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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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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炮兵连。集中火力,给我狠狠的打清军的炮兵,先把清军的炮兵压下去,好让弟兄们有机会抬起头来!”
从战斗打响,到现在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分钟的功夫,与清军炮兵上来就便拼了命似的开火不同,第四团团营属炮兵,却保持着沉寂,倒不是他们不开炮,而是在等待着清军完全暴露其炮兵阵地。如此一来,这刚一开战的时候,这炮兵看似落了下风。
这会眼瞧着清军的火力压制了自己,在天津武备学堂读炮科,到了讲武堂改习步兵科的田中玉又岂会服了软,在命令炮兵连击的时候,又鼓动起身边的战士来。
“弟兄们!抬起头来,枪上肩,这些忘了祖宗的家伙要冲上来送死了,咱爷们可不能不成全他们,不就是骑着马的嘛,打一阵排子枪,一样能收拾得了他们……”
就在田中玉大声鼓动着战士们重新集会的时候的,在他的身后,如同沉闷的“嗵、嗵”声却不断的响起,那是营迫击炮连的四门82迫击炮在发射炮弹,虽说只有四门炮,但其射速却近十倍于克虏伯行营炮,而其炮弹威力亦远大于克虏伯行营炮。
倾刻间炮弹爆炸时的硝烟,将清军的多处炮兵阵地吞噬,伴着团团黑色的硝烟,炮弹爆炸后的钢铁破片于空气中拖着刺耳的啸声横飞着,原本炮弹像是不要钱一般不断发射的清军大炮顿时变成了哑巴,往着第四团阵地上打去的炮弹亦得变得稀落起来,田中玉从战壕中抬起头来,瞧着清军阵地上不断升腾的硝烟,他那张被炮弹硝烟薰黑的脸庞上挤出一丝笑容来。
“龟儿子的,这下轮着老子发威了吧!”
尽管十余门迫击炮于清军炮兵阵地上处形成的弹幕并不算密集,不时炸起的和着些许尘土的黑色烟云很快就会散去,但TNT装药的炮弹威力却远大于黑药炮弹,爆炸后的破片同样在清军阵地上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猛烈的炮火只炸得清军炮手抛弃火炮四处逃散着。
碎裂的破片拖着尖锐的啸声在清军炮兵阵地中飞掠,收割着炮手的性命时,在硝烟渐渐散在四团阵地中,透过那一缕淡淡的烟雾,田中玉似乎看到了清军的马队,隐隐约约可现的影子和着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了。
浩浩荡荡的清军马队突然冲入了战场,马背上的手里挥舞着在阳光下绽露寒光地马刀。背负着沉甸甸地洋枪纵马冲锋。突然冲向战场的马队分成四股,但每一股却都是井然有序、行列分明。每行八至十余骑,骑手无不是挥着比腰刀细长上几分的马刀。
这不是一支马队,除了毅军马队之外,还有吉字营马队、黑龙江马队以及奉字营马队等多支马队。相比于步兵。马队的速度更快。甚至相比步兵,马队兵佐更加的武勇,更习惯于冲锋陷阵。
近千匹战马在大地上奔腾着,扬起了扑天盖地的尘土,在尘土飞扬中马队浩浩荡荡的冲击着,上千匹战马于于那片片尘云中奔腾着,千百把细如柳叶的马刀在空中交错挥舞着,在这一瞬间。似乎让人产生一种万马奔腾、仙云滚动的错觉。
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奔来时,足以让任何人为之胆寒,当这些骑兵们像他们的祖辈一样挥舞着马刀,嗓间迸发出的震人心弦的“杀”声冲来的时候。看着如波浪般逼近地骑兵,田中玉在发现自己握着手枪的掌心冒出汗的同时,那嗓子亦发涩、发粘,以至于不得不连吞两口唾沫,他自己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人从来都是如此,对于冲锋而来的步兵。他们不会感觉到恐惧,但是对快速奔驰的战马。人类却有一种天然的恐惧。
“长官,长官……”
