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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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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指着自己,在见凌天点头的目光下,我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跟着凌志锋走入书房,前脚刚踏入,他就出声命令:“把门关上!”
脚步一顿,我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
我缓缓把门关上,瞪着那背对着我站在窗边望外的老男人。皱着眉头,猜测他要与我单聊的目的。
他也没有再请我坐下来,沉默了半晌,居然又变得客气的语气说:“冷小姐,我不拦阻你与小天的婚事,但是,请你先听我说一个故事吧。”
我沉默,心却被吊了起来。故事?什么故事?
“请允许抽一支烟!”他微侧下身,一双眼睛里完全没有恶意。得到我的允许后,他才抽出一只烟,点燃,手指颤抖吸着。
他抽烟的举动,居然有两个男人相似。
凌志锋慢慢吸了三口,才幽幽说:“这是一个令人痛心的故事,我都不愿去提起。”
我惊骇,却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他眼神飘渺,像在回忆心事,开始喃喃诉说:“很久以前,有一个年少轻狂的男人因为事业,被逼背叛了他最爱的女人要与别的女人结婚。”
说着,又吸了一口,试图着冷静:“就在结婚当天,他最爱的女人来找了他,并且在那晚,他们情不自禁发生了关系,也在那晚,女人从此消失无影无踪。男人与新妻子结婚后,二人新婚燕尔,男人很快淡忘了他最爱的女人。一年后,新妻子早产给他生了一个七星儿子,传说七星儿都很聪明,男人感到很满足,从此一家三口过得幸福和睦。可是五年后的一天,男人曾经最爱的那个女人突然出现了,身边还带着一个老气横秋的倨傲男孩,男人第一眼就知道,男孩是他与女人一夜疯流的结晶,他长得很英俊,结合了他父亲的冷酷气质、母亲的完美。”
说到这里,凌志锋停了下来,而我的呼吸开始急促,甚至害怕往下听去。
然而,沉默了几秒,他接着说:“女人来找他,说孩子应该认祖归宗。于是,男人把他们收留了,让他们与正妻住在一起。但是,男人这样的做法却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忽略了这个一夫一妻的社会,又怎么可以贪心的以为可以像古代男人一夫多妻享尽齐人之福呢?”
苦笑了一下,像在冷嘲中故事中男人的妄想天开。
“自从二人进了家门,男孩总觉得寄人篱下,他变得更孤僻更冷漠了,见哥哥有的玩具他没有,他会嫉妒。看到哥哥成绩比自己强时,他的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甚至憎恶与妒羡、愤怒与怨恨、猜嫌与比较。”
凌志锋的声音渐渐嘶哑:“男孩不能容忍哥哥超过自己,在家庭的地位他不能超过哥哥,他便想尽办法在学习上下苦功打压哥哥,永远要与哥哥争第一。可是,每当拿到第一的奖状,他又会唾弃地撕毁。年纪小小,他就有了自己办不到的事别人也不要办成的想法,他甚至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要得到。他的孤僻使同学朋友都躲开他不愿与他交往。他变得很孤独、寂寞。
他极需要一个朋友,非常需要一个人能读懂他的心。男人曾试着走入他的生活,要当男孩的父亲及朋友,可是终被男孩冰冷拒之门外,男孩甚至要求独居,为了满足他的欲/,男人送了一套房子给他做生日礼物,却不知,与男孩的心拉得更远了。”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直到男孩毅然出国留学,他才遇到了一个倾听他心事的女孩,那女孩终于带给了他笑容。渐渐时,他变得开朗了,他不再去和哥哥比较,他不再孤单,在国外就与女孩定了婚,海成而归时,他把女孩带回了家、也不再独居回家住了。是女孩的开朗感染了他,自那以后,他肯开口称呼长辈,会叫哥、大妈、爸。
男人以为从此一家会幸福美满,岂又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男孩带回的女孩会移情别恋,又喜欢上了他的哥哥。在女孩住在家的二年,男孩并没看出女孩已经变心,还欣喜地带女孩四处游玩。没有人知道,原来哥哥在弟弟带未婚妻回来时,第一眼就喜欢上自己的未来弟媳,不过哥哥把情絮藏得很深,他不会和弟弟争,他知道弟弟从小到大都与自己比较,于是他把爱埋在心底痛苦地忍着,每次,他都躲在弟弟与弟媳的身后,看着二人甜蜜,足足忍了两年。
他宁愿默默地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不想破坏这个和谐的家庭。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打握住底线,就在三年前,就是弟弟与弟妹相恋了二年后,二人结婚那天,因为他的一时私欲,在弟弟的新婚夜上,鬼迷心窍与弟妹一夜疯流……于是,弟弟受不了打击新婚夜上出外飙车,坠崖落海失踪了,二妈也一夜之间消失了……哥哥从此受内心的煎熬,他没娶女孩,女孩伤心出国,孰料,飞机失事了……”
故事,终于说完了,我听到沙漏沙沙的声音,还有我与凌志锋的沉重的呼吸。
脸孔传来一阵温热,我才知自己流了泪。
从来,我就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
我深深同情故事中的男孩,因为,这个男孩的模样已经在我脑海中渐渐成形,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我不愿想象,一个在妒忌中长成的男人,他是怎么活过来了?当他打开心门去接受这个残忍的社会时,又被人无情捅一刀,他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鼻子一酸,我说着违心话,困难吐字:“这个故事很感人,不过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凌志锋不答,反问:“如果你是那个女孩,你还会忍心再伤害故事里的哥哥一次吗?再让故事中的父亲失去一个儿子吗?”
