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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教官不好惹-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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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坞多出一个相貌与南郡公主一摸一样的粗使宫女,这消息,恐怕越曜早就知道。
那天在回廊遇见,绝非偶然。
越曜成功推翻长期凌驾于北越之上的天朝南郡,终于将曾经只是南郡属国的北越成功升级为北方大国,他自己的身份也有了质的飞跃,挥剑手刃南郡皇帝那一日,越曜,正式由北越王晋级为北越皇帝。
在他为王的那段时间里,就已经在公众修建了辛夷坞,将胞弟越曜留在大明宫。
既然封为可以不问政事的逍遥王,又何必在宫内修建富丽堂皇的金牢笼,平白折了逍遥王的“逍遥”二字?
古代皇子之间的争端真是可怕,回想以前在史书上看过的“八子夺嫡”,对应到现在的越氏兄弟身上,辛果儿觉得自己放佛明白点了什么。
顿时觉得,这个对她其实还算友善的呆子王爷,不过也是个可怜人。
辛果儿淡淡笑道:“王爷,你这么说话,让我有一种以前我们曾经认识的感觉。”
越篱疑惑地望着她,“蛋蛋,难道护城河的污水把你脑子泡坏了?十年前在南郡都城,我随同父王以及世子向你父皇进年贡,大宴间隙,我们几个小孩儿溜到你父皇的御花园玩耍,世子欺负我,你把他揍得屁滚尿流,屁都不敢放一个,你都忘记了吗?”
呵呵,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只道与君初相识,不料却是故人来。辛果儿抿唇笑了,“我那时候那么彪悍么,还会打人?”
“看来你脑子真是坏了,不过这样也好,我是北越国人人皆知的呆子,如今你成了傻子,呆子配傻子,正好一对儿!”越篱怜惜地望着辛果儿,见她笑了,自己顿时也跟着展颜。
伸出手臂,不由分说将辛果儿自枕上揽起,让她依在他胸前,对着床边深处一条手臂,“紫菱,把参汤给我——”
紫菱取下托盘上那只白胎小瓷盅,低头吃吃地笑,“是,王爷——”
辛果儿不由得红了脸,挣扎着往起坐,“王爷,我自己喝——”
“快别乱动!好不容易结的痂,当心又绽开了——”越篱急急喝止,臂膀上了劲道,稳稳将辛果儿夹在怀里,半点也动弹不得。
“姐姐,你就听王爷的话罢——”紫菱笑得肩膀直抖,“你昏睡的这几日,续命参汤都是王爷亲自哺给你的,你就别不好意思啦,我先退下啦——”
“等等——”辛果儿满脸疑惑,“什么叫哺给我?还有,你是说我昏睡了几日啦?”
“嗯,昏睡四日啦——”紫菱点头,红着脸笑嘻嘻瞟一眼越篱,“姐姐这命这一次又是王爷给的,千年老参文火慢炖好了,王爷亲口哺给姐姐的呢,嘿嘿……”
紫菱笑着跑了,辛果儿脸颊就跟被烧红的木炭灼到一半,滚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呼呼地蹿着小火苗儿。
浑浑噩噩中感觉有软软的东西捂她的嘴,然后有温热的感觉缓缓浸过喉咙,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虽说被一个货真价实的王爷“哺”一下也算不上多么吃亏,可毕竟她辛果儿以前还从来没有跟异性这么零距离接触过。
试想一下,昏睡中的女孩子,被一个陌生男人捧着脑袋,嘴唇对嘴唇,一口一口往给她喂参汤,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相濡以沫嘛!
都零距离了,他嘴里的参汤都进了她的嘴了,那以他的轻佻孟浪习性,还能不趁机抱着昏迷不醒的她就跟啃艳尸般,一口气吃豆腐吃个够?
节操啊……她辛果儿这一世的节操,活色生香碎了一地!
