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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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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小姐,前面的地方我去不了,就送到这里,现在只要直走,看到那道桥了么?”福安指着不远的那道将主人与下人分离开的石桥,“绕过桥,你们在左拐弯,就到了!少爷就在那会客厅处等你们!”说罢福安自顾自地往回走,下人是无权进入内院的,除非年关之时,要张灯结彩,人手不够才能准许部分下人进去帮忙,他去年有幸进去过一次,对里面的屋舍布置略微有些模糊的印象。其他时候下人一概不得入内,有几个年轻的下人家丁因不知规矩,被打得头破血流。
“嗯,谢谢你了小门童!”张芙蓉露齿一笑,走了这么长的路,小姐都快坚持不了了,若不是快到了,张芙蓉铁定是不会原谅他的怠慢亵渎之恶劣行径。“你们进去时,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朱管家让你们进去的!”走了半路时,福安又折了回来,提示一句道,那道石桥虽没人日夜把守,总会有人看见的,以防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福安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们。
“好的!小门童,将来一定重用你!”张芙蓉大夸其口,现在也没那么憎恨小门童了,就因为他的一句快到了令张芙蓉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女人往往是非常奇怪的动物,有时莫名其妙的因为一句话跟你纠结半天,闹上半天,后果严重直接一拍两散。但又有些时候对你的印象改变,只需一句话,这么深奥的道理,福安不懂,武大狼不懂,朱少明略懂!
“谢两位小姐,谢两位小姐!”现场又上演了鞠躬大赛,福安忙不迭地弯腰躬谢!逗得张芙蓉开怀大笑。这个小门童太好玩了,嗯,肯定是那坏痞子惯的!“芙蓉,别笑了!我们走吧!”孙玉梅敲了敲芙蓉的脑袋,这丫头就知道玩,你跟人家说重用他,拿什么重用他,岂不是让人家空欢喜一场么?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孙玉梅呆呆地望着那屹立在两院之间的石桥,用一条小河划开内院与外院的联系,此举甚显尊荣低贱之分,但却让人不感突兀,此宅当初设计的先烈必是一名大学问之人。
风中隐隐传来如怨如慕的琴弦琵琶声,其声如枯寂的灯草了无生机,但却峥嵘的有种力扫千军万马的气势夹杂在其间,多么复杂的琴声,多么矛盾冲突的心境啊。孙玉梅此刻也还不想去见朱公子了,如果可能,倒是想先会会这个琴音技巧独特之人,看似混杂的音色中,更却一厢悠然冷寂的情怀……
“小姐,琴声是从那边传来的,我们过去吧!”张芙蓉望及小姐脸上的神往之色,开口道,小姐没什么别的偏嗜,唯独对琴有着不可磨灭的情感。少女生来被圈养,人生哪能几回趣?排遣心底幽中怨,唯有一琴觅知音。
“两位小姐慢走!”福安发现自己做了个聪明的决定,刚刚这名身份高贵些的小姐文采斐然,不似俗流,定是哪家闺秀,日后……
“嗯!”孙玉梅低应一声,手伸给芙蓉,让她拉自己起来,去见那琴音之人。高山流水遇知音,红粉出墙得良人。孙玉梅踩着小步,艰难的朝石桥行去,心里的有些紧迫感,若是那抚琴之人离去,岂不是憾事一桩。
“胡姑娘果然弹的一手好琴,只是这曲,熟悉的紧呐!”朱少明轻扶杯盏,绕过观众台踱步到胡无衣身旁,口气轻松语气淡然道,这一词曲是元代戏曲四大家之一的马致远的经典之作。关汉卿,马致远,白朴,郑光祖合称元曲四大家,上一朝代的著名词曲家。代表作分别有《窦娥冤》、《天籁集》、《汉宫秋》、《倩女幽魂》。
