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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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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引过‘水河’。既要玩了命的逃,又要时刻注意身后敌军的动静随时倒戈一击,还要不让敌人瞧出一丝的破绽来。
第五卷 灭楚 第三十九章 枪挑王车
更新时间:2008…9…14 20:31:19 本章字数:4182
咎气得不行,呲着牙咧着嘴鼻子孔都往外冒烟,恨不李信剥皮抽筋。盛怒之下他嫌替他着甲的亲兵手脚太慢,一拳一脚将两个亲兵打翻在地,拿起长枪就出了关楼。
召集兵马集合的鼓声在他听来也十分的不顺耳,总感觉里边透露出一股垂头丧气提不起精神的劲头。他推开一名击鼓吏,拿着鼓槌亲自急敲起来,等到兵马集合到七成左右,把鼓槌扔还给击鼓吏,喝道:“没吃饭,照我这样敲!”
击鼓吏不知所措,想不通自己击的鼓声与曹将军的有何不同,面对脸都变了形的曹咎又不敢说什么,只得按照自己的节奏又敲了起来。
这一次,曹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就这么给说敲!”说完,转身沿着楼梯而下,后背上来不及束的甲缚飘落下来,拖在地上,在楼梯上一顿一顿。
这一切击鼓吏都看在眼里,然而他却不去提醒曹咎,冲着曹咎的背后做了个鬼脸,嘴中嘟囓了一句,不紧不慢的继续击着自己的鼓。
城外的骂声仍在继续,曹咎冲手下将领们喊了句:“都不许给我听!”见将领们面露为难之色,不知该如何执行他这条命令,骂道:“一群蠢货,什么也不会!给我打开关门,冲杀出去!”
“将军,大王临走之时曾下严令,不许开门迎敌……”一名将领开口说道,话还没说完。曹咎提枪把那名将领戮死,喝道:“城外那是在骂我吗?那是在骂楚国,骂大王,不出城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怎么对得起大王!还有谁敢违我将令?站出来!”
一言不和就落了个被杀的下场,项羽远走‘彭城’这里曹咎最大,哪还有将领敢仗义执言?守门将领按照曹咎地命令打开城门,其余将领各带手下兵马组成阵形向城外的漠北军冲杀了过去。
漠北军随即抵抗,眼瞧关内出来的楚军越来越多。敌人将领又冲在前边毫不惜命。楚军士气高涨不是对手。顿时丢盔弃甲转身便逃。后边的兵卒见前边的兵卒逃跑,也都丢盔弃甲而逃。
“全是些在嘴上占便宜的软蛋!弟兄们,你们都瞧清楚了,对付这样的散兵游勇简直是上天把一份大功劳扔了下来,能不能捡到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传我将令,凡是杀敌千人长者,赏黄金百两以千人长位任之。杀敌校尉者。赏金千两以校尉位任之。总之一句话,能杀多大地官就赏多大地官,要是能斩杀敌首李信地,赏金三万两,保举为王!”曹咎狂喊一声,打马朝两里外李信的王车赶去。。Cn
犹如是一群狼在撵一群羊,狼跑得快,羊儿为了活命跑的也不慢。半个时辰不到。一追一逃已赶了五六里路。来到了‘水’河边。曹咎站在河边,看着河岸上留下的数不清铠甲兵器与对岸拼了命狂逃的敌军,不知是不是该渡河出击。
河水不深只到腰际。河水不宽十余丈罢了,漠北军能趟水而过楚军自是也能趟水而过。曹咎犹犹豫豫下不了渡河的令,是因为他突然间想到钟离昧二十万大军在‘洛水河’被淹的惨状。
“将军为何不渡河?“一名谋士上前悄悄问道。
“吾……吾怕‘洛水’河之事降临到吾地身上。吾死不足惜,身后这二十万兵马该怎么办?不能让他们无故送死啊!”曹咎道。
“所谓彼一时也此一时也,将军多虑了!”谋士指着‘水河’道:“‘水’河源起‘京县’,流经‘成皋’入注黄河,长不过百里沿途又无支流入注,如此小河岂能拦河筑坝?”