指导员的喊声让田中玉连忙回过神来,他立即坚起大姆指用早已标定的标志物,估计了一下距离,然后大声下达着命令,实际上在这个时候,连排长们已经开始下达定尺的命令了。
“定尺八百,举枪……瞄准……”
在这万分紧张中,战士们随着军官的命令调整表尺,在据枪瞄准时,每一个人的额头忍不住流出了汗来,每一个人的掌心都在冒着汗,尽管内心微颤,却没有任何人选择逃跑,之所以没有人逃跑,并不是因为他们多么勇敢,这或多或少总得益于驻朝新军与众不同的训练。
相比于这个时代的军营,驻朝新军的军营更接近后世的军营——封闭式的军营,与这个时代的军营平时自由进出,有如“上班点卯”截然不同,而且在军营中军官,尤其是负责思想工作的指导员会借助心理学理论,抓住种种机会对士兵们进行再教育,在一个相对隔离,充满“战友情谊、军人荣誉”的“封闭环境”中,进行“高强度、全方位”的“集体催眠”和“自我催眠”,从而达到以潜意识开放、意识狭窄的情况来灌输军人的唯一目标“勇敢战斗”,从而达到洗脑的目的。
而正是这种“洗脑”式灌输,使得战士们在上战场后,除去因为身边的皆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弟兄,令他们在战斗的时候,会生出为兄弟而战的念头,而在另一方面,过去洗脑式的灌输,亦让他们深信,只有打胜才能有尊严的活下来,装死、逃跑、投降下场很惨——会被执行战场纪律,而连坐法更是让他们深知个人的逃跑不仅会害死自己,也会害死身边的弟兄。如此种种措施下来,自然使其尽管恐惧,却无一人转身逃跑。
“射击……”
那猛烈的吼声从军官以及班排长的嗓间迸发出来的瞬间,步枪手立即扣动了扳机,没有任何迟滞或者犹豫,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现在他们的性命在自己的手中,他们的性命在于自己能够否以最短的时间打出最多的子弹。
中指扣动扳机的瞬间,大姆指与食指间的虎口窝卡着下弯的枪栓,即随着手腕的轻动而转动,在旋转解锁的同时,手肘后曲拉动枪栓,前伸推回,下转枪机,这是一个流畅的整体动作,对于熟练的步枪手来说,完成而这一个动作只需要不到一秒,最多1。5秒就能完成上膛瞄准射击这一系列的动作,但是在训练场上,为让这一动作成为本能,他们甚至每天需要不断的重复上千次。
在不断的射击中,随着战士们的动作,先前炮击扬在身上的灰土不时的抖落着的,向后拉动了枪栓、不断扣动的扳机,击发出的一发发6。5毫米圆头弹,不断的飞向数百米外如浪一般奔涌而来的敌军骑兵。
小口径步枪清脆的枪声在空气中激荡着,那声音与单响毛瑟等老式大口径步枪沉闷的枪声截然不同,这爆豆般清脆的枪声于战场上再次响起进,整个战场的形势瞬间一变。
手持单筒望远镜的聂桂林表情凝重,摒住呼吸他有些紧张的看着奔腾的骑兵队,四支,不,应该说是五支骑兵,超过一千两百匹战马就像是腾云驾雾似的朝着逆军冲击着,如果对手是如金丹教逆匪一般的乱匪,单就是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都足以让乱匪的防线崩溃,而现在,这些朝鲜军非但没有崩溃,反倒愈战愈勇起来。
“大人,咱们的大炮全毁了,这狗日的朝鲜兵的开花弹太厉害了……”
那边浑身是血的炮队队官的拖着被弹片炸飞的断臂,悲愤的抱怨声并没有吸引聂桂林的注意,此时,他整个人完全被眼前所看一幕给惊呆了。
就有一瞬间,几乎是在那爆豆般的枪声响的同时,密集的枪弹就像雨点般的落在骑兵队中,顷倒在如同波浪一般的马队中,在奔腾的马队中收割着生命,被子弹击中后的蒙古战马连人带马都摔倒了下去,后面的骑手还尚未来得急操马跳过马尸,子弹再次倾倒到他们的身体上,这一切看在聂云林的眼中,就像是通往逆匪阵地前安置着一道道绊马索一般,随着密集的枪声一匹匹战马不断的被“绊倒”在地。
那子弹便是“绊马索”,子弹不断的将人与马打翻在地,而在密集的弹雨于战场上形成一道道无形的死亡弹幕时,突然,一串爆炸的烟云于奔腾的战马间升腾起来,完成了对敌军火炮阵地打击的炮兵加入这场战斗,