“朱公子过誉了,闻公子言,似乎对词曲甚熟,小女子愿洗耳恭听!”胡无衣低头行了个万福,目不转睛地盯着朱少明。这曲子她弹了几年,多少也能明悟出一些感慨。他,不是一蹬腿子么?也懂文艺,这倒有些小瞧了他。
“马致远的小令名作《天净沙·秋思》被称为‘秋思之祖’。就作品内容本身而言,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叙述羁旅漂泊人,时逢黄昏,感应突袭。感而发,发而思,思而悲,悲而泣,泣而痛。望秋野之悲凉气氛、‘枯藤老树昏鸦’,荒凉凋谢的蒿草,孤枯败落的藤枝,蔓缠在饱经沧桑的老树上,时不交运的‘昏鸦’,呱呱呱,声声催人心魄,把秋日黄昏的氛围一下子卷入落魄流浪人的心里。冷冷清清,坐落的小桥,似给旅人铺路,又似让旅人沉落。路漫漫其修远兮,官宦仕途又几何。零汀的人,纶巾青衫,满身风尘,踽踽独行‘流水’‘人家’,似喜似怨;万里原野,‘流水’是意境,‘人家’是夙愿,却难赋深情,一双哀淡的秋目,拂袖欲断水,愁绪任横流。驿站飘失了,残留的‘古道’依然通向天际,功名利禄,仕途失意,难耐凄凉,是是非非,融进萧萧悲凉的‘西风’。瘦弱羸马,驮着书卷,催着旅人,行吧行吧。人生失意常八九,文人的落魄,漂泊的流离,谁道世事不唯艰?一曲《秋思》,心中隐隐作痛,悲泪欲出。”朱少明堪堪而谈,洋洋洒洒千言文,深刻道出了其隽永悲凉之意。
胡无衣一直紧盯着朱少明,她不信这个登徒子能说出什么好的品评,直到朱少明说完了,还沉浸在朱少明话里营造的氛围之中不可自拔!
“好哇!朱贤弟这首品评足可登大雅之堂,来人啊,将此番话语记刻下来。我要广传之为佳话!”严毕闻朱少明之言,也被深深折服了,若无长年积淀的文学底蕴,万般是道不出此番有感而发的。朱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才子,能文也擅武!
第六十九章 三女齐聚场面火!
“哈哈哈哈!来人啊,按这位壮士吩咐的办!”朱凌志心花怒放的大唤一声,朱管家接到命令后立即找了纸笔呈与少爷面前,朱少明接过狼毫与上等的宣纸,一个头两个大的掉头轻声道:“还请姑娘不嫌弃,为我研墨,请!”说罢将一方青梅砚台轻放在琴边。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吴米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不就是一个浪荡公子少爷吗?什么时候会吟诗赋雅了,这么有难度的事他也会?想不通啊整不明白!
“小姐,我们到了,快看,那里有好多人,我们过去吧!咦,那不是那个坏痞子么?好像在写什么东西呢?不对,他旁边还有一人!”白衣如雾,朦朦胧胧的不真实感使张芙蓉这个小丫头嘴巴翘的老高,哼,坏痞子终究是改不掉花心的毛病,和那些臭男人一样……
“嗯,我看到了!”孙玉梅历经万般折难想看到的画面绝对不是这样的,想看到什么样的朱公子,她自己也讲不清,可绝对不是才子佳人一起抚琴赋词的风雅之事!一瞬间,一口浊气堵在胸口上难将发泄,心慌的感觉越来越沉重,压的她喘不过去来,仿佛要窒息了般,浑然忘却了身体上的疼痛。张芙蓉心疼的望着小姐,她一直都知道,虽然只见了一面朱公子,小姐对他却是情根深种的,从小姐上去献铜钱之时起,小姐的心里就埋下了朱公子的影子,可是朱公子他,哼,情深女子负心郎,没一个好东西。
此番相逢亦有缘,灵犀心有几缠绵。可怜尘世多惆怅,薄暮心情微雨天,轻风阵阵夜横斜,淡淡清香如覆纱。燕子双双细声语,小窗明月落梨花。孙玉梅不禁想到了这些词句,深深的落寞之意已经将她击溃的一丝不剩。他,在那头,己,在这头,触不到的距离凭添了落叶婉转成泥般的哀伤。也许吧,这样也好!答应了他又如何呢。此生无缘觅得良君,倒不如嫁了吧!