我皱眉,心口咒骂着故事中的人物。
故事中的哥哥活该一辈子在自责中度过!他违背了常理,偷觑自己的弟妹就是乱轮,即使爱,他就应该来一场公平竞争,在弟弟与弟妹结婚前挑明,而不是等做了对不起的事再来自责!故事中的父亲更应该天打雷劈,做为人父,不仅没有给男孩父爱,还逼得他用一层妒忌的保护色来借此吸引父亲的注意。他真的很可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生的伴侣,就要招此巨变,若换是我,也会想到飙车放纵。
我沉默了好一阵,说着自己都感觉恶心的话:“我不会去伤害哥哥,相反,即使再选择一次,我也会选择自己深爱的男人,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爱的女人,不是什么无欲无求大公无私的圣女。”
凌志锋凝眉,怔怔地看着我。
目光,在空中对峙。
许久,才听凌志锋长叹一口气说:“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只要你与小天幸福便好。”
我站起了身,困难地移动脚步,离开了这个让我万分难受的地方。
将出门时,凌志锋又说了一句:“这个故事,希望不要告诉任何人。”
点了点头,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难受的表情一敛,我又换成羞赧的脸孔。
见我下楼,凌天迎了下来,神色复杂问:“我爸和你说了什么?”
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仅是问我对你是不是真心。”
凌天身子明显一震,眯起眼:“没有和你说其他?”
我故作狐疑姿态:“你希望他和我说什么?”
凌天一怔,最后摇了摇头:“没有,我以为他会劝你与我断绝关系。”
我冷笑,却没有回答他的疑问,故意看了一眼时钟,说:“我该回去了,很晚了!”
“我送你回去?”凌天提议,不料凌母喊了一句:“小天!妈的一条项链不见了,你帮我找找!”
“听见了吗?你妈让你找项链,你最好找出来,不然责任可就推到我身上了!”这种小把戏,我玩得多了。越过凌天,穿回自己的高跟鞋,昂首走了出去。
走出凌公馆时,狼犬吉米站了起来,来一个送别,慵懒地摇着尾巴依依不舍地欢送。
我苦笑,孤单一人走在路上。
冬天的寒风,噬骨般的冷,我穿得不多,单薄的衣物完全挡不住寒风对身体的催残,我出于本能地打了个冷颤,把围巾将自己的脖子裹个结实。
我茫然地走!毫无目的。这一刻,突觉一阵孤寂,无依无靠,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
以前,我的性格从来不会像这般多愁善感,这一切,都因为satan,是他改变了我的性格。
仰面,望着镰刀般的月亮,长长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按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
“maple,我想喝酒……”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会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等待许久,她真的同意了:“想拼酒便回别墅!我随时恭候。”
说完,咔嚓一声挂了电话。
瞪着手机,我凄凉地笑。
围巾拉拢了一下,我拦下一部的士钻入车里。
——
“maple,你知道satan是谁吗?”
连喝了几杯,我问着吧台内慢条斯理调酒中的女人。maple不曾抬头,依然故我,进行着一系列的动作,表情看不出一点波澜。
“知道。”她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是不是?”说完,我哈哈大笑,听不出是笑还是哭。
“意思你现在全知道了?”maple睨我一眼,真佩服她的定力。
我点头,“是啊,我全知道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竟然想不通,真的有够愚蠢的。”
“想见satan吗?你们可以视频。”她挑了挑眉,分不清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猛喝了一口,摇头说:“不想见。”
maple耸耸肩,说:“你应该见,凌天应该向你求婚了吧?届时你如何退身?没想过这个问题?”
身子一震,maple第一次平声静气说:“别以为satan在国外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此时,他正等着你的电话,他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maple似乎早有预料,摇控一按,屏幕一闪……
satan正躺在病床上,双手枕着头颅,静静望着天花顶上的水晶吊灯,看似在想着心事。
当视频接通时,才见他后知后觉转头,缓慢坐了起来。
一切明朗之后,我发现自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已经知道一切了?”沉默许久后,他问。
智者绝胜于千里之外,就是他的写照吧?我前脚刚离开凌家,后脚他便什么都知道了。
我点头:“是的,我已经知道了,你爸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我没有爸爸!”satan眼睛眯了起来,语气明显暗藏汹涌,看来,他恨的人不止凌天。我知道,他恨凌志锋给了他一个“私生子”不为人知的名号,更恨凌家所有的人。
我也激愤:“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身份吗?段焰是你?satan是你?凌什么的也是你?”
satan五指猛地捉住被褥,狠声说:“由头到尾我从来没有承认自己姓凌,凌家也没有对外公布我这个私生子。我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姓氏——段焰!请你牢记这个名字!”
