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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泪-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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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翁军士兵看到敌军已经匍匐在外,一副随时准备要进攻的模样。慌张起来,就想向敌人开枪,站在窗户前的法尔洛一眼看到,马上高呼:
“不,不要开枪!我们不希望流血!”
这些负责看守此处、监禁原总统的官兵们,其中有一部分对这位原总统心怀好感。虽然对方在他们面前是个变相的阶下囚,但依然有人对他表示尊敬。如今这位前领袖的话,让原本作战意志就不甚坚决的卫兵们,更加感到为难。那个本想开枪的士兵缓缓将手中的枪垂下来,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他的同伴与军官。
而翁军看守部队的指挥官,也有着同样的犹豫。他当然知道如果将法尔洛交出去,会有怎样的后果。可是现在他们既无法防御也无法击退敌人,这样眼睁睁地与从天而降的敌人对峙着,肯定不是办法。法尔洛走了过来,他此时根本不像一个囚禁的特殊犯人,而更像是这里的主人,向对方说:
“我亲爱的将军,我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同胞受到伤害,我相信您也一样。如果您愿意按奥登尼亚人的意思去做,我可以用性命向您担保,您和您的人不但不会受到半点伤害。而且还会被后世歌颂为正义的使者。”
指挥官看看窗户外,又看看身边一脸恳切的法尔洛,他地决心在一点点、一点点地被软化掉了。这位将军无奈地耷拉着肩膀,对身边的副官和士兵说:
“找一面白布弄到窗户外头去,告诉那些奥登尼亚人,我们是他们的俘虏了!”
过了不到五分钟。房子二楼窗户外,一面白布赫然出现在那儿,随风而动。内兹斯科尔知道事情成了,他大喜过望,只身一人走出隐蔽处,大步走进宅邸内。一看到从楼梯上下来的法尔洛,他就朝对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以对上级汇报的口气说:
“总统阁下,我是奉我国首相之命。前来迎接您地!”
“是的……是的,我就知道,海因茨首相是不会放弃我的!”
由于太过激动。法尔洛顾不上说什么。一把抱着眼前这个身体高大魁梧地军官。狠狠地亲吻对方地两腮。能够如此绝处逢生。是他一直期盼却又不敢抱太大希望地事情;谁能想到。如今却真地实现了!自然令被囚禁了一个多月心情郁闷不已地法尔洛感觉到。自己地阳光真地来了。
不过对于负责此次营救行动地奥军突击部队指挥官来说。现在还不到高兴地时候。他按照惯例。缴了翁军指挥官地手枪。这表示接纳了对方地投降。之后。便命手下进入宅邸。占领该处。只是这还没完。他马上又命令随行地通讯兵用无线电装置联络在附近待命地小型飞机。要求对方前来接走目标人物。与此同时。内兹斯科尔对附近地翁军动向也十分敏感。因为最近奥军曾经一度占领了附近地地区。如果可以地话。他希望自己带着法尔洛。先搭乘小型飞机到附近最近地一处自己人地机场。再转乘其它飞机。直接返回奥登尼亚境内。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法尔洛地人身安全。如今在翁波里尼亚多呆一刻。都谈不上安全。
与当地机场地通信没法接通。内兹斯科尔不禁担心起那里是不是已经被翁波里尼亚人给重新夺回去了——如果他们所乘坐地飞机降落在那儿。那岂不是才出狮笼又入虎口吗?这样地事情。内兹斯科尔当然不会干。所以。他在军用地图上拼命寻找离这儿最近地可靠机场。终于。在待命地小型战机来到前。他决定改变方向。到离这里稍远一些但至今仍被自己人所掌握地一个小型军用机场。在那儿换乘飞机。
为了让那架救命地飞机得以降落此处。伞兵们也没有闲着。而是忙着将那一堆滑翔机移开。同时清理出一片可供降落地空地。甚至连尊贵地翁波里尼亚总统——奥登尼亚方面至今仍不承认对方已经下台——也来帮忙。拔走杂草、搬走石头。真是十分卖力。
过了大概半小时。那架体积小、飞行速度慢地待命飞机终于来了。这是一架只能乘坐两人地小型侦察机。在降落之后。侦察机上地飞行员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真地能在这个鬼地方上降落下来。他地指挥官没有多余地词句欢迎他地到来。一见面劈头就说:
“少尉。马上将我和总统阁下送到派温尼机场去。”
“可是,阁下……这架飞机,只能坐两个人而已!”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
内兹斯科尔才不觉得这是什么麻烦,相反,如果只让法尔洛一个人先去到机场,到时候那些主动陪他回国地人,岂不是更容易被最高统帅部和首相认为是拯救他地英雄吗?这是内兹斯科尔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所以哪怕这架飞机只能坐一个人,他也要跟法尔洛一起挤进去。
在劝说无效后,飞行员只能按照对方地意思去做。至于那些同来的伞兵和新增加的俘虏们,就得自己下山回到属于奥军的地盘上,再离开翁波里尼亚。
在侦察机的后座,法尔洛坐上去后,内兹斯科尔也挤了进来。他那粗壮的身躯,现在差点逼得法尔洛喘不过气来。看到一个肥胖男人和一个大块头的男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管是谁看到都觉得难受,可他们俩一个是只想赶快离开这儿,另一个则死也不肯放弃这个立功的大好机会。所以就算挤得再辛苦,他们也不会哼一声。飞行员启动了飞机,将侦察机掉转头,朝空地地另一边滑行而去。由于距离实在太短,飞机是很难在这么短的跑道上起飞的,所以飞行员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飞机不住地拉高。有的士兵看到飞机在滑到跑道边缘后仍然没有起飞,简直快惊叫起来。不过这个担心并没有变成现实,因为那架小侦察机,还是在它驾驶员的努力下,升上了蓝天。
虽然起飞了,但是这时在驾驶舱里,飞行员与他地两个乘客都是满身大汗。不同的,是前者是因为这惊险的飞行,后者则是因为与别人挤在一处热得不行。
在经过三个多小时的缓慢飞行后。侦察机终于平安地降落在由奥军控制的派温尼机场上。在那儿,已经得到指挥官命令的突击队成员正在那儿待命,并且已经将军用运输机准备好了。就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才刚下了那架狭小又闷热的侦察机,法尔洛喘了几口气。他看着周围的奥军,这才确实感觉到自己是在“自己人”之中,于是连呼吸也顺畅了许多。但是内兹斯科尔可没让他闲下来,而是一把扯过对方,将他带上另一辆大型地军用运输飞机。这儿更宽敞,空气也不至于那样浑浊,再加上自己刚刚从监禁地得救,所以法尔洛也没埋怨半句。相反还一直不断地感谢前来营救他的突击队和奥登尼亚政府,当然,还有他那位最“忠诚的朋友”——帝国首相卡尔。海因茨。
在当天夜里,位于阿特拉斯山脉地奥登尼亚政府最高领袖所设立的鹰营,迎来了一位国家元首。对方一下飞机,就由奥托。肉兹斯科尔少将陪着,护送到鹰营里。已经得到消息的帝国首相没有休息,而是一直在等待着对方的到来。鹰营灯火通明,这一夜上下未眠。
曾经来过鹰营作客的法尔洛。如今再次看到这座熟悉的建筑物,几乎要令他哭出声来。他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来到这儿,见到自己的盟友。而且在半路上,奥军方面告诉他,他的妻子和一双儿女,当初就来到奥登尼亚避难,并且得到了很好的保护。也就是说,他还能见到自己地家人!这位昔日自恃甚高、认为自己理当与奥登尼亚首相平起平坐的总统。如今完全没有了那股高傲之气。而是像个孩子一样完全听命于奥军、感激对方为他所做的一切。
在鹰营门外,奥登尼亚神圣帝国首相亲自出门。迎接那位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来的盟友。一见到对方,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就拥抱在一起。尤其是法尔洛,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扯着卡尔。海因茨的袖子不放。看到如此场面,一旁的官员与将领,无不为之感动。更让他们咋舌的是,原本这次谁也不看好的营救行动,竟然成功了!而且要营救地人,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的朋友,我最最亲爱的朋友!我就知道,全能之神听到了我的祈祷,所以派来了你的使者,让我能够活着跟你见上一面!伟大的全能之父啊!伟大的神圣帝国!”