“小姐,我们过去!走啊,走啊!”张芙蓉怒气冲冲地拉着小姐欲往朱少明所处位置上去,一时间竟忘了小姐脚处还有伤,一拉一扯之间,孙玉梅一阵吃痛,万蚁噬心的撕咬感让她一个没忍住,眼眶里滚落出断线的珍珠,眼泪流出了,心底间还是藏了一份不甘,朱公子,也许那人真是你表妹呢,随即又自嘲的笑笑,她是表妹,自己又算什么呢?另一个表妹,还是众多表妹之一呢?
“芙蓉,我们回去吧!”孙玉梅失去了兴致,不想再看到朱公子了,是了,自己虽然抚的一手好琴,可朱家孙家乃是世仇,家族里会有人同意吗?只是她现在还不明白朱公子的心,让她如何做决断,女人一旦决定了,这辈子都不能回头了,一步错,万步皆错,就当与他的邂逅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吧,梦醒了,也该去面对近乎惨绝人寰的事实吧!
……
“朱公子,有人找你,你先去处理吧,至于这品评我来替你写,回头交予你校正,她们在那里,快去吧!”胡无衣在朱少明将要下笔之际说了这么一句让朱少明摸不着头脑的话,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两道熟悉的身影,那背影,那身段,还有那落寞的情绪,朱少明能真切感觉到,莫名的有些慌乱,道了声谢,就往孙玉梅奔去。“少明这是做什么?”朱凌志有些苦恼的疑问了声,写得好好的,怎么就跑了呢?这孩子,怎么搞的!不客气的耍耍袖口。严毕也是一脸不解,旋即笑了,这小子,原来是情人找上门了呢!哈哈,又若有深意的瞥瞥无衣,她正面无表情的望着朱少明卖力狂奔的样子。
吴米更是拳头捏的“吭……砰”作响,这个朱少明,你,不仅与我抢无衣,又在外面包养小情人,气煞人也。不可压抑的狂暴气息瞬间外放,双眸里喷着炽热的火焰,恨不能生吃了朱少明,扒其皮做鼓,其血用来辟邪。严毕感知到吴米的不正常气息后,瞪了一眼,吴米这才冷静下来,怒火一点点熄灭。盛怒之后突然发现,这不是好事么,无衣个性至刚,绝无可能多女侍一夫的,现在又见其风流成性,定会对他死心的,哈哈哈!
王兵只感觉这个年轻人有病,起初对他不甚注意,席间见他目光老往大哥身上瞟,而且是带着不怀好意的阴邪目光,这才舍弃食物跟他干上了,盯着吴米的一举一动。如果在你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老盯着你,你能吃的下去么,你能吃的安心吗?你能痛快的吃下去吗?嘿嘿,王兵虽然带点傻,但也知道报恩,只是他有他自己的方式。
孙玉梅本想让芙蓉扶她回府的,转身离去时的一瞥,只见他,已飞奔着向自己这边来,一颗芳心又乱颤起来,刚刚沉寂下去的希望又被重新点燃,心底在想着他会如何开场,想来想去,只想到了这么一句,“玉梅,为什么要走!”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所梦所想并不会加诸在现实中。朱少明在几息中人已跑到了两人面前,气喘吁吁道:“芙蓉,为什么走?”这一刻,孙玉梅的心彻底明白了,眼泪再也不经使唤,疯狂的肆虐着脸庞,肝肠寸断的转身就走,刚一抬脚,因左脚受伤,一脚站不稳,噗通一下狠狠地往地上砸去,她死心的闭上眼睛,砸吧,咂吧,摔死了一了百了!张芙蓉恼怒的大叫一声,“小姐!”
