿费当然赚一点点的,不然谁大半夜谁乐意折腾啊。”
“能赚多少?”杜三娘一脸八卦地问道。
小娘也引起好奇之心了:“师兄,这个能赚多少?”
刘远一脸不在乎地说:“也没赚多少,保守点三四千两的利润还是有的,cāo作好一点的话,六七千两银子也不是很困难,挣个零花钱而己。”
什么?三四千两?cāo作好一点的话,六七千两也不是困难?两女听得双眼都瞪大了,嘴巴张大了半天没合拢。
特别杜三娘,内心震惊极了,以前她艳绝苏淮,捧场的客人如过江之鲫,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辛辛苦苦了几年,不知弹了多少首曲子,强颜欢笑了多少次,再加上那个视自己如女儿、把一生积蓄都留给自己的老鸨的遗产,加起来也就一千多两,这一千多两都不知包含了多少姑娘的泪与血了,可是刘远就那么出去转了一圈,轻轻松松就赚了几千两。
这家伙,还是人吗?
“你们两个,什么表情,我说的不相信?”看着两女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刘远不乐意了。
小娘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师兄你说的,自然都是真的。”
杜三娘则有点不平地说:“真不知道,你这人怎么那么多狗屎运。”
有了刘远一次次神奇的表现,特别是烂泥都让他提炼出过万两的银子,二女对他这些逆天的表现都有点免疫了,好像什么事在刘远身上出现,都没有什么稀奇一样。
“师兄,你这衣裳怎么那脏的,你去哪了?”小娘突然发现刘远的衣裳有点脏,好像还有蜘蛛网,忍不住走上前,替他拍掉身上的灰尘,刚一走近,忍不住掩住鼻子道:“师兄,你身上好大的股汗酸味,你干嘛去了?”
刘远苦笑着说:“你以为我是去吃喝玩乐啊,干苦差呢。”
刚才累得一身都是汗,身上有汗酸味,也在情理之中,难怪回来时赵捕头不肯跟自己同坐一个辆马车,自己还以为他摆架子,看来原因在这呢。
“师兄,去泡个澡再睡吧,这样好睡一些,我叫人准备去。”
刘远一把拉住她说:“不用你去,一会你帮师兄擦背就好。”说完,对着门便大声叫了起来:“赵老,赵老”
“少爷,老奴在。”一听到刘远叫唤,赵安飞了似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快点。”刘远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主人未归,这个老忠奴哪里睡下呢,刘远一早就觉察到赵安在门外候着了。
“是,主人。”赵安一听,连忙领命下去安排。
小手被刘远拖着,还是当着三娘的面,小娘的脸都红了,可是挣扎了几次,都挣不开,刘远生怕杜三娘使坏,又把小娘给拖走,捉得自然是紧紧的。
“刘远,你干什么,快把小娘放了,夜深了,我们要去睡觉。”杜三娘叉起腰,“凶巴巴”地对刘远叫道。
刘远笑嘻嘻地说:“睡那么早干什么,长夜漫漫,一起睡嘛,两个都帮我搓过背,但是还没跟你们两个一起搓过,来来来,三娘,你也来帮我搓。”
一边说,一边说伸手朝杜三娘抓去,吓得杜三娘花容失sè,啐了刘远一口,骂了一句登徒浪子,然后飞了似的往自己住的房间跑去,慌得杜三娘的贴身侍女蝶儿连忙跟了上去。
杜三娘跑到外面走廊,突然停了一下,银牙较咬着嘴唇,脸上出现了几丝犹豫之sè,很明显,刚才刘远那个建议让杜三娘动心了,自己呆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接近刘远,然后作为一个妾侍进入刘家的吗?不过一想到刘远那轻挑的样子,杜三娘最后还是一跺脚,转身走了。
而厢房内,刘大官人不顾小娘的反对,一把起娇羞的小娘,大踏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RS
145 天价野茶
“东家,您来了。”
“主人”
“主人好”
刘远一出现在墨韵印刷工房,看到的人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奴隶叫的是主人,郑老头还有老古师傅叫的,则是东家,因为他们不是奴隶,只是受雇于刘远罢了。
印刷工房就建在宅子后面原来用于跑马的那块空地上,刘远去查看一下,挺也方便,也就是走一会就到了。
在工房内,几个奴隶都干得热火朝天,有的干脆把上衣都脱掉,露出健硕的肌肉,有的抬印板、有的刷油墨、有的拿纸张,一切有条不紊,那印板往纸上一按,一页书稿己经完成,二个印板同时开印,那速度飞快,只是一会,那印好的纸张就铺到一地都是,还有专人拿到外面晾晒,以便油墨早些晾干。
随意拿起二页看看,嗯,还不错,字形优美、清晰,排列得整整齐齐,给人一种一目了然,赏心悦耳之感,不过这印刷的,还是古版的那种,并没标点符号,刘远看起来稍有点费劲。
看来这些奴隶工作起来己培养了默契,配合起来忙而不乱,应是前些rì子在陈家窑时训练的,刘远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对跟在自己身边郑老说:“郑老,现在进展怎么样?”