“果真如此?”曹咎问道。
“臣敢拿脑袋担保!”谋士道。
“如此,渡河!”曹咎喜道。
渡河的命令下达之后,大部分将领在关楼下领教了曹咎的心狠手辣哪里敢违,领着属下兵马依次过河。有几个忠于楚国不怕死的将领,拦在曹咎面前,道:“将军且慢,谨防此乃敌人诱敌一计,当我军渡河过半后,敌军杀了个回马枪,打我军一个措手不及首尾不能相顾。”
“诸位多虑了,我厉经百战难道看不出敌人是不是使计?”曹咎冷冷一笑,道:“凡战,胜者狂呼呐喊,神情雀跃,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败者,垂头丧气,一心逃命,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阵形乱的一塌胡涂。这些都是真情的流露,靠装是装不出来的。而使计地呢,阵形是形乱而神不乱,兵卒丢盔弃甲手中尚存有武器,狂逃之下能够一进而三退。你们几位给我看看,他们究竟是真地逃命还是在使计。”
按照曹咎的说法,敌军阵形大乱,兵卒赤手空拳,逃跑是一气呵成哪有一进三退的迹象。几位将领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漠北军明明兵力占优,为何会大败而逃?
“你们还年轻,战场经验尚少,我再教你们一个判断敌情地绝招!”曹咎指着对岸的敌兵道:“使计的溃逃,兵卒挤为一团,既可约束兵马防止假逃变真逃,又能方便的指挥兵卒由逃变攻。你们再看看我们面前的人是如何逃的,他们散成一片,总的来说分成四大块,每一块之间相隔数里,并不管顾后边的人马,而且每块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离我们最近的这一块,就是里边夹杂有王车的这一块,逃的虽有些慢了,不过也是因为有王车随阵不敢尽逃的缘故,绝对不是使计。再说,就算他们是使计又能如何?几万人马难不成还要破我二十万大军不成?”
“将军英明!”几位将领讪讪一笑,退下去带领兵马渡河。曹咎过了河,一马当先便朝李信的王车追了过去。身后跟着千军万马。急逃地漠北军见敌大军杀到,哪里还顾得了王车,逃的更急
慢慢落到最后。五匹马儿虽想急奔,可面对前边的能迈得开步。
……
三天前的深夜,李信特意的把李敢叫到帐中吩咐道:“李敢!敌人一开始渡河,你便率领手下骑兵用最快的速度冲到敌人阵前。渡河之时。敌方阵形不能保。正是你骑兵发威的时刻。用五千骑拦在河边。让渡过河的敌军无法退还。另外五千骑在等待渡河地敌军冲杀,逼迫他们弃械投降。”
“明白!可……”李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水河’长达百里,我该隐藏在什么地方,如果隐藏地远了,等赶到地方敌军已渡河完毕岂不冤枉。”
“你傻啊!”李信起身敲了一下李敢的头,道:“能把曹咎从‘虎牢关’骂将出来。老小子必将恨我入骨,追着王车要剁了我才能解心头之恨。所以,曹咎从何处渡河不是他能决定的,我们让他从何处渡河他就得从何处渡河。‘尸乡’,你带着骑兵猛虎营躲到‘尸乡’,那里离我要曹咎渡河的地方不过二十里,楚军兵马渡河一半,你们正好能赶到。”
“是。末将这就去准备。让他们备下三日干粮。”李敢起身拱手道,准备退出大帐。李信道:“还记得我对你提的要求吗?”
“记得,大王吩咐岂能忘掉!在保证我们安全的情况下。把敌人的伤亡减到最低!”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李信含笑点头,摆了摆手道:“去吧!”