番外8
更新时间:2013…4…13 1:02:24 本章字数:6512
面红耳赤,逞强挣扎着往起坐,昏迷的时候被吃豆腐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已经清醒,哪有再坐在他怀里接受喂参汤的道理……
可是才稍稍一用力气,胸口漫开来势凶猛的疼痛,倏忽间痛得险些岔气,登时软了身子,嗳哟一声,复又瘫回越篱怀内。
越篱急忙伸臂揽住辛果儿的身子,手中那盅参汤全然打翻在被褥上亦未可顾。
越篱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内盛满了疼惜,那副表情俨然表明恨不得替她去疼痛。
并未嗔责她乱动,只是忧心忡忡地拧着好看的眉毛连声问:“没事吧?痛得紧吗?御医在外面儿候着呢,可否需要喊进来?妪”
这呆子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关心她,并没有要趁机轻薄的意思——辛果儿脸红得更厉害,垂着眼帘,头都抬不起来了。
连忙摇头:“没事儿,不用喊御医,伤口没裂开……只是可惜了那盅参汤,紫菱刚才说是千年老参呢……”
“傻蛋蛋,一盅参汤算什么,木樨和采幽这几日轮流当值,亲手煎煮参汤,日夜不停供着呢,再要一碗就是——唱”
越篱豁然笑着,冲外面喊:“紫菱,再拿一碗参汤!”
辛果儿上一世身份不凡,也是被伺候惯了的,倒也没什么特别受宠若惊的感觉。
只是她心里很清楚,木樨和采幽是辛夷坞的大宫女,享八品俸禄,身份比有些偏远地区的县令犹自尚且高出很多。
撇开这个不说,那天越篱被越曜召去陪伴下棋后,几日不归,辛夷坞大小事宜,哪一件不是采幽和木樨说了算,尤其是采幽,话很少,却字字珠玑,头脑甚是冷静,颇有几分“管家”的能耐。
就连嘴巴里总不忘叼根野草、武艺高强、纪律性不是很强的四品护卫赵从容,动不动就跟木樨掐嘴皮子架,可是在采幽面前却大气儿都不喘一声,采幽指东他绝不往西,乖得就像一只苏格兰牧羊犬。
采幽、木樨,虽然身为宫女,可宫女也有高低品阶之分,她们俩在宫女堆里绝对属于金字塔尖级别,平时都是被伺候的,哪里做过事情。
如今两位大宫女为她辛果儿洗手做羹汤,这动静可不小,未免太抬举栖栖遑一名小弃妇!
要是招惹来嫉妒,那才更令人头疼。
辛果儿只想风平浪静地在辛夷坞暂时住一段时间,找到合适的机会便立即溜出宫,果断投入到新鲜自由的天地中撒丫子蹦跶,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
做粗使宫女挺好,现在这般待遇,未免太引人注目。
快速思衬着这些,辛果儿不仅有些莞尔,什么时候,她的脑壳竟然变得如此繁复细腻,婆婆妈妈想出这么一大串!
莫非,这身子还残存着前主子的思维分子?
呃……太可怕了!
紫菱笑嘻嘻又送一碗参汤进来,逃命似的蹿出门,珠帘被她打得晃悠半晌停不下来。
越篱笑着说:“如今你性格变得安静好多,你这个丫头却还是旧时模样,慌张的很!”
捻着小巧的汤匙,舀了一匙参汤,先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吹了吹,不放心,又浅浅嘬了一小口,这才送到辛果儿唇边,微微张着嘴唇,可笑地说:“阿——”
扑哧……辛果儿顿时笑喷,这位呆子王爷,拿她当三岁稚子么!
一脸黑线夺过汤盅,端起来一仰脖子,咕咚咕咚豪迈地灌下去,顺手把汤盅放到床边柜子上,砸吧一声:“好苦!”
千年老参文火慢炖,所有精华都被细致地催出来,不苦,才怪。
越篱拧着眉毛,看外星生物似的瞅着辛果儿,“蛋蛋,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牛饮了?记得以前你是很矫情的啊……”
我勒个去……辛果儿苦笑一声抚抚额头,“王爷,我以前怎么个矫情法?”
“你让我和哥——我皇兄爬到高高的树上摘果子,好不容易摘下来,你却不吃,让人切开放到屋子里,说讨厌那些浓郁俗媚的熏香,偏偏喜欢用果香熏屋子和衣物。”
辛果儿不禁愣住——越曜,小时候爬树给她摘过果子?