郑老头恭恭敬敬地说:“东家,现在开印的是《诗经》,按东家的要求,此次印刷一千本,业己完成五分之一,我和老古师傅估摸着,抓紧进度的话,最多三到五天,一准完成。”
“哦,我看你这速度挺快的,那注释版的,什么时候开始?”刘远淡淡地问道。
自己让他两本同时开印,他可好,两版都是印同一本,在书里直接注解、加入自己“首创”的标点符号,这是刘远第一次尝试,有点急不及待想看到测试的成本,没想到郑老头竟然安排只印一本,这让刘远有点不爽。
郑老头听出刘远有点不悦,连忙说道:“东家,我是这样想的,先印好一本,卖个开门红,先赚上一笔再说,至于那本有名人注解的,暂缓一下,一来可以观察,二来也怕那些人买新版的,那旧版的就无人问津了。
说来说去,自己的想法还有做法都属于首创,郑老头心里没底,既然心里没底,就先做有把握的事,再说万一真是受欢迎,让那些士子买了一本再买一本,赚双份的钱,那岂不更好?
刘远指着那些印刷好书稿问道:“郑老,你觉得,我们印出来的书籍,和现在市面上流通的书籍比较,孰胜孰负?”
“不夸张地说,我们这边开张,书斋那边都可以关门了。”郑老头信心十足地说。
说完,从一旁拿过一本装订好的书说:“东家,你看,这本《诗经》是我二天前刚从书斋所购买,我检查过了,里面的错误有好几处,不知是不是印得过多,雕板损耗严重,有些地方有点模糊不清,所采用纸张也是相对低廉的麻黄纸,内容单调,由头至终,并无什么出彩之处。”
“再看我们新版的印刷的,每个字都是老古师傅jīng心所制,字体优美、工整,印刷起来非常清晰、明白,用的纸,也是从川商所购的上等好纸,洁白、厚实,排版时也适当配以插图,而排版前后,一共四次检查,把错漏减到最低,随错随改,最重要之处,这本《诗经》买来时huā了我二百文钱,而我们的定价,仅需六十文钱,光是价钱方面就能把客人便吸引过来了。”
一本书二百文?
刘远拿过来一看,还是卷一,估计一套分为几卷,要是四书五经全部购置,以一本二百文钱计算,全部置办完,估计都要好几两银子,这对读书人来说,绝对是一笔很沉得的负担,很多人逼于生计,只能千方百计借书,借到后rì以继夜地抄写,因为把主要的jīng力都用于温书,无心经营生计,平rì笔墨纸砚、束修、游学、参加诗会等等都需要huā费用度,真正家境殷实的又有几人。
穷书生,穷书生,就是这样来的。
难怪自己把价格定在几十文时,崔刺史的表情那么动容,以一个刺史的名义向一个小小的商人保证,不仅不征税,在各方面还大开绿灯,敢情真心为扬州的读书人出一份力了。
无论是质量还是价钱,都远远优于现在所印刷的书籍,特别价钱方面,六十文和二百文、甚至高于二百文相比,简直就没得比。
算算成本,就按每本六十文钱,扣除杂七杂八的灯油火蜡等开支,每本至少净赚五十文,十本就赚五百文,一百本就赚五千文,要是一千本的话,五十两稳稳入袋;要是印jīng装版或注释版,那价格更高,到时再印一些什么名人名诗、科举达人的心得体会什么的,利润绝对可观,士农工商,天下士子那么多,凭着活字印刷,刘远完全可以独霸整个市场。
虽说不能一下子暴富,但胜在细水长流,长印长有。
“好的,好好干,以后不会亏待你的。”刘远拍了拍郑老头的肩膀鼓励道。
“东家,你放心,我这命就交给你了。”看到刘远这么礼贤下士,郑老头一时感激涕零,拍着胸口说卖命。
刘远又鼓励了几句,这才带着赵安离开印刷工房。
“赵老。”
“少爷,老奴在。”一听到刘远有所吩咐,老忠奴赵安马上上前领命。
“今天的事有点多,一会安排人手把那三箱首饰运去金玉世家,原来玉满楼那批工匠也别让他们闲着了,通知那几个手艺好的匠师到金玉世家待命,一会我自有安排;那间专用的工作室不要动,下午我得教阿忠阿义手艺才行,要是什么事都要我做,还不把我累死啊,对了,你找找看,现在哪个放利子钱信誉好,明天找个时候安排他见我一面,跟他借点银子。”要做的事多,刘远一口气下达了几个指令。
赵安有点郁闷地说:“少爷,找放利子钱的?以我们现在的情况,不用借钱吧?”
现在一直有人盯着呢,不借点银子,怎么好过关?反正那点利钱对刘远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弄个假象什么的也好,财不露白,现在还是低调一些好。
“这事我知道,你就按我说的办就行了。”刘远也懒得和赵安解释,一锤定音地说。
“是,少爷,我马上就找人安排一下。”看到刘远心意己决,赵安也没说什么,很快就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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