“很高兴你有一条比你哥霸气的名字。”这时,我居然有这个心思开玩笑:“什么时候让我见识你的真面目?比那张灵牌上挂着的应该更帅吧?”
段焰静静地瞪着我,一直不语。
见他迟迟不动,我改口说:“算了,你真要摘下那道面具我反而不习惯了。”
段焰的习惯眯起眼睛,问:“凌天向你求婚了?”
“是啊!”佯装洒脱,举杯畅饮。“我是不是从明天起,不用去公司?直接玩失踪?”
内心,胆怯地等着他的答案。
他却冷酷说:“不!我要你答应他!”
手中的酒杯晃了一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他不是让我退出?而是要我答应凌天的求婚?嫁给别的男人?
“段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要我顺从你的狗屁报复游戏而去嫁给另一个男人?”我失控叫了出来:“我不要!我可以做你五年晴妇!但是五年之后还我自由!我爱嫁谁便嫁谁,你无权再干涉我的终身大事!”
段焰双目燃起火苗,吐字如冰:“你应该知道,自己没得选择!我要你做什么,最好别忤逆我的意思。”
原来游戏并没有完,是吗?
我赌气,狠狠灌了一杯。许久之后,才沉声说“我知道了!我会满足你的欲望,嫁给凌天。”
命不由我由天,还能怎么办?逃跑?报警?躲藏一辈子?
“别想着离开!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找一个人相当容易!你!逃不掉。”段焰居然能看懂我的内心,霸道且自大拖长音节威胁。
狠狠瞪他一眼,我一手抢过maple手中的摇控,手指一按,亲自切断了视频。
我虽同情他的身世!同情他的遭遇!但我也恨他对我的命令!恨他报复仇人时却要毁灭我的幸福。
要嫁是吧?行!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嫁入凌家!
看看完全了他的心愿,他是否就能真的开心?
“嗡……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吵得我再也无法入眠。
慵懒地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头,闭着眼睛伸手摸索床头柜翻找手机。就在手心传来冰冷,如是被泼了一盘冷水,一下清醒了,眼睛睁了开来。
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给我?
看着上面的陌生电话,我的眉心皱成了川字,但我还是按了接通键。
“喂……”试探地唤了一句。
对方沉默许久,才出声:“是我。”
听闻声音,我的身子明显一震,瞬间屏住呼吸。
即是天下人找我,也不可以是他。
司徒烨磊,为什么还要给我电话?我与你早就一刀两断了。
“你是谁?”我明知故问,不能让他知道我会深刻记得他的声音。
“你的前前前男友……”听我沉默,他又补充:“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夫。”
“哦,原来是昨天的新郎!”我扬高了调调,佯装洒脱。
没有人知,此时我的心却似被什么堵着,异常难受,鼻子还传来阵阵酸意,眼眶也一阵酸涨。
司徒烨磊忽地沉默,实在想不明,即打电话给我,为什么不说声?为什么?
我静静地等,谁也没有挂上电话。
许久之后,他沉重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我现在在xx国际机场,能不能再见你最后一面。”
国际机场?最后一面?什么意思?他要再次远渡重洋?他的妻子呢?他的妻子允许他离开吗?还是他离家出走?
脑中冒出一连串问题,仍旧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见我?
他的口吻满满的沉痛:“我十点十分的飞机,这一去未必回来,最后一个愿望你都不能满足吗?”
抬眼看壁钟,9:32分,真要命,还有半个小时时间,他搞什么飞机?难道让我思考的时间也不给吗?低咒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慌忙翻开被子跳下地,可是就在下地那一霎那,眼前一黑,我的身子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还好我及时扶住床缘,明亮才渐渐找寻回来。
糟糕,怎么会头晕呢?
拍了拍头颅,一再告诉自己,是自己动作过大,血气不顺。一定是这样。
三分钟战斗澡,二分钟穿衣,我随意梳了一下顶上的鸡窝头,然后素面朝天飞奔出别墅。
“司机,拜托你快点!”我不时看着时间,心急如焚,都9:50分了,的士还在半路上等着红灯。
“小姐,赶时间就应该早点出发,你又不是不知道t市最多的就是红灯,最能耐的便是堵车,我们开车的哪个不希望道路通畅多载几个人?”司机终于忍受不住,一连串冒出几句。
我把嘴一闭,不再催促。
像是命运注定,才过几处红灯,车子刚到离飞机场不远的红灯处,又因一起交通事故,被迫堵车了。
望着那如长龙的队伍,我苦笑,扔下一百现钞,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小姐……小姐……”司机在叫唤,可我越跑越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飞机场奔去。
司徒烨磊,我会再见你一面!就一面!
该死的要等我!
为什么飞机场就在眼前,短短的一段路程总跑不近?
我用尽了力气,撞过街民,一直飞奔。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终于到了广场外,面色一喜,我冲入候机室,但偌大的候机室人头太多,身子转了一圈,我看不见司徒烨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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