脑中不仅浮现出一个场景——很多年前,她很小,哥哥带着她在辛家花园里玩儿,让她站在地上等,他身手敏捷地爬上高高的树枝,摘了果子抛到仰着小脑袋巴望他的她脚边。
彼时,那张英挺清俊的少年脸颊,曾经笑得那么灿烂。
不料这一世的辛果儿,年幼时,也曾经站在果子树下仰头望过一张一摸一样的脸。
大概在那时,北越王子越曜的身影被南郡公主辛果儿深深镌刻于心,而亦是彼时,辛果儿的身影和笑声又深深地烙在了北越另一位王子、呆子越篱心上。
轮回,出了奇的相似,亦真亦幻,真教人无奈。
越篱委委屈屈地诉说着当年旧事,眯缝了那双桃花眼,谢谢乜视辛果儿,笑得满脸无辜,“你打了世子给我报仇,却又把我变成你的奴隶,在南郡都城那端日子,我可是被你欺负得够够!否则也不会有前几日让你做粗使宫女的事情,嘿嘿……”
辛果儿回过神来,苦涩地笑了,“你这个人还挺记仇的,那一点小事也要报复,太小心眼儿了!”
越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眉毛,“嘿嘿,我只是想逗你玩儿玩儿。。。。。。以后再也不了,只要你愿意,篱儿还给你当跟班儿!”
“篱儿?”辛果儿愕然浅笑,堂堂逍遥王爷,她竟然这么不伦不类地喊过他?
不过这个小猫儿般柔弱招人疼溺的名字,倒还真的挺适合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且又轻佻孟浪的呆子!
越篱笑眯眯地捏捏辛果儿的鼻子,答应着:“嗯——这么一喊,又回到小时候了,呵呵……”
又柔柔扳过她肩膀,让她侧坐于他腿上。
做出一副萌鹿般的表情,水汪汪望着她的眼睛,脉脉张口:“蛋蛋,我皇兄所作所为固然事出有因,可是却也暴虐了些,你纵然恨他,甚至试图伺机为你父兄报仇,也属寻常之理。只是现在时机不利,蛋蛋,你先安心养伤,不要过多地想那些伤神之事,免得,免得变得和我一样成为傻子!”
父兄被弑,故国都城遭屠,血流遍地神鬼为之哀泣——这的确是难以释然的滔天仇恨。可是,这些仇恨却并不属于她辛果儿。
这些仇恨早就被一名也叫做辛果儿的冤魂背负在身上悠悠带走,永远地湮灭在了北越皇宫大明宫外的污水渠中。
这个呆子,为了安慰她,甘愿自贬,真傻……
听到越篱这番痴话,辛果儿心里不禁有柔软须臾晕漫开来,来自异世一名呆子王爷的关怀,暖暖的,热乎乎的……
有这么一位呆子王爷痴痴关怀着,一缕香魂夭于污水渠的那个辛果儿,不枉一世。
辛果儿淡淡笑道:“我心中没有仇,亦是无恨。王爷,我早已不是以前的辛果儿,只是个中缘由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对我的照顾,我很感激,其实我现在最渴望的,不是什么报仇雪恨,而是要离开大明宫,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不能一直就这么困在这里。等我伤好后,就设法离开,在此之前,就多多麻烦你啦!”
“你要离开……”越篱证楞着,桃花眼中顿时波光潋滟地泛开忧愁,深情瞬间寂寥,双臂加了力气,将辛果儿紧紧搂住,“我不准你走——”
刚才看他说话还蛮正常的,这时候撅着嘴巴又变回呆子模样,活像个撒娇耍泼的顽童,眸子闪闪烁烁,又委屈又狡黠。
辛果儿苦笑不得,推开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王爷,我真的不是那个保护过你又欺负过你的南郡公主,我也叫辛果儿,可我真的不是那个辛果儿,那个辛果儿早就淹死在污水渠中了……唉,真是解释不清楚!”
物理学说中有一个假想,同一时间内,有无数空间并行存在,就像若干条直线一般,永不交汇互不干涉,静默地存在于宇宙之间。
辛果儿觉得自己就是一时不慎滑入某个与二十一世纪并行的空间里,找不到离开的路径,也无法预知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只能茫然而无奈地存在于这里。
这样的事情,自己想一想尚且一头乱麻,给这个呆子又怎能说得清楚?
