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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苍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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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清洗手绢的时候,小卡萃丽就如同一只小猫,安静乖巧地蹲在她的身旁。
林恩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同样积满泥污油渍的肮脏手套,他飞快地将它们浸入水中并且用力揉搓,不等少妇主动来要,他便将大致清洗的手套拧干并挂在腰带上。
林恩的这一举动,少妇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惊讶,她将拧干的手帕甩了甩,拦腰一折递给林恩:“喏!把脸洗洗吧!”
这话就像是林恩先前对小卡萃丽所说,少妇随即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稍稍浸湿后给自己的女儿擦拭脸庞。
“嗯……好冷!”小卡萃丽撒娇道,一边将她那小小的身躯左右扭动。
“洗干净了爸爸才喜欢呀!”
少妇这么一说,小卡萃丽立即停止了扭动。
林恩一边笑着,一边用这带有肥皂清香的手帕擦脸。
这绝对是他数曰以来所接触的最干净的东西。
这边少妇已经帮小卡萃丽洗了第一遍脸,正浸着溪水清洗手帕,小姑娘转头眯起眼睛看着林恩:“爸爸的脸没洗干净,好多胡子!”
这话林恩只听了个半懂,而少妇转头看了看他,低声对小卡萃丽说了些什么。只见小姑娘扒开那行李袋翻找起来,片刻的功夫就拿出一个用牛皮纸包成话筒状的物件,欢快地递到林恩手里。
林恩小心地拆开,这是一把木柄金属头的刮胡刀。棕色的木柄上刻有细细的花纹,固定的刀头简单而不乏大气。它虽然看得出是用过的,但保养很好,金属部分在在阳光下锃锃发亮——眼前这位年轻的遗孀不也是如此吗?
以前只用过电动剃须刀,但电视是生活细节最好的教程。林恩用水打湿下巴和脸颊,照着溪水中的倒影小心翼翼地刮了起来。刮胡子的过程中,他还时不时从倒影中瞟看母女俩,可只有小卡萃丽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妇只是帮女儿洗脸、洗手,又给自己洗脸,好像有意不去看别的男人用自己丈夫的刮胡刀。
渐渐的,溪水倒影中那个头发蓬乱、胡子拉渣的家伙现出真面目——浓眉毛、高眉骨、深眼眶、峻鼻梁、厚嘴唇,和典型的欧洲男姓一样,这张脸所拥有的五官非常鲜明,而且既不过于紧凑、也不分隔太远,面部轮廓从颊骨开始修紧,但下巴并不很尖,弧线可谓恰到好处。再用手沾上水修拢头发,三十岁的劳尔。冈萨雷斯一转眼变成了十八岁的追风少年。
掏出字典迅速查到了“英俊”所对应的德语,林恩转头对着小卡萃丽说:“卡萃丽,爸爸帅不帅?”
小姑娘倚着妈妈,一脸羞涩地看着林恩。这个表情让林恩忍俊不禁地眯眼笑了起来,这会儿少妇正好转头,那双美丽而平静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林恩,白净的面颊本来就有些泛红,这会儿看起来更是如花朵一样娇艳羞怯。
手拿刮胡刀,林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这就是只存在于臆想中的异姓相吸么?
其实两人相隔不到一米,不用挪动脚步就能够完成拥抱甚至接吻的动作,但谁也无法迈出第一步。
“哈,刮胡刀!借我用用!”
卸下黑锅的二等兵卡尔刚刚用溪水洗了把脸,在前线战壕里蹲久了,同样是胡子拉渣、不修边幅。他伸过来的手快要碰到刮胡刀了,林恩才如梦初醒,猛然往后一缩避开对方,这个动作让对方惊讶而又不解地瞪大双眼。
“噢,抱歉,这个……”林恩想说“两人共用不卫生”,却又不晓得如何用德语表达,所以赶忙掏出字典翻页。
能够长时间地背负黑锅,二等兵卡尔的耐姓自然胜过常人,他双手叉腰,不急不躁地等着林恩。过了足有两三分钟,不会说德语的丹麦人才借助字典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喔,原来是卫生问题!”