82毫米、120毫米炮弹扬起起的烟云不停的在马队间升腾着,随着爆炸的烟云的升腾,于马群人潮中飞掠的铸铁破片总是可以收割去一些生命,奔腾的战马那厚实的马皮被破片撕碎,坚硬的马腿在爆炸中被炸成两截,曾经嚎啕着挥舞着马刀的骑兵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被马蹄踏毙于血泊之中。
呼啸而来的大口径迫击炮炮弹的啸声有些沉闷,可在重达十五公斤的炮弹落下的瞬间,伴着剧烈爆炸和无数的铸铁破片发出刺耳的嗖声,在战场上横飞上着,剧烈的爆炸甚至使得一些战马受了惊,完全不受骑手的控制,于队伍中跳撞起来,甚至撞向周围的战马,只使得原本看似整齐的马队,瞬间陷入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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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辽阳战役(四)求月票
呛人的硝烟味在空气中弥漫着,剧烈的爆炸不断的在马队中卷进一阵阵死亡的腥风血雨,倦着风声那子弹的呼啸声,就像是夏日的暴雨般于身边掠过。
率领着毅军马队一马当先,向着驻朝军发起冲击的马玉昆,此时早已经杀红了眼,准确的来说,是被身边的弟兄不断死去的惨状给激红了眼,打了这么多年仗,他还没有碰到如此无奈的时刻,这不是打仗,完全就是一场屠杀。
“杀……”
手挥着马刀,望着那仍然有百丈之距的敌人,马玉昆的嗓间迸发出嘶哑的嚎吼声,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甚至为了让胯下的战马,跑的更快些,他不断的靴根的马刺刺击着马腹,数百米的狂奔已经让战马发出沉重的呼吸,甚至就连马脖上亦布满了汗珠。
“快点,再快点……”
就在马玉昆盯着逆军的战线不住前的时候,胯下的那头黑色的大洋马在主人的鞭打下继续往前冲击时,突然一阵有些沉闷的啸声从空中自高而低的落了下来,这啸声不同于行营炮的尖锐有些沉闷,虽是沉闷却又极为致命。
就在那啸声传来的时候,马玉昆忍不住抬起头,他只看到一个黑点慢慢的落了下来,在这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那黑点伸手即可抓住,但这绝对是错觉,如果他伸手抓他的话,一定会被砸个稀烂。
终于那黑点几乎是贴着马身落地了,就在落地的瞬间,战马猛的跃腾过去……而马身下后方的土壤却突然腾起了。
“轰……”
剧烈的爆炸扬起的冲击波将奔腾的战马猛的炸倒了下去。马腹瞬间被撕的粉碎。冲击的惯性令战马向前飞腾了数尺。在战马腾倒的同时,马肠与内脏从腹腔中流淌出来,逆着其倒下的方向拖散着。
倒地的战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声,甚至没有挣扎的力量,只是痛苦的嘶鸣着,而随着战马一同倒下的马玉昆,却在片刻的昏沉后,摇晃着脑袋挣扎着想要从倒毙的战马身下站了起来。
剧烈的耳鸣声震的他头脑发晕。看到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甚至所看到的一切都带着重影,血从他的鼻孔、耳孔中流了出来,附近的骑兵瞧见自家主帅的被炸下了马,纷纷停下马来。
“大人、大人……”
亲兵们吼喊着试图将大人从马尸下拖出,而马玉昆那双通红的眼睛却依然盯着前,嗓中还是吼着。
“杀,杀上去,杀光这些逆匪……”
就在马玉昆被亲兵拖出马尸的瞬间,一发炮弹落在了他的身边。烟尘飞扬中几名亲兵倒下了,浑身是血的马玉昆用刀撑着身体。在硝烟散去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倒下,右手拄着刀的他试图让自己站起来,
他努力的用刀支撑着身体,在强行站起来的时候,腥红的血不断的从他的腹部涌出,甚至就连白花花的肠子亦从伤口处流淌出来,可他却像是全然未觉一般,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睁大着眼睛怒视着前方,拖着沉重的而又有些摇晃的脚步,往着敌军的阵地方向走动着。
“杀……贼!”
