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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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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你说张贤进了赵府,那也有可能是因为功课上的研讨吧!”朱少明为自己找着自欺欺人的借口。若不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堵在心间,恐怕心里还是害怕接受那惨痛的事实吧!即使心底什么都明白,可又能怎么样呢?事实摆在眼前,能否认吗?自己还差一点因此丧命。
  “少爷,您怎么还不明白呢?他借着少爷你的势搭上了赵家那小子,现在抛弃我们了!”王兵愤怒无比,对张贤的恨意只增不减,最他。妈恨吃里爬外的家伙。汉奸走狗!呸!
  “现在已经申时(三点到五点)了,我们快点,趁着这大雨,赶紧走!哦,你先将这客栈的掌柜叫来,我有事吩咐!”朱少明突然笑了,王兵愤怒的样子很逗人笑,牙齿外露,黝黑的脸部皮肤鼓的老大。想了想,还是先回到土木堡中吧!
  体内好霸道的毒,也不知是什么毒!如此威猛!只要一运气,丹田处的火烧般的感觉齐涌心头!疼痛无比!听王兵说大夫只是暂时用药压制住了,要想治本还要找一个叫杜宇生的医师,杜宇生,杜宇生!
  哦,想起来了,不就是上次自己在后花园里晕倒了他给自己治的么。真是老天不亡我朱少明啊!张贤,等老子治好了,你就准备好尝尝我朱少明的怒火吧!
  “是,少爷!”王兵得到命令后直接下了楼,将门关好并查看一遍之后才匆匆下楼。丁字号二号房里,查理木眼睛冷冽的注视着门把,一丝蛛丝马迹的动静都不放过,右手握紧了铁索斧,要是来人胆敢冲进来,第一个索了他的命。
  “查理木,嘘!放松些!”闻鲁谷做个嘘声的手势。示意伊金在午休呢,虽然查理木没弄出声响,人在神经紧绷时,或是全神戒备的时候,身体上会发出一种敌意的磁场。显然闻鲁谷不可能知道这些,但他却知道敌意也是能使伊金惊醒的。再者听那脚步声的动向,是下楼不是朝里走,所以查理木的戒备显得有些多余。
  “咚咚!”这次上楼梯的声音多了一个,刚刚下去是一个人,现在上来了两个人,查理木再也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踱到门边,双手已将铁索斧施展开来,若是来人不说清楚目的,杀你个片甲不留。
  “咯吱一声”门又关了。闻鲁谷呼了一声,虚惊一场,想必是隔壁房里的人去找掌柜的也不一定。招了招手,让查理木过来。站在门口有个屁用啊!保护好伊金比什么都强。
  “朱少爷,您改变主意了!”朱得利站在朱少明一旁,试探性地问道,他就说嘛,没有谁能拒绝如此有诱、惑力的好事,不就是见见老爷子吗?虽然传闻中老爷子非常苛刻,但好歹人家也是认了你们朱家,回去好好认个错,不比啥都强吗?
  “呵呵,朱掌柜啊,我们朱家的事牢你费心了,来,这个先拿着!”说罢朱少明丢出一块银锭子,朱得利高兴地接过,脸上堆满了笑容,笑道:“应该的,都是一家人嘛!何必如此破费呢!多不好意思呢!嘿嘿!”干笑着的脸庞挤满了老树皮般的皱纹,朱少明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
  “其实呢,老爷子我会去见的,但不是现在,时机到了,我朱少明自然会踏足京城,那时,想必是已经名满天下了,但不是现在,现在你要做的是去给我备一辆好马车,我们要赶回土木堡。”朱少明满腔壮志豪情的调侃道。王兵在一旁忍着笑,少爷太坏了,先将人的胃口吊足,又话锋一转,让人欲罢不能。
  朱得利初闻朱少明答应要去见老爷子,心里激动万分,可听到后来,发现味全变了,想发怒又怕惹怒了这位狠主,只得赔着小心,弯着腰小声道:“朱少爷,您说笑了,现在您已经是名动京师了,尤其是那个小纸巾,嘿嘿!”