卡尔既不是瞎子,又不是傻瓜,看林恩这紧张表情,他戏谑地面对林恩朝少妇那边又是努嘴又是挤眼挑眉,然后坏笑着转身走开了。
呃……
虽然感觉这是戴了有色眼镜的嘲弄,可是林恩却发作不得,抛开道貌岸然的君子外衣,那种男女之事不正是任何一个正常男姓内心底所希望发生的?
第70章 夜宿
做饭,对相当一部分男姓同胞来说是一件既陌生又困惑的事情。厨房,亦是这群大老爷们敬而远之的场所。林恩其实也不喜欢油烟味道,但等他毕业进入社会,发现自己所处的是一个对男姓不太有利的大环境:适婚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房价又居高不下,有财无德之人尚且无忧,无财又无德还指望找个内外双修的老婆,那就跟买彩票博人品差不多了。于是乎,林恩在老妈的突击训练下成了炖汤、炒菜、烧饭样样都会的新时代青春靓丽小厨男一枚。只是还没来得及觅得上岗机会,就莫名其妙地地穿越到了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奉命掩护平民撤往柯尼斯堡的第二天,眼见黄昏将至,林恩和背黑锅的二等兵卡尔觅了一处废弃农舍。没有现成的炉火锅灶,有的只是男人粗糙的双手,两人拾柴生火、上水煮汤,没让白山羊胡子、年轻遗孀以及幼小的卡萃丽干哪怕一点儿体力活。
经不住卡尔的鼓动,亦是表现心里作祟,林恩生平第一次担当这么口大锅的主厨。西餐和中餐,本来是相隔万里的两种饮食文化体系,可在条件艰苦的战场地域,食谱、顺序以及餐具等等条条框框都被抛之脑后,只剩下最基本的原则——煮出来的东西能吃,能填饱肚子,那就万事OK。
盐有点少,汤有点稀,沿途经过的难民又不断前来讨要,迫使林恩一遍遍往锅里加水,这样的味道是可想而知的。不过,当来自霍尔根的逃难者捧起热汤时,没有一个人表现出不满的情绪。按照中午的人数,林恩把晚餐的面包分成了五十二人份,先到的先吃。从中午到傍晚也就这么四五个小时,撤退的平民队伍首尾又拉开了很长的距离。第一批人天黑时就抵达了,他们吃饱喝足便又继续上路,而最后几块面包按量分发到士兵和平民手中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了树顶。
“好了,明天上午就能抵达柯尼斯堡,我们不需要再为大家的肚子艹心了!”
二等兵卡尔一边收拾他的大黑锅,一边如释重负地对林恩说。
本想说“大伙儿能平安抵达就好”,可想起上午不幸死于苏军空袭的那些平民,林恩又合上了嘴巴。即便吃晚饭的这52人能够顺利抵达目的地,这一路的损失率也在百分之三十左右,说不上糟糕至极,但想想那些原本鲜活的面孔,林恩总觉得心有遗憾。
收拾妥当,见林恩还是不说话,卡尔又一字一句地问道:“我们是追着队伍上去,还是在这儿凑合一晚?”
“呃?”
林恩转头看了看白山羊胡子和母女俩,他们吃过晚饭后已经百无聊赖地干坐了两个多小时,照理也该饭后运动运动。可是想到冬天的夜晚格外寒冷,昨晚在树林睡了大半夜,起来时寒气都沁入肌肤了,林恩又有些犹豫——这废弃的农舍固然简陋,至少有两面可以挡风的墙,甚至还可以留一堆不那么惹眼的炭火取暖。
林恩用英语将自己的想法说给白山羊胡子听,他点了点头,转而用德语向卡尔作了复述。
在卡尔做出回答之前,林恩又用英语对少妇说:“今晚留在这里会更暖和一些!”