越篱倔犟地又搂紧了辛果儿,下巴抵在她脑袋上,在她发丝间痴痴地咕哝:“你是篱儿的蛋蛋,你走了,谁给篱儿喂鸟儿?就不准你走……”
这呆子——
辛果儿正准备把他推开,互听外面有人慌慌张张惊呼一声:“皇、皇上……”
原来如此……呆子,原来你是要拿辛果儿当道具,演戏给皇上看啊……
辛果儿抿抿唇角,满脸皆是讽刺笑意,越篱那些痴话本来就不是说给她的,她竟然还稀里糊涂当了真;正如当日越曜斜斜避过要害刺她一剑时,她竟然替他开脱,觉得他是因为她喊了哥哥,因而对她心生恻隐。
原来,这个大明宫内谁都不呆,真正的呆子,是她辛果儿……
珠帘摇曳,琥珀光影轻轻晃动,摇碎一地灿烂,眼光被切割成无数暖黄色的小圆点,细细碎碎在地板和幔帐上闪烁迷离。
那个眉目凛然的人——越曜,高大英武地站在细碎阳光内,奇怪的是,满面寒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平和而柔软的表情。
瞟一眼紧紧抱着辛果儿的、见了君王连床都未下的逍遥王,眉头微微有些蹙紧,慵慵然开口:“王弟,听说你这里新来了一位宫人,会说鸟语,朕一时好奇,遂前来瞅个热闹!看来,被王弟如此珍重的这个人,想必就是她了?”
越篱点头,笑得一脸灿烂,“皇兄猜的没错,就是她,臣弟介绍一下,她叫蛋蛋——”
侧首看一眼辛果儿,柔柔地笑,“蛋蛋,这是我皇兄,你得喊皇上呢!”
她才刚刚苏醒,越曜就来了,还真是巧,呵呵……
辛果儿淡淡笑了,“奴婢见过皇上,奴婢受伤了,不能给皇上行礼,望赎罪——”
越曜岿然不动,面上依旧微风和煦,波澜不惊。
唇角轻动,“恕你无罪。”
眼神转向越篱,自嘲般寒暄道:“看来朕今日来的不巧,这位‘蛋蛋’受了伤,应该不能跟鸟说话让朕看热闹了,真是遗憾!”
越篱抱歉地笑道:“请皇兄见谅!等蛋蛋伤好了,臣弟带她去麒麟殿,把鸟笼也带上,让她说那什么劳什子鸟语给皇兄听!皇兄有所不知,这两只鸟与蛋蛋相处得十分融洽,彼此感情深厚,几乎不能分离!”
啧啧——辛果儿汗流浃背,兀自替这位撒谎不眨眼的呆子王爷脸红!
越曜悠悠说道:“昨日梦见父王,嘱朕好好儿照顾篱儿和母后,说道鸟儿,朕倒是想起来了,那两只金刚鹦鹉乃是父王所赐,朕想将其带至麒麟殿几日,聊以慰藉对父王之思念,王弟可否舍得借与朕?”
辛果儿心里一颤,暴君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越篱细密的睫毛蓦地扑闪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只有侧坐在他腿上的辛果儿的角度才能看得见。
那呆子竟然是个善于掩藏情绪的高手……辛果儿心底涩涩的,人还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心里却早已麻木不堪失去知觉。
越篱云朗风清地笑着,“皇兄一片孝心苍天可鉴,父王泉下得知定然大为欣慰,百善孝为先,臣弟岂能阻碍皇兄大善之美?那两只金刚鹦鹉就挂在廊下,臣弟这就去取下来,差人送至麒麟殿!”
越曜双目如隼,深邃无波不可窥觎,似是无意般淡然瞟过辛果儿的脸颊。
顺手拿起多宝阁上那只栩栩如生的鹰,擎在手心把玩着,漫不经心说道:“既是先王钦赐之物,朕该当恭敬待之,这两只鹦鹉如今由你这个‘蛋蛋’负责饲养,到了朕的麒麟殿,如若忽然换人饲养,恐它不肯饮食,让它受了委屈,朕岂不沦为不孝之人,如是——”
他摩挲着展翅欲翔的鹰翎,语调慵然,猛然用他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牢牢绞住辛果儿的眼,仿佛随口就那么说了出来——“蛋蛋,不若你随那两只鹦鹉一起去麒麟殿,好好儿地饲养先王御赐圣物,成全朕对先王一片追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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