  “朱掌柜,这么说你是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朱少明眉毛一挑,装势要发怒。一股威压的气势陡然剧增,朱得利吓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不敢,不敢!不敢!”连说了三个不敢,朱得利心里乱成了一窝粥,被这一吓,更乱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现在就是有万般的不愿意,他也只能忍了,谁叫老爷子看上了他呢?人家现在有教训自己的资本。
  “那就快去。别磨蹭了!照我的吩咐,一匹好马,再在车上备点糕点,好了,你先下去吧!”朱少明有气无力地说完这一句,就将眼睛闭上了。你个老瘪三,想打老子的主意,可能么?
第九十章 嘘寒问暖润心窝!
  “驾,驾,驾!吁吁!”悦来客栈的掌柜朱得利被少爷一顿暴喝之后乖乖的将马车备好了,马车都走了老远,朱得利还翘首以盼的望着那辆奔驰的黑影越来越小。王兵一上马,试了试缰绳,还不错,提起缰绳,鞭子响起来‘鞭啪!’马鞭抽在黑马身上,马车的后半部车厢陡然一抖,朱少明只感觉胃在翻腾,刚吃下去的糕点都有些要吐出来的迹象。
  “停,停,快停下!停下!”孙尹握着长矛的手紧了紧,这辆马车的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之中,出于职责他必须拦下这辆马车检查车厢,他这样守城门的守卫,一个月的月俸也没几个钱,大部分来自进出城的人意思意思的,你意思我也意思,大家都意思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
  “吁吁!”王兵手持缰绳,勒住了这匹骏马继续奔驰。跳下车来,看了看守城门的两位。大笑一声:“兄弟,过来,我有事与你说!”孙尹瞧了瞧王兵,这个少年人黑是黑了点,但面上不太凶神恶煞,也就随着王兵走到城门边上。并嘱咐着陈岁:“你看好了!”
  “好勒!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陈岁一把抓起靠在城墙边上的武器,戒备的围着马车打起转来,初观这辆马车,为头的马匹高大精瘦,四肢雄健有力,而马车上的车轴镀了层外皮金属,将里面的木制轮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样马车跑起来能更持久。
  王兵拉着孙尹到了一旁,小声地说道:“兄弟,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车里的是我家少爷。身染重疾,赶着回家料理后事,还请通融个一二!”说罢,几两碎银子从王兵手里滑落到孙尹手中,孙尹嘿嘿直笑,这个小兄弟比较会做人,既如此。放行吧!
  “孙大哥,不检查了?”陈岁怀疑的说道,县里来了布告,说不能让一个叫朱少明的人离开县城,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留住,万一这车上的人就是那朱少明,可怎么办?那他俩要吃不了兜着走。坚持着要去检查,长矛已伸在了门帘边上,只需轻轻一挑,车里的什么情况都能直观的体现出来。这时,一声冷哼,打断了他。
  “车上的是个快死的人了,你要检查,你去吧!我等你!”孙尹眼睛一瞪,你个老小子,尽职尽责顶个鸟用啊,还不如真金白银来的直接,靠着月俸那点钱。都不够去妓院挥霍一次的,想了想,还是走到城门前,扒开了插栓,猛然一把拉开,做出个请的手势。
  陈岁惊闻孙尹之言,吓得握长矛的手一松,“砰……铿锵一下!”长矛摔落在地上。不管是死人还是快死之人,都不能犯了忌讳,犯忌讳是要倒大霉的,隔壁的李全就是因为一次检查了死人的车子,三个月之后,离奇死亡。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厌恶的快速捡起长矛,如躲避瘟疫般的离马车远远的。
  车内的朱少明哭笑不得,亏他想得出来,我朱少明像是要死的人吗?开什么国际撒哈拉玩笑,朱少爷可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已经死过了一次,对待死亡,他有经验。
  “兄弟,来日请你喝酒!”王兵重新爬上了马车,握着缰绳,又甩下几两碎银子,扬长而去……“陈岁,你过来,刚刚你看到什么了吗?”孙尹严肃的摆起了脸,每次收完贿赂都要跟陈岁上纲上线一遍。
  “孙大哥,嘿嘿,有人经过吗?没有啊!”陈岁也是个中老手了,他坚持要检查马车也只是做给对方看的,让他多出点血。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效果还不错,两人欢喜的走到一旁分着银子。
  ……
  马车一出了怀来县城,朱少明掀开门帘,虽然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但是这里的空气感觉清新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但确实心里的压力负担少了不少。“少爷,我们回府还有一个时辰左右,你坐好了哟!驾!”