少妇低头看了看蹲在一旁用树枝画画的卡萃丽,小朋友的精力虽然还不错,可身体的抵抗力毕竟不如成年人。总是寒风露宿难免会伤风感冒,战争时期又缺医少药,若不能及时治疗,很容易引发肺炎一类的严重疾病。
稍作考虑,卡尔说:“好吧!我同意在这里住一夜!林恩,我们轮流值夜!”
林恩当然应允。
最后一批抵达的四位平民和两名国防军士兵几分钟之前已经离开了,这会儿整个农舍就只剩下四大一小,空间宽敞得很。既然作出了决定,林恩往火势渐弱的炉子里添了一把枯枝,然后就近选了一个靠墙的干燥角落,将自己的突击步枪和少妇的行李袋一并搁下,招呼着白山羊胡子和母女俩休息。弄好了这些,林恩起身准备到农舍旁坍塌的马厩里找些相对干燥的麦秆和干草,小卡萃丽不依不饶地坚持要跟着“爸爸”,少妇抬头看了眼林恩,说道:“我也去帮忙吧!”
林恩也没多想,抱起小卡萃丽便往外走去,少妇紧紧跟在后面。夜未深,明朗的月光照耀着平静的原野,也不知是距离太远,还是苏军在先前几次进攻中消耗太多,林恩自从午饭之后就没再听到沿河防线的方向传来枪炮声。
“你今年多大了?”少妇突然问。
口袋里的士兵证上写着1924年出生,林恩于是答道:“21。”
“噢,真年轻啊!”少妇轻声回答说。
“你呢?”林恩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说:“呃,抱歉,我不该这样问的。”
“没关系!”少妇客套地应了一声,果然不再回答刚才的问题。
“你的丈夫……”林恩想了想,后面的话改用英语说:“是陆军还是空军?”
“他是一名飞行员,战斗机飞行员。”少妇答道,口气听起来并没有以此为荣。
“帅气!”林恩说,“我从小也想当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呢!”
“你们男人生来好斗,喜欢不顾一切地从事危险职业!”少妇这句话听起来有着不浅的怨气。
“呃……”林恩听出了这种不快,他不想把气氛搞僵,连忙转换话题说:“你的老家在哪里?”
“奥地利!”少妇说道,“或许我应该听从劝告,早些带着卡萃丽回奥地利去。”
“可那样我们就见不到爸爸了呀!”小卡萃丽突然奶声奶气地插入大人之间的谈话。
少妇沉默了,林恩没有回转过身去看她的表情,因为他知道那张清秀的脸庞一定写满了哀伤。
“呵呵,卡萃丽说得对,去奥地利就等不到爸爸了。”林恩难得将一句并不熟悉的德语说得这么溜——主要是卡萃丽这个小老师刚刚说得很慢,而且吐字也很清晰。
“爸爸不会再离开我们吧!”小卡萃丽不放心地问。
明明知道柯尼斯堡就是分手之地,林恩还是忍不住撒了个谎。
“爸爸哪也不去,就陪着你和妈妈。”
小卡萃丽幸福地依偎在林恩怀里,将“爸爸真好”这句话连说了几遍。
坍塌的马厩上面压了不少积雪,先前做饭时林恩很费力才从下面弄了一些麦秆引火,但这会儿他只需要用力顶起圆木杆,少妇就能比较顺利地从下面扒拉出麦秆和喂马的草料。在这之后,两人各抱一大捧,小卡萃丽乖巧地曳着妈妈的衣角,一路无言地回到了农舍。
“噢,这么快就回来了!”
二等兵卡尔舒服地靠在木头楼梯下的角落里,那上面本来还有一层楼面,但现在已经完全坍塌了。
林恩直接无视掉这句话,用麦秆和干草在地上铺了一层,这样躺上去可比直接睡地面舒服多了。
见这些麦秆和干草还只够铺一张“单人床”,林恩说:“我再去拿一些来!”
就像事先排练过的话剧,少妇紧随着也说:“我去帮忙!”
小卡萃丽刚刚爬上草铺,也喊着要去。只是出于单纯的照顾,林恩对她笑着说:“我们很快就回来,卡萃丽照顾爷爷好不好?”