三日后,在‘尸乡’一间被战火烧成残垣断壁地房屋内,李敢搂着一把马草扔在马儿面前。这是他当上骑兵猛虎营主将后所保留下的习惯,每天给马儿打草喂水洗澡梳理都坚持亲力亲为。如此做,既可增加自己与马儿的感情又可得到部下的尊敬。
这间破房就是李敢的大帐,看着马儿吃的喷香,李敢异常满足,从怀里摸出一块僵硬的烙饼撕下一块,放在跟里泡软后,才咀嚼着咽下。李敢十分喜欢这种艰苦的感觉,认为可以磨练自己地意志,所以一点也不觉得苦,反而很是享受。不经意间,在墙上地焦士上边他发现一朵淡黄色的野花,把手中的烙饼叼在嘴里,一手扶墙探脚把那朵野花采摘下来,走到马儿身旁插在马儿脖间地综毛上。
“没想到你身为男儿身,头戴一朵花后还挺妩媚呢?”李敢一边嚼着烙饼一边大笑,这似乎惹恼了马儿,猛烈的摇摇头把里花甩下。
李敢把野花捡起,重新给马儿戴上,攥紧拳头在马儿左眼前晃了两晃,道:“我可给你戴好了,再敢弄下来小心我揍你!”。Cn
马儿仰头一声嘶鸣,似是在反抗。李敢抚摸着马背,道:“好了,不难为你了,我给你取下来就行了!”说罢,伸手正要去取那朵野花,一名探马急急走入屋内,拱手道:“将军,楚军开始渡河了!”
“终于他娘的渡河了!我以为还要让我再等下去呢!”李敢把手中的烙饼摔到地上,跃跳上马背,两指塞在嘴中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冲出破屋朝楚军渡河的方向而去。空空荡荡的尸乡,从各个破屋内不时钻出一匹马来,一会的功夫已汇成一条洪流,随在李亿的身后,舞动手中的兵器,嘴中发出怪叫急奔而去。
……
“曹咎这老小子终于出来了!”李信骑在披盔带甲的‘白蹄乌’上,兴奋的一边朝‘虎牢关’城门的方向看去,一边督促周勃与夏候婴换上他与张良的衣物。
“这次就看你们俩的了!上车之后千万不要露头,让曹咎以为我在车上,等到他赶马上来刺杀我,你们两个一个夺枪一个出剑。如果一击不中也没什么,还有我在旁边伺候,一箭射他个透明窟窿。”李信道。
“大王放心,我们哥俩联手还杀不了曹咎,那就白坐大王的车穿大王的衣了!”周勃飞快的把衣物穿好,提剑上了车。夏候婴正要上车,李信道:“到时别急,等枪来得近了再抓他的枪。你们俩身上套的铠甲刀枪不入,他伤不了你的!”
夏候婴点头上车,没等御手扬鞭赶车,他把车帘挑开,道:“大王,如果这次能杀了曹咎,可否把身上的铠甲送给我们哥俩吗?”
李信一愣,没想到这两员大将也惦记着骑兵营的制式装备,笑道:“没问题,如果你们喜欢,骑兵营的东西给你们一套如何?”
“谢大王!”夏候婴喜道。
“现在你可是大王,谢我干什么?”李信调侃了一句,回头冲着一个亲兵道:“那个谁,张良张大人护送走了吗?”
“已经护送走了!”那名亲兵急忙赶到李信身前,禀答。
“好了,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逃亡开始了,一身传令兵打扮的李信见曹咎离王车越来越近,打马来到王车跟前拍了拍车窗,道:“打起精神,送死的来了!”说罢,将马驶离王车,倒骑在马上从马囊中掏出神臂弓,用脚蹬上弦,把箭放入槽中。
曹咎独自上前,身后兵马离他最近的也有二十来步,看着王车眼中射出的全是怒火,横枪一扫,王车的一根支梁立断,车顶斜榻下来,显出里边的两个人来。
巨鹿之围时曹咎曾见过李信,自是认得李信的那幅尊容。可,车顶榻下来后,车上的幔纱正好把车内二人的脸盖住,分不清那个是李信哪个是同车相陪的大臣。他正要随便先刺死一个,然后再刺死另一个,突然看到正中坐着那人的衣服上绣有黄龙,放声嘿嘿一笑,大喝道:“贼人,拿命来。”
第五卷 灭楚 第四十章 拿下成皋
更新时间:2008…9…14 20:31:19 本章字数:4203
当”的一声响,枪穿过幔沙刺透龙袍却被硬物阻挡。快,马上明白自己要杀的人衣服里套有铠甲,准备收枪再往那人脑袋的方向刺去,枪才收回六寸,那人抬起两个手掌裹着轻纱急速相拢,把长枪紧紧握住。
曹咎往回收,那人往里拽,两人拼了一下力,旗鼓相当。曹咎一愣,据他所知,李信除了射术不错外,枪戟剑术是稀松平常,力量方面更是与普通的兵卒无异,怎么可能与以大力称雄的他所抗衡?