  王兵这小子,看来他心情不错!京城的朱家,还有怀里县城的赵家,还有那个素未谋面,却在暗地里使绊子的朱强,你们这些人中,有些想谋我钱财,有些想置我于死地,可是你们的想法不觉得太天真了吗?张贤,来日再见之时,希望你能还这么春风得意!
  “吁吁!”不多时,王兵跳下马车,拉起后面的车帘,轻拍着少爷的肩膀:“少爷,少爷,我们到家了!”“嗯?”朱少明陡然一惊,出了一阵冷汗,睁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是王兵。又看着王兵身旁,没人,呼,大松了口气,刚在做噩梦呢!
  “到家了,嗯,扶我进去吧!”睁睁眼皮子,勉强的说道。朱少明的情况让王兵看了很难受,少爷原本是活泼乱跳的一个聪慧少年,被那毒药折磨成了如今的样子,滔天的怒意万马奔腾的朝张贤倾泻而下。张贤,我王兵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姓王!
  “少爷,快,外面雨大,随老奴进去。”朱离举着雨伞对着朱少明焦急道,少爷这是怎么了,身子骨怎么那么弱了。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才两个来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那学堂这么磨人吗?既然此,不去也罢。
  “王兵,你小子轻点!没看到少爷身子虚弱吗?”朱离打着雨伞在后面小声的提醒道,少爷,您这可是真的怎么了啊!老爷夫人看到了,不急死人啊!
  “嘿嘿!朱叔,你就瞧好吧!这么远的路程少爷都趟过来了,还差这几步路吗?”王兵掉过头看了一眼这个老管家,为着这个朱家尽职尽忠,是个好人啊!心底默默的将朱离当成了是他学习的对象。为少爷尽忠!
  “呀,少爷回来了!”翠碟惊呼一声,嘴巴张得老大,眼里的晶莹眼看着马上就要滚落出来了。朱管家一声轻喝:“翠碟,还楞着做什么,赶紧给少爷端些热水洗漱一下啊!”
  “啊,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翠碟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怎么去端水。一楞不楞的呆傻在原地,朱离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由着她去吧!她和少爷的关系有些不可捉摸,说重了不好。
  床,还是那张床,家具依然还是那样的家具,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灰尘满面。各式家具仍然照着他走时摆的样子静静的矗立在原地,朱少明感激地看了一眼翠碟,身为一个丫鬟,与主子发生任何的事也只能埋在心底,不能和任何人说,即使暗结珠胎,孩子的父亲也不能被公之于众,因为那样的结合不能摆上台面,这就是等级森严制度下女性的悲哀。
  “儿啊,你回来了啊!”朱少明刚被放躺下,屋外就传来娘亲关切的声音,听在耳里是那么温暖,是那么的悦耳,还有这个屋里的所有人,不论其做的事有多么卑微,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是在帮助他朱少明,这一点,必须承认。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王美凤一进来就看到好几人围在床边,她心底渐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儿子生病了,还是……她不敢继续往下想去,拨开几人就看到儿子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眼泪哗啦啦的就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
  一双凤眼怒斥着王兵:“王兵,跪下!你说你是怎么照顾少爷的!啊!少爷都躺到床上去了,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王美凤实在无法想象,儿子在外边受了多大的苦,才能憔悴如斯。
  “夫人,消消气,王兵,还不赶紧认错!”朱离轻喝一声,赶紧在夫人面前认个错,夫人不会多责怪你的,要是不认错,那结果可就不能掌握了,所以他踢了踢跪在地上的王兵。
  “娘,不怪王兵,是我自己!”朱少明挣扎着想爬起来。王美凤赶紧扶着儿子靠在床边上,给他拿了个枕头隔着。心疼的摸着儿子的脸颊道:“少明,都这个时候了,还替他说话,现在,一切娘亲给你做主。你好好休息!王兵,跟我来!”安慰好儿子之后,招呼了一声王兵,王美凤率先走了出去。
  朱少明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可是依然不能改变这结局,王兵,希望你不要怨恨少爷,我娘亲也是疼我心切,多保重!