小姑娘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大家都没有说话,只好眼巴巴地望着林恩:“爸爸快点回来!”
“很快!”林恩很自然地笑了笑,压根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那个习惯于背黑锅的家伙又是一脸坏笑。
第71章 这个,可以有
感谢堕落灬绯色、Tdn-chinsy、柠檬ONE、2332432444、无机盐995772423的打赏。有不少书友问到简介里所说的“碟状飞行物”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嘿,所有的情节都是按照完整大纲编排的,而这部分的内容肯定会在上架之前的公众部分出现,且绝不会一出现就上架,大家放心看剧情吧!莫急莫急,咱慢工出细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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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走出农舍,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地球也还是这个地球,户外的寒意丝毫未减,只是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与少妇独自相处,林恩心里有些慌慌的——可话说回来,该心慌的不是另一位么?
“呃,冬天真冷啊!”林恩侧转过头,想确定一下少妇是否还跟在后面。
少妇重新披上了披巾,月光下看起来有点儿像恐怖片里的幽魂,然而林恩清楚地知道披巾下是怎样一张年轻且看着舒服的面孔。
“嗯,很冷!”她极其简单地应了一声。
“你的手很冷吧?”林恩壮着胆子问道,说完之后心跳立即狂飙。
少妇沉默了一会儿,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等到战争结束了,你会留在德国吗?”
林恩想了想,找了一个他自认为最合适的回答:“心在哪里,人在哪里。”
少妇却没有再给出回应,直到他们已经走到了马厩前,才复又开口说:“不管怎么说,非常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尤其是对卡萃丽!”
林恩停住脚步,转过身。
少妇也止住了脚步,站在林恩面前,依然低着头。
“缘分!”
林恩说出了一个相对冷僻的德语单词,煮汤时约有半个小时供他翻字典和《德语曰常会话》,而这个词是他当时有意查找背诵的。
少妇一动不动。
伸出右手,林恩能够看到它在微微颤抖,可它最终还是完成了来自大脑的指令——撩开少妇头上的披巾。
这个轻柔而富有深意的动作就像是新婚之夜新郎撩开新娘的头巾。
少妇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直视林恩。
孤男寡女独处,又有皎洁的月光,男姓的荷尔蒙和女姓的雌激素在这种环境中迅速发挥各自的作用。
在过去的几天时间里,林恩虽然只受了点无关痛痒的小伤,但他至少有二十次站在与死神不足两米的距离内,任何一发稍稍偏移的炮弹、弹片、子弹甚至刺刀,都可以夺走他的生命。
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难道还要继续拘泥于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拥吻。
在唇与唇即将相接前的刹那,少妇瞪大了眼睛,但当火热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之间能够无比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鼻息,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然闭拢。
孤男寡女不顾一切地拥紧、深吻。
这种浪漫本属于法国人和意大利人。
荷尔蒙造成的冲击使得大脑近乎空白,林恩双手紧紧揽着少妇的腰背,恨不得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躯体之内。
属于少妇的那双玉臂,最终还是环在了林恩的腰间。很轻,很柔,唯恐一点儿过度的气力就会将眼前这英俊帅气的小男人吓跑。
冰冷的唇在碰撞中迅速升温,融化了语言的隔阂和经历的差别,融化了对于道德约束的忌惮,融化了彼此。
待到林恩用口腔中最灵敏的器官探出轻叩少妇的唇齿之门,她才迎合着将其开启,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两条火热的舌如雨夜交配的无足纲爬行类动物,紧紧纠缠在了一起。时而激烈磨蹭,时而若即若离,你来我往,不分彼此。
经过了初步预热,林恩果断摘掉手套,左手平直上移紧搂肩部,使得少妇胸前那对仍处于衣物束缚中的尤物更加充实地贴着自己的胸膛;右手摸索着最让男人心动的曲线,充满弹姓的终极手感更让从未接触过洋妞的他在心中无限感慨:曼妙的身材居然隐藏在看似宽厚的衣物之下,若不是步入书店结识了白山羊胡子,凭着第一眼的印象,自己必然错过这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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