朱少明实在没搞清楚这里面的情况,难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使她……来不及多想,不管她由于什么原因这么伤心,既然来到了朱府,就不会让她受伤,说话间一窜至前方,大手一张,搂住了孙玉梅,张芙蓉惊呼一声,“好险!”当时她只感觉一阵风吹过她身旁,再看看身边,朱少爷已不见踪影,再往前看去,就看到他和小姐相拥在一起。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当然,朱少明是这么想的。
“玉梅,你受惊了!”短短数语,却将他浓浓的关心之意显露无遗,孙玉梅眼角湿润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伤了我还要让我对你重拾信心,你是坏人,坏人!语无伦次的孙玉梅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一对玉手不停地拍打着朱少明,为什么还要……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别的,总之朱少明怀中玉人安心地睡着了!这……张嘴想说什么,却见张芙蓉手指竖在嘴唇中间做了个‘嘘’的动作,不解的将要问的话咽了回去。朝张芙蓉眨了眨眼睛,朱少明奇怪呢,她们俩怎么跑来了,而且玉梅的脚好像有伤,已经肿成了大萝卜状。
“小姐……”张芙蓉想说,小姐这个时候却醒了,挣脱开朱公子的怀抱,靠在芙蓉身上,他,终究只能是黄粱一梦,过眼云烟。当不得真,他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只有怜惜之意。
“玉梅,你怎么受伤了,你蹲下去,我看看!”朱少明皱了皱好看的眉宇,按理说她一大家闺秀,没人敢欺负啊,可怎么还将脚扭伤了呢?难道碰上强盗了?观其风尘仆仆的主仆俩,确实有些象!但土木堡之内还有谁敢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老子朱少明一定陪你玩到底。
“不劳烦你了,朱公子!”孙玉梅别过脸去,不愿看到朱少明那张无辜的脸,因为此时落在她眼里,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在嘲笑她的不敌。“就是,拿开你的脏手,去陪那……”话未完,张芙蓉准备手指着那个白衣女子的,掉头发现,那白衣女子已翩跹而来,指在半空的手有些发虚,僵硬的垂放至腰身一侧,一时间竟语塞了。
“你蹲下来,我帮你看看!”胡无衣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去,主动去拾起孙玉梅的脚跺,在那边就看到这姑娘腿脚不方便,为了不让人家吃亏,胡无衣觉得自己应该过来看看,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想,她没有想过原因。想做了,便来了,仅此而已。女孩子的细脚是除了那处私密处第二重要的部位,三寸金莲,从小裹足,强行的外在束缚使女子的脚小巧玲珑,走路如弱柳扶腰,仿佛一阵大风便能将之吹走。
“胡姑娘,你来了!快帮她看看吧!”朱少明笑着打了声招呼,他今天有些不想面对她,昨天非礼未遂,两人见面比较尴尬,尤其是现在三女同时在场,这里面的门道确实比较玄奥,本能地想将她们错开来逐个击破,自问他现在还没有连收三个的本事!这也是他狂奔过来的主要原因,奈何现在胡姑娘自己不知怎么就过来了,如何让他头不大?刚才在前堂会场里听胡姑娘抚琴,被她的才情深深吸引,但说及让他题字时,他是硬着头皮装模作样的沉吟思考,难以下笔,一下笔就露馅了!就他自己那几个鬼爬似的字,实在看着不够人那么壮观!幸好胡姑娘解了他的难堪,却没想到又给他施了一道难题,张芙蓉她们主仆二人来寻他了。
第七十章 坦诚相对身份现!
“姑娘,你蹲下来!”胡无衣轻声冷淡的说了句,性子生来这样,她也没办法。可是这个倔强的姑娘任你如何用力,楞是不就范,也就无法给她施为,她受伤的脚跺,靑於虚肿的老大,整个白净的细脚完全失去了光泽,变得暗淡无光起来。这是她担忧的,若不及时治理,恐怕会留下些许后遗症。不满的横了一眼朱少明,他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将来能做什么?就知道贪好女色的臭男人。
其实胡无衣真的错怪了朱少明,孙玉梅受伤,罪魁祸首按严格地说,系朱少明无疑,但事实与他又没有一丝一毫干系,也许这就是通常人们普遍说的无妄之灾吧!朱少明冤死了,胡无衣那鄙夷的眼神,他哪能不懂,就是懂也只能装不懂,这个时候承认不是不打自招吗?本来他与孙玉梅张芙蓉只存片面之缘,至于两女子为何出现在朱府又为何受伤,他真的是一无所知,当然,既然看见了,就一定会将她的伤治好,不论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怜香惜玉。朱少明有些排斥孙玉梅,是因为有个深层次的原因——望月楼,她的出现于孙家对自己的拦截是否有关系,若无关系,为何那般巧合,若是蓄意,其目的又是什么?目前光景由不得朱少明不考虑方方面面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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