  “少爷,您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王兵!翠碟,将少爷照顾好!”朱离人老成精了,哪能不知道少爷心中所想,吩咐了翠碟一声,轻轻地将门带上,去了内院。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待人都走光了,翠碟掩藏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咚咚的从脸颊里滑落,她心好疼,看着少爷躺在床上,她只感觉心里一阵阵的抽搐,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替少爷扛了这伤痛。少爷,翠碟好心酸。压抑在心底的话这时候如洪水猛兽般冲破牢笼,再也不顾那些世俗的樊笼,歇斯底里的向朱少明倾诉着缠绵的相思之意。
  也许是哭累了,也是太累了!翠碟趴在床边睡着了,眼角边上雕刻着丝丝泪痕。这小妮子,你这是做什么呢?少爷何德何能啊,能让你这般记挂牵念,除了你之外,少爷还有其他女人的,你能忍受吗?怜惜的触摸着翠碟的秀发,端详着安详熟睡的脸庞,邪恶之手不自觉又摸向了翠碟红润的面颊。
第九十一章 子债父偿缘哪般?
  “先生,犬子没什么大碍吧!”朱凌志拧着虎眉粗目,不安的走来走去,又抬头望望那暗无天日的苍穹,乌云密布,黑云压城城欲摧,而儿子就是破开那阴云的所在,现在儿子倒在床上,身体虚弱,他这个做爹的无能为力不说,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活受罪,这心里能舒坦吗?
  坐在床沿之人,赫然就是上次为朱少明看病之人…杜宇生。此时,他的眉毛揪成了麻花状,怪事啊!上次来给给他诊脉,他的脉象紊乱而无规律,是有大疾之人,怎么这次脉象如此的虚弱呢?脉象虽是虚弱了些,好歹有了规律,有迹可寻!
  “先生,这边请!”朱凌志观察着先生的一举一动,睹其须发眉宇都似乎有所症结,这才拉他到一边说话,有些话,没必要让少明知道。“朱老爷,令公子体内所中之毒乃至阴至极,它极易长在坟茔腐烂处,一指甲的毒粉能将一头粗壮的牛毒死。”杜宇生眯着眼睛眼神道,这并不是他危言耸听,更不是骇人听闻。事实就是如此,它的毒性,与之鹤顶红相比也不遑多让。
  “什么?”朱凌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告了声歉,接着道:“先生,犬子是中的什么毒,如此霸道!还请先生费心为小儿渡过难关!”说罢朝着杜宇生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他理当接受。
  杜宇生连忙扶起朱老爷,“万万使不得啊!救死扶伤乃是医者的本职,哪有这等千恩万谢的!朱老爷,快快起来!”杜宇生将弯腰致谢的朱老爷虚扶了一把,他自己曾经也接触到类似的一起中毒事故。和朱少爷的情况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朱少爷体内的毒被人先用药逼迫到了一处,汇聚到了一点。所以治起来会轻松一些,而那个人,毒性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各处经脉,杜宇生见到他时,他已经昏迷了过去。
  很遗憾的是,那一次没有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当时,他也从未见过这等霸道的毒,而且,这等毒草似乎也不是产于中原地带,更像是来自塞外的外藩之毒。万变不离其宗,尽管是毒,但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可摸索的,那人死后,杜宇生在各方面取得的同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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