终于,在走出数步兵,在那嘶哑的吼声从他的嗓间迸发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无力的跪倒下去,马刀支撑着他的身体,使得他未曾完全倒下,而那被布满鲜血的脸庞上那双牛眼依然怒视着前方,那目中全是不甘与愤怒,而那目中的神采却在慢慢的散去,终于,跪在尸堆中的他垂下了头,跪在那里,右手至死仍然撑着马刀。
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骑兵正在终结的时代,尽管对于驻朝新军来说,他们一直梦想着建立自己的现代骑兵队,但现在他们却用最简单的训练,去证明着一个事实——步兵能够击败骑兵!
作为他们的敌人,关外的练军马队仍然用着从祖辈那里延续下来的方式战斗着,尽管他们曾在洋人的枪炮下遭受过惨痛的教训,但是他们仍然坚持着自古传来的作战方式,至多只是他们手中的弓箭变成了洋枪,只是在逼近的时候,用六响转轮枪射杀敌军步兵。
在过去的几十年间,这种屡试不爽的打法今天却碰到了麻烦。面对上千支步枪形成的密集弹雨,上千名关外的骑兵拼命前向冲击着,试图冲过那层层弹雨形成的“绊马索”,用马刀砍去逆军的脑袋,用敌人的脑袋为自己挣取前程和白花花的赏银。而作为他们的敌人,战壕内的步兵们,则生平最快的速度上膛、射击,用弹雨去阻挡敌人进攻。
“杀……”
这些在关东的白山黑水中磨砺出来的骑兵是固执的,他们固执的相信用自己的血肉一定冲开一条血路,他们相信,只需要再冲一把,就能冲过逆匪的防线。就像过去一样。
骑着马向前奔腾的时候,永山忘记了耳边呼啸的风声,忘记了身边不断被炸飞的兄弟,同样也忘记不断倒下的战马,他那双通红的眼睛中只剩下那战壕后,黑色军帽下的脸庞,他渴望着砍下那些脑袋,就像上一次一般,用他们的脑袋成就自己的功名。
对于生于将门世家的永山来说,他渴望着在战场上获得功劳,向那些人证明,袁家不是靠着祖宗的余荫和朝廷的恩赐,而是靠着自己一刀一刀砍出的功劳。
在他的身边,曾经三四百人马的马队,只剩下了百余骑,可他却依然拼命鞭打着胯下的战马,疯狂的嚎喊着,甚至就他的官帽亦不知掉到了地方,就连那脑后的辫子也许是被弹片划断了,也许是被流弹击断了,披散开来的辫子在他的后脑披散着。
近了、近了,此时。他甚至能够看到那黑色军帽下黝黑的脸膛。他们的模样瞧起来和金丹教的那些在马队冲击时。无不是吓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贼逆没两样,可为他们不害怕?
为他们不掉头逃窜?
现在,永山没有时间去思索那么多问题,在近到甚至能看清那黝黑的脸膛时,他终于在其中一些人的脸上看到那稍闪即逝的丝许惧意,那熟悉的神情让永山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是了,是了,他们也会害怕。这朝鲜兵也会害怕!就在几息前,他甚至以为这些朝鲜军根本就不知恐惧为何,现在,看到他们同样会害怕之后,勇气再一次于永山的胸膛中弥漫起来。
“杀……”
三尺长的马刀被永山高高的举向半空,就像是进攻的号角一般,在他的周围数十名随同他从吉林来到奉天,在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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