“莫非这人是个假的?”曹咎两个眼珠子稍稍一转,还没判断出这人究竟是真是假,车厢旁边一副文官打扮的那人,‘霍’的一声从车厢里站起,撩开身上披挂的幔纱,一只大手朝他握枪的手按来。曹咎将手松开枪柄,想把手往后抽躲来那人的来势,可是那人按来的手极快,把他离开的手又拍按在枪杆上,另一手握着剑朝他胸前刺来。
曹咎身上的胸甲本就没有缚好,经此一番来回奔跑,胸甲已经脱落斜挂到腹部,哪还能起到保护胸部的作用。在此生死关头,他身体里的潜能全部被激发,使出蛮力一手向上拗,一手向下压,三指粗的枪杆顿时从他两手之间折断,被压的手顺着枪杆顺势向下一压,将被敌所按压的手抽出。紧接着,他斜拉马缰让跨下之马拐了个急弯,离车厢远了才伸出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将军,从‘尸乡‘方向杀出敌军万骑。渡河地大军被这一万骑横腰拦断,末过河的兵马无法渡河,已过河的兵马无法返回,请……请将军……”一名传令兵在曹咎面前停下马,正禀着后方情况突然间脸色大变,打马调了个头就往来的方向逃去。
在他身体四周,本来往前急奔追杀逃敌的兵卒,也在此时往后逃去。曹咎心中大惊。回头一看。刚才车厢里与其搏杀的两人一人执戈一人持剑。大踏步朝他赶来,身后跟着的是漠北千军万马,一个个意气风发哪还有刚才的颓废逃命之势。
这个变数来地太快,后边人马被敌骑兵拦腰截断,前边正追地溃兵转眼之间又成了勾魂地厉鬼,曹咎在万念俱灰之下,心中恶意顿生。从腰中抽出宝剑连戮两名兵卒,喝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突然,他感到脖间一紧,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传遍全身,伸手摸了摸,脖间多出一个东西,像足了三棱形的箭头。
“中招!”曹咎轻轻道了一声,把手伸到眼前一看。满手的血。
周勃一手提着曹咎的脑袋赶到李信身边。李信颇有些自负的把神臂弓送回马囊中,笑道:“很久没有用过弓弩了,没想到手还不怎么疏松。速将此头挑于高处。斥喝楚兵投降。”
‘成皋’归漠北,西楚兵马沿途收刮抢掠而得,储藏于虎牢头的金银全部落入李信手中。这些都没什么,关键是‘敖仓’也落到他的手中,使人提心掉胆地粮草问题终于解决。一方面,李信把‘洛阳‘整编的兵马调来此地,填充于‘敖仓’、‘虎牢关’、‘广武’三地,形成重兵进屯之势,确保‘敖仓’粮草的安全。另一方面把俘兵押解回‘咸阳’,交由萧何处置。至此,‘阳’战场楚兵所控制的仅余‘阳’一座孤城,如若不是李信不忍杀生想借此地把项羽调来,此孤城也将落入他的手中。
项羽入‘彭城’,连续收复三十余城,还没找到彭越的确切位置,‘成皋’失守的消息已经传来。震惊之下,顾不得再寻找东躲西藏的彭越,项羽搬师返回‘阳’,漠北军似乎是因为他回师而军心震恐,呼啦啦四散而逃,‘阳’之围被解。无形中,这又给项羽增添了一份霸气,将因‘成皋’陷落连续多日盘旋在头顶地霉气一扫而光。
此时,项羽地人马不过四十万,李信的人马达到六十万,如果加上得密令带二十多万人马驻扎在‘酸枣’、‘阳武’一线的韩信人马地话,李信兵马已近九十万,是项羽人马的一倍有余。
对于敌人的强势,项羽并不惧怕,于‘广武’县前扎营,誓于李信决一死战。然而李信并不出城应战,只行一个‘拖’字诀,目标只有一个,要得项羽拖的兵疲马惫,粮草殆尽。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每天,项羽都会派一员将领前去‘阳武’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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