法尔洛的激动,再次爆发出来。幸而他毕竟曾经当过一国之主,不然的话,现在他在海因茨与众人面前,很有可能已经放声大哭了。
“我地朋友,您受苦了。不过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神圣帝国与它地忠实同盟是不可能被打倒的!”
卡尔。海因茨用力地拍拍对方,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以往地会面中,不管奥登尼亚在事实上是处于多么占优的位置,但是招待自己盟国的领袖时,奥登尼亚政府都会像对待自己的领袖一样,一视同仁。不过如今随着法尔洛失去了往日的地位,就算之前计划安排得再周到,如今看来,他也像一个难民来投奔有钱的亲戚一样,向帝国的首相诉说自己的感激之情。尤其是这位“有钱亲戚”愿意保护无处栖身的自己时,他的心情真可以媲美临到行刑关头获得赦免的死囚。
“是的,神圣帝国是永不可能被打倒的!”
这一句话充分表明,现在的法尔洛,已经是一个完全被告奥登尼亚掌握了生杀大权的另类囚犯。只是这一次的囚禁,他是心甘情愿的。
在举行过简短的晚宴后,卡尔。海因茨与法尔洛进行了不到一个小时的私人交谈——据首相的秘书看,与其说是交谈,倒不如说是一方在安慰已经吓掉魂的另一方。之后,帝国的首相亲自送法尔洛到卧室门外,与他互道晚安。那场景,在场的人看了都觉得像是一对阔别多年的朋友。当卡尔。海因茨转身离开那里时,他叫来了自己的副官,对他下达新命令:
“马上联络布鲁诺,让他安排一下,好让法尔洛见见他的家人。同时还要联络翁波里尼亚战区的最高指挥官,让他在安全地带找个合适的地方,并且派遣足够的禁卫军人员,好让咱们的客人可以在未来住得舒服一点。”
副官将对方的话牢牢记在心里,然后赶紧依令行事。这就意味着,奥登尼亚神圣帝国的特殊客人,将会在不久之后,成为真正的看不见的特殊囚犯。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八章 将军之女(1)
“快点,诺维克!”
从一栋看似普通民宅——其实那儿就是一栋普通的民宅——的大门里,飞奔出一个年轻人。他喘着粗气跑到车子旁边,手上还抓着一件外套,衬衫倒是雪白,只可惜连衣袖的扣子还有一颗没有扣上。看到他这副德行,原本坐在车子驾驶座上的军官那不耐烦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瞪大双眼。
“嘿,我说你——”
“行啦行啦,快开车吧。要不然真迟到了,我们会被少校活宰一万遍!”
他的同袍没有反驳——虽然从事实来看,他们的少校是不可能将他们活宰一万遍的;不过要是挨对方的批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迟到,那么对于这些军官来说,同样不好过。在车子上路之后,负责开车的军官说:
“要是让大伙儿看到你这模样,他们不笑死才怪!”
“笑死也总比没礼服穿的好!”
诺维克一边说,一边急急忙忙地将那件原本抓在手里的军服外套穿起来。那是一件白色的军礼服外套,同样的,他所穿的裤子也是白色的。与身旁同僚那一整套黑色制服相比,还真显得十分另类。
事实上,今天是幽灵装甲师的军官与萨梅尔当地名流聚会的日子。由于对方的盛意邀请,所以在得到战区总司令的同意后,装甲部队的军官们才可以应邀全数出席晚会。当然,像诺维克这样的年轻军官也不例外。不过在持续了大半天的操练结束后——他们的营长可不会因为今天要宴会而让手下什么也不干地渡过一天——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才发现,自己那套常用的军礼服有个钮扣掉了。这对于诺维克而言简直是一大打击,因为穿着这样的礼服出席晚会,先别说主办晚会的当地人会怎么想,光是自己的上司也不可能容忍自己穿着掉钮扣地制服出现在众人面前。再加上,诺维克在针线活方面的经验可以算得上是零,所以他在无可奈何之下,突然灵机一动,赶紧将另一件不常用的军礼服穿了来。好去参加晚会。虽然明知与大伙儿礼服的颜色不同,不过诺维克也实在没办法了。
在来到宴会场地——一位当地有名望的市议员的家——时,那儿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都陆续走进宅邸前面地庭园中。而在那里,已经把一切都布置好了,这儿的主人正在与装甲师的几名高级军官谈笑风生。而在他们身旁。同样有不少当地的名流(包括萨梅尔的市长和当地市政府中大多数有头有脸的官员)也在和禁卫军军官一起,表现得十分热络。虽然从外界看来,曼尼亚有着被对方侵略之仇,而且在曼尼亚境内,也时不时有游击队或是潜入此地的敌军间谍扰乱;不过在奥军所在的地方,曼尼亚居民就算时时提醒自己,不可与对方接近,但也总有愿意与奥军亲近的人在。而且相比起无事不管地宪兵部队或是帝国派遣来的官员,奥军部队对于当地事务较少插手。对那儿的人也表现得较为尊重,所以就不难想像为什么这些曼尼亚人乐意招待对方。
“哎呀,这位白马王子是谁啊?!莫非是来迎接那个连毒苹果都照吃不误、空有脸蛋毫无头脑地公主吗?”
面对波克地故作惊讶。诺维克满脸通红。瞪了他一眼。
“你少搀和。波克!”
“难道是因为没有看到那个有着蠢兔脑袋、美貌无比地公主。所以我们地白马王子生气了吗?”波克煞有介事地低语着。俨然一副舞台剧演员在排练时地模样。“白马王子啊白马王子。为什么你是白地?”
本来诺维克对于自己今天这副无奈地打扮就觉得不自在。现在被对方这么一说。更加觉得不知如何是好。有人走过来喊波克过去。是同营地军官。他边走边嘀咕:
“快进去吧。我说怎么没看见你。原来你在这儿。刚才好像听到你说什么白……”
话说了一半。对方愣愣地看着刚刚赶来地诺维克。很显然。对方地军礼服让他吃了一惊。诺维克正想解释。却冷不防听到一旁地波克插嘴说: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白马王子的味道呢?”
“……确实是!”
看到一个个同僚都对自己的礼服忍俊不禁,诺维克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于是他说:
“你们不也有这套礼服吗?干吗像没看过似的!今天的晚会,上头的命令又没有说不能穿白色的礼服,我穿不行吗?”
“不不不。当然行了。尤其是像你这样的,才有资格穿出它地味道。”
说完,波克与同伴一起,赶紧溜走了。瞧他们的背影,像是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诺维克虽说是替自己辩解,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把脸上的红云,蔓延到脖子上了。在白色的军礼服映衬下,更加明显。
“我有预感。今天晚上我可能要闹大笑话!”
当诺维克这样跟自己一同乘车前来的同伴说时。对方只回答了一句:
“放松点,伙计。今天的晚会上。没有比你更瞩目的人啦。”
当这些受邀而来的军官们步入这所宅邸后,才发现它并不像外边所看地那样朴素。这里面地庭院比起奥登尼亚国内同样阶层的家宅花园来说,是小了点,但在精致程度上,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那些漂亮地来自热带的花卉,也让人目不暇接。奥国禁卫军的军官们有不少都看出,这些花朵如果挪了个地方——例如是他们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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